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逃出这里。”凤九眯着眼睛说着,并没了出手,而是靠着圆柱斜斜的站着,睨着那惊慌失措的那些人。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从三楼处匆匆奔下来几名老者,其中一人,正是当初那冯老。
“出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
那目光阴沉的老者盯着冯老,指着一袭青衣的少年怒道:“你不是说这人不会出什么乱子吗?你看看,你看看!”
他气得直发抖,当初他是盯上这少年不错,可后来也就歇了心思,是那冯老说这少年若是送进去调教过后绝对会是好苗子,他们才费了不少心思将人给抓了回来,可现在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第1905章 不是好东西
冯老朝那青衣少年看去,这一看也是一惊。那倚着圆柱双手环胸一派慵懒而站的青衣少年,不正是当初那名采药的少年郎吗?
当初那谭老说什么这少年是他的远房侄子,他们何尝不知那只是他的托词,当初他看中这少年身上一股说不清的气息,总感觉这少年若是经那里面的人调教了,定会不一般,到时说不定会成为他们的助力。
而且,这一进去也有几个月时间了,一直也没传出有什么事情来,如今看见这少年却带着人出现在这聚宝楼中,他如何不如祸闯大了?
想到这极有可能引起的祸事,他的脸色白了白,身体也在一瞬间微颤抖着,尤其是当他朝周围看去,见那将他们包围住的黑衣人一个个的都是飞仙级别的修士时,更是在心底直呼:完了完了,真的出事了……
那些围上来的飞仙修士有二十几人之多,而他们这边也就几名飞仙修士,此时一看情况不对,他们第一个念头便是先逃了再说。
可当他们一边应战一边逃到后面去时,却见后面竟也有不少的飞仙修士守着,根本就是无处可逃!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冯老几人怒喝着,厉视着那慢悠悠的走上前来的青衣少年。
“当然是回礼啊!你们送了我这么大份礼,我怎么能不回礼呢!”
凤九轻笑着,看着他们,道:“哦,对了,你们一定不知道吧!暗夜圣殿的总部也被我们给端了,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还没收到消息才对,也是,若是收到消息了,又怎么会还留在这里没走也没有一点防备呢?”
那几名老者听到这话,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你那话是什么意思?端了暗夜圣殿的总部?怎么可能!”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总部有那么多强者镇守着,怎么可能会轻易被毁了?更何况,他们也没收到一点消息啊!这一定不是真的!
可,心下虽这样想着,却又有一个念头浮起。若不是真的,这青衣少年如何逃得出来?若不是真的,他们怎么敢这样攻上聚宝楼?
“嘶!啊!”
就在他们震惊失神之时,其中一名飞仙修士被围攻住,手臂上被砍了一把,鲜血直流惨叫声更是在这夜色中传开。
“铿锵!咻!咻咻!”
刀剑相碰的声音,以及气刃划过的声音声声传出,越战越无法抵挡,甚至,就连逃命都难,在这时,一名元婴巅峰修士一身是伤的跑了出来,喊着:“他们、他们还带了人去抢宝库!”
话落,就被一名飞仙修士灭了口,尸体被踢向墙角的一边。
那几名老者听了脸色煞白,其中一人更是直接跌坐在地上:“这、这……你们、你们……”整个人都懵了,仿佛不知所措一般,这样的事情,压根就是没想到的……
凤九瞥了那几人一眼,道:“将人抓去当死士,你们几个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倒也干净。”
☆、第1906章 队长的身份
就在凤九的声音一落,雷肖等人瞬间出手,十几人将那几人围住便是一番厮杀,飞仙强者的威压与气流在这聚宝楼中流窜着,空气之中隐隐形成了一股肉眼可见的气压。
“砰!”
“咻!”
“啊!”
