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闪了一下,她就赶紧摇头否认,如果让小妍当皇帝,那自己更惨,她是知道小妍有多恨兰葶苈的。
“你在那一个人发什么愣,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
“啊?我啊……”羽楚楚尴尬的笑了笑,“老毛病了,你不用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说完南宫亦然又觉得哪里不对,解释了句,“你是我的走狗,我不管你谁帮我做事。”
羽楚楚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走狗?我可没听过有哪个人会娶自己的走狗的。”
“我比较喜欢动物,不行?”
“行行行,您是太子,你说什么都行。”说完羽楚楚又翻了个白眼,显然是对南宫亦然表示不满,她觉得来这之后,她翻白眼的次数大大的提高了,真怕她自己那天把眼珠子给翻出来,“既然您这么喜欢小动物,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像今天对待那些小动物一样,把我放了吧?”说完转身要走,却被南宫亦是拉住了手腕,一把推了过去,按在了树上。
羽楚楚眼看着帅气的脸庞越靠越近,她的心脏也跟着砰砰乱跳,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小鹿乱撞吧,都怪这个南宫亦然,长得这么帅做什么,搞得她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南宫亦然这个人呢,还是喜欢他的内心,反正不管是什么,肯定不是他臭的要死的脾气。
“你你你,你要干嘛!”羽楚楚瞟了一眼南宫亦然额头,那日她用盘子砸的来的伤已经结了痂,黑褐色的血痂突出来挂在额头上,真是影响了这么美貌的脸,“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想再被我砸一下吗?!”
“我这伤疤还没好呢。”南宫亦然用鼻尖蹭了蹭羽楚楚的鼻尖,“你以为,我叫你来,就只是为了跟你谈事情?”
“不然呢?还能是为了什么?”
“温存。”说完这两个字,南宫亦然一口咬住羽楚楚的下嘴唇,轻轻的用牙齿磨咬,咬的羽楚楚心里痒痒。
“你特么的别咬我,是想被人看出来吗!”
听到羽楚楚这么说,南宫亦然送来了牙齿,看着她,双目含情,“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怎么做?学着点。”说完羽楚楚伸手抱住了南宫亦然的头,连嘴巴贴了上去,虽然她的经验也仅限于跟南宫亦然的那两次接吻,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片儿没看过几个,但是偶像剧她倒是看过不少,虽然偶像剧里面的那些小女生都是等着她们的王子出现,然后闭上眼睛含羞带臊的等着王子去亲她们,到了羽楚楚这可就不好使了,这美男都这般的引诱她了,她再不动手,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显然南宫亦然也没想到羽楚楚会这般的主动,虽然他除了羽楚楚之外,就没有再亲过任何人,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女人都是被动的,像羽楚楚这样,居然主动的抱着他的头亲的女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你真是太让我刮目相看了。”
羽楚楚松开他以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没想到你就这般的喜欢本太子?”
“呸。”被戳中软肋的羽楚楚下意识的就开始自我保护般的反驳,“我才不喜欢你,要不是看你这么可怜,我才不会亲你呢,我那只是可怜你。”
“哦?”南宫亦然掰过羽楚楚的下巴,看着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真的是恨不得咬烂她才好,“没想到你们那里的女人就这么开放,随随便便的就可以跟不喜欢的人接吻吗?”
