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结束,《月中行》练习生同时做了个收剑动作,帅得大家又是一阵腿软,拿起各自的投票器疯狂表达爱意。
投票结束,导师们点评之前,纷纷为他们鼓掌。
“帅!”
“田西图,你今天的造型适合演武侠剧。”
身穿黑色侠客装的田西图,一手握剑,另一手把黑色长发甩到后面。
“其实,本来给我安排的舞台造型不是这样的。后来参考了易景臣的意见,把发髻改成高马尾,腰带和玉佩的样式,也有所改动。”
屏幕中出现改动前的照片。
不得不说,易景臣审美无敌,高马尾比发髻好看太多。
“又是易景臣啊。”
导师们忍不住嘀咕。
“他偷偷做了多少事?”
镜头再次切到易景臣,某只渣猫替自己辩解,“总要雨露均沾,一碗水端平嘛。”
导师们没有说话,脸上同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懒得再搭理易景臣,转而评价田西图的表演,给与非常高的评价。
“谢谢导师!”
田西图得到夸奖,明显高兴极了,酷哥脸藏不住笑意。
“我希望导师和所有关注我的人,都能看到我的进步。我想用行动告诉大家——”
“田西图不是摸到上限的爱豆。”
【啊啊啊!兔兔没有上限!】
【兔妈落泪,以前在48系都说兔兔比不过叶玄,上限就是第二,现在兔兔用行动告诉所有人,他可以做得更好】
【做得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只拿到第二】
【小黑子眼界也就那样了,兔兔所谓‘更好’早已经不局限于名次,你们还只能看到一亩三分地】
【幸好兔兔来参加《Super idol》,幸好兔兔遇到臣臣】
【确实,要是没有易景臣,我兔现在肯定被原公司逼着退赛】
【每次看到有人挑兔猫两家的关系都想笑,兔家恨不得给易景臣磕头,披着兔家皮黑臣臣的一律是黑子】
【+1,仅代表自己,即使易景臣名次超过兔兔,我们也不会说半句坏话】
【+2,兔家没有那么不要脸】
【星家弱弱+3,不要披着星妈的皮黑易景臣,自家正主见不得人吗?】
屏幕前的臣家姐姐,瞧见那些+来+去的弹幕,笑到岔气。
其实他们也知道,天天追着易景臣泼脏水的人,多半是之间结仇的那些。
为了转移矛盾扩大战场,故意批其它粉籍,制造易景臣处处树敌万家嫌的假象。
哪知道,田西图家首先表态之后,杜星纬、舒琅、鹿啾几家经常被冒充的,纷纷站出来澄清。
甚至连黎寄白家,都有被黑子冒充的情况,搞得白家姐姐非常无语。
假如黎寄白粉丝辱骂易景臣,不需要粉丝出手,黎寄白自己就得骂回去。
最终,《月中行》拿到980票,仅仅只比《Never over》多一票。
秀粉调侃‘双TOP又缠缠绵绵之余’,意识到今年现场的TOP粉丝,没有恶意互A(不给其他人气选手投票),田西图拿到533的高票,摸到了上一场的票王记录。
《月中行》组练习生谢过观众,回到后台。
田西图刚放下剑,就被易景臣叫过去。
“兔兔!”
易景臣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位置,把本体塞进田西图怀中。
“我该去候场了,本体就托付给你们吧。”
“我们?”田西图坐下,朝旁边看了一眼,才瞧见旁边坐着杜星纬。
行叭。
又给他嗑到了。
本体横七竖八趴在他们怀里,用双TOP当猫咪支架,看起来非常惬意。
易景臣所在的《彼时青空》是第四个出场的,接下来轮到第三个舞台《三月花语》。
趁着轮到自己之前,易景臣和队友们,要利用最后的时间做准备。
他跑出几步,看到道具组staff,正准备把《三语花语》的道具搬上舞台。
最后一次公演,《Super idol》果然下了血本,舞台使用的花都是真花。
某只笨蛋银渐层管不住自己的爪子,偷偷薅了两朵,给本体编了个花环,折回去套在它耳朵上。
本体懒洋洋趴在星兔中间,抖了抖猫耳朵,花环卡得严丝合缝。
“嗯嗯,小女孩果然适合花环。”
“喵!”嘎蛋的记忆再度攻击本体,它发出凶巴巴的叫声。
易景臣已经跑远,只留下欠揍的嘲笑。
编花环耽误了几分钟,易景臣来到候场区,队友们已经到齐。
前面的舒琅组准备上场,正在调试自己的收音设备。
“哥,加油呦!”易景臣朝舒琅挥了下拳。
舒琅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复杂,跟平常不太一样。
“怎么啦?”易景臣疑惑地问。
舒琅似乎犹豫几秒,才说,“其实……我早就先问了。”
“嗯?”易景臣眨巴眨巴眼睛。
“你有没有把我当对手?”
