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刘李佤没想到的是,小皇帝嫉妒自己,猜忌自己,却没想到他竟然下达了密令要杀了自己,这,玩得太大了吧?
453 悲催
刘李佤仔细看了看那张带有他画像的密杀令,若是他自己看到,可能会怀疑这密杀令的真实性,可现在身边,既有戎边的军人表弟,又有驻东宁特务站站长武丽娘,她可以证明,这上面的印记绝对是东宁皇帝的独有印记,代表着东宁无上皇权。
也就是说,小皇帝真的要杀他。不过让刘李佤安心的是,公主姐姐现在肯定安然无恙,而且仍然掌有实权,所以小皇帝发的才是密令,如若不然,恐怕早就是铺天盖地的海捕文书了。
而且小皇帝做的这些,公主姐姐并不知道,恐怕她现在也退居二线了,算算日子,公主姐姐的肚子差不多六个月大了,怀孕是很辛苦的,刘李佤很惭愧,不能陪在她身边,也幸好被武丽娘绑架来了南川,不然他可能早就被小皇帝暗杀多时了。
现在自己身在南川,肯定是安全的,开始,自己消失了这么久,而且是突然消失,公主姐姐肯定也在找自己,而且是铺天盖地的寻人启事,而小皇帝同时秘密发出了必杀令,这也是一种夺权的手段。
明面是公主姐姐要大肆寻找的人,一面是小皇帝要杀的人,这样一明一暗两个命令发布到东宁全国各地的衙门,军方,让地方官员自己做决定,到底是听公主的还是听皇帝的。
小皇帝这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之计,既能除掉刘李佤,趁着公主姐姐怀孕安胎之际,又能试出有多少愿意终于自己的属下,趁机偷偷掌握实权。
刘李佤抱着自己的画像陷入可沉默,一时间想到了很多事情,心里也开始没底起来。如果小皇帝真的掌握了实权,偷偷拉拢了军政两方人马,架空了公主姐姐,他会如何对待那怀着孩子的女人呢?而且那孩子是刘李佤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武丽娘见他久久不发一言,轻轻推了推他,焦急的问道。
即便事发突然,而且很紧迫,但刘李佤仍然不能把详情告诉武丽娘,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和东宁的公主有一腿,她会怎么样?会不会彻底把自己扣下?会不会扯到东宁和南川两国关系上?刘李佤可不想这样,他始终觉得,无论是和公主姐姐也好,和武丽娘也罢,都是他的女人,都是自家事儿,和政治立场没关系,和国家大事没关系,顶多是他脚踏N只船,内部就可以解决了。
即便对待小皇帝,刘李佤也这把他当成是小舅子,他并不想上升到什么国家的高度,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他更不愿意因为他引起什么战乱,生灵涂炭,那可是百死莫赎的大罪孽。
面对焦急的武丽娘,刘李佤微微一笑,胡扯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肯定是皇帝陛下某次微服出巡去过我们醉心楼,结果我没有给他安排满意的姑娘,所以才会怀恨在心,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竟然要弄死我。”
真难为他这时候还能胡说八道,武丽娘白眼一翻,知道他在胡扯,可武丽娘也实在想不出来,刘李佤顶多在醉心楼里作威作福,在为人处世方面很是圆滑老道,从未的罪过任何人,尽管每天晚上都乱点鸳鸯谱,却能凭借一张嘴说的客人和姑娘都满意,每个人都对他有好感,即便有些客人来了,也要亲切的叫上一声小七哥,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得罪到皇帝,而且会发布密令必杀呢?
莫非真的如他所说,皇帝曾经微服私访上青楼?
怎么可能呢?武丽娘苦笑,她瞥了一眼刘李佤,却发现刘李佤正看着自己的表弟,而表弟也在看着刘李佤,感觉好像擦出了某种莫名的火花,忽然,表弟双膝一软,普通一下跪在地上,别看他年纪不大,却是在军营中长大的,一身铁骨铮铮,是个只流血不流泪,宁折不弯的好汉子,可此时去跪在刘李佤身前,真心实意的叩首,诚恳的哀求道:“大哥,姐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啊!”
