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在一九九一年和美国为首的多国联军正面硬碰。战况只能用溃不成军来形容。多国联军的精确轰炸巡航导弹的定点进攻的面部队的有效突进,当真是把现代战争中的三步曲展现向淋漓尽致。
一个天天喊着自己也是军事强国的国家,都支撑不住几个月。可基地组织明明已经成为美国眼中的大敌,却依然有滋有味的活着。而且基的组织更在愈来愈壮大和基的组织建立同盟关系,甚至附属关系的恐怖组织,更是越来越多。
先不要去分析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我们只知道存在就代表了道理就足够。
张成功沉声道:“这次任务很简单,我们不希望M国太过活跃。既然他国想要插手,也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恐怖袭击是一把双刃,就拿M国和基地两者来说如果使用的好了。”
王俊静静听着。他知道在这个领域太过年轻的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认真聆听。把张成功讲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自己的心里。
“但是如果这把双剑使用不当。就会伤害到自己。”
张成功道:“如果怖袭击采用的手段太绝,事情做的太狠,覆盖面太大,让一向反对战争的M国公民真的痛了,哭了。真的清楚感受到了发生在的危险。这个在二百年前由最富冒险精神的探险家和殖民者组成的国家,就会爆发出最可怕的反弹。到了那个时候,再没有人会反对战争,也没一个国家和组织愿意面对在美国这辆在愤怒驱动下,再无顾忌彻底发动起来拼死反击的复仇战车,就连基地也不能。”
平衡。
王俊已经明了张成功要他关注的细节所在。
如何持续的对美国实施恐怖袭击,通过民众对美国执政党施加压力。却又不把事情做的太过,逼的美国民众全部支持发动战争。
这实在需要最精细的心理与节奏调控,更需要舆论战方面丝丝入扣的绝对配合。
王俊的身体突轻轻一颤,因他终于明白什么明明知道这一行危险系数高的超乎想象。张成功明明不愿意让他去涉险,但是仍然把选择权交到了他的手里。
在时值八月中旬,正是一年当中最酷热的时段,就感受到一股犹如沙漠季风般干燥而空旷的热浪扑面而来。
在他们的头顶,是一片几乎没有工业染污,蓝得原始,更蓝得一尘不染的万里晴空。看着这一片没有任何点缀的蔚蓝,时间稍久一点,视觉就会因为缺乏参照物,而产生一种蓝天几乎触手可及的错觉。
也许是职业军人的通体,最吸引王俊的还是远方那一道肉眼依稀可见建立在山峦上的古城墙。
第556章 迎接
那段古城墙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匹练,随着山势的起伏不断沿伸,像极了华夏万里长城的缩小版。它通体都由巨大的石块砌成,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风雨雨,但是依然屹立不倒,仿佛正在默默对着每一位来访,诉说这片土地上经历过的战火,与及曾经的威严。
而机场四周数量已经超过正常警备极限,手持自动武器来回巡视的军警,更让和王俊坐一次班机,来到这个城市的中国同胞,脸上露出了即兴奋,又紧张的神情。
这就是“世界大三危险城市”之一的喀布尔,阿福汗的都喀布尔!
这是一片信奉着神,却被神诅咒的土地。
在上千历史中,战火从来没有这片土地上停止燃烧,贫穷与落后更伴随着战争,在这里四行横行。
苏联入侵,内战,连续二十二年战争,使阿富汗无数城市被打成一片废墟,踏着满地尸骨终于执掌国政塔利班政权,一方面高喊着要复苏经济,一方却在全国推行伊斯兰法,实行极端宗教统治。
在塔利班统治的阿富汗,看电视电影是违法的,平民有电话是违法的,当然更不可能有互联网这种太过奢侈地东西。男人不能喝酒不能吸烟也就算了,一辈子都不能刮胡子,而女人不允许工作,不能穿高跟鞋,必须蒙面,就连上街购物,都必须有一名男性亲属陪同,否则就是违反法律,就要遭受严惩!
在这里绝大多数学校没有供水和卫生设施。因为上学接受教育太“奢侈”,所以绝大多数女孩子被剥夺了受教育地权力。她们地父母更眼睁睁地盯着她们一天天长大,一旦到了能够出嫁地年龄,就会把这些在中国人眼里。
根本还没有成年地孩子,就嫁给愿意出一大笔彩礼地“老新郎”。
面对这种根本无法抗拒地黑暗未来,越来越多阿富汗女性。因为不堪忍受传统压迫要么和情人一起远离故乡,偷渡到其他国家重新开拓未来,要么就万念俱灰地直接选择了这最后一条道路。
也许就是因教育制度地失衡,阿富汗才会被世人称为“距离蓝天最近,但是却距离天堂最远地国家”。
也许就是因为生活在一片阴暗地绝望当中,这里地人才会特别骁勇善战。
……
拖着手提箱大踏步走出机场,王俊地目光一扫。很快就落到了两个伸直了脖子,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地男人身上。
他们一看就是阿富汗当地土著,一大篷标志性的浓密胡须,几乎遮住了他们半张脸,再加上头上缠裹的白色头巾,让他们的长相,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而他们脚上穿的那种适合在沙漠里行走地厚重大头皮靴,更让他们站在机场前,显得有点不伦不类起来。
王俊一直走到这两个阿富汗土著面前,先是看了一眼他们手中高高举起,却完全举反了的纸,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帮他们校正了这个由于文字不通,经常会上演的小错误,然后并不算熟练,但是已经可以勉强沟通地波斯语,淡然道:“我就是德川俊。”
两个负责接机的阿富汗土著彼此对视了一眼,在他们脸上同时扬起了一个如释重负地微笑。看来语言不通,无法交流这个可能性,的确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而在这个时候王俊已经对眼前这个负责来接机,肯定和基地组织脱不了关系的当地土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他们逐一握手为礼。
行完握手礼后,王俊突然又把右手按到胸前,对着眼前这两个人,略略弯腰,道:“安技嘎利贡!”
这是阿富汗人最常用的“抚胸礼”,面对王俊的礼貌,两名阿富汗土著没有任何迟,一起把右手放到胸前,对王俊回应道:“安技利贡!”
阿富汗人虽然骁勇善战,而且大都脾气不好,但是面
和他们倾心相交的朋友,他们也绝对不会吝啬自己的
他们的笑容,就像是这个城市的天空,真诚得不含一分杂质,更透着一股最纯朴的天真。
“朋友……”
他们其中一个刚刚开口似乎想要说什么,王俊已经用行动打断了他的话。
王俊竟然又踏前一步,和他们两个人各自拥抱了两次,然后又用额头在他们的额头上轻轻碰触了两下。
两个负责接机的基地组织成员,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在阿富汗礼节中,陌生人接触一般都会握手,行握手礼。比较熟悉的人相见后就会像他们和王俊刚才做的那样,把右手放到胸前说了“真主保佑”后再相互拥抱两次。只有特别亲密的朋友相见时,才会像王俊最后做的那样,亲吻或用额头彼此轻轻碰触两次。
王俊这个刚刚出现在他们面前,还不足三分钟的陌生男人,竟然三级跳的用了三套阿富汗人的见面礼节,同时客串了陌生人,熟人,亲密朋友,这三种绝不可能同时兼任的角色。
“他是一个日本人,就算能说我们的国语,但是对我们的礼节,大概也只是一知半解……”
这个想法还在两个人的心里转动,王俊已经微笑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