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对迟诺那晚为什么愿意和他做愛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清醒的时候两人又没有办法正常进行,他只能将自己灌醉。
等迟诺反应过来的时候,薄寒臣已经彻底喝醉了。
方洋根本就不知道薄寒臣的真实用意,害怕他喝醉酒胡乱搞事情就去附近的大药房买药。
随城人流量大,而且拍戏的时候演员经常受伤,郁郁不得志的群演也爱在这里酗酒,经常闹出一些扰乱治安的事情,所以这里的药店开的药都挺猛的。
店员:“有几分醉?”
方洋:“醉死了。嗯,走路都不怎么能走,还是我把他抬上车的。”
店员拿出来了一盒药,说:“那你算是找对地方了。给他吃两粒,他就是醉的要归西了,这两片儿药下去,他半个小时之内也能清醒过来。”
第27章 文案
方洋开车把薄寒臣送回了酒店。
这次薄寒臣喝得酒比较烈, 是呛嗓子的烧刀子,辛辣醇厚的酒味缠绕在喉头,似乎还有几分低醇的麦芽味。
薄寒臣的酒品很好, 即使在醉酒状态, 行为举止也有所克制。
只是他刚站起来的时候, 脚步有些踉跄,眸色迷离涣散, 高挺的鼻梁下, 薄唇紧抿,冷白的后背青筋绷起, 反手握住了后车门, 想要借力。
迟诺有些担心, 卷翘的睫毛轻颤:“能走吗?”
方洋挡在了他面前, 担心薄寒臣摔倒, 将他一条手臂架在肩膀上, 半搀扶半扛着他走, 对迟诺解释道:“迟老师, 薄总的体重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太重了, 你就别帮忙了,真伤到你, 可就不好了。”
迟诺弯腰拿起了薄寒臣落下的手机:“好的。”
两人回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方洋将薄寒臣撂到卧室床上。
方洋拿出药片, 将他扶正,给他塞嘴巴里, 又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递给他, 说:“薄总,喝一口。”
薄寒臣这会儿只是意识迷失, 别人说的话,经过机械僵化的大脑整合,还是能下意识做出反应的,他噙了一口水,将嘴里的药片咽了。
方洋这才把他放平了,刚要弯腰去脱薄寒臣的皮鞋,手机就响了。
是公司里重点栽培的歌手叶辞给他打的电话。
叶辞的最新行程是在随城录影视剧的OST,结果喝醉酒和死对头在车里打了炮,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俩赤a身裸a体被狗仔们堵车里了,他是方洋表妹手里的艺人,表妹不在随城,就让他去解决一下。
方洋急着走,对刚走到套房玄关处的迟诺说:“迟老师,我有点急事儿要走。你累了一天了,跟我一起走吧。我把你送回去。等会儿我让小周来照顾薄总。”
迟诺本来是有点疲惫,可是经过薄寒臣醉酒这一个小插曲,身上的疲惫感也消失殆尽了,说:“你去忙吧。我不累,而且我们平时也见不到,我就在这陪会儿他好了。”
迟诺话语中的思念很坦荡。
一看两人的关系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开始黏糊了。
方洋嘴角上扬,说:“行。”
说完,方洋又折回总统套房的大厅内,将茶几上的花瓶拿了过来,将里面芳香的花束拿了出来扔进垃圾桶,将长颈花瓶递给了迟诺。
迟诺有点迷惑:“?”
方洋:“我已经给薄总喂过解酒药了,不知道奏不奏效。他如果等会儿起来调戏你,你就给他一棒槌,敲晕他。”
迟诺:“……哦。”
这里面是不是带点私人恩怨了。
方洋走后,迟诺去了卧室。
薄寒臣正在卧室大床上躺着,那一身雍贵的黑衬衫黑西裤不染纤尘,他宽肩窄腰,是行走的衣架子,只是躺在床上,就凭空多出了些许色欲感。
狗男人。
真是躺着也会勾引人。
迟诺走了过去,将他的鞋袜脱掉,推了推薄寒臣的肩膀,说:“药劲儿上来了没有?口渴不渴?脑袋疼吗?”
得不到回应的迟诺把柔软的手掌放在了薄寒臣的胃部,轻轻揉了两下,决定去给他煮一个苹果蜂蜜水,于是起身去了厨房。
一字一句化作软绵绵的情丝似的钻入了薄寒臣的耳内。
薄寒臣口干舌燥,缓慢地睁开了狭长的双眸,他的意识混沌。
他本是一个欲望很重的男人,青春期时遇到的尴尬他一个没少过,只是他对性没有过好奇与探索,只是那个阶段的清晨和夜晚随随便便就会映,可是他的童年经历导致他连自我触摸都不愿意进行。
和迟诺结婚当天,他也确实没想过做愛,他也没想过真正离婚,试图和迟诺协商柏拉图。可是迟诺已经把衣服脱了,发丝乌黑柔顺,精致的小脸好像他童年时期一直隔窗仰望的洋娃娃,小翘鼻,姣好的唇瓣是嫣红色的,肩膀纤细雪白。
剩下的薄寒臣很正人君子的没怎么看。
只记得迟诺锁骨上的一颗小痣是浅浅的一个点,因为羞涩收拢的大腿内侧的那颗小痣是纯黑的,像是用故意点上去的,也很小。
除此之外,身上莹润雪白的肉就再无瑕疵,胸脯的某处也是偏明亮色系的桃粉色,比樱花粉更鲜艳,比浓郁艳丽的玫粉色稍显清新。介于两者之间,薄寒臣轻易就判断出了具体的颜色。
从那之后,这一幕就好似红烧烙铁,深深印进了薄寒臣的脑海中,那截漂亮的小腰在无数次午夜梦回被他用各种手段掐得发颤。
这样是不对的?