羽楚楚瞪了他一眼,其实她想说,她们那个时代的人,何止是跟不喜欢的人接吻了,就连跟陌生人上床的,都比比皆是,如果不是自己穿越到了古代,而是南宫亦然穿越到了现代,估计他活不了两天,就得被活活气死。
“好吧,我喜欢你。”羽楚楚仰着头看着他,“我可比你有骨气多了,喜欢谁都不敢说出来。”虽然她的表情满满的都是傲气,其实早就出了一手心的汗了,怎么就这么一赌气给说出来了!就不能憋一憋!天那……她真相挖个地洞钻进去。
南宫亦然皱着眉看她,表情闪过一丝的喜悦,很快,又皱起了眉毛,“这话,你是不是也对南宫明轩说过。”
“我……”羽楚楚真想问候他八辈子祖宗,“你特么的唧唧歪歪的,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我不喜欢你能亲你?不喜欢你能说……”等等,自己怎么还告起白来没完没了了!怎么看都觉得对方一点也不在意她啊,如果南宫亦然也喜欢她,那他听到自己的告白,应该满心欢喜才对,这苦大仇深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啊!想想就觉得心里委屈,“算了,懒得理你,反正我喜欢的也只有你的脸而已。”
说完,羽楚楚气呼呼的转身就要走,却被南宫亦然死死的抱住,“这里没有别人。”
“所以呢!”羽楚楚气得踹了他一脚,“你的意思是想说,这里没有别人,用不着跟你说谎话是吗?”
南宫亦然摇了摇头,后来发现羽楚楚被他抱着,根本看不到他摇头,于是他便俯身亲了亲羽楚楚的耳朵,“我是想说,这里没有别人,你说这种话太危险了,天干物燥,挑起火来不好收拾。”
一听他这话,吓得羽楚楚身子一抖,“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意思。”
听了他的这话,羽楚楚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比上次他们在树上摘的柿子还要红,“臭流氓!”
南宫亦然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厮磨道:“我说什么了?就流氓了?我看到是你,心里面想的画面太不堪入目了吧。”
“我才没有!”羽楚楚想说,你长得这么好看脱了衣服肯定也好看,怎么可能是不堪入目的画面,但是怕这话说出来后,就这的变成不可描述了,赶紧打住。
“告诉我,你想了什么?”
羽楚楚听着耳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有些不太习惯,“我想……咱们刚才的事是不是还没说完?那可是大事。”
“有什么事比谈情说爱这件事还要大?”
“你!”羽楚楚又踹了他一脚,“你不是不喜欢我吗,这还谈的哪门子情,哪门子爱?!”
“我骗你的,我喜欢你,迷离你,你的一颦一笑都被我心在心里,刻在脑子里,可是我又得不到你,每天看到你跟南宫明轩在一起,我嫉妒的都快疯掉了。”
“你们这是不是也流行琼瑶?你琼瑶剧看多了吧。”
“其实我从小很讨厌自己的长相与身份,因为我知道,大家都是因为的脸才喜欢我的……”
“喂喂喂,你这话说的有些欠揍了!”羽楚楚推了他下把,却被他抱的更紧了。
“听到你说你只喜欢我的脸这句话事,我居然庆幸,还好自己长了这张脸,这张能让你喜欢的脸。”
“说什么傻话,我又不是只喜欢你的脸,看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那时候有没有画面。”羽楚楚撅着嘴想推开他,又不舍得了,“而且,你不是早就已经得到我了么。”
“书?什么书?”
听她这么问,羽楚楚尴尬的咧了咧嘴,差点就说露馅了,他生活的世界只是一本不太出名的言情小说世界这件事千万不能他他知道,以他身上这股子傲气,能忍吗!赶紧解释道:“我说的是,历史书,你可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人物,我可喜欢你了。”说完撇了南宫亦然一眼,“我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动情的话,你居然只在意书这件事。”
“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我这件事,所以一点都不意外。”
“什么!你个变态!”
