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规则,等他掌权之后,直接统统改了便是!
先给自己续上几十年,然后再留下来,慢慢帮新宋帝国改命!
天幕前的众人:“……”
气氛都酝酿到这里了,我们已经准备为你大哭一场了,你却忽然来了这一手?
【作者有话说】
延平王:这也算是另一个版本的篡位(?)了吧
崖山人:忽然出现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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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终结气氛的沙雕游记长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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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我来分享观后感了!今天去了于谦祠和张煌言的祠堂,总的来说就是一次很奇妙的经历(絮絮叨叨长文预警)
于忠肃公祠环境清幽,花木扶疏,来的人非常少(当然比起之后的张苍水祠还是多上很多的!)天气相当炙热,好在每个房间里都开着巨巨巨巨大的空调,使得参观体验相当愉快。
里面内容还是很丰富的,一些碑铭文章之类的逐字逐句看过去,可以看好久。有一些少保的书法作品,真的好好看!正厅两面都画着少保的巨幅壁画,有好多景泰朝的人物。比较离奇的是左边壁画下面摆着一架大炮,也不知道啥意思,我对比了一下,炮口那个方向恰好是对着画上的石亨(?)就很真实。
然后就进入了第一个展厅,很好笑就是,因为是按照人生经历描述,所以第一张就是少保的少年时期,然后一进去就看到一句,“少年于谦勤奋求学,相传于谦以文天祥为榜样立志读书”,往前走两步,还印了那个知名的题文山画像赞。厅里播放着一个可能是博物馆自己拍摄的京师保卫战的视频,我觉得还蛮好看的!
很神奇的一点就是,于谦祠里面还有一个殿叫做「祈梦殿」,里面都是一些梦神少保给人托梦帮人心想事成的事迹,旁边有两个小哥一进门就开始许愿,完了还超大声地说:“谢谢少保!”我在旁边真的笑得想死。
后方碑亭陈列有若干石碑,文字依稀,俱已不可辨,我矗立良久,不禁感到怅然若失。
而后,我就去了隔壁的于谦墓,在墓前肃立了一会。这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似乎应该献上一束花,但这里并没有卖花的(怎么会有祠堂不卖花!太不会做生意了!)。这个时候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因为少保墓这边没有卖花的,等下张煌言的祠堂显然就更不会有了。
很难受就是,我准备好了钱包,想要在于谦祠买一点文创周边之类的带走,然而这里什么都没有,就连想挂一个祈梦殿的木牌都没找到卖(。)
评论区有一位姐妹建议我提前带一个木牌,但是!当我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人已经在机场了。于是,午后的德国某机场出现了一位来去如风的奇女子,去了很多店铺问,大声问有没有小木牌,最后我……买到了一块木制行李牌。我本着“买都买了,先去看看再说吧”,结果到了那边一看,我的行李牌和人家的祈愿小木牌,真的画风格格不入!最糟糕的是,行李牌背面还有个德国国旗(德国人对德国制造的奇怪荣誉感!),实在是太奇怪了,于是我纠结再三,还是没把这个行李牌挂上去。
这时就觉得很遗憾,为什么工作人员不在于谦祠多做一点开发呢,好想买一些周边带回家啊!感觉这一点上,应该学习我的快乐老家——台南延平郡王祠,多多开发商业衍生。延平郡王祠这个地方,除了名字不对,其他挑不出太多毛病(是延平王,不是延平郡王!!!)我几乎每年都要去一次,然而每次去的时候,周边都更新得很快,郑成功的洋芋片和爆米花已经各出了四种口味,包装也更新若干版本了(甚至还有魔性的成功牌汽水,味道很独特,上面写着“一定要成功”!)
