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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_分节阅读_第21节
小说作者:羊角折露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93 KB   上传时间:2024-04-07 21:45:37

  听曹暮讲述的途中,他好几次按捺不住想打断,想替曹南宗质问,碍于对方是曹南宗的父亲,才忍下来,脚尖不耐烦地碾着地毯,终于在听到曹暮复述“理应受罚”时,理智绷断。

  按持明教古代最原始的戒律,叛教者须受杖责,投入娼寮,人尽可夫,把蓝萨尔受过的苦重历一遍。如今时代不同,持明要发展壮大,自然也要顺应时代改革,类似的残忍戒律早已废除。但夏归楚在圣坛待过,亲眼见证那个古老封闭的地方时间流速有多慢,戒律的形虽不在,以苦赎罪的幽魂却无处不在。

  “你们还对他做了什么?不止是喃喃吧?”夏归楚大步上前,手指猛然扣住曹暮的肩膀,“说啊!”

  他依然说得很快,生怕说慢一秒,牙齿难以遏制的磕碰就会让他组织不起语言,焦灼的疼痛,会直接钻破心脏,化作怒吼收割喉咙。

  曹暮从未见夏归楚生这么大的气,印象中的夏归楚总是戏谑地笑着,神采飞扬,情绪最坏时也是沉默着,不愿与人打交道。这点上,他和曹南宗很像,自侍身份,讨厌失态,曹暮初见时还以为夏归楚是哪个财阀的小公子,很难想象他来自戈兰那个破旧落后的小城。

  老人轻轻拍了拍夏归楚青筋暴起的的手背,安抚道:“小楚,消消气,他是我儿子,我怎么舍得让他受苦?当时他们母子势如水火,我极力劝阻,才让他们各退一步,达成协定,让他做这个擦边账号,代替原有的责罚,只要他能把喃喃的账号做满一年,他就可以离开。”

  夏归楚冷笑道:“说得好听,要我说,他根本没必要征求你们的意见。你讲这么多,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什么他从来没有异议,可他的不满和异议从来不是嘴说,是用眼睛,用嘴角,用眉毛,用一切细微的动作说的,是你们瞎了眼,你们从来没有认真看过。”

  “你们觉得他的叛逆来得很突然?那是因为你们从来没见过真正的他。”

  夏归楚也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真正的曹南宗,世上有谁能彻底理解另外一个人呢?何况他从来也不是那种体贴入微的恋人。

  可曹南宗在自己面前,至少不是无懈可击只会微笑倾听的月君,他也会生气,会揶揄,会敷衍,难过的时候也会哭。哪怕都是笑,笑和笑也是不同的。

  曹暮脸色苍白,像是又苍老了几分,声音低低地道:“他那天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记得曹南宗跪在云流面前,笑称叛逆期这种东西,不会缺席,只会迟到,就当年近三十又重回青春。

  之后曹南宗不声不响挨了云流的莲花戒尺八十一下,勉强叫了一句师父,又颤抖地改口:“妈妈……小时候你和我讲哪吒的故事,你说他天性顽劣,早晚出事……他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很勇敢……经此一劫他才有之后的脱胎换骨,求得正果。咳……可我却在想,可以不那么勇敢吗?哪吒剃肉削骨,多疼啊……他的爹娘呢,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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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对之前有些读者的反馈,我想澄清一下。

  我没觉得自己文案诈骗,也不觉得这是“追妻文”,角色的所作所为也不是“火葬场”,看过上一本书的读者大概知道,我喜欢写有缺点的人在感情中互相伤害又一起成长,所以攻和受都会犯错,也都会受伤,这之中谁更主动,谁付出更多,谁感情更深,我无法用尺子去天平和量,去称,宝宝们从中感受到什么,是你们自己的财富,但人各有想法,不必强行说服彼此。

  我有没有写好暂且不论,但这点初心不会变。

第27章 找死

  把在场的媒体和宾客打发走,曹南宗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神魂出窍。“技术问题”、“AI合成”成了今晚他最熟悉的词句,顺溜到只要有人和他说话,他就会条件反射蹦出这两句。

  网上如火如荼的舆论,已经安排公关部处理,而现场的宾客除了当红明星,还有各大股东,和子公司的负责人,安抚这群人,保持股价稳定,才是曹南宗真正操心的事。

  夜太深,人群终于渐渐散去,但闷热的空气仍然混乱地凝成一团,压在胸口又湿又重。曹南宗站在酒店门口,微微皱眉看了眼夜空,少见地有些躁意,扯松了领带喘口气说:“这天气,八成是要下雨了。”

  身旁乔闻达见他难掩疲色,体贴地催道:“南宗你先去停车场,在车里眯一会,扫尾的工作我盯完就送你回家。”

