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对我有狼子野心了。”
苏曳道:“婉儿比起那时候,好像大了不少。”
“我不信,你量量看。”慈安颤抖道。
苏曳轻轻褪去她的吉服,剩下兜儿。
又扯掉兜儿,微微一颤。
一团雪脂白如雪,一点嫣红红如梅。
苏曳用手比划道:“之前是这么大,现在是这么大……”
慈安道:“那什么时候美?”
苏曳道:“都一样美。”
这倒不是虚话,小的时候也很美。
因为她那种上翘的弧度,实在是非常诱人。
片刻之后,完全展露在苏曳的面前。
“真是不公平,我却还没有看过你呢?”慈安道:“反而我多丑的样子,你都看过。”
苏曳一愕,你不应该是很羞涩,很保守的吗?
接着,她看到了,也看完了。
“怎么样?可好看吗?”苏曳问道。
慈安娇声道:“说真话吗?”
苏曳道:“嗯。”
慈安道:“好看,非常好看,没有想到男人的身子也这么好看,就只有一处很不好看,太不雅了,要是没有了,就好了。”
苏曳低头一看,单纯从美学观点来看,这样横着旗杆,确实破坏美感。
难怪西方那些雕塑,都是疲态之下。
接着,慈安道:“我呢?我那儿是美,还是丑?”
苏曳道:“美,美得惊心动魄。”
“骗人,我觉怪得很。”慈安道:“也没有什么美不美的。”
苏曳道:“婉儿,你天天研究这些吗?”
慈安羞涩道:“也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丑。”
苏曳轻轻分开她道:“你看看,哪里丑了?分明艳得很,美得很。”
然后,他轻轻衔之,真是谁家春燕衔春泥。
这不是狂风卷落叶,而是润物细无声,要温柔得多。
不必那么猛烈,春风才醉人。
人闭上眼睛,神经就仿佛敏感了十几倍。
仅仅是一阵风吹过,就已经让人抖了。
当一阵云卷过的时候,那就真的让人不堪之极了。
所以,几乎还没有开始,慈安就已经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因为,她已然化境。
幸好,她没有贤者时光。
因为,她们是可以叠加的,甚至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叠加好几次。
所以等到真正入侵之后。
慈安就真的是哭了。
似哭非哭,似泣非泣,那声音无法形容。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的双眸,波光流离。
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
“我,我真的以为自己对那方面完全不敢兴趣的。”
“真的,不骗你,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还有些烦。”
“哪怕今天晚上,我也做好了一些准备。”
苏曳道:“什么准备?”
慈安道:“就是作作假。”
苏曳惊讶道:“你,你还知道作假?”
慈安道:“听你话说得,好像我们女人什么都不懂似的。”
苏曳道:“寿安究竟和你聊些什么啊?”
“不许说她。”慈安道:“我们现在就两个人,容不下第三个人了。”
“没有想到,这事真就那么美,为什么呢?”
苏曳道:“因为酝酿得足够久,因为情绪足够到位,因为足够羞涩,很复杂。”
慈安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何这才是最亲近的状态了。那种感觉,真的就很奇怪,就仿佛你整个人都钻进来了一般。”
苏曳道:“你不累吗?”
“不累。”慈安兴致勃勃道。
苏曳道:“还要再来吗?”
“不要了。”慈安道:“现在就想要贴着,亲着,抱着,不想那事了。”
接下来,她就兴致勃勃地聊着天。
忽然,她说道:“我感觉,载淳发现我们两人的事情了。”
这是难免的,小皇帝和慈安太亲近了,当然能发现。
“我有点慌。”慈安太后忽然道。
苏曳道:“怎么了?”
慈安道:“我之前很疼很疼他的……”
她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
接着,她又问道:“你说孝庄文太后喜欢多尔衮的吗?”
你还真是不忌讳啊,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
苏曳道:“大概是喜欢的吧,但是又没有那么喜欢。”
慈安道:“她应该更喜欢太宗哦。”
苏曳道:“大概吧,因为皇太极比多尔衮,还是要强许多的,而且为人也有魄力,还有一定的胸怀。”
慈安道:“我肯定不会是孝庄文太后,不过我也不是萧太后。”
苏曳道:“那你是谁啊?”
慈安想了好一会儿道:“要不然,我就像李太后吧。”
苏曳道:“万历皇帝的那个李太后吗?”
慈安道:“对啊,她不是很喜欢张居正的吗?很仰慕他的吗?”
苏曳笑道:“你就不学无术吧,首先李太后和张居正有没有一腿还不好说,大概率是没有的。而且李太后很贪权,她对张居正也不是真的支持,内心深处也是反感张居正改革的。”
慈安太后扭动了一下身躯,娇声道:“我们旗人女子,看书就是不太多的,就喜欢听野史瞎说。那我就不做李太后,我……我就是我,我就是独一无二的婉贞。”
“我阿玛和额涅给我娶的名字真不好听,婉贞,婉贞。婉这个字还可以,但贞这个字一点都不好听,也不好看。”
苏曳道:“是不是因为她名字里面也有一个贞。”
“才不是,反正这个字不美。”慈安太后道:“晴晴,真真,她们名字都更美。”
接着,她又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这种不学无术的女子呀,你喜欢晴晴那种学识渊博的女子?”
苏曳道:“婉儿渊博的话,我就喜欢渊博的。婉儿不学无术的话,我也就喜欢不学无术的。”
“那我以后也要多看书,才不要不学无术,被你笑话。”慈安娇声道。
苏曳道:“小祖宗,大半夜了,还不睡吗?”
慈安道:“人家不舍得睡。”
苏曳道:“那还要再来吗?”
“不想来。”慈安道:“我现在就是满心满怀的欢喜,就想着说话,不想那事。”
苏曳道:“可是,我有点想了。”
“啊……”慈安道:“那,那你来吧,你对我忍不住,我也是喜欢的。”
而后,苏曳又徐徐而叩门。
然而,足足好一会儿,慈安道:“我,我收回刚才那句话,我又很想了。”
……
接下来时光,苏曳在京城处理最后的政务。
因为两天之后,他就要率军南下去剿灭湘军了。
而这两天,慈安望向她的目光真的是要拉丝了。
甚至每天晚上,她都从宫里偷偷出来,来到和苏曳的这个秘宅里面。
真的是乐此不疲啊,泡在蜜罐里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