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听到薄叶斋纪的话，降谷零悄悄地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说呢……有点惊悚，又有点意料之中，还有点“你小子终于不装了”的释然。
自己也算是获得玻特尼斯一定程度的信任了吧。
不然像伏特加和琴酒，还以为玻特尼斯是精神病呢，除了警惕玻特尼斯找事，并不会有其他想法。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态度比跟朗姆汇报还严肃：“我知道了。”
这是个好机会。
以前他怀疑玻特尼斯动手做了什么，总是没证据，这次总算有预告了，连结局都告诉了他，有迹可循，他可以观察一下玻特尼斯正经想搞大事的风格。
不过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在降谷零来做晚饭的时候，有关工藤新一的闹剧倒是已经结束了。
服部平次那边果然拿出了名叫冲田总司，和工藤新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的照片，把媒体忽悠走了，而网上称亲眼看到了工藤新一在现场的人也改了口，说自己可能是看错了。
这说明工藤夫妇已经到了日本，见到了发帖人，让对方配合着改了口风。
也说明接下来与组织之间的斗争，堪称这个世界智商天花板的工藤优作也要加入了。
薄叶斋纪倒是不怎么担心，甚至准备在日程表上标注一下，有空去工藤家拜访他们。
至于还住在工藤家的赤井秀一是什么心情，他反正是不在乎的。
事实上赤井秀一也确实什么都没说。
工藤夫妇回工藤宅后，就悄悄跟江户川柯南汇合，拉过来讨论正事了。
“关于十七年前羽田浩司案的暗号……”工藤优作说，“我觉得，寒川君的猜想应该是对的。”
江户川柯南呆滞：“可是，就这么巧合能拼成朗姆和浅香……”
“大概就是巧合。”
江户川柯南：“…………”
赤井秀一也在一旁点头：“我查了乌丸莲耶，他身上确实很多疑点，而且作为富豪，起点就比别的组织高，人脉也广……能解释为什么能让组织变成现在这样庞然大物。”
“好吧。”江户川柯南叹气，然后又开始纠结，“寒川先生是知道了什么才说是乌丸莲耶，还是真的只去了一次黄金屋就对上了号？”
工藤优作沉思：“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寒川深流不容小觑。”
甚至到了危险的程度了。
不过就算真的跟组织有关系，能这么随意地把Boss真名到处乱讲，似乎也不是不能争取到自己这边。
赤井秀一表示：“FBI在调查寒川深流了……因为纸质档案加年代久远的缘故，查起来很麻烦，不过目前阶段性的结果确实有点微妙。”
江户川柯南猛抬头。
啊？！居然已经有阶段性结果了？！为什么不跟我讲？！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亏我这么相信你！甚至还是我让你去调查的寒川先生！
赤井秀一察觉到了江户川柯南强烈的视线，轻咳了一声：“昨天才接到的消息，今天看你那边……有点忙，所以没来得及说。”
“就是说啊，小新你也多注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嘛，大家今天都在忙着处理你的事。”工藤有希子捏了捏江户川柯南的脸。
说到这个，江户川柯南也心虚：“我知道了啦……别说我了！寒川先生那边的调查结果是什么？哪里有问题？”
赤井秀一说道：“首先是去他在博多读的大学查了一下，档案没问题，但问教授老师同学对寒川深流的印象，却都是模糊的‘好像有这个人，但没什么存在感’这样的回答……”
工藤优作皱了皱眉：“虽然大学阶段，人际关系确实很冷漠，尤其是日本这边更不关注他人……但要说寒川深流没什么存在感，没给人留下印象，总觉得……”
“有点奇怪啊！”江户川柯南十分认同地说道，“寒川先生那个气质简直鹤立鸡群！怎么会没有存在感呢？”
“有两种可能。”
赤井秀一竖起两根手指：“一种是，在博多上学的那个人不是寒川深流本人，有人代替他去给别人留下‘学校里有这么个人’的印象。”
工藤优作接话：“另一种可能是，寒川深流那显眼的气质……其实也是一种伪装，在我们认识他之前，或者他私底下，其实并不是我们认识的那种作风。”
江户川柯南：“…………”
工藤有希子眨着眼：“我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哦，毕竟改变气质这种事，靠演技就能做到嘛——不如说，其实很多明星都用过这种方式，我也一样。”
所谓明星气场，就是一种莫名吸引人眼珠的气质，走在人群中总是显得比其他人更耀眼，可能是仪态，可能是穿搭……这些都是影响他人注意力的元素。
同一个演员演不同的角色，居然很多人硬是没发现是同一个人，就很说明这方面的重要性了。
有些时候走在路上看到个人，心里忽然闪过“这个人该不会是个明星吧”，就是这种气场最显眼的时候。
而大明星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想让人关注自己的，想有点私人空间的时候，反而想躲避他人的视线，这种时候一般是通过调整仪态，穿不起眼普通的衣服，来改变自身气质。
有些明星哪怕被粉丝发现了，能很理直气壮地说“你也觉得我是xxx？经常有人说我们长得像”，粉丝就会陷入迟疑，这也是气质变化带来的影响。
工藤有希子作为一个超越了大部分演员，连易容都会的人，自然是觉得改变自身气质这个说法操作性很强。
江户川柯南试图描述：“呃，但是，寒川先生那个气质……太反派了……不太像能演出来的……”