  “不用,他们比我还累,记得加班费要给足。”曹南宗指了指正在收拾红毯和签到墙的工人们,明天就是元旦,他们正在换新的装饰,他挺想叫他们都回家去,可牵一发动全身,自己这边做了好人,企划部的人又该怪他坏了流程。

  大型企业是一架日夜不停运转的机器,多少人被裹挟其中,被碾碎榨取,呕出一点辛苦汁糊口,谁也不许谁停下来。

  曹南宗身处这架机器的核心,觉得自己实在没有资格抱怨累,他说:“闻达你也早点回去吧,太晚了,我自己开回去。”

  乔闻达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曹南宗就是这样,处处替别人着想,心软得一点也不像个总裁。他推了推眼镜,正想再劝,镜片上忽地落下一滴水珠,真的下雨了。

  眼前蹿过一个影子,乔闻达反应过来,喊道:“南宗!”

  他看见曹南宗冲进雨幕,脱下外套,盖住签到墙上洋洋洒洒的签名,绷紧的腰背贴在衬衫上,浮出韧劲十足的轮廓和线条。

  趁雨势不大,曹南宗和几个工人合力,把签到墙搬进大堂。

  一般这类定制的签到墙,用完就会处理掉,曹南宗的目光在上头流连几番,温和地和企划部的部长商量,这块签到墙他想留下来,稍后送到他家去。部长不解,但老板都这么说了,好下属不问理由,一概照办。

  好在抢救及时,签到墙上曹南宗和夏归楚挨得很近的笔迹,只被打湿了一点。糊掉的笔锋变得圆润、毛绒,不像笔留下的痕迹,倒像炸开的猫尾。

  曹南宗看着那处晕开的笔锋,轻笑起来,乔闻达问他笑什么,他说:“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夏归楚还未学习书法之前,字形和晕开的签名更接近,随心所欲地乱来,形状笨拙圆钝,有种天然的孩子气,和他如今外露的精明强干十分迥异。可曹南宗知道,那手字才更接近夏归楚的本质。

  曹南宗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外表看上去就像在发呆,乔闻达看得脸色不快,他都从来没被曹南宗用“可爱”二字评价过。

  他心里清楚,曹南宗留下这块签到墙是什么意思,还不是冲着上面夏归楚的签名。乔闻达微微哂笑,只字不提,送曹南宗去地下停车场。

  酒店停车场面积阔大,灯光冷蓝,冷气又足,从潮热的室外,骤然来到这里,仿佛行走在冰窟。乔闻达提醒曹南宗,他衣服虽然湿得不多,也要当心受寒,不如就在酒店住下,换身温暖睡袍赶紧睡觉。

  “不必了,曼城的天气,衣服很快就干了。”堆金积玉的生活并没有让曹南宗变成一个讲究人,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很随意。

  乔闻达心想,曹南宗不留意这些,那只有自己这种心思细腻的人,才能照顾好Alpha了。他掏出自己满是馨香的手帕,去擦曹南宗散开的湿发。

  不料曹南宗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还笑盈盈道:“我其实还觉得热呢。现在我只想快点回星棠公馆,等他们明天把签到墙送过来,我能第一眼看到。”

  又是签到墙,又是夏归楚,又不让他碰,握在手里的柔软织物顿时变得扎手,乔闻达的眼睛一下红了:“南宗,现在我才是月影,照顾你、追随你的人是我!”

  曹南宗微微一怔,像是不太明白他生气的原因,但仍温和地:“你是云女士选的,我没有承认过。我也很快不是月君了,再提月影没什么意思。闻达,谢谢你照顾我,可是有些事情,不是谁对谁好,就能改变。”

  不是乔闻达付出的不够多,是感激无法和喜欢划等号。好歹认识那么多年,曹南宗也不希望乔闻达难过,可他更不能欺骗自己,欺骗乔闻达。

  “那个夏归楚到底有哪点好?”乔闻达忍不住叫道,“让你宁愿离开持明和公司,都要和他在一起!”

  空旷的停车场,把乔闻达的质问放大成回音,紧随其后的,是一道阴森森的笑声:“哎哟哟,我亲爱的侄子要离开公司了,我都不知道呢。”

  这声音,是从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里传来的,曹南宗一听便听出,这是三年前因贪污受贿和桃色绯闻,被曹暮发配到非洲的二叔曹湛,今天可真热闹,姑姑回来 ,二叔也回来了。

  乔闻达眼里闪过惊惧,他求助般看向曹南宗,曹南宗没有怪他失言,低声说没事,示意他先走,乔闻达咬牙衡量了一番,快步走开了。

  曹湛从车里钻出,朝曹南宗走来。他晒黑了一些,但保养得很好,一身名牌穿戴在身,也算风度翩翩,只是眉宇间酒色财气常年熏染的痕迹不散,让花团锦簇都浮于表面,从腔子里透出腐臭味。

  “南宗啊,”曹湛一点不怕乔闻达去叫人来,手搭上曹南宗的肩膀,“我送你的跨年礼物,还喜欢吗?”

