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听了令明所言,我觉得还是按照令明所言行事比较好。
此番,我便归顺华将军。
只求今后能在华将军麾下征战,立下些许微末战功,此生便也无憾了。”
魏延这话说出来,顿时令得张绣目瞪口呆了。
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突然之间,魏延就降了?
他并没有觉得,庞德说的劝降之语,有什么出奇之处。
怎么……就这样,就将这魏延给劝降了呢?”
如此想着,他便转头望向庞德。
忍不住出声道:“令明,你……你是如何知道此人要降?
这话问出来之后,发现庞德也是显得错愕和茫然。
才知道原来庞德也并不知道魏延想要投降之事。
事实情况,确实如此。
庞德方才说出那番劝降的言语,也只是抱着有枣没枣捅两杆子的打算。
他们在此之前,都打魏延交过手。
知道魏延此人,有着不弱的能力。
若是能够将这样的人收服,今后必然能让主公手下实力增长。
觉得魏延这样的人,就这样的跟着刘表,着实有些可惜。
但他却对此,也没有太大的希望。
毕竟魏延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忠心耿耿。
可哪能想到,此时他不过是这么一说,结果魏延竟突如其来的就答应了。
这事情,令他一时之间,有些错愕。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愣了一下之后,连忙面上挂出笑容道:“文长所言,可是否为真?你真的愿降?”
魏延道:“这是自然!
我魏延从不说虚言。
不过,我降的乃是华将军,而非你们二人,这一点可要说清楚!”
听到魏延如此说,庞德笑道:“这是自然,我二人何德何能,能让文长这种猛将投降?
也只有我家主公,才有此威风!”
至于张绣,这个时候脑子依然处在卡壳之中。
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转变,给弄得有些懵。
没有想到,这好好的事情,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这还怎么让他和魏延打?
魏延定下投降之事后,持刀转头,望向他所带领的那两千多兵马道:“我已投降,尔等还不投降?!”
第六百零九章 毙敌!
“我已归顺华将军,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魏延转头望着他身后的那些兵马,出声喝道。
此时,魏延麾下的这些兵马,反应和张绣差不多。
都是脑袋瓜子嗡嗡响。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完全给弄懵了。
不是他们的接受能力不行,实在是事情发展的太快。
转变过于令人猝不及防了。
要知道魏延在之前,一直都是最为积极的战斗派。
一直都主张和张济樊稠等人,硬打硬拼,不要一直缩在城墙里,依靠坚城进行抵挡。
这样的话,永远也不能将张济等人给打疼。
不能解决事情。
且在以往的和张济樊稠等人的战斗之中,这魏延也都格外的勇猛。
敢打敢拼,下手也极其果断。
此番更是接下了断后的任务。
且还在不久之前,对着张绣等人出声大骂。
一副忠心耿耿,为了刘表,为了荆州,不惜拼命的样子。
可哪能想到,对面的将领,不过是说出了一些劝降的话语。
这魏延,就有了这样大的转变?
自己投降也就算了,怎么还要他们这些人投降?
这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人的改变才如此之大?
纵然是这些事情,都是在他们眼前发生的,这些人也一样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觉得有些茫然。
像是重新认识了魏延一般。
见到这些人的反应,魏延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抹得意之情。
其实,他早就不想跟着刘表干了。
只不过是一直以来,没有下定这个决心而已。
但这一次刘表那边,接着割南郡,又下令让他们撤离襄阳,且赔偿大量粮食的消息传来之后,彻底将他心中的犹豫,给尽数磨灭。
让他下定了决心,脱离刘表,转投华雄。
跟着刘表这种人卖命,当真是无趣!
而他之前,在文聘宣布撤出襄阳,放弃南郡之时,所说出来的那些话,其实也是有意为之。
为的便是通过此举,来刺激文聘,让文聘对自己心中,大有意见。
同时,也故意让自己处在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里。
如此一来,在文聘进行撤退,让人断后之时,根本不用他多言。
文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而他面对文聘的这种要求,也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进行推辞。
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那些此前,看他笑话的人,觉得他是一个傻蛋的人,魏延都将其目光收在眼中,知道他们心中所想。
对此魏延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蠢蛋是谁。
不是他魏延,而是那些人!
刘表都已经如此之不堪,一看就不能长久。
且刘表还做出这么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这些人,竟然还对刘表忠心耿耿,想着为刘表卖命。
不思别的退路。
这等人不是蠢蛋,那什么人才是蠢蛋?
反正蠢蛋绝对不是他魏延!
心中如此想着,等待一阵儿。见到,后的这些人,还都显得犹豫,错愕。
魏延有些忍耐不住了。
出声呵道:“诸位,没有听懂我所说的话吗?
我魏延如今,已经归顺华将军。
诸君还不随我一起归降?!”
听到魏延此言之后,之前一个一直显得有些犹豫的将官,忍不住跳了出来。
指着魏延喝问道:“魏文长,你这是何意?!
你乃刘荆州麾下将领,可却在在此时,投降他人,背叛刘荆州,做了背主之人?
你魏延良心何在?可安?!”
魏延转头,只见此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将领。
此人乃是文聘的心腹之人,为文聘所看重。
此番和魏延一起,留在这后面,进行断后阻敌。
说是魏延为主,此人为辅,其实这人在这里,也有不小的作用,那便是用来监视魏延。
虽然一切都不曾明说,但意味很明显。
魏延作为一个,经常领兵之人,又岂能不知道文聘的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