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闻言,兴奋地望着李成,点头道:“这样说来,我竟然比太子还强些,他如今只见过京师的殿前亲军司的几名将领,我却有师傅这样的高人在幕后指点,看来果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李成笑了笑,低声道:“王爷可在百官之中多多作些有助于声誉的事情,只要对王爷的清誉有助,那就不妨多做。”
说到这里,吩咐跟着自己前来王府的孙园进来,这才笑道:“李成这里弄了两套玻璃制成的文房用具,天下间,恐怕也只有这两套,一套王爷自用,另外一套王爷拿去献给皇上。其实若是能将另一套送给太子,让皇上明白王爷绝没有觊觎太子之位的野心,对王爷来说才是最好的。”
说毕,孙园小心地捧上两个锦盒。李成接过锦盒,示意孙园退下这才打开了锦盒,请赵构过目。
其中一个大些,里面放着一套透明的玻璃笔洗、玻璃镇纸玻璃笔架和一个玻璃笔筒。放在大红的锦盒中愈加看起来晶莹剔透,璀璨夺目。打开另外一个小了一半的锦盒,里面是酒红色镇纸和一个笔洗,另外还有一枝酒红色的玻璃笔杆。
看着眼前的两套东西,赵构怔了怔,才低声:“这两套东西我都带进宫中去吧,只要将来能如愿以偿,这两套东西都是我的,不过暂时不在我手中罢了。”
李成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很担心赵构想不通里面的关键,扛不住对这些东西的喜爱。这时看她竟然能这样想,不觉欣慰了很多。
看到李成的神色,赵构笑了笑,低声道:“师傅能否再弄一件这种玻璃器皿来?我想送给皇后,这样,她才不会在父皇和太子面前说我坏话,对母妃在宫里的日子也能好些。”
李成叹了一口气,点头道:“想不到殿下竟然如此有心,我尽力去找找适合献给皇后的东西吧。过几日我命人送来便是。这些东西虽然贵重,李成也是倾尽全力才弄到,不过是李成的一点心意罢了。”
赵构听到李成说的有些勉强,不觉紧张地道:“请师父无论如何也要帮赵构,这次索然不必非要送给皇后,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圆满一些。”
李成无奈,只好点头道:“我只能尽力,若是没有合适的东西,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从王府出来,李成还有些惊讶于赵构的变化,这才发觉不知不觉竟然转眼过去了将近三年,赵构也从一个不大懂事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即将长成的少年,只是这孩子心思之中,城府之深,也让李成有些吃惊。不过,想到赵构后来的经历,李成倒不觉得这种变化有什么不对。
第九章 烧制玻璃
回到家里,因为赵构的事情,李成挂念着家里最新一炉玻璃的烧制,一进门便急匆匆地来到花园后面的小窑去看最新的玻璃烧制的情况。由于烧制玻璃需要的石英砂、石灰石、长石、纯碱、硼酸等也都是成本极低的东西,这些东西每次也都是李成亲自准备好之后,由墙外的仆役隔着墙用这时代最好的铁制鼓风机给熔炉内加温,再由男仆们做好熔化工序,由于玻璃的烧制本身在这时代就有少量的烧制,只是由于工艺上和现代玻璃的工艺相差很大,做的玻璃极易碎裂,不能正真发挥使用功能。李成的玻璃由于在后世高中课本中详细地介绍过。所以李成饥饿和这时代的玻璃制作方法,反复试验之后才勉强掌握。这段时间的无数次尝试之后,终于掌握了最重要的退火这道工序。每次玻璃的烧制,李成都要亲自承担玻璃这个最重要的的工序。
从王府出来,李成还有些惊讶于赵构的变化,这才发觉不知不觉竟然转眼过去了将近三年,赵构也从一个不大懂事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即将长成的少年,只是这孩子心思之中,城府之深,也让李成有些吃惊。不过,想到赵构后来的经历,李成倒不觉得这种变化有什么不对。
