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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_分节阅读_第10节
小说作者:清麓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65 KB   上传时间:2024-09-20 19:28:15

  “你是大夫?”霍琚扶着床沿起身,视线跟随忙里忙外的少年。

  凌息摇摇脑袋,头也不抬地回答:“不是,我只会一点简单的急救知识。”

  “你认识草药,又会处理伤口,我以为你是大夫,或者出身杏林世家,毕竟普通人见我这副模样早吓死了。”霍琚一边观察凌息的表情,一边挪动到靠窗的椅子上。

  凌息听出他的试探之意,勾了勾唇角,视线投向男人,“霍哥对我很好奇?”

  霍琚坦言道:“自然好奇,你毫不商量将我掳走,我总该晓得你是哪座山头的。”

  听人把自己比作山匪,凌息摸摸鼻尖,主动低头打商量:“抱歉,事出紧急,你有什么想要的,或者需要我替你做什么,可以告诉我,我尽量弥补你一二。”

  “弥补?”霍琚眸色沉了沉,按照世俗的观念,两个男人之间谈不上谁吃亏,总归生不出孩子,爽了就行。

  即便眼前人外表再像哥儿,也是个实打实的男人,用不着他负责,可霍琚向往廉老将军夫妻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他认真思考过,只要证实凌息并非歹人,他会娶他。

  然而,凌息这话处处透露出始乱终弃的意味,弥补之后两不相欠,再无瓜葛吗?

  霍琚怎么忘了对方同他一样是男人,拥有男人的劣根性,这次是他,下次兴许就是别人。

  “行啊,你帮我把伤治好。”霍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本就身受重伤,如今因你伤势加重,你理应负责。”

  回想自己把人泡水里,抵树上……

  确实不顾人死活。

  凌息不假思索答应:“好。”

  两人商量完,凌息正式开始给人清理伤口,“你的匕首借我用一下,我的骨刀不太行。”

  霍琚征战十年,打过仗受过伤,知晓凌息要为他清创,没犹豫把匕首递过去。

  凌息烧了开水,尽量消毒避免感染。

  霍琚瞧凌息拿出一个块状物品,沾了水抹到手上,很快出了泡沫,泡沫细腻且密集,清水冲掉上面的泡沫,凌息的手似乎白了一点,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散。

  不是猪胰子。

  “这是什么?”霍琚头一次见,莫非是皇都时新的东西?

  “松香皂,我自己做的。”凌息没隐瞒,霍琚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两人长久在一块,这种事隐瞒不了,再者也没隐瞒的必要。

  霍琚眼中闪过讶异,他还想再问些什么,凌息举着拿火烤过的匕首靠近他的伤口,“我没找到麻药,你忍着点。”

  凌息的手很稳,下刀动作快狠准,丝毫不拖泥带水。

  看得出男人能忍痛,但没想到这么能忍,凌息掀起眼帘,快速瞄了眼八风不动,面无表情,仿若屏蔽掉痛觉的男人,继续手上的动作。

  凌息以为自己足够能忍,强中更有强中手啊。

  清理干净创面,凌息拿出针线,霍琚额角渗出密密冷汗,唇色苍白:“你做什么?”

  “别怕,缝两针。”凌息本打算用羊肠线,可以直接吸收用不着拆线,可惜一时半会儿没找到羊,这伤口又不宜再拖下去,凑合着用普通线缝合吧。

  凌息的话于霍琚而言闻所未闻,人又不是衣服,哪能坏了就用针线缝起来,他欲开口阻止,可瞧见少年认真的神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缝衣服的技术差没问题,只要缝合伤口的技术好就行,凌息瞧着针脚细密的缝合处,满意地点点头:“放心,根据我的经验不会留疤。”

  “你给别人缝过?”霍琚强装镇定,声音却透露出他的虚弱,观察少年的眼神始终锐利。

  凌息开始收拾工具,轻描淡写道:“给我自己缝过。”

  要是给别人缝,他干嘛把缝合技术练那么好,差不多得了。

  霍琚锐利的目光渐渐转变为复杂,究竟何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需要自己缝伤口,而且,这种治疗方式他头一回见,凌息难道并非大盛子民?

  处理好胸口的伤,凌息蹲下来研究腿。

  凌息在学校学过基础急救知识,给自己缝伤完全是出任务多了逼的,他没学过医,不是医生,无法对霍琚的腿下定论。

  “我治不了你的腿,得去找医……大夫。”凌息起身,果断决定:“明早就去。”

  次日一早,雾气蒙蒙,站在分叉的小路口,凌息茫然四顾:“该往哪儿走?”

