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至于。”提到这个问题,关麟抬起头朝门子的方向望去,他口中喃喃吟道:“我都来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来呀?”
就在这话音落下之际…
麋路匆匆闯入这书房,连忙禀报道:“公子,马良军师来了,说是要求见公子…”
“什么求见不求见的…”关麟站起身,一甩手,“我与马良军师都这么熟了,我俩之间哪用那些客套的礼数…”
说着话,关麟笑着就往门外走去了,他要去迎接马良。
其实,按照关麟的构想。
如果说在三国中每个人都会存在那么一个或者几个高光时刻。
那么…对于关索而言,他的高光时刻是“撷芳”,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至于马良…他的高光时刻,那便要数在蜀中时期的“纳蛮”了!
需知,在南中,蛮王从来不止一个。
孟获算是其中实力强悍的一支,但还有一个部落实力同样强悍,那便是手持“铁蒺藜骨朵”的五溪蛮人首领——沙摩柯!
如果按照历史原本的轨迹,出使南蛮,将这支五溪蛮吸纳为汉军一支的正是白眉——马良!
在这关家府邸,关麟等他白眉马良的出现,已经许久了!
…
…
巴山山脉之间,夜半十分,一处篝火旁。
篝火生起,这儿关押着不少蜀军兵士,大部分是男子,多为受伤被俘的将士,这些人被魏军反绑着吊了起来。
却还有一名正直妙龄的女子,这女子身旁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少年,她们俩的待遇比之那些被吊起来的蜀军好一些,只是被反绑着双手,面前…甚至还供有一些正常的饭食。
女子乃是张飞的女儿张星彩,少年则是张星彩的兄长张苞。
几日的混战,父亲张飞的队伍被冲散,他们带着几百人躲进了深山中,却不曾想,因为烹制伙食时冒出的袅袅炊烟,被魏军发现,除却一些战死的,大多数全部被俘虏。
这时…
孙礼带领的这支魏军兵卒正围着篝火,一边取暖,一边造饭。
这时,一名魏军兵士指着张星彩与张苞,不解的问身旁的老兵:“那些蜀军悉数被吊着,为何只有他们俩仅仅被反绑双手?咱们的孙将军即便是怜香惜玉?那么…只照顾那女娃不就好了,那男娃脾气又倔,该好好的敲打一番,让他知道咱们魏军的厉害!”
因为是不同的篝火…
这一处是小兵们围拢着的,故而…声音不会传到主将孙礼那里。
“嘘…”
哪曾想,这兵士的话刚刚脱口,那老兵连忙比出一个“嘘”的手势,继而…一把将这小兵的嘴巴给捂住。
“你知道他俩是谁吗?”
“那女的是张飞的女儿名唤张星彩,那男的是张飞的儿子名叫张苞…”
随着这老兵的话,那兵士又疑惑了,“张飞?那不就是…夺下咱们大魏三巴之地,攻下下辨城…又是刘备的结义兄弟那黑脸鬼将军么?抓到他儿女,这不更得狠狠的教训一番,给咱们大魏的将士们出口恶气么?”
“笨!”老兵直接给了这兵士一个脑瓜子,然后压低声音,语重心长的说,“他俩是张飞的闺女与儿子不假,可他们却都是喊咱们夏侯将军一声‘阿翁’,他们可是咱们夏侯将军的外孙儿和外孙女啊——”
啊…这新兵一懵。
俨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而这老兵用最后一句话彻底点醒了他,“他俩的娘是夏侯夫人哪,那可是咱们夏侯将军示若亲生的女儿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他俩?谁敢动?”
…
…
第670章 神器出山,坚不可摧,金石可镂
这边,一个老兵在告戒新兵,不要打那张苞与张星彩的主意。
另一边的篝火旁,则是有副将提醒他们的将军孙礼,“将军,咱们不过是抓到一些小鱼小虾,当务之急是擒到那蜀中的几个将军!这张苞、张星彩是那黑脸鬼的儿女,他们会不会知道那黑脸鬼在何处?”
随着这副将的话,孙礼抬起了头,不由得眯着眼,像是陷入深思。
另外一名副将则道:“要不,吓他们一吓?保不齐,他们就招了!”
说到这儿,他显然有些忌惮,很明显,是因为张苞、张星彩身份的忌惮,于是连忙补充道:“只是吓一下…”
孙礼依旧一言不发,眸色倒是更深邃了不少。
沉吟了良久,还是摇着头,吟道:“不行,这样没法向夏侯将军交代——”
是啊?