自从他盯着刘李佤看,刘李佤就已经猜到会有这一出,武丽娘和大姨妈也都是聪明人,第一时间明白了表弟的用意,刚才他们还在探讨,要想化解这次危机,除非南川拿出更好的筹码来打动东宁,而且还不会影响南川的威严,不会让南川百姓和军人心寒。
现在这个绝佳的筹码出现了,就是刘李佤。
东宁皇帝下了秘密指令,责令整个东宁的军政双方官员,凡是看到刘李佤,杀无赦。如果南川能够‘抓住’刘李佤,并以南川朝廷的名义,将他‘押赴’回东宁,这无疑是最大的示好,以皇帝不惜动用密令的重视程度来看,刘李佤的价值肯定超越了大姨父。
“二郎,你……”武丽娘自然是不忍心,尽管她并不知道刘李佤是怎么招惹上东宁皇帝的,但也绝不会推刘李佤去死呀。
“表姐,我知道你新婚,而且新郎是神马帝国的浮云王子,可他……”表弟依然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点破了刘李佤的身份,这其中有一些威胁的意味,是在说,武丽娘瞒天过海,欺骗了所有人,这人并非什么王子,而是东宁的通缉犯。
这一下,又把武丽娘比如了尴尬的境地,南川之所以接受刘李佤,就是因为神马帝国有强大的战舰制作方法,如果他的身份被揭穿,肯定会有很多人跳出来抨击武丽娘,要知道,皇位继承人可不止她一人,她不过是第一顺位而已。
“二郎,不要胡闹。”大姨妈见武丽娘为难,终于开口了:“这是我们的事情,不要为难你表姐,更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
“娘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去死呀!”表弟痛苦,忽然蹭的一下蹿了起来,抽出了怀中的钢刀,刀尖直指刘李佤心口,挂着泪痕的脸上现出了狰狞的神色道:“对不起了姐夫,为了救我父亲,只能牺牲你了,而且你冒充浮云王子来我南川,想来也是不怀好意,欺骗我表姐,图谋不轨吧!我现在就拿了你,为南川排忧,押解你去东宁……”
454 舍己为人
刘李佤看着胸前寒光闪闪的钢刀,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他这人也不知道算是成功还是失败,脚踏N只船都没有翻船,身边诸多女人都能和谐相处,可身边的小舅子一个个都憋着劲要弄死自己。
东宁的小舅子满处追杀自己,南川的小舅子举着刀要跟自己玩命,幸亏没遇到过老丈人和丈母娘,不然不得变成渣呀!
“二郎你别胡闹。”武丽娘一下窜到刘李佤身前,挡住了那把杀气腾腾的钢刀,冷着脸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授意的,你不要胡乱罗织罪名,我知道你救父心切,我也和你一样着急,但我们要从长计议,一起想办法,不能随便找人做替死鬼呀?”
“除此替死鬼,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表弟流泪着红着眼睛说道:“我父亲一生忠心为国,半生戎吗,战功无数,兢兢业业驻守边疆,如今岁数大了,原本准备等我大婚之后,父亲就要卸甲归田,可现在却天降横祸,让父亲他不得善终,我做儿子的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我父亲,表姐,我知道你与姐夫恩爱有加,可是,如今能救我父亲,又不会损害南川利益的方式,就只有把他送给东宁了,不过表姐,姐夫你们放心,一旦救了我父亲,我必然会一死以谢姐夫的救命大恩!”