第12章

  凌息打算独自进城给霍琚请一位大夫回来,却忘记自己压根儿不认识路,这里也不是科技发达的时代,可以随便在网络上查询到路线,何况他还语言不通,无法找人问路。

  新手村的大门都没出,凌息便灰溜溜地回去了。

  挠挠头,凌息懊恼自己贸然行事。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直接带病人去看大夫,但霍琚身上的伤口他刚给缝上,不宜进行长途跋涉,反复崩裂容易造成感染,若是情况加重,此处又没有抗生素,恐怕会一命呜呼。

  “嗷呜。”见到凌息返回,附近狼群接二连三跑上前围着他打转,拿脑袋蹭蹭他的腿,一副大狗讨摸头的憨傻模样。

  凌息雨露均沾地挨个摸头,艰难地从狼群中挤出去,身上沾了一身狼毛,“呸!”

  嫌弃地吐掉唇边沾上的狼毛,凌息弯腰拍掉衣服上的,走到溪边洗干净双手,莫名有种养了一群哈士奇的错觉。

  “不是告诉你们离这边远点吗,回狼山那边去。”凌息甩甩水珠,吩咐一群傻狼。

  凌息担心这么多狼会吓到霍哥,不利于人养伤,同时也担心男人对狼群起杀心,最好就是互不打扰。

  大灰从远处走来,嘴里叼着两只刚死的兔子,凌息走近一瞧,一张大叶子上堆满各类食物和草药,合着是来上供的。

  凌息挼了把大灰的脑袋毛,“谢谢,以后不用准备食物,我自己会去找。”

  大灰顺势在他手心蹭了蹭,凌息挑了一只大肥兔子和一些水果,分拣草药时发现一株没见过的,举起来看了看。

  一只棕红色大狼吊着舌头走上前,可怜巴巴的嗷呜嗷呜叫,紧接着跟捅了鸡窝似的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声,凌息听得脑瓜子嗡嗡响。

  “停!”凌息拉下脸,指着嗷得最厉害那只狼,“你来说。”

  那只狼立刻激动地大喘气,“嗷嗷嗷嗷嗷!”

  凌息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株草药,“你是说,它无意间吃到这株草药后,觉得舌头没了?”

  猩红的长舌头挂在嘴巴外面,滴答滴答流着口水,显然对方的舌头不是真的没了,而是感觉不到了。

  “多长时间了?”凌息问。

  无意间吃下草药的狼暂时无法回答凌息的问题,依然由它的狼兄弟,那位话多的狼告知,凌息估摸过去半个小时了。

  他让狼群先回狼山,等那只狼的舌头恢复知觉过来告诉他。

  假如他的判断没错,这株草药极可能作为麻药使用。

  得到一个新鲜玩意儿,凌息心情愉悦,冲散了那点郁闷。

  大灰离开之前告诉他,今晚应该会下雨,凌息耸动鼻翼静静感受,山林中的湿度确实有些变化,空气逐渐沉重湿润。

  夏季的雨一般下不长久,但往往疾风骤雨,来势汹汹,念及破破烂烂的竹屋,凌息加快脚步回去加固房屋,万一半夜大雨倾盆把竹屋冲塌了,他可不想成落汤鸡。

  “咳咳咳——”屋内传来沉闷的咳嗽声。

  凌息走到阶梯上的脚步微顿,加快速度推门而入,男人躺在缝缝补补继续使用的竹床上,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异常苍白,胸膛伴随咳嗽声起起伏伏,牵动伤口,一双英气的剑眉紧拧着,似乎正在隐忍巨大的痛楚。

  自己离开前这人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就烧起来了?

  凌息大步走到床边,伸手一摸男人的额头,烫得像自己热潮快来时。

  拉开衣襟查看伤口,缝合的伤口情况尚算不错,并没有恶化,凌息松了口气。

  夏季炎热不利于伤口愈合,好在竹屋凉爽,不至于让人汗流浃背,滋生病菌。

  来来回回换水给男人擦洗身体,又喂人喝下汤药,忙活一早上总算起了点成效,快晌午时男人体温开始下降,迷迷糊糊清醒了会儿。

  “你不是出门了吗?”看到凌息忙前忙后的身影,霍琚以为自己病糊涂了。

  凌息见他醒了,赶忙又喂他喝了一碗药,待人喝完才解释:“下山后发现自己不识路,也听不懂当地话就回来了。”

  全然未觉自己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小的抱怨,像和家长告状的小朋友。

  霍琚心口无端像被毛茸茸的小爪子戳了下,冷硬的面庞柔和几分,昏沉间说:“下次我带你去。”