你孙礼什么身份?夏侯渊的外孙女、外孙儿又是什么身份?这种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倒是这么一句话脱口,孙礼想到了什么,他把眸光转向那些吊起来的俘虏。
这里面是有一些女俘虏的,这些本是张星彩的亲卫…
现在看来…倒正巧用上一用,唬上一唬!
也正因为孙礼的这一番眼色,副将顿时会意,当即站起身来,“哈哈哈…”他一边笑着,一边猛地往口中灌了一口酒,然后醉醺醺的走到一个神情惶恐的女兵面前,先是将吊着她的绳子隔断,继而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撕拉——”
只听得一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不要——”
这女兵下意识的剧烈反抗,却是愈发激起了这魏军副将的兽欲,他猖獗的笑着,其余的魏军则是在喝彩。
“王翁?你行不行啊?”
“这小娘皮精致的紧,便宜你了。”
“嘿嘿嘿,你先,下个换我来。”
“王翁,你动作快点儿!”
因为这女兵的遭遇,其它被俘虏的女兵大惊失色,身子本能的颤粟,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进黑暗之中。
在这个时代,俘虏…从来都是战利品的一种。
任人宰割——
任人蹂躏——
也不知道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是心性使然,魏军起哄的更多了,围观过来的也更多了。
“畜生…”
张星彩与张苞几乎是异口同声,张苞的一双瞳孔竟宛若他父亲张飞那般豹眼圆瞪,目眦欲裂,直恨不得生啖这些魏军的肉!
“呸——”
张苞的一口血痰被那名唤王翁的副将躲过,他狞笑着抬起手就要给张苞一鞭子,却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终究没有下去手。
没错,张苞…他打不起!
可,他的鞭子不敢招呼张苞,不代表他不敢招呼在别人身上,“啪”的一声,一鞭子正中那衣衫被撕破的女兵身上,在她那光华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殷红的鲜血,汨汨鲜血直往外冒。
这女兵吃痛,“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张苞愤怒到极致,“魏狗,有本事你朝老子身上招呼?欺负个弱女子,算什么能耐?”
张星彩也说,“你们的魏军便是这般军纪?便是如此欺凌妇孺的么?”
张苞与张星彩的谩骂声虽大,却根本无法阻止那王翁的动作,他仿佛更兴奋了,“撕拉”一声,那女兵的半只裤布也被撕扯了下来,围观的魏兵则是越来越多,一个个“哈哈哈”大笑着,起哄着…。
“说,你们那黑脸鬼的爹躲在哪里?”
王翁拎起那浑身几近赤膊的女兵,面颊却是朝着张苞、张星彩说,“若还不说…嘿嘿…”
“撕拉——”
最后一次的撕开女兵的衣衫,这次…那女兵已是从浑身几近赤膊到完全赤膊,仅仅剩下那两腿间的一小片布块!
而这无疑…已经的将她的尊严蹂躏、践踏。
但是王翁的目光却依旧转向张苞与张星彩,俨然…决定这女兵尊严是否接着被蹂躏与践踏的正是他们两人。
“我们不知道…”
张星彩心疼自己的亲卫,连忙张口。
张苞却是心似钢铁一般,“哼”的一声,然后冷冷的说,“即便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噢…王翁饶有兴致的把头转回那女兵,“那就只能委屈你了…弟兄们,有没有一起来的,今日军中,允准你们放肆一下——”
“我…”
“还有我——”
“我,我,我…”
登时就有几个魏兵响应,然后更多的魏军响应…
在篝火的映衬下,这些魏兵那欲火焚身的嘴脸可怖到了极致。
“畜生,我日你们祖宗——”
“放了她…放了她——”
张苞与张星彩又开口了。
好一些蜀军的将士们见到这等心酸的一幕,也是奋力的嘶吼,声嘶力竭的呐喊:“卑鄙、无耻、下流!”
“苍天呐,屠了这群魏狗吧!”
这一刻,他们心如刀割。
“呵呵…还不说,那我们可要开始了。”王翁用手拽住了那女兵身上唯一的布块。
“不…不要…”那女兵哭了,她是张星彩的亲卫不假,可她也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哪。
“说不说!你爹那个黑脸鬼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