这么可以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呢?
可是他真的很想做。
酒意麻痹了他的所有理智,驱使着他去做他想做的一切。
他不认同这种下流的行为,可是精神上有十分贪恋震颤,好像只要稍稍一回想,就像是压住了他兴奋的交感神经,让他不断地兴奋,不断地陷入糕曹,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在极端的情况下,将他这部分记忆和消化掉的酒精一起带走。
而他现在,又要重蹈覆辙了。
他真的很渴迟诺。
真的真的很渴迟诺。
迟诺在流理台前洗了手,将两个小青苹果切块放入了锅中。青苹果润肠胃,蜂蜜中有果糖,可以促进酒精的分解和吸收,薄寒臣喝了青苹果蜂蜜水肯定会舒服的( ̄▽ ̄)~*
迟诺转身要去拿蜂蜜。
这个时候,他突然被人从背后拥住,那种清冽的薄荷香和浓郁的酒味相互交织,迟诺很快就意识到了是薄寒臣。
迟诺下意识就要挣脱:“薄寒臣。”
薄寒臣还在醉酒状态,听觉也是时有时无的,根本听不见他的呼唤,他现在只知道他抱着的人是迟诺,他想和迟诺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如果能让迟诺快乐,那迟诺就不会和他离婚了,他想钓出迟诺的馋瘾。
薄寒臣高挺的鼻梁抵在了迟诺的脖颈上,用鼻尖一寸寸描绘着迟诺的肩颈线,察觉到迟诺的挣扎力度小了一点,将迟诺反转了过来,双手握住了那纤细的肩膀,用牙齿去衔咬撕扯迟诺雪纺白衬衫上的小纽扣。
又和上次一样。
迟诺也知道当下薄寒臣肯定是真喝醉了,纤薄的双手抓着薄寒臣的肩膀往外推,可是他的力量哪里抵得过薄寒臣的一丝一毫,还没把人推开,薄寒臣已经将他衬衫的领口咬开了。
灼热的气息和视线几乎将他的胸骨击碎。
迟诺被薄寒臣放在了流理台上,随着薄寒臣的作乱,他的双手只好抱住了薄寒臣的头,衬衫褶皱堆在了纤细雪白的臂弯上。
随着薄寒臣炽热的薄唇的一路深入。
迟诺白亮肚皮下的难以启齿小情虫似乎也和薄寒臣的火热相互配合,把迟诺折磨的快要哭了,湿润的眼角晕染着诱人的粉,小巧的鼻翼翕动,似乎要晕过去了。
薄寒臣好像真的醉透了。
真的,再睡一次也没关系吧。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被发现了他又要怎么找什么理由呢?
明明在薄寒臣清醒的时候装得那么矜持,为什么在薄寒臣醉酒的时候就能轻易沉溺呢?
迟诺还在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思考。
可是薄寒臣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抬起了头,他意识里面的双眸中泛出了十足的侵略性,托住了迟诺的后脑勺就和他接吻,那饱满又甜美的唇让他欲罢不能,用唇齿撬开了迟诺的唇齿,更深入的掠夺着他口中的芳香。
薄寒臣在这方面蛮横不讲理又荤素不忌。
几分钟后,迟诺的口腔似乎都被这个恶劣的男人用舌头刮痧了,被他亲的喘不过来气了,单手后撑着流理台上仰着头小口小口的喘气。
薄寒臣单条手臂抱着迟诺就将他带进了卧室,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指节扣进了领带,用力一扯,将领带扯了下来,邪气地笑了一下,欺身而上。
不管了。
先享受了再说,反正薄寒臣不知道。
迟诺心想。
不管他想不想,薄寒臣都没打算放过他,只是强势..的时候,薄寒臣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衬衫和西裤都一丝不苟的装扮着。
不知道还以为他正在高级礼堂做演讲,修长冷白手指上的动作也像是在扶会议室台式麦克风。
迟诺雪白的小脸上晕染的红透,身上渗出了细密的小汗珠,被咬出牙印的红唇之间还是会溢出破碎哭叫声,太羞人了,迟诺不想听,掩耳盗铃似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这一行为让身上的男人更恶劣了。
只是在迟诺紧闭双眸,几乎将小脑袋仰陷进枕头里的时候,薄寒臣粗野的眸色渐渐变得清明,他茶褐色的眼仁里映出了迟诺漂亮动人的模样,他的瞳孔骤然一缩,他酒醒了。
两人正以最羞人的紫石连在一起,他竟然清醒了。
下一秒。
迟诺纤细的眉毛颦起。
被烫到了。
怎么会?怎么又这么快?
迟诺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双眸就被一条黑色领带束了起来,黑色的丝绸布料遮住了全部视野,只有滚烫的热意和沉重的呼吸声,让他莫名心慌起来。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他都无法再次思考,一次又一次的剧烈让他漂亮的双眸睁得圆圆的,泪水沾湿了黑色领带。
他的脑袋频频撞上床头柜,迟诺纤薄漂亮的肩胛骨蜷缩,纤薄的手掌痛苦的按在鼓起的肚皮上,不知所措的哭喘抽泣。比起刚刚醉酒又有情调的薄寒臣,现在粗蛮的行为简直是把他当仇人杀,十次有九次都另辟蹊径的,凿入了他的孕囊中。
他都怀疑和他欢好的对象换人了。
“……薄寒臣。”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更加性感的低吼。
迟诺湿软纤细的手指抓住了黑领带,虚软的扯下。
然后,他湿漉漉的杏眼,对上了悬在上空的,薄寒臣清明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