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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_分节阅读_第2节
小说作者:蜜桃喵喵子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57 KB   上传时间:2025-01-04 11:58:11

  一来这个官职特殊,上任之人皆是官家亲信近臣。虞老太爷曾在当今陛下还是皇子时被选任为贴身伴读,起居同住,情分自然深重,所以便赏了这么个可以疯狂捞油水的富贵官职。

  再加上儿子们还都不混账,个个出挑,尤其长子虞传矩科举之路一帆风顺,殿试后发榜,刚及冠便中了二榜进士,妥妥的优良基因。

  不过虞明徽对学霸弟弟虞明靖没什么印象,毕竟他这个不成器的庶长子据说十岁去学堂读书的时候,连墨水糊了一脸都不知道,再加上奴仆不敢支应,愣是被人笑了一圈后才找来湿巾擦拭。

  大概从很小的时候,这位优秀弟弟就觉得他这位庶出大哥很丢脸,唯恐避之不及吧。

  虞明徽揉了揉被蓝玉抱着肏干后酸楚的腰,背对着繁华地段处坐落的宋国公府,突然有些说不出的落寞。

  虞府与宋国公府离得其实很近,皆坐落于皇城中心最富庶繁华的地带。虞明徽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一事,随意向一小贩打听西景胡同怎么走。

  那小贩看虞明徽一身素色锦服华丽,俊俏的面容更是如画上仙子般精致,难免心存好意,一时间怕自己说不明白,领着对方穿过两条大街后指了胡同口,“喏,里面便是西景胡同了。”

  虞明徽抬头望去,心想,这暴发户药商的府邸果然气派。

  他俯首谢过小贩,踏起步子走到最前面的那座大门,狠狠踹了两脚后,抄起地上的一块石砖便要砸上去。

  胡同内僻静一片,虞明徽刚要开口大喊,暗红色深漆大门已经开了条门缝,负责看守的小厮一看的是熟人,吓得赶紧弯腰请这位少爷进内堂。

  好心帮忙的小贩看的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如此斯文的贵公子哥,竟然是个会踹门砸东西的泼皮无赖,不经后背一阵发凉,心道人果然不可貌相。

  虞明徽被小厮一路领着去了段泓亦的卧房,两进三开的大宅院自然比不上国公府的雍容气派,但难得雅致,小桥流水,竹林花圃样样不少。

  那小厮自然知道虞明徽和主子的特殊关系,也没领人去前厅等待,直接到了内院卧房处停下,“虞少爷,主子他……他昨晚上一夜操劳,现在还没起呢。”

  什么操劳过度,应该是操人过度才对吧。

  虞明徽整了整缭乱的衣袍,非常不客气的推门而入,轻轻一嗅,果不其然。就算里屋用上等龙涎香熏着,也难以遮挡那股荒淫过后的腥糜之气。

  “哼哼。”

  虞明徽刚在嫡母跟前受了一肚子气,招惹完她的宝贝侄子后,还是觉得没法疏解,遂即看着躺在床上昏头大睡的段泓亦,一不做二不休,脱了外袍和鞋袜,只着松散的里衣,一蹦二跳的窜到了床上。

  “呵……”段泓亦闭着眼,躲在枕头背后憋着笑,待人离自己不过寸许时,一翻身便把虞明徽压在了被褥之中。

  “怎么,又到哪儿受了气,非要找我发泄不可。”段泓亦看着虞明徽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得心应手的掐住窄腰,揉搓半天后一路下滑,丝毫不客气的扒开亵裤,在那雪白柔嫩的臀瓣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掌。

  “我就非要受气才能找你吗。你一走便是两月,我是……我是想你了。”虞明徽非常识趣的抬高了腰,任由对方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一双满是厚茧的大手留恋于股缝中反复摩挲挑逗。

  “嗯……”

  前几个时辰刚和蓝玉做过,大腿根处还有没被清理干净的白浊精液,段泓亦也不在乎,握住自己那根半勃起的性器抵在红肿蠕动的穴口,慢慢操了进去。

  有时做爱并不是为了快感,更多的是宣泄。虞明徽吃痛的咬住下唇,把脸颊埋在被褥中闷哼出声。

  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润滑的性行为简直就是受罪,可虞明徽就是为了找不痛快,他故意夹紧后穴硬挺的性器,听到段泓亦吃痛的抽气,心里顿时好受了些。