回到家里,因为赵构的事情,李成挂念着家里最新一炉玻璃的烧制,一进门便急匆匆地来到花园后面的小窑去看最新的玻璃烧制的情况。由于烧制玻璃需要的石英砂、石灰石、长石、纯碱、硼酸等也都是成本极低的东西,这些东西每次也都是李成亲自准备好之后,由墙外的仆役隔着墙用这时代最好的铁制鼓风机给熔炉内加温,再由男仆们做好熔化工序,由于玻璃的烧制本身在这时代就有少量的烧制,只是由于工艺上和现代玻璃的工艺相差很大,做的玻璃极易碎裂,不能正真发挥使用功能。李成的玻璃由于在后世高中课本中详细地介绍过。所以李成饥饿和这时代的玻璃制作方法,反复试验之后才勉强掌握。这段时间的无数次尝试之后,终于掌握了最重要的退火这道工序。每次玻璃的烧制,李成都要亲自承担玻璃这个最重要的的工序。
幸好他做的极少,只供自己使用和送人,所以还能支撑下来。虽然每件拿出去都可以卖得出惊人的高价,但是李成还是不准备让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家里上下只用了十名最老实且信得过的男仆再做这件事。
由于早上自己烧制的玻璃杯正在退火,李成回到家里就向退火窑这边赶来。退火最重要的温度控制。李成让不同的工人负责不同的工序,他们就很难掌握全套的技术,也就不会造成泄密。
感到退火窑时,已经成型的玻璃半成品刚刚送进窑内,李成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地观察着窑内温度的变化,李成依靠自己这段时间反复磨练出来的经验,坐在孙园搬来的仪仗躺椅估算着时间和温度。由于有自己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太阳能夜光腕表,他可以准确地掌握窑内的情况。
成型的玻璃进入李成自己设计的简易退火窑大约三个小时,由于这时室外温度不高,根据无数次失败得来的经验,李成示意李安打开窑门。
李成这套比较完整的玻璃烧制技术掌握后,这才是第五次开窑。第一次李成成功地做出了一只玻璃碗,用了一周之后碗还不错,就进行了第二次尝试,第二次李成做了一个玻璃灯罩,也就是李成在电视上看过无数次的煤油灯灯罩。
灯罩做好之后,放了大约一个月,包括前面作出来的玻璃碗,两件依旧保持完好,李成这才相信自己终于掌握了烧制现代玻璃的技术。
接下来李成又烧了几块平板玻璃制成了让他唏嘘不已的玻璃镜,看到这种后世自己无数次使用的镜子,李成真是感概万千。只是还没等他感概完,几块玻璃镜就被妻妾们一抢而空。
接下来的几次,李成有烧纸了几个透明的花边玻璃碗,有素娥拿去送人,结果差点暴露了一家人隐藏的玻璃来源。幸好这样的东西极少,见过的人没有几个,这才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
这次送给赵构的两套东西,也是他费尽心思才设计出来,花了大功夫制成的,这时便不想再送什么东西给赵构了,他还想自己留着用呢。
既然是送给皇后,自然是要极为符合皇后身份的。这时看到素娥独自走进了退火窑所在的院子,李成顿时眼前一亮。送给皇后的东西终于有了!
看到李成脸上的神色,素娥知道他又弄了好东西。可是看窑门还没打开,便有些奇怪,不觉笑道:“官人这次可是又有了新的宝贝?”
李成看了一眼正在退火的小窑,笑道:“上次你那几块玻璃镜怎么样了?”
素娥笑道:“那几块玻璃镜真是好东西,这下再上妆就不会弄得很难看了,这几次出去各处府中走动,人家都说妾身的妆好看了。却不知这是官人的功劳。”
李成摇头笑道:“上次烧制出来几块大点的,你还有吗?”
素娥点头道:“官人上次烧制出来玻璃镜,大镜子四块,其中三尺乘五尺见方的两块,二尺乘四尺的一块,四尺乘四尺的一块。我将四尺的那块找人切成了四块,我自己留下一块自用,三块给了玉娘和秀娘、锦娘,她们开心的都什么似的。”
李成点头道:“那就找人把那两块大镜子,用黄花梨木装好了,给康王府送去。”
素娥看了一眼李成,皱眉道:“官人不是刚刚给康王府送去了两套吗?怎么……康王的胃口可也太大了。就那两套东西,拿出去也是天价了。”
李成无奈地摇头道:“康王是想除了送给皇上和太子之外,再送一份给皇后,这样一来他就会得到宫里更多的好评。”
素娥冷笑道:“这样的东西,官人何不自己送给皇上?何苦让康王平白的赚了这好名声?”
