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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相逢_分节阅读_第55节
小说作者:此渊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358 KB   上传时间:2024-07-26 20:26:31

  看来昨夜走的一步险招走对了,安逢并非无意,只是不认。

  凌初问:“没有话了?”

  安逢回过头,眉目清朗,似是不懂凌初的话:“义兄还有吗?”

  “我有,”凌初眼里盛着渴望,凝到极致,竟似目露凶光,令人心颤,他缓缓起身,与安逢平视:“不过我先问的你。”

  安逢启唇,避开目光,不言。

  “你答不了,那我换一个,”凌初比安逢高半头,他眼眸微垂,目光落在安逢的唇珠,拇指摩挲着安逢的手臂:“你为何在抖?”

  安逢被凌初摸得脊柱酥麻,他掌灯的手细微地发着抖,带得香烛上本就微弱的火苗摇摇晃晃,很是脆弱。

  映在墙上的两个人影越靠越近。

  凌初俯身,轻轻嗅闻安逢的嘴角,就像从前闻安逢有没有乖乖喝牛乳一样,他呼吸微重,声音低哑:“你喝酒了。”

  安逢浓黑的睫毛震颤得跟烛火一样,他双颊微烫:“只喝了一杯……”

  凌初轻笑:“那并非是问。”

  屋里骤然一黑,又响起一声呜咽般的惊呼,是凌初两指掐熄了颤抖的火苗,同时倾身吻住了安逢。

  今夜无月,屋外有个护卫瞧见了安逢屋里灯熄前的暧昧人影,颤声道:“小公子和公子……”

  向童同样也看见了,他压下惊色,侧目道:“莫要多话。”

  里屋已然漆黑一片,再无烛火亮起。

  那护卫面色从震惊怀疑到心痛不甘,最后是伤心的失魂落魄,向童看了眼他,警告、又似是安慰般地拍拍他的肩,默默走开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安逢(开门):(探头)

  安逢(失望):义兄没穿守卫军服……

第六十七章 肺腑真心

  香烛熄灭,可燃烧后的气味还在屋里缠绕,丝丝缕缕。

  烛台被凌初稳稳抓在掌中,未过多久他就嫌碍事。

  他松了安逢唇齿,又不断地亲吻、啄吻,舍不得分开一刻,断断续续道:“这烛台危险……我替你放了……”

  安逢听话地松了手,凌初随意将其搁置在旁,正要吻得更深,却被安逢双手推开,态度明确。

  凌初心下沉了几分,神色微苦:“你不愿?”

  安逢反问:“义兄可是真心?”

  凌初抓起他的手,朝自己胸口按去:“肺腑真心。”

  安逢感受掌心中急速的跳动,好似与他自己的一致,甚至更快,他问:“那为何我失忆醒来,还欺我瞒我?”

  凌初心中有悔:“是我未能察觉自己心思……”

  安逢接受这个理由,又问:“所以……元宵那夜,我的确是错喝药酒,举止不端,而后你赶走了我吗?”

  凌初艰涩道:“是……”

  安逢神伤一瞬,轻声道:“义兄先是拒绝,而后趁我失忆要改我这断袖之癖……”

  安逢想了一日,已从最初的欢欣激动变成了困惑疑虑,冷静下来,他更怕凌初是一时新鲜,甚至是酒醉糊涂,他是对凌初有意,可对方若给来的是飘渺无果的情,他不会接受,还要劝凌初放下。

  他们关系特殊,是义兄弟,同住一府,涉及众多,如今凌初为武官,上上下下有多少人等着他错处……他们沾上情一字,再难回头,日后若是生了龃龉,也难相处,安逢在年少时就已看清这点,于是打算此生不言,也觉得自己总会放下这一点痴心。

  安逢埋着头:“义兄这短暂真心,恕我难以相信。”

  安逢想抽回手臂,可凌初五指不动分毫,挣脱不了,他心跳鼓噪,唯恐自己软下心,也承受不了凌初的强硬,语气有了几分急躁羞恼,低声道:“义兄!”

