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上了,这下真的谈上了!!
缓过来后的祝渝一路蹦跶回了卧室,扑通一下跳到了床上开始打滚。
他把刘波抱起来亲了好几口,然后拿起手机给韩金珠发了消息过去:
【金珠金珠!我们和好了】
【韩金珠:呵呵,我就知道】
【祝渝:没办法呀,他哭得可伤心了,非要跟我和好,你也知道我心软呀,肯定就原谅他了】
【韩金珠:^^】
【祝渝:好吧,其实是我哭得可伤心了】
【韩金珠:不过你开心就好啦,那你们接吻了吗?】
话题转变得太快了,祝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当然没有!】
【韩金珠:好吧,看来还没做】
【祝渝:这也太快了吧,而且他让我那么伤心,所以他目前还只是我的试用期男朋友】
【韩金珠:可你不是要回国了吗?回国前不做,以后可就是异国恋了】
对哦。
今天太开心了,祝渝一下就忘了自己要回国的事情了。
昨晚祝霆打电话来就是和他说回国的事情,因为担心祝渝还是不想回国,祝霆就把祝渝被送出国的真正原因告诉给了祝渝。
原来他被送出国留学也不全是因为离家出走的事。
几个月前,家里在生意上和一个姓黄的老板结了仇怨,刚巧是祝渝离家出走前,黄老板说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所以祝渝失联那段时间他们一直以为祝渝是被黄老板的人抓走了。
后来祝渝回到家,虞怜欢又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说要绑架祝渝,警察的人虽然一直看着黄老板那批人,但祝渝根本不是能被关在家里的性格。
说不定哪天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玩,然后被黄老板的人钻空子抓走了,他们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给祝渝,让他害怕担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祝渝送出了国,让国外的人在暗地里看着祝渝。
而现在黄老板生意被查逃出了国,再也不会有回国的可能了,直到前两天他们才查到黄老板逃到伦敦来了,那在伦敦的祝渝可能就会有危险。
所以祝渝现在不得不回国了。
祝渝昨晚没给出明确的回国时间。
但是不出意外圣诞节前就要回家了。
祝渝不想让祖母他们太担心自己,加上昨晚和柏沉闹了那么大的矛盾,他就答应了会在圣诞前回国。
祝渝也没想到柏沉会这么快来找自己和好嘛,他以为自己和柏沉真的完了。
看来还得找个时间和柏沉说这件事。
【祝渝:别想得那么多嘛,万一我,我是说万一我和他的关系变成了柏拉图式恋爱呢?】
【韩金珠:那之前看见他胸肌就流鼻血的人是……?】
【祝渝:那我也只是流鼻血,还没其他生理反应呢】
【韩金珠:如果在你们刚认识那么久你就对他有了其他生理反应,那你就真完蛋了】
【祝渝:你没事舔舔自己嘴唇,可能会被毒死】
【祝渝:你的嘴和管制刀具没什么区别】
【韩金珠:sorry啊,我也是正常关心你】
【祝渝:其实今晚他在我家,他有问我要不要接吻的】
【韩金珠:你拒绝了?】
【祝渝:嗯……】
【韩金珠:后悔了?】
【祝渝:怎么可能!】
他回完消息,韩金珠就说他要去赶论文了,让祝渝以后打上本垒了再和他说他们的感情进度。
祝渝没回消息。
刚刚柏沉给他打扫房间的时候,祝渝就把柏沉的微信从黑名单里面放了出来,他备注的是柏沉的名字。
几分钟前柏沉给他发消息说去洗澡了,祝渝没回他。
他现在就盯着自己和柏沉的聊天界面,心里盘算着应该找一个什么时间告诉柏沉自己要回国的消息,仔细算算,离圣诞节就只有半个多月了。
哎,头疼。
祝渝默默将给柏沉的备注从[柏沉]改成了[试用男朋友(-99%)]
想了想,又把备注改了一下[试用男朋友(-90%)]
韩金珠问他拒绝了接吻是不是后悔了。
他回的是没有。
但……
啊啊啊啊为什么要拒绝啊!!!
