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哈哈笑道:“这不是打比喻吗?我们是在玩牌,不是打仗。来,拿到红桃3的人先出。我先出。”
齐小姐望着手里的黑桃3,喃喃道“为什么是拿到红桃3先出,而不是拿到黑桃3的先出?”要是她先出就好了,第一把就能把最小的黑桃3打出去,减轻负担。
“这是牌规。争上游第一把开局都是这样。下次开局说不定就你先出。”李如意安慰了齐小姐两句,打出手里的五张牌,34567,一条龙,对了,在这里为了避开忌讳,也不能叫一条龙,改成一条蛇。
一条蛇自是没有一条龙霸气好听,不过,众女都觉得理所当然,还夸这个名字真形象。
第一局,李如意仗着牌技不错,对手四人又是初学,一把臭牌竟然得了第二名,洪星华、童小姐分别是倒数第二、倒数第一。
周琼蕊牌技差,但是手气特别好,大小山大王,两个2,三个A,10以下的小牌共两张还成了对子,想不赢都难。
结果就是周琼蕊得了第一名。
“县主威武!”
“我家县主赢了!”
“县主要得进贡!”
众位奴婢比周琼蕊赢了还要亢奋激动,纷纷助威呐喊。
周琼蕊心情大好,咯咯娇笑,第一把玩争上游就吃头贡,真是爽哦。
“争上游比接蛇难,可是好有意思。”
“激烈!”
“我的牌怎么又这么差!”
“你把把都输,把把都进贡,不输才怪。”
“啊,怎么小喽啰都跑到我这里的了?我怎样才能打赢一把吃进贡!”
五女打争上游打得不亦乐乎,围观的众位奴婢伸长脖子看得那叫一个心急。
原来,围观者可以看到几女的牌,知道全局,而自家的主子竟是打出臭牌令对方赢,心情不急才怪。
牌局热火朝天,众人都忘记时间,不知不觉就打了二十几把。
争上游的难度不大,周琼蕊四人也从初学小菜鸟,变得越来越有经验,李如意竟是输了一回,得了倒数第二名,下一把得将手里最大的牌拿出来进贡。
齐小姐一直很喜欢李如意,把她当小妹妹看待,笑问:“小神医,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教会徒弟气死师父?”
李如意翻了个白眼,道:“谁知道你们这么聪慧!”
众女哈哈大笑,周琼蕊还母爱大发,上手摸了摸李如意的脸颊,柔声道:“我的小神医,你别给我进贡了。”
唉,说来奇怪,周琼蕊的牌技真是很烂,但是手气太好了,她的牌要是给李如意,李如意闭着眼睛都能打第一名。
李如意一本正经的道:“那不行。这是牌规。”
洪星华望着坐在对面的十分秀气却很认真的小姑娘,笑道:“小神医真有趣。”
又打了两把,李如意得了第一名,童小姐又输了又得进贡,郁闷的想抓耳挠腮。
李如意眼珠一转,“你可以不给我进贡,但是脸上要贴一张纸条,如何?”
童小姐老是进贡,最好的牌没了,还得一张最差的牌,牌技又不怎么样,十把九把输,着实输怕了进贡怕了,环视四周,“这里没别人,贴纸条就贴纸条!”
周琼蕊立即响应,“来人,取彩色纸条来,裁成两寸长、一寸宽。”
白纸不吉利,当然要用彩纸。
497荣封将军
大奴婢拿着一小段红纸,望着童小姐美丽的脸蛋,不知从何下手,问道:“您要贴在哪里?”
童小姐指着下巴,道:“这里。”
大奴婢把红纸蘸了水,然后贴在童小姐的下巴。见状,众女娇笑不已。
童小姐倒是没有羞恼,大大咧咧的道:“你们别笑得这么欢,等我手气好了,把你们全部打败,给你们脸上贴满条子。”
她是最后一名,洪星华是倒数第二名。
洪星华也不想进贡,干脆跟童小姐一起往脸上贴纸条。
于是,半个时辰后,郑怀玉急匆匆赶回来打牌,看到洪星华、童小姐脸上贴满五颜六色的纸条,顿时,笑得前俯后仰,指着二人道:“你们没事往脸上挂彩旗干什么?”
童小姐饱满的额头下巴、肌肤粉白的脸颊、还有鼻子都贴满了纸条,只露出一双眼睛,纸条多到已经看不出她郁闷的表情,没好气道:“你当我愿意?”
洪星华脸上的纸条倒没有童小姐那么多那么夸张,不过十张是有的,偏偏嘴还挺硬,道:“贴纸条也比进贡强啊。反正又没有外人看到。”
齐小姐笑道:“你快来解救她们吧。”
李如意每次看童、洪二人就忍不住想笑,“午时了,打完这把用午饭可好?”
童小姐激动的道:“我还没有赢过呢!”
洪星华道:“说不定我下把就能赢,就能吃进贡!”
周琼蕊还没过瘾呢,特别是有两个脸上贴满纸条的活宝在场,就不想放下牌了。
郑怀玉郁闷的摊开双手,“我刚回来。上午我总共才玩了三把。”
李如意劝道:“吃饱了歇息一会儿,才有精神继续打。”又望向童、洪二女,“再说了,现在你们手气这么差,说不定吃了饭下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