然后,我在少保的墓前遇到了两个等下打算前往张苍水墓的小伙伴,本社交恐怖分子立刻就上前攀谈起来,然后决定跟他们一道去。因为太晒了,而我没带伞,于是小姐姐好心地把伞分享给了我一半,然后把她的男友挤到了一边(。)我们路上开始吐槽起了令人窒息的南明内斗,然而!即便是对张煌言有所了解的人,居然也不熟悉李晋王,晋王的身后名真的太惨了,太惨了(此处应有痛骂清朝的文明语言若干若干)
从于谦墓步行去张苍水墓要二十五分钟,但是,打车居然要五十分钟!我们当即就决定走路。一路我都在留意有没有卖花,然而并没有,所以小伙伴们就一起吃了烤肠(等等,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然后我们进入了超级超级拥堵的路段,没错,就是苏堤,紧邻着苏东坡博物馆,那里挤满了来看苏东坡的小学生和旅行团。过完马路,稍稍再往里走一点,就是张苍水祠堂了。
这里格外闹中取静,虽然我早就猜到了人很少,但一个多小时之内只有我们一批人,还是大大震撼到我了。苍水先生的祠堂很简单,就只有一间房,里面摆放着他的塑像,题着“好山色”(张煌言的遗言),还有一些生平介绍。
每次在提起张煌言的场合,延平王的北伐必然要被吐槽一下(延平王:???大无语)祠堂外面有一些题字,黄宗羲写的长文,然后还有苍水先生著名的诗,就是“日月双悬于氏墓,乾坤半壁岳家祠”的那个全诗二首。
然后,我们就去苍水先生的墓拜了拜,此时,我真的很想拥有一束花,于是在告别了小伙伴之后,我灵机一动,用美团外卖叫了一个送鲜花的,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总算得到了漂亮的花,放在苍水先生的墓前。
很难受的一点,就是张煌言的墓是清朝给建的,清朝建墓也可以理解,毕竟张煌言是最后一个明臣,他去世的时候南明早就亡了,但是,这个墓上写着:“皇清赐谥忠烈明兵部尚书苍水张公之墓”!
皇!清!赐!
我真的是一瞬间如鲠在喉,觉得哪哪都不痛快。苍水先生一生抗清,最后也是为清人所害,就义而死,他要清朝赐个啥啊赐,清朝配吗,苍水先生九泉之下指不定多不开心呢!于是我灵机一动,抽出一张包花束的纸,给“皇清赐”三个字挡住了,这一下果然就心情明媚起来了,豁然开朗!
因为没有其他人,我就在墓前坐了好久,最后挥挥手说,苍水先生我走啦,下一次我经过杭州再来看你。
然后我拿着另一束花,准备回到少保墓前把花补上,然而……因为看到路边有卖西湖风景的冰激凌,我就决定去买个冰激凌吃,结果吃冰激凌的时候,因为它化得很快,我顿时着急了起来,花没拿稳,一pia叽,在地上摔得惨不忍睹……我找了个小亭子坐下,试图把这束花打理打理,但它摔得实在太惨了,好多花都散了,是完全没有办法送出手的地步,所以说,少保最后就没有花了……(捂脸)
下次有小伙伴来,请务必替我补上一束花(泪)
第42章
天幕:“……”
如果祂能做出任何人性化表情的话, 那必然是一脸懵逼的。
好端端的,延平王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为了祂的主人呢?
可是根据规则, 郑成功的这个愿望好像也没错……
天幕的思路霎时有些打结,好半天,才为难地挤出一句:“可以是可以, 但你成为我们的最高管理者之后, 就必须从副本中退出来。”
郑成功冷静地问:“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在副本中的人, 就有成为最高管理者的资格?”
天幕觉得这么理解也没错:“是的。”
郑成功又问:“最高管理者的身份可以转让吗?”
天幕:“当然, 最高管理者至高无上,不受任何限制, 只要双方同意,可以任意进行转让。”
过了一会,祂小声说:“延平王,你还是换一个愿望吧……”
“那好”,郑成功眉梢微扬, 在天幕上将晋王李定国@了出来, 一字一句道,“我的愿望是, 让他成为最高管理者。”
反正宁宇来当, 和他本人来当,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需要帮他把寿命规则改掉就可以了。
至于以后如果有其他副本,李定国要参赛怎么办,那还可以再把最高管理者的身份转让嘛, 操作起来难度也不大。
天幕前的观众:“……”
好家伙, 为什么看到郑成功这么做, 我们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觉得果然如此!
