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
小可把图图放到了后面床上,起身就看到抱着图图哥的陆哥,霓虹灯光下两人脸上都有一抹笑意。
嗯?
不对劲?
陆时汀把徐图之放到了前面的座椅上,对小可他们说了句:“辛苦了,你们也快点回家休息吧。”
他去把自己的车定好位置后回到了徐图之的车上,刚坐下,对方就贴过来跨坐在了他tui上,他也十分自然的环住了徐图之的要。
车子启动,徐图图在后面沉沉睡着。
徐图之盯着陆时汀,他想说江月白喜欢你,可是说起来像是吃醋,他没有吃醋的身份。
于是他说:“今晚陆老板为我治病吧。”
他的病只有一种治法。
至少已陆时汀的了解来说只有那一种治法。
陆时汀眯起眼睛,这相当于变着法的让自己稿他。
也许是今晚的酒喝得有点多,也许是徐图之察觉到危机豁出去的样子有点可爱,所以陆时汀决定给他一点奖赏。
他的体温偏高,有着茧子的指腹
在徐图之小学周围转着圈的柔,随着时间慢慢走过
几乎要把那柔化。
徐图之脑袋里开始放烟花,同时又觉得很渴,他抿了下唇。
“陆老板,你这样治标不治本的。”
“桶里,求求你。”
陆时汀瞥了眼小馋猫,很宠的桶里了。
然后他就发现,这里简直和他的主人徐图之一样热情如火,一下子就贴了上来,热情的让他有些寸指难行。
陆时汀不得不开口:“你要把路放开,徐医生。”
徐图之有点不好意思,努力回忆着以前自己玩儿的时候,终于不再那么紧张了。
陆时汀这才得以缓慢前进,每一步都是新奇的感受,火热又仅到不行,他就说徐图之之前那些东西没用。
徐图之一整个飘飘然,这一刻他对陆时汀手的喜爱程度疯狂上升,他像是一只贪吃的小动物,迫不及待的想吃第二口,第三口,于是柔声催促。
“陆老板,你别偷懒啊。”
近乎撒娇的语气。
陆时汀笑了声,急那样儿,没出息。
他也不再偷懒,勤奋了起来。
他们今晚很幸运,一路绿灯,所以车速很快畅通无阻。
陆时汀的手也越来越畅通无阻。
“哥……”
徐图图翻了个身,突然开口。
陆时汀的手指几乎在一瞬间被缠死。
黑漆漆的眼珠迸发出光亮,这要是放自己的……
徐图之趴在陆时汀肩膀上,视线越过椅背慌乱的应了声:“啊?怎么了?”
“我想喝水。”
“哦,等一下。”
徐图之这个位置拿不到水,陆时汀身体前倾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水,打开后又轻轻拧上,回手交给了徐图图。
徐图图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接过水,仰头喝水前还嘀咕了句:“哥你手咋变这么粗糙?”
陆时汀:?
有那么粗糙吗?
徐图之心慌又焦躁的:“有吗?呵呵——”
他忍不住了,如果姓*瘾可以克制也不会被称为病,他把搭在陆时汀肩膀上的手放到了椅背上,椅背宽阔足以挡住陆时汀,他挺直背脊拉开距离。
主动用小学开吃。
陆时汀映着外面白色灯光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沉醉其中的徐图之,那一瞬间的想法就是淦*死他。
徐图图喝了水后就倒下了,迷迷糊糊的看着徐图之:“哥你为什么背着坐着啊?”
“啊?哦,我不放心你,这样可以看到你。”
徐图之扒在椅背上,怕徐图图注意到一时没敢动。
陆时汀趁着这个功夫,把中指也贴到了食指旁边,一心在怎么忽悠图图身上的徐图之完全没有注意到。
见徐图图不再说话,徐图之这才重新坐下,意外的“礼物”让他叫了一声。
“哥你怎么了?”
