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皋城,华雄亲率大军来到此处。
平皋城是河内郡这边的一个大城。
同时,也挡在了华雄这边,前去怀县的必经之路上。
华雄这里想要前去怀县,如果不绕路的话,从平皋城这里经过,是最快的。
平皋城同样有兵马驻守,驻守之人是张扬的一个将领,叫做孙信。
孙信此人,在张扬手下的众多兵将当中,算不上什么大的人物。
至少和杨丑眭固等人相比,要差上一大截。
而孙信此人,张扬对他并不是太过于信任。
之前还闹过一些不愉快。
此时的孙信,已经先后收到了两封书信。
一封是来自于杨丑那边的。
杨丑向他说了,要让他投降华雄。
另外一封书信则是眭固那边传来的,要让他念太守张扬的好,团结起来,共同为太守张扬报仇。
并且也说了,此时袁绍那边的兵马,正在大举前来。
只要他这边能够挡着华雄三天的时间,那么大局便能够定下。
而他,也能立下很大的功劳。
更为重要的是,彼此之间联手,也可以为太守张扬报仇。
不失为忠义之士。
这几乎是不分先后,送来的两封书信。
孙信在经历了最初的震动之后,接受了河内太守张扬,已经死亡的消息。
现在的河内郡,已经风起云涌。
在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他没有经过太多的决定,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一个他认为,很值得去做的选择……
……
此时华雄的大军,已经来到平皋城外。
众多精锐兵马,携带着惊人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带着肃杀。
不说别的,仅仅只是看一看这气势,就能让许多的人心头沉重,不敢与之对抗。
但此时的平皋城,却城门紧闭。
“速速打开城门,进行投降!
我这边还有所优待!”
华雄让人来到阵前,向平皋城出声喊话。
结果平皋城这里,却没有什么反应。
杨俊见此,主动请缨道:
“主公,让我前去喊话,孙信此人我对他很是了解。
我们在一处喝过不少的酒,彼此之间很熟悉。
我上前,必然能让他拱手而降!”
听到杨俊的话,华雄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便让杨俊出马。
杨俊闻言,喜滋滋来到平皋城前。
他这个时候改口改的很是利索,已经称呼华雄为主公了。
并且也想要趁此机会,在华雄这里立下一些功劳。
来到成平皋城前之后,便高声道:“请孙将军出来相见!”
城墙上露出了孙信,杨俊道:
“孙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
张扬倒行逆施,不顾实际情况,不顾我等众人死活,强行与天作对,死有余辜!
现在华将军天兵一到,孙将军还请快快出城,打开城门。迎华将军兵马入城!
张扬此人死有余辜,孙兄没少受此人之气。
现在他死了,正好出了孙兄心中这口恶气。”
然而听到杨俊的话之后,孙信却出声大骂起来。
“贼子!好贼子!
你兄弟二人背信弃义,行背主之事。
现在竟然还有脸在我这边出声大叫,嘤嘤狂吠!当真是恬不知耻!
世间怎会有你等狼心狗肺之人?
我孙信,虽然无才,也非忠义之士。
却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我孙信,原本不过是草芥一般的人。
因为有了张太守,才有如今的地位,又岂肯背叛主公?
你兄弟二人,背叛主公,还杀了主公。
所行之事,令人难以启齿!
我羞于与你等贼子为伍!
你见了我,有何颜面在此多言?
这一次我与你势不两立。”
说罢之后,将手一挥,便有人张弓搭箭,对着杨俊就射了上去。
射箭这人,乃是孙信这边有名的神射手。
这一箭来的极其突然,而杨俊为了能够在华雄面前好好表现,立下功劳,离得很近。
所以哪怕最后时刻,他看到了孙信身边的人的动作,有所躲避,却已经晚了。
只听到弓弦铮的一声响。
这箭矢便极速而来,直接射中了他!
将他射的翻身落马。
好在却只是射中了一只胳膊,并没有射到要命之处。
他落马之后,忍住疼痛和心中的惊恐。
不敢有任何的言语,立刻朝着后面狼狈奔逃,脱离那射手的射程之外。
“狗贼,吾恨不得生食汝肉,为张太守复仇!!”
孙信出声大骂。
杨俊狼狈逃窜,面色苍白,随后又变得铁青。
他这一次,原本是想要在华雄面前,露一个大脸的。
哪能想到,竟然被孙信给来了这么一手。
他的脸一下子就丢没了。
而他也没有想到,原本按照他的了解,孙信此人,在这种情况之下,绝对会拱手来降。
结果却如此冥顽不灵。
“主公,小人……小人没能完成任务。”
杨俊来到华雄面前,望着华雄一脸愧疚的道。
华雄摇了摇头,说他不必如此。
对他宽慰了两句,随后达命令,让人留下三千兵马,在这里看着平皋城。
他和许褚带领剩下的兵马,绕过平皋城,直接朝着怀县而去。
此时,他这边需要将兵马,尽可能快的,朝着怀县那边推进。
不可能因为平皋城这一个地方,就停下不前。
“主公,如此做的话,平皋城的孙信那边,会不会成为一颗钉子?”
杨俊望着华雄,显得有些忧虑。
华雄笑了一下。
“成为钉子,他也得有这个资格才行!
他这个钉子太软了,现在没有时间收拾他。
随后,缓过身来,便让他知道厉害!”
说着就准备下令,如此行动。
虽然绕路的话,距离要比较远,会浪费上一些时间。
但是和将平皋城给拿下来相比,还是要容易的太多,也要节省时间的太多。
结果,就在华雄准备如此做的时候,平皋城这边却忽然出现了一个华雄意想不到的意外。
只见那城头之上,忽然便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