正文 第51章 棋子本身不会知道自己是棋子
又跟南宫亦然抖了几句嘴,羽楚楚这才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她琢磨了一下南宫亦然的话,如果太后是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才杀了南宫亦然的母妃,那说明皇上当时并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母亲,才没有责怪她杀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
是因为皇上不敢!他当时年纪轻轻,自然斗不过一个实力雄厚的太后,就像太后自己说的那样,她虽然耳聋了眼花了,但是她的心不聋不花,很多事她都清楚着呢。
估计皇上身子骨这么瘦弱,还一身的病,不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有可能真的是太后给他下的毒。
想着想着,羽楚楚得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假设,那就是也许皇上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爱太子的母妃,也不是真的只疼爱太子这么一个儿子,当初他宠幸太子的母妃,可能就是暗地里跟太后叫着劲呢,他不想让太后家族的势力继续扩大,又或者是先皇临死前嘱咐过他什么,让他抵挡太后的话,所以他才找出这么个女人来,跟自己的母亲对着干,想想也是,如果他真的爱太子的母后,也就不会这么的高调独宠,这样的高调独宠只会害了他心爱的女人,皇上是从小就长在深宫大院里的人,不会不明白这一点。
除了这一点,他也太高估自己了,他以为他的母亲是爱他的,不会不顾他的感受,哪知道站在家族利益面前,他的感受什么都不是,渺小的如同一粒尘埃,不,连尘埃都不去,别说是他的喜好了,就连他的命,太后都可以无视,没了这一个儿子,她还有其他的儿子,孙子。
所以在南宫亦然的母妃死后,皇上又开始计划着让南宫亦然打破太后家族垄断皇位的计划,估计当时南宫明轩的出生,也都是太后时刻什么手段,才让静妃怀上了皇上的孩子吧。
皇上一心想要培养太子,可是太子却起了逆反心理,怎么样都不想当皇上了,为了这个,皇上一定做了什么,应该不只是……不只是说了那些坏话。
羽楚楚越想偷学疼,总感觉有一些记忆从她的脑海里苏醒,从那冰冷刺骨的湖水开始,“到底是什么呢?”
也许计划早就悄无声息的开始了,棋子本身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棋子呢。
羽楚楚的脑袋越来越疼,此时她只想快一点回到营帐里躺一会才好。
可是还未挑来营帐的帘子,就听到了灵儿的哭声,她以为又出了什么事,赶紧掀开了帘子,想要一看究竟。
谁知一挑来帘子,先看到的就是地上的一片狼藉,泥土混合着瓜子还有一碗滨湖刚莲子羹,空气里满满都是甜腻的味道,太可惜了。
羽楚楚先看到的是地上的碎盘子碎碗,之后才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心竹,自己趴在她胸口不停的抽泣的灵儿。
“怎么了?!”羽楚楚赶紧上前去看情况,“你们两个不会是因为一碗羹打起来了吧,小孩子家家的火气怎么这么旺盛。”
“不是,不是的王妃,呜呜呜呜……”灵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嗒嗒的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当时王妃您跟……”才刚开口,灵儿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了,咬了咬嘴唇,避开那个话题,继续说道:“心竹让我去看看她燥火上的羹怎么样了,要是好了,就给王妃端回来,她说她要……她要……”
“她要干什么啊,你倒是说完啊,你怎么也学会磨磨唧唧了?”羽楚楚被她急死,又不敢说的太严重,怕她哭的更凶,自己就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好了你慢慢说。”
“是这样的……”灵儿擦了擦眼泪,缓了口气,这才说道:“心竹让我去看羹的火候,她回来给您扒瓜子,我去了以后,去看那灶台上的羹还未好,我就多等了一会,谁知道后来我端着羹回来,就看到心竹晕死在地上了,她的脖子上还有一道红印子,是不是有人想勒死她啊!”
羽楚楚看了看心竹的脖子,确实是有一道红印,但绝非是裂痕,又探了探心竹的鼻息,平稳,便松了一口气,“放心,没什么大碍,看来是被人敲晕了,快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吧,没说是进贼了。”
今儿一听这话,吓的心一惊,“不可能,这里是皇家的狩猎场,不可能进贼的!”