李成知道她会这样想,不觉笑道:“我本来的意思就是让他去送给皇上的,这个讨好皇帝的事,我现在还不想这样去做。如今因为小戏的事情,我已经快被那些御史列入佞臣之中了。若是再拿这个去献给皇上,骂名又要再加几分了。倒不如让康王赚个孝名,我们赚个康王的人情。”
素娥愧疚地点头道:“还是官人想得周到,妾身真是没什么见识了,差点误了官人的大事。”
李成笑道:“这也是你关心我啊,也是关心这个家,所以你没有不对啊。”
素娥这才勉强笑道:“若是这样,妾身这就去把那几面镜子请工匠用黄花梨镶了送到王府也就是了。”
李成笑道:“上次那几面小镜子也用紫檀镶了放在房间里,顺便再多镶几面小点的,送给秀娘和玉娘她们,由她们自己留着用也好送人也好。”
素娥点头笑道:“官人倒是想的周到,妾身这就再拿一面去切开了。”
李成笑着点头道:“弄好了早点送到王府,免得误了事情反而费力不讨好。”
素娥笑道:“妾身明白。这事自然不敢耽搁。”
李成点了点头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命人打开退火炉,将里面新烧制的玻璃拿了出来。这次烧制的是几盏灯罩和一套水杯,由于这时代的习惯不同,李成除了给自己烧了两只后世那种普通玻璃杯,其余的都是按照盖碗茶杯的样子烧制的。由于这些玻璃呈现的是透明色,在这时代看起来简直就是令人惊叹的。
看到烧制好的玻璃在阳光闪着耀眼的光芒,素娥失声道:“这……真是太漂亮了,官人,这简直就是……太漂亮了。”
李成笑了笑,拿起一只还有余温的玻璃茶碗递给素娥,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以后想要多少我就烧多少,过几天做出模子就给你烧几枝发簪。”
素娥看着手里茶碗,双颊通红地呆呆出神,听到李成的话,不禁小心地捧着茶碗,低声道:“官人真的要特别烧制发簪给妾身?”
李成温柔地看着身形略微丰满的素娥,笑道:“这又不难,等国际日工匠把模子做好了,就开炉烧制便是了。去我亲手烧制给你,你可不要弄丢哦。”
素娥眼圈一红,出神地看着李成那熟悉的笑容,喃喃地道:“官人,素娥真是命好,嫁给了官人。”
李成知道素娥一向就这几句话,虽然她的心思几乎是这几句话的数倍,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反复地说。即便这样,李成还是很爱听,这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吧。
第十章 童贯凯旋
半个月后,康王将李成四下送给他的三套玻璃制品送进宫中献给了徽宗和皇后、太子。果然大得徽宗赞赏,尤其是送给太子那套,更是赞不绝口。不但在宫中多次称赞赵构至孝,更在百官面前提议有赵构代替生病的太子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琐事。
索然是琐事,却让赵构开心了好久,也让他初次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五月端午的时候,徽宗和太子宴请百官,竟然也第一次下旨命康王,齐王陪同。旨意一下,赵康王府中登时热闹了起来。赵构更是高兴的接连派人送了两架黄花梨大屏风,官窑瓷器数套,其他珠宝无数,李成只是把官窑瓷器和屏风留下,那些珠宝和金银都退了回去。
他可不想拿这些价值不大的东西,珠宝这些,他自己家里根本不缺,而赵构那里虽然是皇子王爷,可是实际的开销和收入都基本只能持平,这时的这些珠宝,自己接受了,过段时间赵构万一兴头下去了,想起来心疼了,对李成有了芥蒂,那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康王府一片热闹,汴京城中依旧夜夜笙歌,师师那里他也没有时常前去,只是派人送了两只玻璃茶碗给她,第二天师师便感动地潜来李成家里私会,让李成大感人生的幸福。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童贯在前方作战相信也快有消息了。只是李全还没有回来,让他十分的担心。
钻进书房练了一会书法,就开始准备再烧制点什么东西,他烧制的几件玻璃都已经被徽宗和太子珍藏起来,赵构后来由磨着李成要了几枝玻璃笔杆,装上笔头又送进了宫中去。
徽宗便将这二十支玻璃笔赏了蔡京四枝,童贯两枝,王黼两枝,这两件东西一赏下去,也同时惹来一片惊叹,市见仿制的也大量涌现,只是这些仿制的玻璃都是古法烧制,一来颜色难以纯净,由于退火不好,往往用不了半个月也都渐渐断裂。只有出自李成手中的玻璃坚实如常,这样一来。从李成这里流出去的玻璃渐渐被与普通古法玻璃区别开了,价值也几乎达到了令人瞠目的地步,比起那些皮蛋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一枝透明的玻璃笔,市价已经到了一千两白银,若是铜钱就要一千三百贯。只是这些玻璃笔杆除了康王府和皇宫,别处都没有,而得到这些玻璃笔的官员也都小心珍藏不肯轻易出手,使得这些玻璃器皿价钱虽然奇高却还是难得一见。
李成多玻璃的控制一直小心翼翼,并没有让玻璃的源头被人发现。这些玻璃器皿的价格渐渐被抬高之后,家里的玻璃镜李成也开始吩咐素娥不可以轻易被人看到。只是由于皇后宫中的那两面打镜已出现便引起了更大的震惊,这两件穿衣镜,甚至被徽宗指定为皇家重宝,除了一面留在自己的宫里,另一面也只是放在了皇后宫中,竟然隐隐地与皇权有了些象征性的意义。
知道了这件事,李成有点不安了。他本意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手里有这个技术,就怕到时候被人惦记起来,自己疲于应付,就是皮蛋这件事已经很让人眼热看了,在露出玻璃这件事,自己的麻烦就多了。
只是这时看到玻璃的价格被炒到这么高,真是有点匪夷所思了,可是也没办法。这天李成在院子里观察河蚌的长势完毕,正要回书房去却看到秀娘带着丫头袅袅而来。
看到李成,秀娘双眸一亮,上前福身道:“官人也来园子里散步?今日天气晴好,院子里的话都讲谢了,妾身出来看看。”
李成笑道:“我正要回书房去,这几天朝中的事情不少,恐怕随时有公事。”
说到这里,看到秀娘眼中失望的神色,李成不觉改口笑道:“我也正觉得有些烦闷,正想迟些过去,正好和你一起散步了。”
说毕,看到院子里的树木葱茏,拉着秀娘的手慢慢先园子里的凉亭走去,发觉她穿的有些单薄,不觉担心地皱眉道:“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这院子里风大,万一感冒了岂非叫人担心?”
