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变化,拉赫里斯嘴角一勾,哑着声音道:“阿伊的汗都是香的,比你的香囊都香。”
伯伊的身上出了一层薄I汗,白皙皮肤下透出淡淡的粉色,随着拉赫里斯的动作,他的呼吸愈发凌I乱,急I促。
“法老还要干这种伺I候人的活儿吗?”伯伊咬牙,忍住差点溢出的喘I息。
拉赫里斯垂眼低笑:“阿伊是我的先知,和别人怎么能一样。”
伯伊忍无可忍地闭上眼,拉赫里斯简直是毫无章法,没有技I巧,全靠本能,每次到了临I界I点又差了点,这简直比酷刑还叫人难受。
果然,这小子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拉赫里斯看着伯伊潮I红的脸,心跳又急又重,因为极度隐I忍,身体紧I绷而疼痛,身上出的汗比伯伊的还要多。
“我喜欢看你穿大祭司礼服的样子,”严谨克I制的阿伊叫人着迷,“我想阿伊坐在王座上,也一定很迷人。”
就如此时此刻的阿伊,仿佛有摄魂夺魄的魔法,拉赫里斯看着他,听着他难以I克I制的喘I息,心口止不住的发热发烫。
在最后的时候,伯伊终究是没忍住,急I喘I着轻I哼了一声。
这声音听在拉赫里斯耳里,像是一道极快的闪电,贯I穿他的大脑,后I颈泛起难言的酥I麻。
伯伊的呼吸依旧急I促,身体还沉浸在余I潮里,他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视线向下一瞥,那里已经洇I湿出浅浅的水I痕。
“陛下,这是何苦,”他笑了下说:“你要是想,不如直接睡I了我,然后咱们也算是两清了,以后各走各……”
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拉赫里斯打断,拉赫里斯声音沙哑,从旁边取过巾子擦手,语气轻慢地说:“可是我不想和你两清。”
他们怎么两清得了呢?拉赫里斯想,这辈子,不,下辈子都不可能两清。
“阿伊,”拉赫里斯单膝跪在伯伊的面前,低声笑道:“我帮你想到一个无人能及的高位,又不需要加班的职位。”
伯伊撩起眼皮与他对视,闻言笑起来:“不会是让我做王后吧。”
“阿伊总是这么聪明。”
被说中了心思,暗金色的眼底蕴满笑意,拉赫里斯的眼轻而慢地下I滑,落在伯伊的嘴唇上,许是余I韵I未消,伯伊的嘴唇较之平时要更红一些,像是一颗饱I满多I汁,待I人I采I撷的果I实。
伯伊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被提名王后的时候。
“朝会快开始了吧。”伯伊现在倦得很,懒得搭理他的疯言疯语,微微偏头看向宫殿大门。
黎明破晓,第一缕阳光穿过厚重的云层照在花窗上,在地面上映出五彩斑斓的碎光。
按照惯例,差不多是到了要开朝会的时候,然而他们俩现在的样子,要是被朝臣看到,那可真是过于精彩了。
“我已宣布罢朝一月。”拉赫里斯漫不经心地说,视线仍旧落在伯伊的嘴唇上。
他的想法毫不掩饰,让人完全无法忽视,伯伊抬眼看向他,差点气笑了:“你又想做什么?”
这大猫看来是真的疯了。
“阿伊,你都没教我怎么接I吻。”
拉赫里斯靠近他,直到两个人之间温热急I促的呼吸到了彼此交I融的距离。
太阳神拉走下太阳船,第一束光终究是攀爬着落在拉赫里斯的后背,给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染上了一层光晕。
第90章 正版晋江首发独家
太阳神殿是整个埃及的权力中心,以太阳神命名,象征着在埃及权力来自于神明,神明赋予子民以和平安稳的生活和充满希冀的未来。
同时这里也是神明的代表法老行使神权的地方。
然而在如此庄重的地方——
伯伊看着面前的男人,比起上次分别,这人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属于男人的硬朗线条将俊美的五官毫无阻碍地展露出来。
伯伊笑了下,在拉赫里斯期待的眼神中,淡声说:“脑子有问题就去找伊西看看。”
被伯伊骂了,拉赫里斯不仅不恼,反而愈发兴奋起来。
伯伊是冷静的,是漠然的,是温柔的,这些都是伯伊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的面貌,所以当伯伊在他面前展现出不一样的东西,只会让他更兴奋。
这是别人不知道的,不了解的阿伊,但他却知道。
拉赫里斯伸出手,在指尖触碰到伯伊嘴唇时,伯伊微微偏头,避开了他的手,拉赫里斯将手绕到他的后脑,手指I插I进他的头发,微一用力。
伯伊吃痛,被迫面对着他仰起头。
拉赫里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修长的手指放在伯伊的嘴唇上,薄薄的两片肉却十分柔软,可以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他凑近了去闻嗅,说:“果然,伯伊的嘴唇也是香的。”
即便是处于绝对的劣势,被人掌握在手里,伯伊脸上还是露出微笑:“因为我用的牙盐是蓝莓味的。”
“那我可以尝尝吗?”拉赫里斯询问的时候非常礼貌谦逊。
伯伊看着他的眼睛,带着挑衅地勾起唇角:“那你试试。”
拉赫里斯垂着眼,低低笑出声,他松开手,将伯伊略显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要不是衣服又皱又湿,全然是伯伊平时对外的模样了。
“阿伊喜洁,现在一定很不舒服吧。”
伯伊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喜欢穿湿衣服,尤其还是被弄脏的湿衣服。
“你等会儿,我去取水来给你擦洗。”拉赫里斯说完便站起身走了。
看着人走出宫殿,锁扣的声音响起,显然是有人从外面把门给上了锁。
伯伊:“………”
他都被绑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跑。