  “浪货……”

  段泓亦嘴角上扬,从枕头底下翻出盒透明的膏液,一股脑全倒在自己刚拔出的性器上。第二次顶进去时便没了丝毫阻碍,他扳起虞明徽的腿根,把那两团雪臀揉的大开,噗嗤一声用力肏到了底。

  “慢些……啊……”

  只觉穴口处一阵冰凉,虞明徽还没来得及反应,段泓亦已经开始深而有力的抽顶,他张开唇,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席卷全身经络,爽的浑身不由控制的开始抖动。

  “嗯……嗯……啊……”

  呻吟声从喉咙处翻涌而出,背后处吃重,段泓亦已经欺身压下,一只手绕过臂弯去揉捏他嫣红的乳尖,另一只手丝毫不客气的握住早以勃起的性器开始撸动。

  和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蓝玉不同,段泓亦是欢悦场上的老手,数十年的床上经验,自然比一个愣头青要懂得怎么让床伴欲仙欲死,爽的神魂颠倒。

  作者有话说:

  段泓亦

第3章 委曲求全的活着!

  高潮来临的时候,虞明徽已经被干到意识模糊不清,前端性器被一双滑腻的大手有技巧的揉搓撸动,指节在敏感龟头处不住摩挲,只把那直冒水的小孔弄到一股一股的吐出精液,舒服的他恨不得哭出声来。

  段泓亦轻笑着,把脸颊埋在虞明徽后脖颈处吮吸啃咬,直弄出情色的啧啧水声来刺激对方呻吟着尖叫。

  “别……别弄出印子来……”

  虞明徽不住颤抖,抓在被褥上的右手抬起来毫不客气的揪向段泓亦搭在他肩头的乌黑长发。

  “嘶——”。

  段泓亦吃痛,突然发力把虞明徽从床上抱起,体位瞬间发生变化,性器因为骑乘的上下关系,尽根肏进肉穴深处,一时间恨不得将卵丸也顶进去不可。

  “唔……”虞明徽直挺着腰,被激的当下便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珠子从小狐狸似的深眸中滚落,喘息着呜呜咽咽,分不清是肏狠了在哭,还是真的委屈了。

  段泓亦不是一个在床上会怜香惜玉的主,看虞明徽哭的伤心,他反到性质翻涌,赤裸的胸膛抵着小男孩娇嫩白皙的柔软皮肤,硬挺的性器在那高潮后的肉穴里更加粗暴的顶弄。

  直到虞明徽哭的声音沙哑,他才呵呵笑着将精液全都射进痉挛抽搐的甬道深处。

  “小浪货,是爽的,还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段泓亦拔出性器,把虚脱无力的虞明徽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看着那双湿漉漉睫毛下漆黑幽亮的眼睛,勾的他几乎又想再来一次。

  “老段,我觉得自己快不想活了……”

  虞明徽靠在段泓亦结实有力的肩头,发红的眼睛里虽然有千般委屈,但更多的是对生活没有盼头的绝望与无助。

  段泓亦听的一愣,低头看向虞明徽认真决绝的一副倔强表情。明明前几秒还沉浸在高潮中不住颤抖,好似魂飞魄散,魂与神授。不过转眼间,就好像烟花绚烂,到终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就因为被嫡母欺负,还是你那蓝玉表哥变了心不要你。”段泓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把怀里的男孩抱的更紧了些。

  “呸……他们也值得我费脑子去想……”虞明徽不屑的轻笑,想了很久后,也不知道在和段泓亦说,还是跟自己在说,“我只是不想生活在这么个不公平的时代……”

  这些话显然是一个古代原始居民段泓亦同志听不懂的哲学问题,虞明徽也不指望对方能理解,叹着气抢过被褥,想学一学那乌龟王八缩在壳里装作天下太平。

  段泓亦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把他往里缩的脑袋瓜揪出来后狠狠摁住。虞明徽还想着对方抽什么风,突然听到一声怒吼,门后听使唤的小厮方槐已经跪在了地上。

  “……”