“当然有啊!”易景臣果断回答,“我们一起比赛,难道不是对手吗?”
舒琅听见他的答案,表情还是有些复杂。
坦白讲,上次二顺,意识到易景臣名次超过自己的时刻,舒琅一瞬间有些失落,大概是源于人类根深蒂固的嫉妒。
从始至终,易景臣从来没有对他展露出‘嫉妒’的一面。
所以,每次面对竞争的时候,舒琅总是因为自己的卑劣,而深深觉得羞耻。
易景臣读出他的想法,忍不住吐槽:
[我哥看起来高大威猛,原来是个玻璃心。]
舒琅抿了下唇,无言以对。
为了打消舒琅的顾虑,易景臣耐着性子解释,“我认知中的‘对手’,可能与你不太一样。我们平常做报道,每个组、组里每位记者,都需要抢素材抢时间。想要交出一片好稿子,必须跟别人争。”
“不过呢,除了竞争以外,我们平常会互相帮忙校对、审稿、取材、联合报道。”
“竞争与合作都不是绝对的,大家目标都是把新闻做得更好。”易景臣笑眯了眼,“不觉得很像我们现在的关系吗?无论竞争或合作,都为了舞台和未来的团。”
舒琅听完他的话,胸口有什么一直闷得东西,终于解除了。
“谢谢,我懂了。”舒琅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还好跟你说开了,否则我真的很纠结。每天用那么扭曲的心态,怎么跟你继续做朋友。”
“咦?”易景臣并不觉得他扭曲,理直气壮地说,“我还偷偷嗑你CP呢。”
“你那叫偷偷嗑?”
易景臣大声哔哔,“我已经很低调了,没有让你跟岑哥当面发糖!”
“闭嘴吧你。”舒琅忍无可忍,在他腰上不轻不重拍了一把。
【终于!!!终于有人动手揍易景臣了!】
【笨蛋小臣,你真活该啊(指指点点】
【金银渐层兄弟line好戳我,坦坦荡荡的友情】
【对对对!前几届好多艹兄弟、挚友,表面说恭喜,其实只要名次比不上就挂脸】
【都来参加选秀了,肯定在乎名次。而且舒琅背后还有公司的压力,他必须守住自己的位置,那种情况有危机感很正常】
【嫉妒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他俩说开戳到我了。反而是其它发展友情线,假得要命】
【兄弟line绝对是亲生的!他俩没有血缘也是亲生的!!!】
笨蛋银渐层惨遭‘毒打’,娇弱的到在一旁卖惨。
舒琅见他那副样子,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刚打算凑过去顺顺毛。
staff跑过来通知,《三月花语》舞台布置完毕,舒琅组该上台了。
舒琅‘哦’了一声,转过去查看易景臣的情况。
只见易景臣瞬间满血复活,催促,“花仙子,你快上台吧!”
“花仙子……”舒琅狠狠磨了下牙。
果然还是打轻了。
易景臣送走舒琅,回到《彼时青空》候场区域,见到五个窗帘精坐成一排。
还好现在是初春,如果换成盛夏,大家肯定要被闷出痱子。
“好热,怎么还没有轮到我们?”
易景臣拿起旁边的工作牌,给他扇扇风,“太热的话,你把窗帘脱了吧,反正快到我们了。”
“不行!”柏森断然拒绝。
“要保留舞台惊喜,我还能忍。”柏林目光坚定地仿佛要入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