表弟坚定的说着,近乎疯狂,无视武丽娘,持刀上前,大姨妈很想阻拦,可儿子刚才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她自然是想救自己的丈夫,救他们全家……
武丽娘死死的护在刘李佤身前,狠狠的盯着眼前状若疯癫的表弟,她心思飞转想要化解眼前的危局,可越是着急越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若是现在她喊一声,门外的侍卫冲进来,可定会立刻将表弟乱刀看到,让其身首异处,因为她在女皇面前拔刀,这就是死罪,可是毕竟表弟也是救父心切,而且大姨夫是为了南川才身陷险境的。武丽娘决不能让表弟也跟着遭殃。
可是,现在不叫人来止住表弟,刘李佤就会有危险,可一旦叫人来,这事儿就等于传扬出去了,表弟肯定是要被获罪的。
一时间,武丽娘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打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只见刘李佤笑呵呵的将她推倒一边,轻描淡写的说:“表弟,收起你的钢刀,那是对待敌人的,不应该对着自己的亲人,你是军人,难道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
武丽娘和表弟一见他如此从容,皆是一愣,就连大姨妈都对他另眼相看,表弟紧紧攥着钢刀,犹豫了一下,还是换刀入鞘,紧盯着刘李佤。
刘李佤无所谓的笑道:“小伙子不错,舍身救父,精神可嘉。如果用我真的能换取你父亲的平安,为了保住这样一位老将军不受屈辱,我愿意。”
“什么?”武丽娘和表弟都有些意外,没想到刘李佤如此大义凛然,就武丽娘对他的了解,他可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人。
“我很愿意救你的父亲,因为他对南川忠心耿耿,因为他在这次事件中是无辜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一位战功赫赫的忠臣名将含冤受屈。”刘李佤大义凛然的说,在这关头还不忘帮武丽娘撑场面。
武丽娘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感觉他真有像是要舍己救人,以命抵命,而这句话,同样感动了表弟,没想到刚才他还要绑架刘李佤,现在人家却心甘情愿的慷慨赴死,反而还给予了自己父亲极高的评价,这让表弟很惭愧,无地自容啊。
大姨妈更是感动不已,上前拉着刘李佤的手,泪流满面,嘴唇嗫嚅,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半晌才一把抓过自己的儿子,厉声道:“二郎,快给你姐夫叩头,感谢他的大恩大德。”
噗通,表弟应声跪倒,这是真心实意的下拜刘李佤,刘李佤很满意,总算受到小舅子的尊重了。不过这一拜他可受不起,连忙将小舅子扶起来道:“你们先在别激动,我确实愿意用我换取老将军的性命,不过我也没说我一定要去送死啊。”
表弟揉了揉朦胧的泪眼,疑惑的看着他:“姐夫,东宁的皇帝下了必杀令,你回去还能活命吗?”
“皇帝确实下了必杀令,但却是密令。”刘李佤的脸上出现了一贯自信的笑容,似乎一切都不放在心里,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皱眉,武丽娘也最欣赏这样的刘李佤。只听刘李佤冷静的分析,道:“俗话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一怒,伏血千里。他堂堂东宁的一国之君,想杀我一个大耳朵老百姓,何必要动用密令呢?这说明,他并不敢明目张胆的杀我,而且也没有杀我的理由,最关键的是,东宁肯定有人不希望我死,而且这个不希望我死的人,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众人点头,觉得刘李佤说的有理,特别是武丽娘,看着他的眼睛几乎喷火,满头都是问号,想要扑过来捏着他的脖子让他把一切都说出来。
不过刘李佤偏偏卖关子,和小舅子说道:“你不是在东宁有探子吗?可以让探子再去详细打探一番有关我的消息,记住,是一切,所有的消息。”
小舅子乖乖听话点头,他知道,刘李佤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他父亲,自然乖乖听命。