秀娘脚下微微一顿,轻声道:“官人,这么关心妾身,秀娘真是这辈子都足够了。”
想起她在榻上的可爱,李成只觉心中难受,急忙握紧她冰凉的小手,低声道:‘好了,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不要胡思乱想。”
秀娘怯怯地看了李成一眼,低声道:“听说官人又要纳妾了?”
李成闻言有些惊讶,不觉皱眉道:“这是哪里听来的?我有你们便已足够,不会再娶妾室了。你们都不要胡思乱想。”
秀娘呐呐地道:“妾身听丫头说,王大人将要送几名歌妓给官人,所以……”
李成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这是哪里来的流言,我都不不到,你却当真。不要乱想了,还是让丫头回去那件衣服吧。”
说到这里,孙园站在远处,小心地躬身道:“官人,宫里张公公来请官人立刻进宫,童大人的捷报到了!”
“捷报?”李成吃惊地看了一眼孙园,立刻大步向书房赶去,到了书房,张才立刻迎上来笑嘻嘻地道:“老奴见过大人,大人大喜,童大人平定燕境北逐辽王,立下大功,已经正式得胜回朝,大人快些进宫,皇上要封赏大人的举荐之功呢!”
李成有些纳闷,他不知道这个攻辽大胜究竟是怎么来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必定又是童贯和蔡攸玩出来的花样,两人仗着徽宗宠信把大败改成大胜也是很有可能的。
心里虽纳闷,却还是笑道:“公公客气了,下官哪有什么功劳。都是皇上信任罢了。”
张才笑嘻嘻地拱手道:“老奴知道,大人献给康王的几件玻璃器很是惊人,这次又举荐童大人有功,真是可喜可贺!童大人这次大胜辽国,真是惊世奇功。若非大人举荐,童大人也不可能立下这样大的功劳。皇上自然知道这些内情,所以一接到童大人的捷报,立刻来宣大人进宫!”
李成对宋史不是很了解,所以即便明知道宣和七年那场乱世渐渐逼近,却还是被这个消息惊得有点糊涂,闻言呆了半晌,才惊讶地道:“童贯竟然打败了辽兵?这……这竟然……”
张才笑道:“大人快些换了衣服,随老奴进宫去见皇上吧。”
看到张才那肯定的神情,李成这才微微回过神来,急忙匆匆换了公服,带着孙园和李安向宫中赶去。
赶到汇总日常接见大臣有小心朝会作用的垂拱殿,刚走上月台就听到徽宗大笑道:“童贯这次真乃朕的福将,这次不但大胜而回,还拿回了和金人的密约,i这次真是不世奇功!众卿觉得应该如何封赏?”
他话音落去。殿内一片寂静,显然大家不论忠奸都各自打起了自己的算盘,奸臣正在盘算这次究竟怎么说才能捞到好处,而忠臣们,尤其是何栗和一群御史,都打起精神凝神等着蔡京等人的回答。
守在殿门外的内侍立刻借着这短暂的平静,扬声唱报道:“御史大夫李成殿外候旨!”
徽宗闻言立刻扬声道:“李爱卿快些进来,这次童贯能创下不世奇功,你居功不小啊!”
李成这时满腹不是滋味,明明以为童贯不会得胜,这才举荐,却没想到歪打正着,事情完全凌然没有想到。
无奈,只好迎着殿内众臣异样而复杂的眼神,走进殿中,一边跪下,一边借着高呼万岁的空当思索怎么应付眼下的局面。
第十一章 再次升官
行了大礼,李成只好躬身道:“不知童大人究竟是如何得胜的?若是知道了其中缘由,怎么封赏便可依照大宋的惯例进行。”
徽宗笑了笑,指着案头的一份奏章点头道:“爱卿看过此物,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