“不对不对,你应该先去找太医来,给她瞧瞧。”羽楚楚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何就摸了摸她的鼻息,就那么淡定的说出了她没事的话,自己又不是医生,怎么什么话敢往外说,如果是兰葶苈的话,估计就可以一眼看出来心竹手没受伤,一想到这,羽楚楚后脖颈子发麻,心脏也猛的跳动了几下,怎么回事,自己哪分得清什么勒痕不勒痕的,怎么就看了一眼认定了呢,难不成是兰葶苈的身体记忆?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走,想到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自己什么都没想,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该做的事。
这么一想就恐怖了,虽然兰葶苈是一本小说里的人物,但是她现在穿越进来了,那兰葶苈在她眼里就是实体化了,她以为兰葶苈的灵魂已经不存在了,所以进入了她的身体以来,也没有多想,但是现在,兰葶苈有可能没有,只是被封印住了或者说是被困住了,暂时不能动,也许经历了某个契机,她的灵魂就会苏醒,一个身体里怎么可能有两个灵魂!那也太可怕了。
这里本来就是兰葶苈的身子,她这个外来户肯定会受到排斥,最后被分离出体外吧!
那倒时,自己又何去何从,而且,兰葶苈苏醒了,也不会帮着太子吧,他应该还会继续的帮着南宫亦然,难道倒是自己跟南宫亦然只能做一对孤魂野鬼了?
那把兰葶苈挤出去呢?想了想,羽楚楚摇摇头,不考虑自己比兰葶苈所这一点,单凭这这本来就是兰葶苈的身子,她也没理由赖着不走啊。
“王妃,王妃你想什么?”
“啊?你刚才说什么了?我又走神了,太医叫了吗?”羽楚楚摸了摸心竹的额头,还好,正常。
“我说,太医怎么会理我们这些不重要的小丫鬟呢。”
“你就说是我病了,让他来一趟不就得了。”
“王妃……”灵儿还没有说过谎,有些害怕。
“王妃,我没事,你不用管我。”心竹有些虚弱的支起身子来,虽然醒了,但是身子还是有些虚弱,“我没有大碍,有劳王妃关心了,王妃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羽楚楚扶着她,赶紧让灵儿给她准备水。
喝了几口水后,她的气色好多了,她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有些心疼她炖的那一锅冰糖莲子羹,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责怪灵儿一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灵儿看她生病,也不跟她斗嘴了,只是说了句,“我那不是看你倒在地上,吓的,现在你好些了吧。”
心竹点了点头,“好些了,王妃,羹撒了,我再去给您炖一锅来。”
“不用了不用了,你快歇着吧。”
“到底是谁把你打晕的啊?”
羽楚楚本来是,看心竹刚醒也不好问她,想等她好一点再说,谁知道灵儿嘴快,先问出口了。
“我……”心竹摇摇头,“我也没看到他是谁,他当时用刀子顶住我的脖子了,不过我倒是从刀子的反光看到了,他长了一双狐狸眼。”
“卞晟寺!”羽楚楚惊呼一声,这书里除了卞晟寺以外,还没有哪个男人长了狐狸眼的。
“王妃认得他?他是谁?”
羽楚楚摇摇头,“我也算不上认识他,只不过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来做什么,他又跟你说了什么?”
“他……他是来找王妃的,他向我打听王妃的下落。”
“你跟你说了什么?”羽楚楚有些担忧,那个小色魔,来这准没好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我什么也没对他说,他只是将我打晕了,并没有做其他的事。”心竹当时确实说了让卞晟寺误认为王妃在王爷的营帐里这种话,但是她不能跟羽楚楚讲,她怕羽楚楚会怪罪她。
“他不可能就这么走了的!”羽楚楚看了看心竹,“他真的没对你做什么吗?”
“没有……真的没有。”心竹总觉得羽楚楚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在故意试探她,更怕的不敢说了。
羽楚楚看到她这副样子,以为卞晟寺真的做了什么,只不过这丫头脸皮薄,被占了便宜也不敢说,“没事,如果他真的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我绝对不允许他欺负我的人。”
“王妃,真没有,我还是去给您做羹吧。”
“歇着吧你,操心的命,我去,听你说了那么多遍做法,我早就想试一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