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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_分节阅读_第8节
小说作者:清麓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65 KB   上传时间:2024-09-20 19:28:15

  巨狼趴在地上懒散地甩了甩尾巴,慢吞吞移到距离灶更近的地方。

  直接收集的松脂称为毛松香,需要进行蒸馏得到纯净度高的成品脂松香,更容易发生皂化反应。

  然而凌息没那个条件,凑合着用吧,毕竟光是过滤碱液就足够折腾他了,何况蒸馏。

  “晾一会儿吧。”凌息搅拌到水分差不多蒸发,取下他几天前烧的简陋陶碗。

  忙完这边,凌息起身去另一边查看他的皮子,开始尝试揉搓绷扯,这实在是个力气活,极度考验手臂力量,当然于凌息而言很轻松,分分钟鞣制好几张皮子不在话下,要不是担心把皮子扯破前功尽弃,他速度还可以再快点。

  正值盛夏,山林里气温偏低,一番忙碌后凌息只出了少量汗,仰头望向天空,日头越升越高,摸摸肚子似乎应该吃饭了。

  动作敏捷爬上树,伸手取下两张干透的皮子,触手柔软亲肤,可比大叶子贴身上舒服多了。

  “成了。”凌息眸光灿亮,满心成就感。

  凌息的老师同学对他统一评价,浪漫过敏体质,于艺术方面毫无天赋,连他画的画都像是电子打印品,写的文章更是一板一眼,平铺直叙,文学课老师看一眼都眼睛疼的程度,批判他缺乏创造力与想象力。

  然而几天后,凌息随手设计的一款武器获得了军方认可,表示即将投入生产,顿时叫人搞不清他究竟怎么回事,以至于文学课老师怀疑他是故意的。

  托着下巴思考了会儿,设计衣服什么的,凌息决定别为难自己,缝补伤口可以,缝制衣服不行,最后麻利为自己做了上衣下裙,丝毫不为男人穿裙子感到羞耻。

  松香皂已经凝固硬化,最好再晾晒几天,沾水抹了点在手上,果然迅速起泡,手上的灰尘污迹以及绿色的痕迹随着泡沫一起冲走,低头嗅闻有股淡淡的香气。

  凌息满意地扯下一片叶子包住松香皂,放进斜挎包里,将里面装着的草药往下压了压。

  转身去设陷阱的地方扛起鹿回去吃饭,也不晓得人醒没醒。

  .

  一高一矮两人在门口相遇,凌息见男人已经能下地,应该暂时死不了,心下一松,兴冲冲朝人展示肩上扛的鹿,“我给你猎了头鹿,养好身体才有力气干活。”

  干活?干啥活?

  眼前走马灯般闪过这几天发生的事,霍琚突然腰子一疼,腿更软了。

  嘴巴张了张,半晌没找回自己的声音,直到少年将鹿扔到空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听就分量十足。

  鹿血鹿肉皆是大补之物,寻常男子吃了虚不受补,恐怕会流鼻血,如霍琚这般身强力壮的吃了估计得折腾屋里人整宿。

  霍琚瞬间看穿少年的如意算盘,就那么馋他的身子吗?

  某处隐隐传来的疼痛感令男人剑眉紧皱,思索该如何拒绝,他着实不愿意死在床上。

  “对了,还给你。”

  霍琚未抬头,精准握住向他扔来的东西,翻过手一把熟悉的匕首映入眼帘。

  男人眸色沉了沉,“怎么会在你这儿?”

  大弟虽然不喜他,但为了减轻家中负担,主动提出为他上山采药,霍琚担心大弟独自进山不安全,将这把匕首塞给他,留着防身用。

  凌息跨步上前,陡然把人公主抱起来,霍琚猝不及防气得面红耳赤,厉声呵道:“放我下来!”

  凌息莫名其妙,目光纯澈,“我看你快站不稳了。”

  认真询问男人:“你为什么生气?”

  霍琚咬牙切齿,这人到底真傻假傻,看不懂人脸色吗?

  迈入房间瞧见倒塌的竹床,凌息不太意外,转方向走到椅子前把人放下。

  打开藤编的小包拿出里面草药,凌息转身往厨房去,没多久拿着一碗捣碎的草药汁回来,“脱一下衣服。”

  霍琚认识少年手里的草药,对方的确是在帮他治伤,可是为什么?