  凌初手掌下滑,牵住他的手,又分开手指,与人十指相扣,“从前是我未想明白,我认。那我如今该如何做,你便会信?”

  安逢抬头看向凌初。

  见人眼眶通红,凌初心里难过,手抚上他脸颊,“你何必落泪。”

  “这么黑,义兄能看——”还未等安逢惊异问完,凌初便又侧头吻下,轻轻咬着安逢的嘴唇吮吸。

  安逢被吻得气喘,还要腾出一只手推着凌初,含糊道:“……义兄……”

  凌初停下,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安逢嘴角,黑夜中,安逢目不能视,只觉得灼热的鼻息一股股扑洒在他脖颈。

  安逢板着红脸严肃道:“义兄,你再亲我也不会信的。”

  凌初毫不掩饰:“我只是忍不住。”

  安逢瞪大眼,没想到凌初会说出这样略显轻浮的话,一脸震惊无措,心底的拒绝念头左右摇摆,摇摇欲坠。凌初退开些许,见人没有明显抗拒,鼻中轻呵一声,很轻的笑声,但两人离得很近,安逢自然听见了,以为是笑他意志不坚,而他也的确如此,顿时面颊发烫。

  凌初看了一会儿,又开始亲,安逢应付着凌初的唇齿,企图唤回人的理智,含糊不清道:“义兄……我、我们是兄弟……”

  又是兄弟。

  真刺耳。

  凌初心神离了片刻,想起安逢那时的强颜欢笑,心里一痛,当年拒绝的话伤过安逢,如今又扎进他自己的心。

  “是我说得不对……”凌初回话,嘴唇还在安逢唇珠流连,彼此鼻尖厮磨,喘声道:“我们没血缘……无所谓的……”

  安逢不解其意,但无暇深想,凌初攻势愈猛,安逢身躯渐渐软了,两人喉结滚动,相接的唇舌发出情色的啧啧水声,凌初察觉到安逢变化,知道正是时候,他松开安逢的手,一手掌着安逢的背,一手扣着人后颈,吻得急躁凶猛,一如他的脾性,不大温柔。

  安逢喘息不及,双手推拒,力道却是若有若无,对凌初来说更似抚摸。

  凌初腰腹紧绷,猛地抓住安逢的手,呼吸沉重缓慢,目光幽暗:“你再推……我就真忍不住了。”

  安逢气息凌乱,眼中起了一片浅浅水雾,唇被蹂躏得嫣红,那一颗唇珠更是肿了,瞧着可怜。被吻了这么久,他甚至沉浸其中,这与他初衷背道而驰,他有些莫名恼意:“那义兄方才的忍不住是假的了?”

  凌初抹去他唇边银丝,“都是真的,只是这个更难忍。”

  同为男人,安逢知道为何更难,他嗫嚅不言。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凌初道,“你担心别人眼光,担心将军府脸面,害怕此情日后有变,你我反目,关系难梳难理,难以善终。”

  安逢被说中,垂眸,“义兄……”

  凌初低声道:“你想的,我都曾想过,正是想得太多,而错过许多。”

  就像他总想着报义母的恩情而对安逢好,却忽略了他本身就对安逢亲近爱护。他在边疆挂念着安逢,却不知其中有几分是情,几分是亲。他一直担忧义母知晓安逢喜欢男人后愤怒失望,就算他被安逢缠得死紧也一直瞒着,却未明白此举早已是偏袒安逢了……

  凌初道:“元宵那夜,我推开了你,动过回头找你的心思,可犹豫了……”凌初喉结颤动,话哽一瞬,“你出事后,我悔痛不已,如同剜心……”

  安逢道:“义兄或是因为愧疚而乱了心。”

  凌初想了想,俯身靠近:“在元宵夜前,我就对你有过许多回反应,心思早就乱了。”

  安逢从前对他若有若无,甚至明目张胆的撩拨,他都很是佩服自己,那时是如何忍住的?既然如今明白自己的心思,那又何必苦苦维持兄友弟恭?

