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佣兵听得咽了下口水:“听着就爽。”
瘦子嬉笑道:“这只兔子你也可以从后面操啊。”
胖佣兵摇摇头,松开手把人推过去:“不喜欢公的,你们玩吧。”
瘦子看了下手里的检测盒:“时间差不多了老大,检测结果没问题,这小东西没有感染性……您先来?”
老大坐在床上,说:“拽过来。”
肖成宇猛地摇头,剧烈挣扎,可他一个人根本敌不过三个常年刀尖舔血的雇佣兵,被扯着衣服抓过去,还挨了一巴掌。
佣兵的手劲很大,挨了巴掌后,肖成宇第一感觉不是疼,而是麻。
他完全被打懵了,眼冒金星,耳边阵阵嗡鸣,好半天才感到疼,嘴里一股甜腥味,唇角也破了。
老大掐着肖成宇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他破损嘴唇:“长得挺乖的,怎么性子还这么烈呢?”
肖成宇痛得发抖,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但他并不太害怕——
林哥会来救他的,他有这种预感。
瘦子提议道:“把他胳膊卸了,他就没力气挣扎了。”
老大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看着肖成宇哀求的眼神,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下去,心头似有火烧:“不想受罪就乖点。”
肖成宇哭着点点头。
老大按着肖成宇的脑袋往下压:“会舔吗?”
肖成宇抽噎着仰起头,示意自己嘴被勒着,没法舔。
老大笑了一下:“想让我帮你啊,求求我。”
肖成宇调整了姿势,温顺地跪下来,将额头抵在那人膝盖处,讨好地蹭了蹭。
瘦子看的血脉贲张,骂了句脏话:“操,我就说着小骚货是有钱人养的小玩意,你看他多会伺候人。”
老大摸了摸肖成宇的头发,伸手拽开脑后布条的活结。
肖成宇吐出布条,动了动嘴。
他深吸一口气,打算拼尽全身力气喊大声——
“林哥!!!!!!!!!!!”
老大猝然一惊,一脚踹在肖成宇胸口。
肖成宇倒在地上,吐出一口带着内脏碎块的鲜血。
下一秒,房门‘哐当’打开。
众人齐齐看向门口。
江与临越过三个人高马大的佣兵,直接看向倒在地上的肖成宇。
肖成宇脸颊微肿,口鼻间满是鲜血,脸上全是眼泪,衣服乱成一团,肩膀都漏了出来,脖颈上还有一圈青痕。
江与临看到眼前的景象,脑子里的弦‘嘭’得一下断了。
这样的杂碎,再来十个都不够他打。
只见江与临凌空跃起,一把拽着老大的头发,把那人从床上掀了起来。
将近两百斤的成年男子就这样被他双手薅起,像是甩起轻飘飘的枕头,以沉香劈山的架势,抡圆了狠狠砸在地上。
地板瓷砖寸寸龟裂,形成个蛛网状的深坑。
老大只觉头皮一阵剧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眼前世界已然颠倒,等他再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摔倒在地,浑身上下不知骨折了多少处,密密麻麻的锐痛连成一片。
他从没遇见过身手这么好的人,只一个照面,就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
另外两个佣兵同时使用异能,向江与临袭去。
他们以二敌一,原本还觉得有些胜算,可交手的瞬息就感受到对方强大的压制力,当即心生退意,正在往门口撤去,却被一道修长的身影挡住。
对方也有帮手?
随着这人迈入卧室,整间屋子都好像变小了,空间一下变得局促起来。
御君祁进来后没说话,也没动手,只是把地上的肖成宇扶起来,解开了捆着手的绳索。
肖成宇委屈极了,用手背抹了抹眼睛。
江与临余光看到肖成宇又哭了,怒气值霎时上升50%。
眼中寒光一闪,江与临越过空中不断袭来的异能,以近乎完美地走位在狭窄的空间内闪身而过,直接冲向二人贴身肉搏。
连异能都懒得使,可见江与临究竟有多生气。
很快,三个佣兵排排躺在地下,被揍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
江与临仍不解气,又挨个踹了好几脚。
肖成宇虽然挨了打,但欺负他的人被揍的更惨,也算出了口恶气,抽噎着进行赛后总结:“还跟……跟我玩吗?”