  见没动静,手里抓着一坨黏糊糊草药的凌息掀起眼皮,疑惑询问:“没力气?需要我帮你脱吗?”

  几乎膝跳反应般,霍琚立刻回绝:“用不着。”

  除下里衣,男人精壮的身躯展露在日光下,后背遍布数道陈年旧伤,一块块结实的肌肉清晰可见,犹如连绵不绝的山峦,胸膛上的新伤足有凌息一掌长,幸亏没刺中心脏,否则早到阎王殿报道了。

  凌息不太好意思地抿抿唇,这道伤因他动作过大,崩裂开好几次,现在伤口红肿明显发炎,最外层的皮-肉出现增生,需要尽快处理。

  这种程度的伤,凌息自己处理过,并不是太困难,目前难点在于他没有工具,他需要针线缝合男人的伤口,但他只有一根自己磨的骨针,穿裙子洞用的,比给猪注射的针还粗。

  陆陆续续处理好其它伤口,凌息盯着男人胸口的伤陷入沉思。

  霍琚注意到凌息的举动,肃穆的脸越发黑沉,这么多天还没要够,这人是淫-魔吗?

第9章

  “你家有针吧?”凌息忽然抬头,澄澈的眼眸撞入霍琚视线中。

  男人怔愣一瞬,迅速恢复正常,“有。”

  凌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很是乖巧温顺的模样,“你应该不介意我借一根吧?”

  “你要偷东西?”霍琚面色不善,联想到那把匕首,注视少年的眼神越发阴沉,“匕首也是你偷的?”

  凌息眉毛一挑,反问:“你见过哪家贼偷完东西还回去的吗?”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才还你的吧?”

  “我原本看中了你弟弟,跟随他回家,看到你比他强壮结实就换了目标,没想是个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的,区区四天就不行了。”

  “你!你竟然想对我弟弟做那种事!”霍琚怒火中烧,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直接成了碎片。

  他无法言说内心五味杂陈,既愤怒又不悦,莫名还有一丝庆幸,虽然两次被骂不中用,但幸好被少年掳走的是自己不是大弟,换成大弟肯定会被折腾死,而且……想到同少年日夜纠缠的不是自己,怒火无端更盛几分。

  凌息满嘴跑火车,谁让对方怀疑他偷匕首。

  “你弟弟身材挺不错,被我看上很稀奇吗?”

  霍琚死死瞪着凌息,“你无耻,放|浪,不要脸。”

  凌息半点不生气,无所谓地点头,“你没爽到吗?”

  霍琚在边关晒成古铜色的皮肤爬上血色,像被掐住脖颈的鸭子,哑口无言。

  男人的反应着实有趣,长得剑眉星目,器宇轩昂,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内里居然如此纯情。

  凌息挑挑眉,目光投向男人,“喂,你该不会是处-男吧?”

  注意到男人眼中疑惑,凌息猜测他兴许没理解关键词,思忖半秒重新开口:“雏儿,童男,你懂吧?”

  目睹男人脸色一度黑成锅底,凌息心中罪孽再添一分。

  为了缓解男人糟糕的心情,凌息伸手一拍对方肩膀,笑容爽朗,“没关系,我也是,不吃亏。”

  静谧的山林里响起几声鸟叫,霍琚彻底失去交谈的能力,他宁愿遇到的是被派来的杀手,也不愿意遇上这么个脑子有问题的。

  当晚,凌息趁着夜色下山,悄无声息进入霍家,男人说针应该在主屋,其实小妹屋里应该也有,她是女孩子需要学女红,但凌息是个男人不方便进去。

  靠着出色的夜视能力凌息顺利找到针,针线盒居然锁进柜子里,对于村里人的贫穷有了更为清晰的认知。

  拿了针正要关上柜子门,鼻子耸了耸,凌息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翻开层层叠叠的衣服,再掀开一块蓝色的布,布下盖着一个木匣子,凑近闻了闻,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