人一走,伯伊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收,低头看了眼身上,一塌糊涂,哪怕是他自己的他也是嫌弃的,闭了闭眼,又转开视线,看向旁边。
这么些年过去了,王座旁边仍旧放着属于他的座位,伯伊动了动手腕,拉赫里斯绑得很有技巧,不至于太紧影响血液循环,但在现下这种条件想解开也是不可能的。
伯伊缓慢地在可用的范围内活动着手脚,这次的安眠香分量不重,加上又有一些离开了身体,眼下效果已经完全消散。
王座是黄金打造,还镶嵌了诸多宝石,重量惊人,平时想要挪动需要至少两个成年男子才能完成。
闲来无事,伯伊又偏头去看旁边属于自己的座位。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突然发现自己的座椅侧面似乎有浅浅的雕刻痕迹,伯伊探出身去看。
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只写了一个名字——阿伊。
字体没有雕刻熟手的流畅自然,反而生涩卡顿,显然是雕刻的人不常做这样的事情。
伯伊一顿,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好一会儿。
记忆中,他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他自己搏来的,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三千年前的古埃及。
所有的游刃有余都是过去在刀尖上游走的经验积累。
伯伊心想,这小子是真的幼稚。
不过是一把椅子,难不成写了他的名字就真的是他的,只有他能坐吗?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宫殿门再次响起锁扣的声音,随着门从外面推开,清晨的光也从门缝钻了进来,清冽的风迎面吹来,驱散了一直萦绕在伯伊身边的味道。
拉赫里斯走进宫殿,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
伯伊侧头,那个缩头缩脑,小心翼翼,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可不就是瓦斯,瓦斯手里捧着托盘,托盘里是折叠整齐的衣服。
瓦斯目不斜视,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注意到走在前面的陛下停下,他也跟着停住,眼睛在左右迅速瞄了眼,将手中的托盘放在王座台阶下的桌案上。
罢了,一声不吭又利落地退出去了,重头到尾头都埋着,在他转身的瞬间,伯伊还看到了他的双下巴。
不胖的人还能挤出双下巴,这个时候,伯伊竟然还能笑出声。
“怎么了?”拉赫里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瓦斯猛地一激灵,小碎步都快走出残影了,顺着门缝钻出去,把门重新关上。
伯伊倚着椅背,没有要告诉拉赫里斯自己笑什么的意思。
拉赫里斯也不在意,将手里拎着的水桶和木盆放在一边,用打湿的巾子给伯伊擦I身。
清晨的水有些冰凉,沾染在伯伊身上激出细密的鸡皮疙瘩,但他却是什么都没说。
拉赫里斯注意到了,手上的动作微顿,他低头用鼻尖在伯伊手臂上轻轻蹭了下,笑道:“原来阿伊也是怕冷的啊。”
伯伊嗤笑一声,根本不想理这个明显不正常了的家伙。
拉赫里斯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带着一个水瓶,冒着氤氲的热气。
再次开始擦I身时,巾子的温度正好,伯伊没说话,拉赫里斯也不再说话,拿着巾子给他仔细的擦I拭。
巾子顺着脖颈往下擦,每擦过一片区域,拉赫里斯就会重新洗过巾子。
两个人的沉默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伯伊忍无可忍地出声:“拉赫里斯,你给我适可而止。”
拉赫里斯仰起头看他,暗金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阿伊,你是觉得不舒服吗?”
伯伊无言以对。
胸I口的豆粒一阵阵涨I疼,因为巾子反复打圈摩I擦而变得愈发敏Igan,湿漉漉的,风过都会引起细小的战I栗。
“阿伊,”拉赫里斯叫着他的名字,“阿伊,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伯伊一笑:“怎么,准备一直这么绑着我?”
拉赫里斯放过了那被揉得发红的豆粒,继续认真地擦I拭,闻言笑道:“那怎么会,同样的姿I势久了,阿伊也会不舒服的吧。”
伯伊心想,要不是这小子前面的表现生涩得很,他都怀疑这小子是在跟他开I车。
所幸后面拉赫里斯没再作妖,即便伯伊不喜欢这样毫无隐私的洗澡方式,但至少身上是清爽了。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伯伊莫名笑了下。
“笑什么?”拉赫里斯问。
伯伊:“我还以为你要让我不穿衣服绑在这里呢。”
这么一想,好像这小子还没有彻底变态。
“阿伊很了解我。”拉赫里斯略有些遗憾地说:“我确实有这么考虑过,但是我不在的时候会有暗卫在这里留守。”
阿伊那动人的模样,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他一定会忍不住挖了那人的眼睛,把人丢进虫谷里,让万虫夺走那些不该存在的记忆。
顿了下,他继续说道:“每次换一批人,暗卫营估计三个月就没人了。”
伯伊:“………”
他动了动手,绕过这个话题:“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换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