徐图图就要起来。
“没事!不小心踩到脚了,你接着睡吧,到家我叫——你——”
最后一个字变了调,之前很老实的陆时汀突然使坏,徐图之红着眼嗔了他一眼,就知道欺负人。
陆时汀:骚狐狸!
徐图图晕得没有起来:“对了,陆哥——”
被点名的陆时汀丝毫不惧,正在试图把无名指也贴过去。
第24章
并拢的双指, 淡淡水迹从上面滑了下来,弄湿青筋明显的宽大手背。
想要凑近的无名指终究还是没有成功。
徐图之泛红的眼尾疑惑的看了陆时汀一眼,向徐图图问道:“陆哥怎么了?”
陆时汀眉梢一挑, 陆哥,徐图之一直叫他陆老板, 除了头一次见面外之后每次都会叫出一点调情的意味。
徐图图喝得多,迷迷糊糊嘀咕着:“陆哥、陆哥的病,哥你一定要好好、好好治……”
“一定要给陆哥治好了。”
“哥你最厉害了,我相信你……”
没想到他喝醉成这样还惦记这件事情, 被手指C着的徐图之有点心虚,但是血液却越来越沸腾。
“放心, 哥一定会努力——”小学努力收梭,“努力治好陆老板的病的。”
陆时汀享受着徐图之的努力,想着他要找什么合适的理由给徐图图发一个大红包。
真是一个好弟弟。
徐图图又嘀咕了一句什么彻底睡过去了。
*
到徐家时陆时汀俩人已经恢复正常, 这一路只能说非常精彩,陆时汀的指尖都有点泡皱了。
水可真多。
徐图之的脸浮着红晕, 走路也有点虚浮,人瞧着还有点晕乎。
陆时汀下车把徐图图背了起来, 徐图之见状:“等我, 我来背……”
陆时汀瞧了眼他那小鸡仔似的身形,就这样还想背徐图图,笑了下:“你现在的任务是自己好好走进家门。”
夜风飒飒, 他们这个小区设有隔光穹顶,可以蒙蔽这个星球过于绚烂的霓虹,清清楚楚的看到遥远天空上的星星和月亮。
此刻弯月如钩悬于陆时汀的身后, 轻柔的月光如一层薄雾披在了他那具健硕的身体上,蜜色的皮肤都渡了一层莹光, 望着自己的眼睛带着几分打趣的笑,比月光温柔。
那一刻,徐图之的心忽然变得好静,又在下一秒后骤然澎湃喧嚣,轰轰烈烈呼啸而过的情绪好像名为——心动。
“怎么了?”
“走不动?”
陆时汀问着,背着徐图图走了过去,他无比确定刚刚只是区区两根手指不是区区两根。
这就走不了路了?
看来他真得好好习惯习惯,不然以后哪能吃得下,受得了。
他一只手向后揽住背上的徐图图,空出一只手向徐图之抓去就要把人给抱起来。
毕竟是自己折腾出来的娇气包。
还是要自己抱的。
“我没事,走吧。”徐图之回过神,收敛了那让他脸红心跳的心思,怕被发现,着急地走进了院子,左脚绊了右脚差点摔倒,还是陆时汀扶了他一下。
进到别墅后,徐图之不好意思的提醒了句:“我们小点声音,我妈她应该已经休息了。”
于是他们放轻了脚步去了二楼,陆时汀把睡得沉沉的徐图图放下,扯了被子给他盖上。
剩下的就是要离开了。
他对门口的徐图之道:“你休息,我就先走了。”
陆时汀向楼梯口走去,要和徐图之擦身而过的瞬间,手忽然被对方抓住。
他询问道:“嗯?怎么了?”
原本就低沉的声音故意压低后生出了一种醇厚感,像是陈酿,落在耳中,心却先悄悄的醉了。
徐图之垂着眼睫没敢看他,只小声说了句:“很晚了,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