  看了看挂在木匣子上面小巧的锁和刚到手的针,凌息嘴角上扬,这不是巧了吗。

  “唔,老子鞋呢?”两步之隔的床榻蓦地传来动静。

  柜子门大敞开,凌息怀里抱着木匣子,大喇喇站在中间,跑肯定来不及了。

  “谁在哪儿!?”霍永登迷迷糊糊间瞅见一道人影站在柜子前,瞌睡醒了大半,以为家中遭贼。

  “怎么了?”赵秀娟被男人的吼声惊醒,打了个哈欠问。

  霍永登顾不得找鞋,掀开蚊帐大跨步上前,紧接着当场愣在原地,柜子门关得好好的,门窗紧闭,哪有什么人。

  夏日炎炎即便夜晚温度偏低,依然热得人身上冒汗,换作往常村里人习惯敞开门窗睡觉,凉风吹进屋里会好睡许多。

  然而因为村中进狼叼走了霍大郎,搞得人心惶惶,大白天都是关门闭户何况夜里。

  霍永登茫然地揉揉眼睛,莫非他睡迷糊看花眼了?

  “没事,睡迷糊了。”霍永登朝预备下床过来的妻子说。

  赵秀娟听闻无事发生,困意席卷全身,躺下去一会儿便睡着了,霍永登则是摸黑从床底下找出鞋子,去外面解手。

  房梁上屏住呼吸的凌息抓住时机,身形似鬼魅,悄无声息消失在黑暗中。

  大清早霍家便是鸡飞狗跳,赵秀娟惨白着一张脸,嘴唇颤抖,“银子!我的银子!”

  “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银子!?”

  赵秀娟双眼跟刀子一般扎向自家男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拿了我装在盒子里的银钱?”

  霍永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家里的钱全由他婆娘管着,究竟有多少,又放在何处他并不清楚,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家里的银钱。

  未等他叫屈,赵秀娟的拳头便砸上他的胸口,“好啊霍永登你长本事了,居然敢偷拿家里的银钱,你肯定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是不是王家的小寡妇?成天打扮得跟个狐媚子似的,没少同你眉来眼去吧,霍永登你个丧良心的,把钱给我拿回来!那是我家常荣以后娶妻生子的钱!”

第10章

  霍常安喂了鸡鸭,打扫干净猪圈,准备割筐猪草回来就听到主屋传来爹娘的争吵声,他立刻放下背篓进屋查看情况,说话向来温温柔柔的娘头发披散,眼睛通红,把他爹的脸都挠花了,嘴里骂的话没一句能入耳,与往常模样大相径庭,活像被鬼附身。

  平白无故被冤枉,还被妻子挠花了脸,再一看到儿子,霍永登顿时觉得没脸,一把推开赵秀娟,高声吼道:“够了!大早上你发什么疯?”

  猛地被推倒在地,赵秀娟懵了几秒,手腕传来疼痛,眼泪陡然扑簌簌掉落,声音尖锐哭诉:“你竟然敢对我动手,霍永登你为了个狐媚子是不打算要这个家了吧,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家中,你全忘记了!”

  霍常安不清楚事情始末,急忙把他娘扶起来用袖子帮忙擦眼泪,他笨嘴拙舌哄不来人,直截了当问究竟咋回事,赵秀娟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声嘶力竭:“常安,你爹不做人啊!他偷拿家中银钱给外面的狐媚子,那可是给你弟弟娶妻生子的钱啊。”

  “你少胡说八道编排我,我连你平时把钱藏在哪儿都不晓得,咋可能是我拿的!”霍永登涨红了脸,明显被气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最近家家关起门过日子,没个外人来过,难不成是常安和莺莺吗?”赵秀娟余光瞄了眼霍常安的反应。

  霍常安皱起眉,他今年二十有二,早已是个成年男人,若无必要决计不会进出主屋和妹子的闺房,这点家里都晓得。

  家里无缘无故丢了银钱,霍莺是个女娘,每日随母亲做做女红,同村中姑娘哥儿在附近采采花,哪怕有胆子偷钱也没地方花,完全没必要。

  思忖一番,霍常安也觉得家中最可疑的就是他爹,“爹,娘平日操持家中很辛苦的,你千万别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小弟要读书考科举,要娶妻,需要用银钱的地方不少……”

  “你个兔崽子!连你也怀疑我!”霍永登怒不可遏,指着霍常安的鼻子破口大骂。

  霍常安见他爹死不认账,莫非真不是他爹拿的?如他娘所言,没外人来过,只能是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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