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对方并没有追问的意思,也没有接过任务品:
“你可以直接把任务品交给缱缱。”
“进组。”
组队邀请从游戏面板弹出来。
这次,叶秋白秒进。
【团队/系统提示】:玩家[秋白白]加入团队。
又是一个团,除了老板外,还有很多人在。
叶秋白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糟糕,忙着跑路忘了戴面具,他得赶紧补上。
“既然是锁血惩罚,你接下来都需要一位盾奶全程帮你套盾来减伤,直到惩罚时间结束。”
“还有,缱缱在[不走路]那里,你是打算去她那还是——”
正在调动人员的顾彻打算询问叶秋白的意愿,抬头突然看到了他脸上熟悉的面具。
到嘴边的询问顿住,顾彻直接安排道,“算了,我让[不走路]把她带过来。”
然后再一起传送离开。
免得见人。
叶秋白点头,“好。”
他听老板的。
很快,一道蓝色的传送阵在他们身边亮起。
[不走路]带着缱缱赶来。
“哥哥!老板……和秋白白,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缱缱像个小蝴蝶一样飞来,看着叶秋白的眼睛带着高兴的神采。
劫后余生!
就是差点又说漏嘴了。
叶秋白蹲下了身体,将自己的视线维持与缱缱等高,将任务品递给她:
“给。”
“那个光明主城里,最高、最闪、最亮的东西。”
应他所言。
无垢结晶将作为缱缱回家的“钥匙”。
缱缱高兴地将无垢结晶接过,“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成功的!”
“为什么这么说?”顾彻在旁忽然问了一句。
缱缱:“因为秋白白和缱缱一样聪明!当初在小木屋后面,他第一时间选择躲藏的地点,都能和缱缱一样。”
叶秋白:“……”
从规避危险的角度,是这样的。
顾彻若有所思。
果然,要触发隐藏任务,身上仍然需要一些符合npc要求的特质。
但是缱缱不是一般小孩。
——巧了,[秋白白]也不是一般的新人玩家。
“那接下来,我们要去找门了吧。门在哪里?”
叶秋白开口询问。
“呃……呃……这个呃……”
缱缱忽然变得迟疑了起来,她的目光在大家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到叶秋白身上。
她小声地说,“可以等秋白白放假了,再和缱缱去找。”
缱缱这样的语气叶秋白不陌生。
上次听到,还是她告诉自己要拿无垢结晶的时候。
“秋白白上班没有你回家着急,你之前才说,你没有多少时间了。”
顾彻的话语从旁传来。
缱缱闻言,朝叶秋白身边走了一步。
这样一来,她和顾彻之间,就能有一个[秋白白]挡着。
叶秋白:“……”
很好,他大概能猜到一点。
但是,“缱缱,老板也是盟友,他现在和我是一边的。你说吧,没事的。”
“回家的时间是要尽快。”
“但是,盟友也是会背叛的……再说了,老板哥哥和传送师哥哥,他们都是黑暗阵营的人。”
?
所以你这次是要去拿黑暗阵营的什么东西?
叶秋白认真思考,自己这1点生命值,到底能不能挡得住老板的怒火。
[不走路]本来是在旁边围观的,突然被点名,还是有关黑暗阵营,不禁好奇,“可是之前你拿无垢结晶,也没有考虑过[秋白白]是光明阵营啊。”
缱缱:“那时候秋白白已经和光明阵营的人闹掰了。”
送信npc一死,叶秋白就无法在大魔药师那里保持信任。他就能和自己站一边。
“我现在认同你说法了,你确实和秋白白一样聪明。”
[不走路]感慨。
看看这一肚子坏水,简直和卡住跗骨之蛇的[秋白白]一样坏。
“你直说就行,我们不会怎样。实在不行,你可以问秋白白,我们是否值得你信任。”
顾彻双手抱胸,目光落在叶秋白和缱缱身上,神色不明。
处于双方中间的叶秋白:“……”
“好吧。”
“门的位置在黑暗主城。”
缱缱这次说话很慢,很轻,很小心:
“它在那个最大的祭坛下面,要先把祭坛炸开……”
“什么?!!”
[不走路]第一个尖叫出声,“你再说一遍门在哪里?你要去炸什么东西?!!”
门在黑暗主城的祭坛之下。
这次要炸的,是你们黑暗的老家!
刺激!
哇,他就知道隐藏任务后续也没有那么简单。
不愧是缱缱。
叶秋白打开游戏面板,看着自己1点生命值,和3天的惩罚时间。
闭上了眼睛。
顾彻要比[不走路]冷静一点。
半响,他询问缱缱,“非炸不可?”
“就、就是这样的,西大陆就只有这一扇门,没有额外的门了……就像无垢结晶,西大陆也只有一块。”
“它们都是唯一的。”
缱缱也闭上了眼睛,即便如此,她仍然坚持这个说法。
“嗯,确实很有难度。”
顾彻点点头。
“不是,夜哥,你真的在考虑要帮她炸祭坛吗?那可是我们黑暗大祭司的命根子欸!!”
[不走路]仍然在控制不住地尖叫:
“夜哥你是知道大祭司的!!他可没有大主教的脾气那么好!”
“大祭司生气起来,是不介意动手干掉同盟的。因为正好让他们回归死亡的教导!甚至有时候会让所有人一起接受惩罚!”
叶秋白:“……”
那就更刺激了!
还是大主教的善良真是令人感到安心。
“所以我们不能偷偷炸。”
顾彻瞥了[不走路]一眼,“你把[理性分析]喊过来,让他先别管阵营战了。”
他们现在成功拿到了无垢结晶,城外的阵营战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不如继续做隐藏任务划算。
“不偷偷炸,那要怎么炸啊。”
见顾彻没有发火,缱缱睁开眼睛,有些好奇。
“要先去和大祭司商量一下。”
作为已经和大祭司商量过的人,顾彻倒不觉得这件事一点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