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付你,用不上三角锁。”周斯越忽地放松,肉穴哗啦涌出一大股白精,“这里即可。”
许弋能忍住不上就不是男人了,极致的深插逼得周斯越闷哼一声,他的手顺着许弋的脊背缓缓往下摸,指尖像轻柔的羽毛不断搔着许弋的敏感点,直至停留在男人饱满的臀部。
许弋脑中的警铃嗡嗡作响,刚想去拽周斯越摸到自己禁区的手,插在他体内的阴茎突然被肠肉绞紧,紧两下松一下,臀尖无意识的抖动,差点把许弋夹早泄,创下秒射的记录。
“操!”许弋箍住周斯越的腰,把他的臀部往下压了压,止住他的动作,忍得脖子上冒出青筋,好一会儿才把射精的感觉压了下去。
“越越,你怎么这么会玩?”
周斯越从床头摸出一枚避孕套递给许弋:“要不要戴套?”
妈的,许弋咂摸出味儿来了,周斯越这是嫌他太快,想着戴套延长点时间。
“看不起谁呢周总?”
“你确定?”周斯越回头看向许弋,“我要骑你。”
说完他没给许弋选择的机会,翻身坐在许弋身上,扶着刚才滑出菊穴的阴茎径直坐了上去。
事实证明,周斯越的腿部力量太过强大,尤其是爆发的时候,双手撑在许弋腹肌上,蜜桃臀哐哐往鸡巴上楔,臀肉往下砸,许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狂风骤雨的节奏卷进欲望中心,上下骑了一会儿又变成左右摇摆,好似让人挠不到痒处的厮磨,待许弋忍不住往上挺腰的时候错落开节奏,一个往上操,一个向下坐,一场性爱把两个人同时搞得欲火焚身、死去活来、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对方身上。
后来还是周斯越先败下阵来,晚上做了太多回,他的穴口磨得生疼,再纵欲下去明天上班他都坐不住椅子。
岂料许弋自尊心大爆发,说什么都不肯射,硬是挺着说让周斯越撒娇求他。
周斯越唇瓣轻启,凑在许弋耳边,呼气如兰:
“……”
许弋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三秒,接着神色突然变得无比凶狠,狠狠在周斯越体内插了两下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鸡巴,一股脑射了个彻底。
周斯越的确有很多许弋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他某一天去酒吧喝酒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意外闯进来的下属。小秘书呆头呆脑,倒是打扮得很好看,身上穿的那身衣服他上周刚在自己经常去的那家造型店见过。
小秘书就像误入狼群的羊,眼神闪烁地盯着舞池中央热舞的丁字裤,羞得满面通红时才发现跳舞的都是男人,顿时面如菜色,满脸惊慌地想要逃跑,却被一个看起来很m的男孩给拦住了。
那男孩是个集邮高手,结果自家小秘书不知道说了什么竟把人家气得转身就走,周斯越着实有些吃惊,那个男孩不是一般的m,之前还做过酒吧老板一段时间的性奴,最喜欢被虐,无论怎么羞辱都不会生气,结果被许弋几句话气得转身离去,有点意思。
面前突然坐下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他伸出舌头给周斯越看自己的舌钉,说他特别会口交。周斯越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在车里男孩蹲下伏在他身下吞吞吐吐,隔着避孕套,他的快感并没有那么强。后视镜精确地反射出了墙角偷偷摸摸暗中观察的身影,周斯越点燃了一根烟,朦胧的烟雾映衬出许弋的面孔,他小腹一抽,射了。
第23章
许弋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做了个让他美得冒鼻子泡的梦。
梦中的他好像来到了一个平行世界,在这里他依旧是周斯越的秘书兼爱人,不一样的是他后颈处多了个微微发热的鼓包。
妈的,都到另一个世界了癌症还能跟着呢?
这回不是胰腺癌了,变大脖子病了。
他揉着脖子在屋子里寻找周斯越,那人看到他后居然有些脸红,手里拿着一张报告单,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怀孕了。许弋,你要当爸爸了。”
?