工藤有希子疑惑：“你在说什么啊？反派当然也都是人演的啊！不然难道剧本直接把反派删掉吗？别人能演，寒川为什么就不能演了？”
这方面，工藤有希子最权威，工藤优作也不敢确定没人能演的出来寒川深流那个气质，只能咳了一声，把话题绕了回来：“赤井先生，还有别的情报吗？”
赤井秀一沉稳地点头：“高中那边据说是经常请假，班主任已经退休回老家了，暂时没找到人，不方便问，同学也不好找，国中和小学虽然还在，但老师都没什么印象，只说名字确实熟悉……”
工藤有希子这下更确信自己的猜测了：“你看，我就说他可能是后来故意装出来的，以前认识他的人都没有印象啊。”
“确实，要是小孩子就那种气质未免也太……”工藤优作表情微妙。
“然后是福利院的档案。”赤井秀一继续说道，“已经倒闭多年了，虽然有纸质档案，但很难说。”
其他人：“嗯……”
怎么说呢，单个还好讲，这么一堆放一起，感觉可疑过头了！！！
赤井秀一给大家一点思考的时间，然后开口问道：“我对日本警察的录取流程不太熟悉，请问他们是不做背调吗？”
“做肯定还是做的……但不会做的这么细致，基本上就查一下学历没有造假，再问问认识的人对当事人的评价……”工藤优作也不敢给警视厅的人事课作保证，“如果问到的人都说是有印象，但没什么接触，估计也就是觉得人缘不好，或者不想多说之类的……放在寒川深流身上，挺正常。”
“低调过头了吧！”江户川柯南狂揉自己的头发，“到底怎么做到的？！”
——其实就是系统做背景资料的时候，主要造假了纸质资料，然后因为不方便直接灌输假记忆，只能给其他人留下一个浅薄的印记，让他们产生“好像有这么个人”的印象……
和寒川深流现如今的形象产生冲突也是难免的。
“总之，目前为止，没办法证明寒川深流的档案都是假的，毕竟纸质资料齐全。”赤井秀一总结道，“但他在其他人嘴里过去的形象，却有点微妙，明明要考警校，为什么反而要弄成这么麻烦的气质，原因值得深究。”
江户川柯南沉默了几秒，忽然缓缓开口：“该不会是，他的恶趣味吧？比如这个气质当警察很好玩，被人当黑警很好玩，被犯人误会是自己人时自曝警察身份很好玩之类的……”
其他人：“……？？？”
工藤优作汗颜：“啊这，寒川深流是这种人设吗？我确实看出来他有点恶趣味，但玩得这么大？”
“我觉得挺像的。”江户川柯南面无表情，“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萩原警官。”
工藤优作迟缓地点头：“我信……”
他虽然跟寒川深流见过几次，但毕竟常年在国外，只说自己的解除，感觉寒川深流还是挺靠谱的……但他也相信自己儿子的智商！
新一的观察力也很强，不至于犯这么严重的错误！
“不过我们现在的重点不能全部放在寒川深流身上。”工藤优作冷静了一下，“寒川和组织的关系还不确定，但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那个寿司店里，起码有一个组织成员，暂且点多注意寿司店吧……加上我和有希子回国，如果组织一直在关注新一的话，可能会派人来试探，毕竟刚出了‘工藤新一其实没死’的新闻。”
江户川柯南心虚地干笑。
不管怎么说，他们手上的情报和资源，都无法支持他们主动出击，只能像这样一点点分析，观察寿司店的组织成员，看看敌人会先有什么动作。
……这个观察，只能说注定是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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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准备开新副本
大家对气质变化感兴趣，可以搜搜【居然是同一个人演的】这种关键词的视频
第529章
虽然随着工藤夫妇的回国，红方好像阵容又壮大了一些，但他们接下来并没有做什么，就是和以前一样暗中观察。
江户川柯南也回归了日常生活，比如应邀去围观怪盗基德的新目标。
“……薄叶哥也来？”
听到铃木园子提起薄叶斋纪，江户川柯南有点意外：“正好轮到他愿意出门的时候吗？”
之前用怪盗基德当理由约薄叶哥出门，薄叶哥都不来的。
铃木园子随口道：“大概吧。”
“其实我也没那么不喜欢出门。”正说着呢，薄叶斋纪的声音就从大家的身后响起，“只是有时候刚好遇到了心累的事，就想摆烂几天不想动而已……唉，没办法，我是个容易内耗的人。”
江户川柯南：“……？？？”
啊？谁？谁容易内耗？！
薄叶哥睁眼说瞎话的水平，居然还能提升吗？！
不光江户川柯南被震惊了，连铃木园子都愣了一下：“……是这样吗？那我经常叫你出来玩是不是给你压力了？”
“没有啊，我很开心，我的压力都来自于其他的地方。”薄叶斋纪吐槽，“比如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
铃木园子觉得很懂地点头：“我理解，有些长辈就是比较死板，连薄叶哥你都得穿正装去拜访就很说明问题了……”
江户川柯南觉得自己是不是看漏几集，什么时候薄叶哥还穿过正装了？为什么园子都知道，他却不知道？！
说起来，他好像一直不清楚薄叶哥家里是什么情况，只知道薄叶哥父亲是日本公安，已经去世，家里好像被组织盯上了，组织想在薄叶哥的遗产里找点什么……
能让薄叶哥穿正装去拜访的人，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吧？比如日本公安高层之类的……
“啊？没有，不是正装，你那天大概只是看到了黑色羽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