其实亲亲没什么不好吧,而且只是亲亲,怎么会发生那些事嘛!
死嘴,我的骨气都没你硬。
祝渝把枕头压在脸上,双脚扑腾了半天。
不过祝渝本来就是直白的人,柏沉洗完澡出来给他发了消息,祝渝就说自己拒绝晚安吻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要亲亲的话,明天可以有早安吻。
【柏沉:那刚刚你其实是不想拒绝我的吗?】
【祝渝:●∧●】
他回了一个颜文字,也不明说。
不过半分钟,柏沉突然发消息过来:【小鱼,开开门】
祝渝倏地一下从床上弹坐了起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了卧室,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又刹住脚跑去了卫生间。
他往嘴里喷了点漱口喷雾,漱了漱嘴,将手掌抵在唇边哈了一口气,又将自己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拨弄了一下。
然后飞也似的跑去了门边。
整理了一下神色后故作镇定地打开了门,“咳咳,你来做……”什么?
话没说完,门外的柏沉就跨步进来将他抵在了鞋柜边上,还顺便将门给勾上了。
下一秒,祝渝的唇被封住了。
一个温湿的唇吻住了他。
柏沉刚洗完澡,身上还浮着热乎乎的水雾,沐浴露的清香将两个人都裹住了。
祝渝闭上眼勾住了柏沉的脖子。
他很自觉地张开了唇,舌头很快就被对方卷住了。
舌钉在被轻磨着。
鼻息间全是柏沉局促的呼吸。
双唇被吻得有些发麻了。
口腔里的所有空气都被汲取了,靠着柏沉渡过来的少得可怜的氧气艰难喘息着。
“唔……”唇齿间泄出了声音。
祝渝被托住屁股抱了起来,双脚离了地,很自觉地缠住了对方的腰。
上颚被轻轻刮过,刺激得祝渝眼角溢出生理泪水。
要……喘不过气了……
第38章
祝渝整个人都是挂在柏沉身上的,他们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比起祝渝小鹿乱撞般的心跳,柏沉心脏的每一下跳动都十分有力。
舌根被卷了起来,连带着舌钉一起,氧气全被汲取走了,柏沉吻得太凶了。
每一次对方舌头刮过祝渝的舌钉的时候,他尾椎骨就不受控地颤栗一下,小腹也莫名地发紧,唇齿间开始泄出不受控的声音。
所以没过多久,祝渝就被亲得浑身发软了。
连缠住对方腰的力度都没有了。
他腿往下滑,柏沉就将他抱到了鞋柜上坐着,仰起头去亲他。
祝渝喘不过气,浑身发软,他的手撑在鞋柜边沿,唇往一边躲,双唇刚刚分离开,柏沉又急迫地追着吻上来,根本就逃不掉。
祝渝忙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尾和脸颊红得十分不正常,他眼睫上挂着细碎的水珠,发着抖,气律不稳地开口说:“师哥,够…够了。”
他低下头看着柏沉说。
鞋柜比较高,祝渝坐上去后要比柏沉高一点点。
柏沉是以一个下位者的姿态去仰看祝渝的。
他抬着头和眸珠,微润的发丝穿插在祝渝的指缝,自来温和如静水般的眸珠如今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灼热得祝渝要招架不住了。
祝渝被亲得险些神志不清,眸珠浮着水雾,薄唇有些肿,水光潋滟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大脑短暂短路了几秒,被亲得头发都炸毛了。
“嗯。”柏沉闭上眼应声,一只手抓住了祝渝的手,他的脸轻轻地在对方手掌心蹭了蹭。
祝渝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摸一只宠物。
他喉结滚了滚,捧着柏沉的脸,低下头去轻轻碰了碰对方的唇。
“不亲了。”祝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