我们延平王纵横四海,世中无双,什么都吃就是绝不吃亏!
天幕像是忽然卡壳了一般,剧烈地闪动,迅速掠过了许多如惊电星雪般的字迹洪流。
最终,祂由于先前作下的承诺,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认栽了:
【滴——】
【即将任命南明永历位面. 晋王李定国,为天幕最高管理员,请在半个时辰内确认接受】
众人:“……”
啊这,李定国不是失陷在战场,重伤失联了吗,怎么还能确认?
【陈文帝陈蒨】:李晋王如果死了,这个邀请还作数吗?
【成化大帝朱见深】:积点口德吧,你才死了呢!
【北周武帝宇文邕】:陈茜茜,你是真头铁,什么话都敢说,真不怕延平王日后报复你啊?延平王又不是于谦,不讲究以德报怨,一看就很记仇。
【陈文帝陈蒨】:啊这,朕只是有点好奇……
【陈文帝陈蒨】:于谦也很记仇的好吧,彩虹小马甚至还叫同伴把那几个“欺负”文天祥的人打了一顿。
【景泰皇帝朱祁钰】:陈子华,给你看看六味地黄丸,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陈文帝陈蒨】:……(疯狂顶锅盖逃跑. jpg)
【宋英宗赵曙】:陈文帝嘴巴一张,就得罪了两位挑战者,真的是很会说话一人。
【北齐神武帝高欢】:@天幕,仙人,可以告诉一下,最高管理者究竟拥有哪些权柄吗?
【魏文帝曹丕】:同问,此事至关重要。
【秦孝公嬴渠梁】:仙人,本王很想知道,李定国只能管理弹幕,还是说,以后的所有挑战者参加副本,都要经他之手?
【晋孝武帝司马曜】:还好,本位面的镇西将军谢尚已经完成了挑战。
【汉光武帝刘秀】:就算完成了挑战,还有下一个副本在等着,总要问清楚的。
【魏孝文帝元宏】:@天幕,李定国这个任职不会是终身制的吧!
【西楚霸王项羽】:仙人,能不能一战见分晓,打败李定国,把位置抢过来?
众人:“……”
果然是项羽会问出来的问题。
咋滴,还以为这是武力值排行榜,谁强谁上位?
【吴大帝孙权】:仙人,最高管理者只有晋王一个人,还是未来会添加其他名额?
【宋太宗赵光义】:如果刺杀李定国,空缺位置会开放出来争抢吗?
【南唐后主李煜】:刺杀都出来了,果然是赵二狗。
【晋明帝司马绍】:赵二出来一次,朕骂一次,还不快滚!
【武周圣神皇帝武曌】:朕很好奇,李定国倘若不按期回复,他的任命会被收回吗?
对于这个问题,天幕立刻给出了答案:“会。”
众人:“……”
这就是武皇陛下的排面吗,为啥别人问问题,天幕理都不理,只回复了她一个!
慕了慕了。
众人这般热闹讨论了许久,半个时辰快要过去,始终不见李定国回复。
郑成功紧盯着天幕,容色渐转苍白。
日暮西斜,一缕余晖笼着寒凉的疏枝淡影,像溪流一般,轻轻覆住他微抿的唇角,些许血色若红梅点点,坠落在清溪迢迢尽处。
“延平”,陆秀夫直视着他的眼睛,“现在合该是安神静养的时候,你在纠结什么?何不说来听听,我们必竭尽所能帮上忙。”
他给郑成功倒了一杯安神茶。
郑成功纤长的手指捧着杯盏,茶烟云雾袅袅,弥漫如秋水,模糊了他此刻的神色。
“我的一个朋友——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个人,他可能出事了。”
他这个人愈面对焦灼危局,愈是临危不乱。
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态度依旧很从容冷静,如同覆满了冰雪的深山森岩。
然而这种近乎死寂的冷漠,出现在郑成功身上,本身就已经是极端反常了。
众人都习惯了自家延平王平日意气风发、睥睨山河的姿态,此刻,只觉哪哪都不对劲,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赶快让他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