刘李佤见他态度如此恭敬,心头大乐,原来发号施令这么爽,他还上瘾了,转头同样指使武丽娘道:“你去朝廷,将整件事弄清楚,看看东宁是否规定了老将军去东宁请罪的时间,如果有规定时间,尽可能的想办法拖延,如果时间来不及了,你就以南川朝廷的名义,通过秘密渠道告诉东宁皇帝,就说我刘李佤潜逃到了南川,如今已经被你们擒获,随时可以遣返回东宁,以换取老将军的平安,并化解当前东宁与南川的对峙状态。”
455 严刑逼供
刘李佤一连朝南川的少将军,准女皇颁布了两条命令,说完之后,他趾高气昂的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去办吧。
武丽娘气的险些踹他,不过小舅子倒是很认真,听到刘李佤亲自同意去东宁,他心里有底了。
武丽娘知道,刘李佤隐藏着很大的秘密,肯定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所以她很机灵的说道:“大姨妈,现在有解决的办法了,您就别担心了,二郎,听你的姐夫的话,拿着我的令牌,去通知所有在东宁的探子,立刻打探所有关于刘李佤的一切,一有消息及时来报。”
小舅子一抱拳,领命而去。
大姨妈察言观色,知道武丽娘二人有话说,也和刘李佤客气了两句,走了出去。
行宫里面没人了,武丽娘放开了,拎着刘李佤的耳朵把他拽进了房间内,一记菊花拂X手,点的他全身瘫软,武丽娘将他仍在铁床上,绑紧了双手,在他身边点燃了一圈拉住,一只马鞭手中握,劈啪作响,菊花拂X手更是威力巨大,点在刘李佤的‘功能穴’上,神兵自然耸立,而且在不断的胀大。
刘李佤叫苦不迭,没想到武丽娘出手就是杀招,烛火灼烤着皮肉,蜡油在身下流淌,马鞭没有抽在身上,却在挠着侥幸,被紧紧捆绑的手脚越挣动越疼痛,越疼痛神兵越坚挺,这罪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女皇陛下,请务必饶了小人呐!”刘李佤苦求。
“你少废话,今天你若将所有的一切从实招来,咱们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不招,让你知道本女皇的厉害。”武丽娘还不知道‘女皇’的双重意义,霸气十足的说,而现在她对刘李佤所做的一切,刘李佤都在她身上施展过。
“小人对女皇陛下一颗忠心可昭日月,不曾有任何隐瞒,请女皇陛下明见呐,哎呀,别挠我脚心……”刘李佤奋力挣扎,奈何武丽娘绑得太结实,把刘李佤招数的精髓尽数学会了。
武丽娘见他就是不招,银牙一咬出绝招,咔嚓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的凤袍,准备亲自上阵。
刘李佤一见对方动真格的了,连忙求饶道:“姐姐,悠着点,你可是怀孕的人,不能这样啊。”
“没关系,我不在乎,孩子他爹都要死了,我和孩子也不想活了。”武丽娘将定的说,一边扒衣物,一边往床上爬。
见武丽娘动作勾魂,说的却是情真意切,刘李佤心中感动,更不敢和怀孕初期的孕妇开玩笑,连忙道:“好了,好了,我全招,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和东宁公主有一腿而已。”
“什么?你还认识东宁的公主?”武丽娘大惊,以为自己是刘李佤身边身份最显赫的女友,却没想到一下出来一个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这让她一直以来的优越感大打折扣。
刘李佤见武丽娘停下了‘逼供’的举动,连忙开口,和盘托出:“我和她的相遇全是巧合,当时她因为缺氧窒息差点死掉,我为了救人一命不要浮屠都行,所以……”
刘李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了起来,将他和公主姐姐相识,相拥而眠再到相知的整个过程事无巨细的全部说了出来,说到兴头上,竟然还勾起了刘李佤的美好回忆,一不留神,把XXOO的过程都说了出来,特别是在确定公主姐姐怀孕之后他们还有过那么一小次……
武丽娘一听勃然大怒,醋意大发,当即将身上仅有的遮羞布撕得粉碎,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即便面对呈逆天之势的神兵也盎然不惧,那丰满如磨盘,坚实如山岳般的PP狠狠的压了下去,任神兵在逆天也得被镇压。
武丽娘解恨似地疯狂舞动,仿佛要将神兵捣碎,口中还愤愤不平的说着:“她是公主我也是公主,她手握实权,我还是当女皇呢,她能在怀孕的时候行房,我就能一夜七次不停歇!”