  此话轻浮,安逢又惊又羞,脱口而出:“那、那也不算……义兄正是年纪,血气方刚,一点刺激都会有动静!”

  这话与凌初从前搪塞安逢的话语异曲同工,凌初一时愣神,心也更痛。安逢也不知自己为何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心跳剧烈。

  安逢道:“至于元宵的事,那只是一场意外,我人如今好好的。”

  凌初摇头:“你还未记起,故说得轻易,我会等你记起来,再求你一回原谅。”

  安逢心怪异地抽痛几下,滋味难言,其实他能理解凌初那时误会他,“那要是我一直记不起来呢?”

  “你若想知道,我讲给你听。”

  安逢不语,心里挣扎纠结,神色也放空了,凌初忽然抬手,拇指食指挟住安逢两腮,轻轻一抬一按,安逢就张了嘴,但他察觉到凌初呼吸重了,又连忙闭紧唇缝。

  凌初道:“让我看看你舌头,昨夜似是被我咬伤,你不记得了。”

  安逢嘴唇微动,说话极快:“嗯,我不记得了。”他说完又立马闭上。

  凌初松了手,手掌贴着安逢的脸,掌心的粗茧摩擦着安逢的脸颊:“那让我再看看?”

  安逢不说话,黑夜中,两人呼吸交缠,仅仅是靠近,凌初就已气息微乱:“安逢,让我再看看……”

  安逢知道,凌初说是再看看,其实就是再亲一亲,方才亲了这么久,还不知他舌头怎样吗?再说,这么黑,怎可能看得见舌尖一道小小伤口?

  安逢心想,不过自己是真的意志不坚,也许遇上义兄,他就没有太多理智,心就容易动摇,是不是失忆时的自己更喜欢了?

  或许义兄是真心呢……他可以信的……

  安逢眼眸含水,微红着脸,伸出舌尖。

  红软舌尖吐露,凌初做做样子地看了片刻,轻声道:“再忍一忍?”

  安逢含糊地“嗯”了一声。

  凌初喘息着轻轻含住安逢舌尖,勾弄舔吻,粗糙的舌面无意间扫刮过敏感的上颚。

  “唔……”安逢细声呻吟,有些受不住,凌初听见了,往安逢上颚来回舔弄,想听更多。

  心意相通的亲吻不同于昨夜的酒醉亲热,滋味更为美妙,两人初始青涩,后来都无师自通,探寻到更舒服的法子,渐渐有了吞咽的水声。

  安逢也去舔凌初的舌面,勾得凌初喉音低沉,欲火愈烈,脖颈都绽出青筋。

  凌初脚步轻移,腰胯贴住安逢,安逢感觉到什么,轻轻推了一下,但很快又沉浸在湿润情动的亲吻中。

  这时门猝然敲响,震得两人一惊。

  “何事!”凌初侧头,面容勉强镇定,语气强压烦躁。

  门外护卫道:“小公子今日喝了酒,送来的解酒汤。”

  凌初开门,半遮半掩只露出一小半身躯,伸手,“给我吧。”

  护卫端上,忽然喊了一句:“小公子,这解酒汤苦,可要些糖?”

  “不必了应冉,”安逢在里头答,音色微哑,“你辛苦了。”

  应冉听见安逢声音,神色怔了片刻,不经意地面露酸涩,他忽察觉到凌初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心中一凛,头背生汗。

  夜色深深,很难看出凌初神色如何,但应冉依旧如芒在背,心神慌乱,他恐再露异样,匆匆告退。

  凌初端着碗黑乎乎的解酒汤药,进屋。

  安逢奇怪道:“我只喝了一杯酒,没叫人去熬汤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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