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穆嘿然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哪知你不是和他合起来骗我。”
雅夫人还想抗议,忽地娇躯俯前,小嘴咿唔作声,当然是给对方吻着。
项少龙还感到侯爷的手横过他仰躺着的上空,向雅夫人大恣手足之欲,听衣服窸窣之声,赵穆的手必然探进了雅夫人的衣裳内。
雅夫人娇喘呻吟着。
赵穆淫笑道:“骚蹄子愈来愈丰满了。”
雅夫人喘着气道:“你今天还糟塌得人家不够吗?”又再咿唔嘤咛起来。
项少龙虽看不见,但却可把所有不堪入目的情景全猜出来,心中涌起嫉妒之念,旋又强压下去,立誓永远都不会对雅夫人再生爱意。尤其这淫妇扭动得这么厉害,显然不堪对方的挑逗。
这时的雅夫人在他心中变得一文不值。
赵穆放开了雅夫人,邪笑道:“又想了吗?”
雅夫人无力地挨在椅背,全身发烫,没有作声。
赵穆笑道:“假设我娶你,赵雅你肯否放弃这小子而跟随我呢?”
雅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侯爷不要作弄奴家了,你看上的只是乌廷芳,怎会是我这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呢?”
坐在对面的赵穆又伸手过去搓捏她的酥胸,笑道:“这么有弹跳力,怎会是残花败柳,好了!我不迫你了,只要你依我之言办事,这小子明晚后就是你的了。”
项少龙心中恍然,难怪赵穆这么恨自己,原来是为了乌廷芳这绝色美人儿。
雅夫人任他轻薄,呻吟着道:“我真不明白,项少龙就算输了,乌氏惈亦绝不肯把他的宝贝孙女送你,你这样对付项少龙有甚么作用呢?”
赵穆得意地道:“山人自有妙计,这个不用你去管。嘿!告诉我,我和这小子谁摸得你更舒服呢?”手的动作加剧起来。
雅夫人颤声道:“当然是侯爷逗得人家厉害。”
赵穆声调转冷道:“那为何我拿这小子来和你交易,你便立即投降?”
雅夫人轻呼道:“侯爷抓痛了赵雅。”
赵穆怒喝道:“先答我才说!”
项少龙恨得差点拔出匕首把他杀掉,可是当然不能那样做,因为他还有更远大的目标,就是杀死连晋。
雅夫人无奈道:“因为你对我只有欲,而他对我除肉欲外,还有爱。”
赵穆放开了雅夫人,好一会后才平静地道:“弄醒了他后,翠娘会给他喂一粒“贞女荡”,你自己若受不了,便教翠娘代你,千万不可勉强,事后让他沉睡三个时辰,才好把他唤醒。”
雅夫人担心道:“真的没事吗?”
赵穆冷笑道:“看你关心他的样子,我真想把这小子杀了。放心吧!他除了因春药而致消耗了大量体力外,一切均与常人无异,只不过那场比武他就注定会败给连晋了。记着,明晚你要陪连晋,以后的事我再不管你了。”
马车停下。
赵穆离车去后,马车又继续开出。
项少龙大叫好险,这条计不可谓不毒,借女色害他于无影无形,确是厉害。
幸好是他项少龙,若换了任何一人,被人宰掉都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一回事,可能还会怪自己控制不了情欲。
项少龙被抬进雅夫人的寝室里,下人走后,只剩下雅夫人和受侯爷之命来监视他们的那个叫翠娘的女人。
他暗暗头痛,如何才可瞒过这两个女人呢?假若春药入口即溶,岂非来不及吐出来。
脚步声移了开去。
项少龙冒险把眼帘打开了一隙,只见雅夫人和一个体态丰满、姿容冶荡的女人正站在较远处,不知在争议着甚么事。
灵机一触,撕下衫的一角,塞进嘴里,封着食道。
两女又走了回来,雅夫人不满道:“侯爷真的这么信不过人家吗!”
翠娘低声下气道:“夫人见谅,侯爷吩咐少婢定要目睹整个过程,他很给夫人脸子的了。否则他最爱看的就是这类事,若来的不是小婢而是他,夫人就更难堪了。”
雅夫人不再抗议,默然接受了这安排。弄破腊丸的声音传来,接着异香盈鼻。
一颗拇指头般大的药丸塞进了他口内,恰好落入碎布里。
翠娘笑道:“成了!这药入口即溶,流入咽喉,甚么贞烈和意志坚强的人都受不了。”
春药虽隔了层布,仍迅速溶解。
翠娘走开去道:“让小婢取水来弄醒他。”
雅夫人追了过去,问道:“假若他醒来知我喂了他春药,事后岂非恨死人家?”
项少龙怕春药由湿布渗入喉间,正暗自叫苦,得此良机,忙吐了出来,藏在枕下。
翠娘笑答道:“放心吧!他受药力所制,神智会陷在半昏迷状态,只知戳力以赴,夫人好好享受吧!我看他壮健如牛,夫人待会说不定还要求我替上哩!”
雅夫人冷哼一声,心中不满。
翠娘似并不怕她,娇笑去了。
雅夫人回到他旁,叹了一口气,才为他宽衣解带。
不一会翠娘回来,用冷水为他敷脸,奇道:“这人的体质必然非常特异,皮肤仍未转红。”
项少龙心中暗笑,一声狂喝,诈作药力发作,把两女搂着,同时施展军训学来的手法,拇指猛按上她们后颈的大动脉处,两人未来得及呼叫,应指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