“姑奶奶,这有什么可比性吗?”刘李佤哭丧着脸道,尽管身体很舒服,特别是灵与肉碰撞的时候,没有火花,却有真实,很深刻……
“当然要比,以我的身份,自然不能输给任何人,只是我没想到,刘李佤啊刘李佤,你在醉心楼里养着几个小的,在外面竟然还招惹上了东宁的公主,而且还是在赵家庄,在我的眼皮底下,你真是好本事啊。”武丽娘越说越激动,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真要将神兵永远镇压在深渊之中。
“姐姐,慢点,慢点,别闪了腰。”刘李佤好心提醒,武丽娘却当成驴肝肺,反而变本加厉,啪啪啪,一声声脆响,刘李佤听着都脸红,生怕被外面听到。
武丽娘神魂颠倒,也来了状态,但去始终保持着清醒,把这种方式当成了逼供的方式,如果她知道一边这样一边问问题,刘李佤恐怕把前世今生所有事儿都招了。
接下来,刘李佤不丢脸,为了保持他‘日久天长’的招牌,也开始全神贯注,认真起来,在这点上,他确实不如武丽娘,在承受着巨大如浪潮般的感觉的同时,还能分心二用,向他提问,刘李佤为了保持状态,只能随口回答,几乎都是实话。
一场恶战过后,武丽娘几乎掌握了刘李佤与公主姐姐只见所有的秘密,云开雨收之后,武丽娘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东宁的小皇帝真混蛋,恩将仇报,心胸狭窄,必然是个亡、国、之、君。”
“是啊,是啊,这孙子真不是东西,我好心好意教他做人处事,他反而嫉贤妒能要弄死我,真不是东西。”刘李佤同样咬牙切齿,一边不动声色的解绳索。
“哼,这种人,毫无心胸气度,今天能够妒忌你,明天就会妒忌朝中有能力的大臣,妒忌打胜仗的军人,他心中嫉妒心,猜忌心已起,永远都不会消失了。”武丽娘冷静的分析道,作为准女皇,她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任人唯贤,礼贤下士,知人善任,这才是帝王之术,可东宁小皇帝全然不具备这方面的素质,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娇生惯养的小男人。
刘李佤跟着狂点头,对于帝王来讲,武丽娘更有发言权,忽然,武丽娘眼睛一亮,刘李佤连忙停下了偷偷解绳索的动作,只见武丽娘忽然扑到他身上,兴奋的说道:“哎呀,这是一个好机会呀!”
456 屈‘打’成招
“哎呀,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呀!”
武丽娘激动的扑到刘李佤的身上,由于动作过猛,一不小心有戳在了刘李佤的‘功能穴’上,可怜的刘李佤,可怜的神兵,刚刚经过一番大战,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又在筋脉功能下强迫复苏了,人这身体果然奇妙啊。多少阳X早X的男人费尽心机都没办法,而武丽娘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能达到召唤神兵的效果。
武丽娘很激动的说:“东宁有这样一个心胸狭窄,嫉贤妒能的皇帝,不用别人,只他一人就能祸乱朝堂,必有贤能之臣因他的小心眼而枉死,必有军中大将因领兵在外而被猜忌,我们南川什么也不用做,只等着他自己把江山祸乱,到时候只要煽动南川百姓起义造反,我们南川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呀……哎呀,又有反映了,你最近挺冲动啊!”