  曹南宗淡淡看了他一眼,不是很意外地微笑道:“原来是叔叔的手笔,我就说阿楚既然出手,对方不该拿了钱又反悔才是,除非他们不是普通狗仔,也不是为了钱。”

  曹湛哈哈大笑:“你那个前夫也是相当有趣,能找到我的‘小鸟’们谈判,出手还挺大方。既然有人上门送钱,我盛情难却啊。”

  当年曹湛管理的正是子公司暮云传媒,说是一代传媒大亨也不为过,如今调查程序才刚启动,曹湛就跳出来承认是他做的,恐怕还有后手。

  曹南宗也不急,只是平和地注视着曹湛的眼睛。

  过于宁静的眼神自有一股力量,曹湛看着就觉得不适,他捏了捏曹南宗的肩膀,用黏糊糊的语调说:“好侄子,我在非洲风吹日晒,皮都晒老了,比不得你细皮嫩肉,在曼城享福。当年的错也罚够了吧,反正你要走,位子给我怎么样?”

  “我走不走与你无关,暮云集团的董事长不是我,当初罚你的人也不是我,你想要哪个位子,应当去问我父亲。”曹南宗说。

  曹湛本也没多少耐心和他周旋,见他油盐不进,当即啧了一声,道:“当初要不是你给的证据,曹暮会发现我的事?看来今晚这份跨年礼物,还不够讨你喜欢啊。”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谈,那我就去股东大会和其他股东谈,我想他们一定很关心,集团副总和擦边博主到底什么关系。”曹湛眼里流露出幸灾乐祸的光彩,咧嘴笑起来,“大家都以为曹总和喃喃夜会激战已经很有爆点,可我觉得,还是曹总原来私下在网上卖,这条更有看头噢。”

  底牌终于亮出来了,曹南宗抽离了自身的情绪,近乎冷酷地想,曹湛做这些都是为了揭穿真相,让他名誉扫地后下台,只是曹湛也没料到,曹南宗早已心生退意。

  退是要退的,但不是这么个退法,公司交到这种人手上,曹南宗怎么可能放心?

  至于曹湛如何得知喃喃就是自己,曹南宗已经不太在意,这人虽远赴非洲,他的派系也进行过一拨清洗,但毕竟年深日久,根深叶茂,难免有漏网之鱼,正好趁此机会,把他的“小鸟”都拔出来。

  曹南宗思考下一步的对策入了神,嘴角不由泛起微笑,曹湛看他这模样,也以为曹南宗正在发呆,顿时大为光火,这个侄子竟然如此傲慢,被人威胁还悠哉游哉走神,还不忘笑话他,简直太瞧不起人。

  “他妈的,长辈跟你说话呢,你就这副态度?!”

  曹湛一把揪住曹南宗的衣领,猛地把他甩出去:“姓云的贱女人连结婚证都没有,你他妈就是个私生子,跟老子摆什么谱?曹暮那个老东西,不念兄弟情,你倒继承了你那个便宜爹的佛口蛇心,都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有什么资格把我贬到非洲!”

  曹南宗最反对暴力,平时也没人会对他怎么样,哪想到曹湛新仇旧恨上来,这么容易被激怒,发起狠来,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就被他摔到一辆车的车盖上,头砸上去,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片雪花。

  人还没起身,胳膊又被温热的手紧紧攥住拖起。

  曹南宗心下一紧,以为是曹湛,正要反击,一股白兰地醇香忽然袭来,朦胧的视野里似有一抹漂亮的玫瑰紫闪动着,耳边炸起夏归楚愤怒的声音:“草,你敢打他,找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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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后天有加更嗷~

  求评论和海星的( •̀ ω •́ )✧

第28章 焚心以火

  夏归楚一脚狠踹曹湛的老腰,老家伙冷不丁挨这么一下,惨叫一声,立刻扑倒在地。

  这一天过得不知道是怎么了,个个都来触他霉头,夏归楚满肚子火气,眼下正好就有个出气筒,哪能放过,看曹湛不动弹,他大步走过去,想再补几脚,手臂却被曹南宗拉住,他说算了吧,只是撞了一下车盖,安保人员很快就会来。

  “算什么算!”夏归楚拨开曹南宗的湿发,查看他撞击的地方,见朱砂痣被撞得更红了,虽然漂亮,但是很气,“这老家伙就是个鸡贼瘪三,只敢对你下手,他肯定知道你信持明教,修的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摆明专门逮着你欺负。操他的,老瘪三说的都什么屁话,你不打我替你打,我反正不怕。”