  虞明徽一个现代人来古代整整一年,还是无法适应这种不把人当人的变态等级制度。可还没等他开口,段泓亦已经皱着眉,嘴角上扬的发布命令,“方槐,自己掌嘴十下。”

  那声音冷的厉害,虞明徽闭上双眼,听着那十声脆亮的巴掌声,一个身楔家人都压在主子手底下的小厮根本没胆量违抗上命,在不明主子到底什么想法时,只把自己打的越重越好。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虞明徽听到最后,几乎浑身颤动着去掐段泓亦的脖子,此时此刻,那双委屈至极的眼睛里本该蓄满不甘的泪水,可现在只有愤怒,唯有愤怒。

  他没有能力去违抗蓝荣秀的欺辱和刻薄,也不知道该怎么好好生活在这个世界,所以人前软弱可欺,装出副懦弱恭敬的低微模样,只能拿宠自己,喜欢自己的人撒气,蓝玉是一个,眼前的段泓亦也是一个。

  “方槐,下去吧,顺便去账房领二十两银子。”段泓亦任虞明徽在自己身上折腾,一双大手把那张悲伤愤恨的小脸扳正,让他看清现实。

  被自己打到双颊泛红,嘴角淌血的方槐没有丝毫的不悦,反倒因为那二十两的银子喜出望外,连忙磕头谢恩,仿佛这些不是羞辱,而是恩惠。

  待人卑躬屈膝的掩门退下,屋里又恢复一片寂静。段泓亦抬手摸着那张毫无血色,冰凉的脸颊,慢慢说道,“你可觉得自己比这些下人还要不如?”

  段泓亦待虞明徽的情分和一众小情人们比起来多少有些不同,大抵是因为男孩眼里总带着太多冷漠和看不开,所以有时候他愿意多说几句话来劝导。

  可现在虞明徽恶心透了。

  这世上可怜人多了去了,难不成看着别人比自己过得惨,自己就要咽下这口气,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骗自己说这不过是人世间的常态。

  虞明徽只觉得胃部一阵抽搐,无能为力却悲哀到骨子深处的厌恶感将把他彻底覆盖。他突然觉得身边这些人都有病。

  所谓等级差距等,不过是封建统治者所施加在世人身上一系列压制思想自由人格独立的傻逼理念,偏有些人愚昧、麻木,宁愿失去做人的尊严还享受其中。

  “对,我是比方槐可怜……”

  虞明徽闭上眼,在暗处握紧双拳。他说的真心,如果打出生那一刻起,他就被这些等级礼教束缚,那么他不可怜,因为身浸染缸中,早就没了越举的能力和思想。

  他可怜在拥有一颗现代人的头脑,却无法对抗强权社会的压迫。而身后强制住自己的段泓亦何尝不是这一世界的上层人,富贵权势下的最终受益者。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了……”段泓亦自顾自说着,把虞明徽揽进自己怀里抱住,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怅然。他捏了捏对方气红的小脸,叹了口气说道,“那这样吧,你要是实在受不了,那就在忍个四年,及冠后我带你云游四海。”

  虞明徽知道段泓亦不过是说笑,他这样有妻有子的风流富户商贾,顺天府,江浙金陵等地界都有需要经营的铺子药厂,自然不会为了他这么个只有姿色的官宦庶子抛下一切。

  这到和蓝玉一个德行,最喜欢说那些冠冕堂皇,自己却完全做不到的屁话,然后把他当傻子一样的安抚。虞明徽在沉寂中慢慢消化这些无稽之谈,等彻底清醒头脑,他果断推开段泓亦的撩拨,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着整齐。

  段泓亦在背后不满的问道,“怎么这次又恼了,脾气这么坏,除了我谁能这么忍你”。

  这句话说的好笑。

  无论在现代和古代,总有炮友在不堪他说变脸就变脸的情况下,又是埋怨又是恼怒,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么一句话,除了我谁能这么让着你。