许弋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他瞪着眼珠子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一定是他耳朵出毛病了!周斯越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是看许弋的表情太过呆滞,周斯越只能小声解释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很惊讶。不过医生说这样的情况也是有可能的,虽然我是alpha,但生殖腔并没有完全退化,咱们得信息素又那么契合,所以就……有孩子了。”
等等等等
许弋连忙摆手:“宝贝你说的是中国话吗,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还有alpha是什么,你新起的英文名?”
周斯越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不想负责也不用装傻吧,你以为我一个人养不了孩子?”
脖颈突然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许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面色涨红,痛苦地蹲下身子。
周斯越嗅到了空气中许弋的味道,他鼻尖微动,问道:“易感期来了?”
啥玩意?什么期?
许弋的大脑昏昏沉沉,就连看面前的周斯越都是重影,眼皮不受控制地闭阖,失去意识地晕倒在地。
昏迷的时候许弋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提取了周斯越话中的关键词:alpha 生殖腔 信息素 易感期
好耳熟……他怎么好像在一个小说中看到过这样的设定
!许弋灵光乍现,那是一本abo带球跑的小说,男性可结婚生子,世界上不以男女为性别区分,而是分为alpha、Omega和beta三大类,就连公共厕所都有男a、女a、男o、女o以及男女b共6种!
他完全被这样的惊喜砸晕了,一觉醒来不仅老婆还是自己的老婆,还怀了他的崽;脖子后的凸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病变,而是他身为alpha的腺体。
周斯越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许弋鞍前马后的伺候绝不说半个不字,生产那天他急得在产房外面薅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所幸最后母女平安。
他们的孩子是世上性别中最稀有的女alpha,长得和许弋很像很像。产房里充斥着巨大刺耳的哭声,当然这声音不是小女儿的,也不是周斯越的,而是来自许弋。
只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着周斯越的手哭得不能自已,张个大嘴哇哇掉眼泪,止都止不住。
从此以后许弋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女儿耍小脾气的样子和周斯越如出一辙,想你了也不说,就知道扭过头拉你的衣角。
梦正美着呢许弋突然被电话惊醒,挂了骚扰电话他瞅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客厅里周斯越正坐在吧台边打电话,大理石桌面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他上半身穿着灰色条纹的纯棉睡衣,下半身只穿着纯黑的子弹内裤,双腿交叠,衣角滑动时隐约露出半边被勒出形状的臀肉。
周斯越身上穿的睡衣是许弋研一那年买的,其实已经穿了好几年了,反复揉洗的衣物有种舒适的贴身感,周斯越很喜欢这种触感,于是征用了他的睡衣。
他穿上衣,许弋只穿睡裤。
前胸后背都是昨晚周斯越挠出的伤痕,左一块红右一片紫的,许弋早就习惯了。他缓步走到周斯越面前缓缓蹲下,分开面前交叠的双腿,把脸凑到中间的柔软处。
没有勃起的阴茎妥帖地收在内裤里,充满弹性的触感就像滑嫩的奶酪布丁,许弋用嘴叼开内裤一角,将露出的软头含了进去。
周斯越眯眼看了眼双腿中间的许弋,嘴上仍在和手机对面的下属谈论工作。
只是不知道对面犯了什么蠢,周斯越的声调猛然升高,压抑不住的愤怒马上就要变成火焰把对方炭烤成串。
“这么小的事情都办不好,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你的无知简直令人无语,出了事才知道汇报,早干嘛去了?现在立刻把东西换回来登门道歉。”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许弋想起了他刚工作被周斯越劈头盖脸臭骂的时候,那时他还悄悄躲在没人的地方掉眼泪,结果被周斯越一把推开门,将他从工作间拉出来。
“送你四个字,菜就多练,躲在这哭哭啼啼算什么男人。”
但现在许弋的心境和那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如今他看周斯越,只觉得他什么样都好。
吹毛求疵的龟毛样很有意思,骂人的方式也别有趣味,打人的拳头也是手下留情、收着劲儿呢,就连那双犹如深不见底寒潭般的双眼幽幽望来时,那都别人模仿不来的气质与矜贵。
以前许弋被骂:怒了
现在许弋被骂:爽了
周斯越抬起一条腿,绷起的脚尖点在许弋肩头缓缓向前,直到他吐出自己的阴茎,嘴边牵扯出涎水,许弋舔了舔唇角,喉结滚动将银丝色情地咽下。周斯越的脚掌不断下滑,踩在许弋睡裤中间突出变硬的肉棍上,又下至上地挑拨碾压。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两个人纠缠的肉体重叠在岛台上,抹面包的黄油被许弋抹在了周斯越的穴口处,他尽情享用着独属于他的美味。
周斯越下午有会,就在隔壁市,往返大概四个小时。
许弋留在公司正处理文件,余光只见一个高挑白皙的年轻男人熟练地穿过办公室忙碌的职员往里走,径直走向周斯越的专属办公间。
“您好,请稍等一下!”