  “我怕,”曹南宗握住夏归楚的手,抚摸他紧握的拳头,“别伤到自己。”

  一句话说得夏归楚瞪着眼睛,脸憋红,没话讲,明明曹南宗自己险些遇险,却总是先一步担心别人。夏归楚好恨,恨曹暮、云流,还有持明教,让曹南宗变得如此无私,无私到容不下对自我的半点温柔。

  趁他们说话的空挡,趴在地上的曹湛赶紧匍匐往车底下爬,好趁机溜走,他虽然也是Alpha,但内里早被酒色掏空,也就只能趁曹南宗不备动手,和夏归楚这种年轻力壮、经验丰富的Alpha对上可就完蛋了。

  可惜还没爬几步,曹湛就被漫天的白兰地香无死角裹住,充满愤怒和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压制得他这回真动不了了。

  曹南宗也闻到了,白兰地高雅醇和的基调里,加入了十成十的辛辣凛冽,他嘴角勾起一点笑,也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两股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没有互斥打架,反而很快水乳交融,地下停车场里弥漫着令人迷醉的气息——虽然对其他Alpha来说,不是迷醉,而是折磨。

  早年他们俩的信息素也并非如此融洽,只是待在一起的的时间久了,信息素自行摸索出融合的方式,完全不受本人意识控制。夏归楚不由心想,他们的信息素显然比持有人更诚实、更有智慧。

  曹湛被两个Alpha的信息素压得后颈痛得发麻,全身冷汗淋漓,终于痛得昏厥过去。

  此时特斯拉上另一位乘客——曹银屏才姗姗下车,她刚刚也想和夏归楚一起下车的,只是感受到两个A的威压,有些承受不住。

  曹银屏走过去踹了二哥一脚,确定他是真晕过去了,叹了口气。

  她这个二哥,年轻时还不至于这么不堪,曹暮多年未婚,曹湛以为自己有机会仿效宋朝皇帝赵光义,继承哥哥的位子,兢兢业业经营自己的势力。结果大哥的老婆孩子突然出现,志在必得的梦想泡了汤。如此,越发钻牛角,宁愿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也不愿大哥一家好过。

  “姑姑,”曹南宗悄悄收回信息素,问道,“你和阿楚怎么还没走?”

  曹银屏被问得有点发窘,在曹南宗面前撒谎是有压力的,看着他那双宁静的眼睛,就会忍不住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常年修行生活的熏陶,让他身上有股让人放松和倾诉的力量。

  但她并不后悔,答应曹暮配合支开曹南宗,她是真心觉得事情摊开比隐瞒好。离开曹暮那间房间后,曹银屏自行到停车场等候夏归楚,可真等夏归楚回来,两个人坐进特斯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曹银屏心里打起鼓。

  没有预想中的把话说开后的释然和振奋,气氛十分沉闷。夏归楚也不像一个脚踩七彩祥云去“拯救”谁的英雄,坐在驾驶位上,头埋在方向盘上,颓唐地问曹银屏:“姑姑,这些事你知道多少?知道多久了?”

  “知道个大概吧。虽然我自己不生,但我看不惯我哥和嫂子把好好的孩子,养成这样,”曹银屏说,“这种事也没人爱往外说吧,我知道得也只比你早一点而已。”

  夏归楚脱口而出:“可我本来应该早就知道。”说完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又纠正道:“噢,不对, 我忘了我已经不是他的谁了。那你们为什么还觉得,找我能救他呢?”

  “我哪有那么厉害?”

  听到这些话,曹银屏心中的怀疑更深了。她和夏归楚毕竟不太熟,曹暮说要找他救曹南宗,曹银屏也觉得有些莫名,前夫而已,能怎么样?

  可刚刚见夏归楚冲出特斯拉,猛踹曹湛的时候,曹银屏隐隐有些懂了,她那个总是思虑过重的傻侄子,的的确确需要夏归楚,而夏归楚也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无足轻重。

  只是这些旁观者的感触,很难触达当局者的心,各人有各人的课题,曹银屏也无法代劳。她笑呵呵跟曹南宗说:“我和小楚这么多年没见嘛,聊着聊着,就到这个时间了,这不正好你自己送他回家?”

  空荡的停车场这时响起新的足音,三人朝入口看去,乔闻达带着安保人员匆匆赶来,曹银屏赶紧推了二人一把:“快走啊,曹湛这个蠢货我来收拾。”

  夏归楚一见来的是乔闻达,立刻拉曹南宗上车,发动特斯拉,扬长而去,车后传来乔闻达崩溃的大喊:“曹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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