  而事实上,只要自己有姿色本事,总会有前仆后继的人送上来献殷勤。他们会千般万般的讨好,然后在一次次毫无回应中退缩。

  只上床图一时快活可以,跟他谈什么未来许诺,都他妈能滚多远滚多远。

  “呵呵,那我先谢谢你了。”虞明徽皮笑肉不笑,回过头对着一脸怒气的段泓亦翻了个白眼,推开门便走了出去。

  一天内找了两个高品质炮友都没法缓解内心的那口压迫着他的怨气,虞明徽走在繁华大道上,看着周身商贩走卒们吆喝着买卖,明明身着粗布,脸上全是沧桑,笑的却那么开心。

  他就像这个时空的异类,无法融入其中,又不想认命般任由摆布。人心都是向上的,遵守社会最高礼教的贵族官宦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权利,可他站在这些法教的边缘,到底又算个什么呢。

  人前是是虞家懦弱无能的庶长子,尚且还算个衣食富裕的大少爷。背后甚至连腰脊都无法挺直,轻则罚站于奴仆流动的大院之中,重则要被打上顿板子罚跪于祖宗排位前。

  做什么都是不敬尊长,说什么话都是忤逆不孝。这么一个不敬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无论要怎么罚都理所当然,没有一次错漏。

  虞明徽在穿越来的第一个月,因为被从湖中救起,体质羸弱,不堪受罚。等病好以后,还来不及反抗强权,嫡母已经在他面前杀鸡儆猴,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贴身小厮如何被杖毙而死。

  鲜血顺着长凳流了一地,小厮的从哀嚎慢慢没了气息,嫡母却坐在一旁云淡风轻的喝茶说话,她瞥向虞明徽的目光里带着警告和威视,好似看笑话般看着这庶长子敢怒不敢言的卑微模样。

  虞明徽顷刻间清醒,如果他不委曲求全的活着,下一个死的完全有可能就是自己。

  可能这具身体的原始居民“虞明徽”是受够了折磨才跳的湖,那么,现在拥有这具身体掌控权的自己,又能忍到什么时候。

  虞明徽忍着身上湿腻酸麻的不适,一路晃晃悠悠着从虞府侧门回到自己卧房,当晚便发起低烧。

  他在这个地方活的在不尽人意,多少还算是个正头的主子,等下人们察觉到出虞明徽三餐未动时,低烧已经转化为了半昏迷状的高烧。

  蓝荣秀听丫鬟匆匆忙忙的前来汇报,本想随便打发个大夫过去开副药便算了,这庶长子从湖里捞上来都没死绝,大抵是命硬的狠。可赶巧亲儿子虞明靖正好在一旁喝茶说事,乍一听此事,看向母亲的目光里便带了几分不解和责怪。

  “母亲,一直给我看病的许太医是极好的。听说他这两天正好闲在家中无事,干嘛不请他来给大哥看看。”

  “……”

  蓝荣秀恨恨的瞪过去,刚想开口说教两句,这庶长子也配。虞明靖已经有些不快的站起,俯首说道,“我和大哥都是母亲的孩子,如若大哥用不上许太医,以后儿子也不用了。”

  “混账东西,有这么和母亲说话的吗!”蓝荣秀气极了,随手把桌上一套虞家老夫人新送来的薄胎官窑粉瓷茶具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泼在儿子身上,又不经心疼起来。

  “靖儿……”蓝荣秀抬头间皱眉,看向身前乖巧懂事的儿子还是那副不容拒绝的决绝模样,心中千百般不忿,扬了扬手,还是让身边的翠芙去请了南橫巷的许太医来。

  许太医是虞家与蓝家用习惯了的老人,蓝玉在第二天去给老太爷收拾房间时,正好看到对方在请平安脉,于是随口便问了一句虞府的近况。

  这么一打听,自然就知道了虞明徽的病情,当下心里便跟针扎似的难受。犹豫半天,拿了大把银子便去御景斋买了根青玉雕莲花纹的黑檀狼毫笔,借故送礼物去了趟虞明靖的小院。

  表兄弟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通天南海北的胡扯后,虞明靖看蓝玉越来越心不在焉的发愁模样,拿起手中的《中庸》,口气淡淡的说道,“大哥的病想来是快好了,表哥要不要去看看?”

  蓝玉起先还扭捏着不好开口,听到虞明靖这句话后,一张俊毅非凡的脸上露出几分怅然,笑着起身告辞后,加快脚步跑着便去了虞明徽的朱律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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