  金灿灿的阳光照射进屋内,将坐在凳子上的身影拉得很长,凌息端着药碗嘴巴微张,眼睛一错不错盯着重新睡去的男人,半晌收回视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喃喃自语:“我眼光果然很好。”

  男人的相貌即使放在新人类中也相当出挑,何况在穷乡僻壤,凌息单手托腮,笃定自己走了大运,绝对不能让人跑了。

  由于工具不趁手,做木床的速度比较慢,因为晚上大概率会下雨,凌息当前第一要务是加固房屋。

  提起自制的斧头进山,边走边啃果子,眼睛不忘环顾四周寻觅合适的材料,留给他的时间所剩无几,他不打算砍竹子,直接找坚实的木料和大叶片。

  竹屋到了晚上伸手不见五指,当然,凌息与寻常人不同,他的夜视能力非常出色,透过屋顶的破洞可以欣赏星云密布的天空,放在某些人眼里或许是一种浪漫,然而这种浪漫即将在雨夜变成灾难,凌息得尽快把破洞补上。

  用藤蔓捆了一堆状似棕榈叶的叶片回去,接着砍了几棵杉树,雪白的手臂泛起薄红,汗水沾湿额发,凌息干脆将身上的坎肩扔到一旁,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凉凉的溪水短暂缓解身上热意,吐出的气息好似自沸水中升腾。

  他的热潮期并未彻底结束,好在不似前几日严重,身上的不适渐渐缓解,但剧烈运动后燥热又会席卷一二。

  想到病歪歪躺在床上的男人,凌息情不自禁叹气,得快点把人治好,下次热潮来时,再这么不上不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搞出人命。

  太阳烘烤着凌息的后背,烫得他一度怀疑自己的背烧起来了,得亏他身体强健不怕晒伤,就是坐在房顶上铺叶子热汗淋漓,恨不得马上跳进河里泡一泡。

  大叶片倒着排列在屋顶上,层叠缠绕,难度技巧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比较费腰,需要持续弓背弯腰,铺好最后一片,凌息猛地站直身子,猝不及防感觉腰背一阵酸痛,控制不住面部表情龇牙咧嘴。

  坐在屋顶缓了会儿才下去,凌息进屋检查有没有漏网之鱼,他铺得又厚又密,暂时没找到漏洞。

  “满头汗,干嘛去了?”嘶哑的男声骤然响起。

  凌息回头见床上的人正睁着眼看他,也不晓得何时醒的。

  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踏步进屋的动作一顿,往后退了好几步,“晚上可能要下雨,我在修补屋顶,身上脏就不进去了。”

  霍琚神色诧异,早上忙前忙后照顾自己,下午又马不停蹄修补房屋,仔细观察,少年白皙的皮肤布满灰尘,手臂上清晰可见几处擦伤,腰腹间隐隐残留一条红痕,大概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造成的。

  火红的夕阳爬上少年袒-露的上半身,美得惊心动魄,宛如烈烈火光中盛放的白色玫瑰。

  凌息没听到男人的声音,以为对方又昏睡过去,喝了碗水后打算继续干活,屋内突然传来男人的问话声:“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热。”凌息实在不明白他俩都是深入交流过的关系了,为什么对方还会在意他穿不穿衣服,山里除了他俩又没有旁人。

  提到衣服凌息方向一转,将今天收回来的皮子从窗户放到屋内桌子上,“我鞣制了一些皮子,你身上那件衣服反复洗也不方便,你自己挑选些喜欢的做两身换洗吧。”

  凌息又把一个藤蔓做的小框放桌上,里面放着他自己打磨的骨针,搓的细绳等工具,包括从霍家借的针线,“我做的衣服估计你看不上。”

  霍琚确实欣赏不了他做的衣服,“好,多谢。”

  凌息摆摆手拿着斧头去处理砍回来的杉木,霍琚凝望少年清瘦颀长的背影,思绪万千,少年人的躯体尚未完全长成男人的模样,却早早有了承担一切的力量。

  撑着虚弱的身体挪动到桌前,霍琚拿起那些东西一一翻看,对于一个年仅十八的少年而言,凌息懂的着实太多,不仅是识别草药,鞣制皮子,打猎修补房屋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凌息时不时透露出的奇思,比如把伤口缝起来,比如凌息制作的生火工具……

  之前霍琚怀疑凌息是有心之人派来暗杀他的,后来又怀疑凌息是它国细作,但无论哪一种都不像,凌息太过坦然,在霍琚面前毫不遮掩,大喇喇展示自己的能力,完全不担心霍琚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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