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陆尧送出空间,白芷亲自给诺夫下厨做了一顿美食。
“就这个?”
诺夫挑着白花花的面条,嘴角有些抽搐的道。
“嗯哼!”
白芷郑重的点头。
“这也叫美食?”
一点的油花都没有,菜叶都没有一片,就只有面条,还是煮过头了黏在一起了的。
“不是里面还有个荷包蛋吗?”
白芷理所当然的说完转身扭着小蛮腰离开。
诺夫筷子上夹着的面条哗啦一下子掉进了碗里。
脸色僵硬了半天才挤出个难看的苦笑。
下一秒堪比狼嚎的声音句回荡在了整个空间。
“放我出去!我要吃美食!”
他别的爱好没有,就喜欢吃美食。
……
纽约的疫情发展迅速,M国最终不得不私下向华夏政府求援。
拿出的诚意就是医学峰会组委会通过媒体承认此次医学峰会的控制器出现了一些小问题,所以赛场上才会出现了一些不尽人意的事情,向参赛各国道歉。
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出现这样的事情,希望其他的参赛国不要退出以后的比赛。
这就是变相的服软了。
M国毕竟是超级大国。
正面道歉有损颜面,承认自己作弊的事情不会做。
只会拐弯抹角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私下里在跟各国沟通。
华夏自然是到处宣扬大度是老祖宗留下的光荣传统,欣然接受道歉,声明不会退出以后的比赛。
华夏这才经新闻报导了白芷曾在领奖台上愤然声明以后将不再参加比赛的事情。
举国上下为这华夏在国际上少有的硬气举动一片咒骂叫好声,接着新闻上又报导了M方的道歉,举国上下又是一片欢呼声。
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华夏人在国际上一直以非常窝囊,此刻算是扬眉吐气。
大街小巷谈论最多的就是白芷这个传奇的名字。
华夏记住了她!全世界的人民都记住了她!
再说白芷,她本来就没有想着要将配方给M国,毕竟是袁梦洋研究出来的,破解还是需要时间的。
这样M国暂时就必须依靠华夏的药物,即便是白芷在这边闯出什么令M国政府抓狂的大事情也是一个牵制。
M国顾及着纽约的疫情需要控制也不会像华夏政府施压,等疫情过去华夏肯定已经做出了充足的准备。
再说,疫情过去,MT在亚洲大伤元气,相信M国政府要焦头烂额好久,没有时间再去戳戳这国,挑挑那国。
而在白家,十几天过去了,新闻上报导医学会的参赛团已经回国。
医学会的领导还有个别表现优异的医生纷纷接受采访。
可是白家的人眼巴巴的盯着电视,除了在大会上女儿的样子就没有其他的片段。
手机在没有能打得通,让他们不禁有些着急。
直到有自称是医学会的工作人员千里迢迢从京城赶过来带来了很多的礼品和数目可观的奖金。
只说是白芷现在有别的事情,在忙,暂时还不方便回家。
过了元旦忙了车不多了就回来了。
送的礼物只说是医学会元旦发的福利。
一家人这才稍稍安下了心。
谁也不知道所谓医学会的工作人员不过是女儿男朋友自己安排去安抚他们的人。
在他们跟那个所谓的医学会领导客套着问着女儿的情况时她已经踏上了更加危险的征途。
这天天气难得的晴朗,阳光照在厚厚的雪地上,凑近了能清晰的看到反射着太阳光的雪花形状。
一束束的光芒从雪地里反射过来看着有些刺眼。
对于已经走过一遍的诺夫来说路程是熟悉的。
他们去的地方是在铁山的工作人员居住的一个高档小区。
这里住着将近一半的铁山普通的员工。
守卫深严,像是军事基地一般。
每天接送的大巴会一辆辆的驶进这里将当天上班的员工接走。
白芷跟诺夫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站岗的士兵面前走过。
然后上了大巴。
诺夫的隐身比帕克的好用的多,帕克的瞬移要跟他有肢体接触才行,而且最多也就是能待两个人。
但是诺夫显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并不需要肢体上的接触,似乎只要他想,他身边有呼吸的生命就都可以隐去身形。
白芷试着离他远些都是没有关系的。
两个人上了大巴其实是可以直接进入空间的。
诺夫的记忆力很好,他能准确的记得这大巴到站的时间。
这是军用大巴,严格的执行着军人的时间,除非有特殊事情发生,否则不会多一分或者少一分。
到了点他们再出来就行了。
可是白芷想看看铁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这也就意味着两个人在空间里站的地方必须特别的有讲究。
要是一不小心被人接触到了话就露馅了,他们可以隐身,可终归是人。
说白了,这种异能不过就是人体因为不知的变异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产生了一种物质,这种物质可以看在人类的眼睛里是透明的,并不是说真正的隐身了,只是别人看不到了。
好在车里坐的都是军人,上车后就规矩的坐好,偶尔有人聊天,但是并没有人乱走。
车子走的是地下通道。
这条地下通道是专用的,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而且隔一个月就会变换一次。
只有极少人知道下个月走的会是哪条路。
一辆又一辆的大巴整齐匀速的开着,每辆之间相隔的距离都是一样的。
一路走去地下通道的地方也没有做什么休整,透过染上了一层雾气的车窗玻璃看到的只是原始的不平整石壁。
带着清晰的凿刻或者是炸开的痕迹。
里面很黑,并没有路灯。
除了车灯打在前方照出有限的一片光亮外,几乎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感觉太压抑了,进入地下通道后就没有人在说话,一车的人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无聊的看着外面的石壁。
这个时间大概花了一个小时。
最后看的白芷也有些无聊了。
他们两个站在车门处上车的台阶处,一个是那个地方不到下车的时候就不会有人接触到,另一个是到了地方他们可以第一个下来。
这样就避免了在车厢狭小的空间里会被人碰到的可能。
车子一个转弯,她没稳住自己往后一退,脚上的鞋子碰到了车门。
发出了一声不太明显的声音。
虽然并不响,可车里坐着的都是军人,警惕性高。
再加上地下通道里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
就非常悲催的被人给发觉了。
“什么声音?”
坐在最前面一个穿着军装年轻士兵皱着眉头说了一声。
“我好像也听到了!”
他身边的人附和。
白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生怕人家会伸手摸上一把。
那就彻底的露馅了。
可是人家看到眼前的只是透明的空气,谁也不会没事去摸上一下。
所以两个人看了那个方向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可能是车子门有点松,车子颠簸晃了一下。”
司机在前面解释。
他这么一说就在没有人提这件事情。
很快就忘到了脑后,谁能想得到那里会站着两个人正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丝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