武丽娘兴高采烈的说着,忽然一转头,看那在筋脉作用下再度复苏的神兵,由衷的赞叹一句,随即道:“别浪费了,再来一次吧。”
刘李佤欲哭无泪,因为武丽娘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是一块越耕越熟的地,而且她还认为,刘李佤是一头永远累不死的牛。
还好,刚才是美人计逼供,这次是感情迸发,情到浓时,水到渠成,她的节奏很缓慢,慢慢的享受着不同的感觉,一边自言自语道:“原来你和东宁公主是这层关系,若不是当初我用计把你掳走,恐怕你现在早就遭到不测了,不过你突然消失了,东宁的公主肯定会下令四处寻找,毕竟她还挺着肚子,孩子不能没有爹,而她肯定也不知道,小皇帝要暗杀你的举动,他们俩之间,一个是明令,一个是密令,分明就是在较劲嘛,因为东宁公主手握实权,小皇帝不敢与他翻脸,可这一次小皇帝肯定会借机在暗地里扶植自己的势力,一旦他羽翼丰满,完全可以架空公主,到时候公主和他肚子里的小孽种……啊!”
武丽娘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忽然有一种被洞穿的感觉,那是来自于刘李佤的逆袭,这一下,他卯足了劲,现在洞穿山谷,他没好气的说:“你说话悠着点啊,什么小孽种,都是老子的孩子,还有我告诉你啊,你现在也是要当娘的人了,若是别人也说你的孩子是小孽种你怎么想?”
“我看谁敢?我的儿子,嗯,也许是女儿,将来不是王子就是女皇接班人,是堂堂皇室血脉,谁敢胡言乱语。”武丽娘勃然大怒,霸气侧漏。
刘李佤弱弱的说:“那人家也是公主,生的孩子也是皇室血脉。”
“那不一样。”
刘李佤实在不想和他争辩了,因为说来说去,最后都是骂道他的脑袋上,武丽娘也懒得和他争辩,继续一边不紧不慢的做运动,一边分析道:“如果东宁小皇帝暗地里扶植培养出自己的势力,架空了公主,到时候他们娘俩没准会有杀身之祸。”
听武丽娘这样一说,刘李佤也有些害怕了,他一直以为,公主姐姐手握虎符,掌管着东宁兵马,小皇帝没有真正的实力和他叫板,可是,皇帝毕竟是皇帝,公主就是公主,有着天差地别,毕竟皇帝才是正统,才是江山的主人。
所以,还是有很多人会无视公主姐姐手中的兵符而选择小皇帝的,一旦小皇帝做大,危险性也跟着成倍数的增大了。
武丽娘这一说,刘李佤心慌了,心一慌,干啥都没心思了,都想敷衍了解,所以他加快了速度,武丽娘除了简单的单音节字之外,也发不出其他声音了。
可是,刘李佤刚刚大战了一次,这是第二次,先天上,就会更持久,所以,精华种子这东西,并不是你不想它出来它就不出来,也不是你想它出来它就能出来的。
总之,武丽娘是过足了瘾了。
为了多感受一会,武丽娘强忍着,继续和刘李佤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你让二郎调动东宁的探子,就是为了看看东宁的局势,如果东宁随处都有公主下令寻找你的文书,那就是说,即便你出现,也不会有人明目张胆的抓你,杀你,而这边,我们通过秘密途径告诉东宁皇帝说你被我们抓获的消息,来麻痹他,然后我们说把你送往东宁,再找上诸多借口拖延时间,你趁机偷偷溜回东宁,想尽办法见到东宁公主,把你被追杀的情况告诉她,然后让她们姐弟反目,从皇室内部瓦解东宁朝廷,然后我们南川坐收渔翁之利,或者你直接伙同公主杀了小皇帝,谋朝篡位,到时候更省事儿!”
武丽娘的算盘打的真精啊,这也是刘李佤最怕的,他最担心自己卷入国与国只见的争斗,其实他只是一个男人,同时交了两个女朋友而已,不管这两个女人身份如何,他们只是搞对象,这和朝廷,国家一点关系没有,而且,他夹在中间也不好做人,现在武丽娘坐在他身上,要求他去算计东宁江山,明天回到东宁,公主姐姐挺着肚子再要求他去祸害南川朝廷,他到底听谁的,到底帮谁不帮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