许弋连忙起身去拦,男孩听到这话转过身,那一瞬间就连许弋也愣住了。
他长着一双特别标准的葡萄眼,睫毛纤长浓密,眼黑大于眼白,眼神清澈明亮,让许弋想起周斯越玻璃展示柜的抽屉里摆着的一块黑欧泊,像宝石一样闪烁着光芒。他此时脸上正挂着温柔清澈的笑,眼睛弯弯似月牙,十分迷人。男孩身材高瘦挺拔,过于白皙的皮肤好似带了几分病态的柔弱,过分惹眼。
“你好,我找周斯越。”
许弋呼吸一滞,接着面带微笑礼貌道:“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诶,不过他之前给了我这个。”
男孩递过来一张卡,许弋接过来一看,是周斯越的附属卡,这张卡的权限极高,不仅能自由出入办公楼,就连他私人办公室以及几个里间的门禁也可以刷开。
“你是他的秘书吗?他现在不在吗?”男孩眨了眨眼睛。
“周总去开会了,要七点左右才能回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带您去休息室稍作等待。”许弋将卡还给男孩,默不作声挡住周斯越办公室的路,接着将人望休息室引。
男孩倒不介意,他垂头看了看许弋的胸牌,认真道:“……许弋。你好,我叫沈斯年。”
这是许弋第一次有危机感。
面前的小男孩,绝对不像曾经周斯越包养的小情人那么简单。
沈斯年不急不躁坐在办公室等待,随意翻了翻报刊上的杂志,许弋给他倒了杯红茶,他笑眯眯道了声谢,并没有动那杯茶。
一下午许弋简直如坐针毡,他的工位刚好能监视到沈斯年的一举一动,其实人家也没做什么,但许弋就是不放心,防贼一样防着他,恨不能面对面盯着他。
七点过五分,周斯越准时回到了公司。
当他在休息室见到沈斯年时,周斯越的表情一下从惊讶转到惊喜,他摸了摸男孩的发顶,两人亲密地坐在沙发一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妈的,看到长得好看的男孩就原形毕露了是吧,水性杨花的男人!
许弋要还能坐得住那就不叫正宫了,只见他昂首挺胸地走进休息室,视若无睹地拿起周斯越搭在一旁的大衣,随口问道:“晚上吃什么?”
这样的话说出口,任谁都能看出他俩关系不纯。
果然,沈斯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眼神变得微妙,好似直到这时,他才抬起眼皮认真打量起许弋。
“不吃了,我带年年出去吃。”
许弋气得差点没鼻孔冒烟,他转身就走,岂料周斯越又叫住了他。
许弋脸上的表情变得得意,结果周斯越的下一句话直接在他燃起希望之火的火苗上泼了一盆凉水。
“下次他过来,让他直接去我办公室。”
……
周斯越,你丫欺人太甚!
许弋转身就走,想把玻璃门摔出木门的声响来彰显他内心的愤怒,奈何玻璃门有缓冲,关起来连个动静都听不到。
第24章
许弋在空荡荡的别墅枯坐了一个小时,到底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拿起手机给周斯越打了个电话。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