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将军在华雄那边很受重用,也知将军是领命而来。
但是将军,人生在世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人在世上,须知忠义二字。
在下想请将军,看在昔日恩情份上。
放我一条归路,以偿当年恩情,在下对将军感激不尽。”
听到刘琦此言,黄忠坐在战马之上,面色不动出声道:
“昔日恩情?
昔日刘表对我有什么恩情。
对我的恩情,我早便已经还给他了。
还有若真的对我有恩情,我岂能投到华将军那边,做出背离之事?
此事到底如何,你回去好好问问你家父亲刘表刘景升在说!
当初前去作战之时,我便有言在先。
倘若我家儿子有病,我需立即回去。
结果我儿病危,刘表却不允许我返回去见我儿子最一面,这叫有恩情?
你莫要在此多言,浪费口舌。
返回军阵中,去告诉文聘,让文聘出来投降。”
刘琦道:
“黄将军,我知将军乃是忠义之士,素来讲究有恩必报,念旧情。
还请黄将军高抬贵手,放我等一马。”
听到他这话,黄忠有些沉默。
他用力眨眨眼,最终还是没有同意。
见到此计失败。
刘琦只能闷闷不乐,返回阵中去见文聘。
文聘将这些都给收入眼中,为之大怒,拍马上前,对着黄忠大喝道:
“黄忠,你原来那是刘将军麾下之人。
现在做了背主之人,也敢在此耀武扬威?
我羞于你这等人见面,不知廉耻。”
黄忠听到文聘这等激烈言辞,不为所动,出声道:
“何为背主?
是刘表先对不起我在先,我才做出此等举动。
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事。
刘表此人并非什么良主,跟也他早晚会被此人拖累。
此人心胸狭隘,不能成大事。
文聘,你我在之前见过几面,我敬佩你的才能。
你不要留在刘表那边,留在刘表那边屈辱了你这一身的才能。”
两军阵前,黄忠望着文聘进行劝降。
文聘目光闪动了一下,而后出声骂道:
“忠臣不侍二主,好女不嫁二夫。
我既然已经跟了刘将军,那么就断无可能再给别人做事情。
黄汉升,你莫要在这里多费什么口舌。
既然你挡在前面,那便战吧!”
黄忠道:
“文聘,我是真的觉得你才能不错。
你若死了,就屈才了。
我闻你也有令天下变得更好的志向。
那么刘表和华将军之间,到底谁才能令天下变得更好?
我想你心中也早已清楚。
既然如此,为何还不迷途知返?
为何不顺应内心深处的想法,不面对自己的本心?
你这是在乎世俗的眼光?
世俗的眼光当真有那般重要吗?
大丈夫生于世间,需有忠义,但不能愚忠。”
听到黄忠此言,文聘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摇头道:
“黄忠,要么把路放让开,让少主离去。
要么我等便在此处死战,休要再多说什么废话。”
黄忠自然不会让他们离去,所以又说了几句话之后。
二人谈崩,各自指挥兵马开始对战。
此战之中,黄忠抖擞精神,手中大刀不断劈砍。
同时也将军阵,指挥的如同铁桶一般。
全方位的对文聘等人,进行压制。
而文聘不愧有名将之姿,面对黄忠的全力输出,他这边也是亡命的进行厮杀。
一番厮杀之后,最终他付出极大的代价,杀出了一条生路。
朝这武陵城那边疾驰而去。
黄忠率兵进行追赶,追杀了五十里。
最终还是被文聘那边,不惜性命留下诸多死士,进行阻拦的情况之下逃脱了。
对于文聘还有刘琦等人的逃走。
黄忠麾下的不少人都觉得,有些遗憾。
觉得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被错过了。
黄忠对此虽然有些遗憾,不过却并不是太过于在意。
“黄将军,此番的贼子必然去困守武陵城。
武陵城城高池深,急切难下。
只怕这这人到了那里之后,将会难以制服。”
黄忠对此倒不怎么担心。
“他们愿意逃到武陵城那边,就让他们去武陵城。
还和之前一样,将武陵城围起来。
在武陵城之外,进行分田分地。
他们愿意困守孤城,便困守孤城,困守多久都没问题。
且看他们能够困住多久,能否在里面一直待下去!”
若是放在以前,黄忠对于敌人死守孤城,一定会非常的头疼。
因为历来围城,以及攻城战都是最难打的,容易耗费极大。
对于己方的兵将士,伤害也非常的大。
但是现在,在有了华将军所给的这些办法之后,一切都变了。
这些人困守城池,只是再次将自己给陷入了绝境之中。
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慢性死亡。
他们守他们的城,自己这边只管在城外的广大地区,进行分田分地。
将除了那座城之外的其余地方,都给变成自己的地方,并不影响自己这边的发展。
只要围困的时间够长,他们这些困守孤城的人,早晚有一天会忍不住。
用主公华将军的话来说,这就叫做农村包围城市。
而接下来的事情,也果然如同黄忠所预料的那般。
文聘和刘琦来到了武陵城,进行驻守。
同时将这边战败的消息,向刘表那边传递,并向刘表那里求援。
黄忠则派遣兵马,继续围困武陵城。
然后在剩余的地方,进行迅速的推进,进行分田分地。
打击那些为非作歹的地主豪强,以及一些世家大族之人。
获取民心。
为武陵郡这里注入新的力量,营造新的秩序。
这事,由有大量有经验的官吏们进行负责。
所以进行的是井井有条。
同时也要极为的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