三佣兵:“……”
江与临抬腿又踹了一脚:“说话!”
“不玩了,不玩了!”老二最机灵,勉强翻了个身,歪歪地跪在地上作揖:“兔爷爷,我错了,饶了一次吧。”
江与临又是一脚过去:“叫肖爷。”
“肖爷!肖爷!”“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肖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有两颗B级怪物晶核,能兑现300贡献点,肖爷您拿着压惊。”
肖成宇冷笑一声,从背包里掏出个防辐射收纳袋。
打开收纳袋,里面是几十块怪物晶核,每一块都在A级以上。
那佣兵看了那颜色各异的晶核,心中又惊又骇,终于知道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能杀死这么多A级怪物,这三人到底什么来头?!
肖成宇收起晶核,抬手时抻到伤处,不由‘嘶’了一声。
江与临低声问:“还好吗?”
肖成宇眼神迷茫,偏过头凑进江与临,问:“什么?”
离得近了,江与临才看到肖成宇耳朵上也有血。
肖成宇被耳光打伤了耳朵,听不见声音,所以才偏头听人讲话。
江与临简直气死了。
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基地城墙下的招待所都敢闯。
他垂眸看向地上作揖讨饶的三人:“谁打的他脸?”
求饶的声音停顿半秒,房间内陷入一阵死寂。
江与临面容冷淡地,眸光冰冷地像在看一件死物:“不说?倒是很讲义气。”
他半蹲下来,手腕翻转间,一根细长的冰针凭空出现。
寒冰异能?!
这人究竟是谁?
极端的恐惧涌上心头,三佣兵登时抖如筛糠。
江与临仿若阎罗在世,抬手将细长冰针往人耳道里送,竟是一副要生生刺穿耳膜的模样。
他语气也是凉凉的:“这么讲义气,那就一起做聋子兄弟吧。”
瘦子率先扛不住江与临刑讯般的手段,几乎立刻将自己老大供了出来:“是他!是他!我和胖子都不喜欢同性,只有老大喜欢!他最喜欢白白嫩嫩、没长开的小男孩!”
江与临收回冰针,反手一巴掌打在为首那名佣兵脸上。
这一下用了九成力,手劲之大,竟生生将一名A级佣兵抽晕了过去。
肖成宇倒吸一口凉气。
御君祁薄唇微抿,嘴角清浅地翘出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江与临后背跟长了眼睛似的,回身飞过去一记眼刀:“你笑什么?”
御君祁俯下身,在江与临耳边小声说:“你刚才揍我的时候,连这一半的力气都没有用。”
这也能比?
江与临十分无语:“……别犯病,正事还没处理完。”
御君祁眼神晦暗:“我可以处理。”
肖成宇伸手拽了下江与临的衣服,小声说:“算了,林哥。”
三个佣兵如蒙大赦,纷纷求饶。
江与临收回视线,语气冰冷地吩咐:“滚,去城墙下面跪着。”
三个佣兵连滚带爬地跑了,其中老大受伤太重,还是另一个胖佣兵拖出而去。
屋内一片狼藉,已然不能住了。
江与临把肖成宇扶起来,带回自己的房间。
*
房间内,小章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伸着脑袋往外看。
江与临把小章鱼拿过来,放在肖成宇手上:“给你玩。”
肖成宇看着手心里的小章鱼,忍不住笑,眼圈却是红的:“林哥,我不是小孩了,你不用哄我。”
江与临凝出冰球给肖成宇滚脸消肿:“不是小孩就别哭鼻子……不是有超感官知觉吗?怎么没预测到自己要倒霉?”
肖成宇低着头,用冰球揉自己的脸:“不详的预感太多了,一直也没发生什么真的坏事,我就都给屏蔽了。”
“长点心吧你,”江与临揉了把肖成宇乱糟糟的头发:“这次要不是御……你祁哥正好听到,你兔子尾巴都会让人玩掉。”
肖成宇哭丧着脸:“已经要玩掉了,他们一直拽我尾巴,我感觉……很痛。”
江与临:“……我看看。”
肖成宇翻身过去,露出毛茸茸的雪白尾巴,根部隐隐有鲜红血迹不断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