战斗的声音响起,撞击声与凌厉的气流声以及惨叫声在夜色中传开,惊动了这城中的人。这城中的一些家族势力的人在惊醒之后,派出了人前去打探,当得到的消息是聚宝楼被一批强者围攻,外面的人无法靠近之时,他们不禁心惊。
是什么人敢对聚宝楼动手?那背后的势力可是……
怀着震惊的心情,他们注意着,却不敢太过靠近,在较远处听着那战斗的动静传来,越听越心惊。
是什么势力敢与聚宝楼较劲?这是想一夜之间灭了聚宝楼的节奏?他们惊疑不定的看着,直到,看到子夜一过,那聚宝楼中燃起了熊熊大火时,才猛然惊醒。
只是,他们看着那聚宝楼的大门前,却没有见到有人从里面出来,但却能听见,那动静在大火燃烧起来后便渐渐的静了下去,而这一场大火,足足烧了一整夜,将那聚宝楼全部烧成灰烬才熄灭……
城北小院
雷肖等人已经换下了黑色的衣袍,换上了寻常的衣服,咋一看去虽然少了几分煞气,但那身上的一身凌厉强硬的气质还是少不了的。
众人并排着,恭敬的站在凤九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个一袭青衣的少年,他们心下有着说不出的骄傲。
这个人是他们的队长啊!他是那样的强大,那样的深不可测。在他们心中,他是那样的无所不能,形象之高大,无人能比。
活了这么久,这还是头一个让他们打心眼里敬佩臣服的人。
凤九看着整装好的众人,看着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笔直的站着,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意来:“虽然我们在一起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我们也可以说是一起经历生死的兄弟,既然你们都跟随于我,那我便跟你们说一下我的身份吧!”
听到这话,众人心下一怔,继而一喜,眼中皆浮现着期待之色,其中一人忍不住好奇的问着:“队长,你是不是哪个隐世家族的子弟?”
“队长,你不会是哪个宗门老祖的儿子吧?”
“队长,你该不会是返老还童的吧?”
“队长……”
他们一个个新奇的问着,好奇之心无法抑制,一双双的眼睛看着那脸上带着笑意的人青衣少年,心下在猜测着,他们队长,会是什么身份呢?
凤九听着他们的话,忍不住的轻笑出声:“行了,别瞎猜。”她挥手示意着,摸了摸脸,道:“你们等我一下。”说着,转身便进了房。
看着他们队长进了房还关上了门,众人忍不住议论了起来:“你们说队长到底会是什么身份?怎么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什么身份也是那样,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也是我们队长不是吗?”
☆、第1907章 队长绝不是女人
雷肖瞥了众人一眼,众人咧嘴一笑,其中一人应了一声:“那倒是,再怎么样他也是我们的队长,不过说真的,我们还真好奇队长的身份啊!难道你就不好奇?”那人问着,笑眯着眼瞅了雷肖一眼。
雷肖咳了一声,绷着脸,道:“有什么好好奇的?队长不是让我们等一下吗?马上就能知道了还有什么猜测和好奇的。”
一旁的一号听了一张冷冰冰的脸也露出一抹笑意来,正要说什么,就听身边有人惊呼着:“快看!队长出来了!”
“咦?怎么变了个样?队长现在这个样子比他先前还要俊上许多。”
“我知道了,队长一直都是易容的!不过这是什么易容术这么厉害?那些人居然都看不出来?”
“队长不说,我们不也都看不出他易容了吗?”
“不过你们还真别说,队长这张脸长得还真好俊,估计走出去绝对能迷死一票少女。”
“哈哈哈,你直接说,队长要是女人的话,这绝对倾国倾城绝美无双不就成了?”
“得了,这话能乱说吗?将队长比起女人?你是皮痒了啊?小心队长训你一顿。”
“嘿嘿,不就随便说说么?再说了,队长怎么可能是女人?哪个女人有这么变态,这么厉害的?你们说是吧?”
“不错不错。”众人见他们队长已经走到面前,一个个连忙表态着。
那胡子男更是咧着嘴笑着,朗声道:“队长怎么可能是女人呢?你们说,这世间有哪个女人像队长这么厉害的?瞧瞧队长,浑身上下就没有一点女人样,这根本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郎,你们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
众人连忙附应着,只是,见他们队长却挑着眉,双手环着胸,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们时,他们身上的寒毛不由的竖了起来。
怎么队长这笑容笑得那么危险?看得他们心里七上八下的,莫不是,他们说错什么话了?
胡子男虽然神经粗条,但此时看着他们队长这唇边的笑意,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由的摸了摸头,讪讪的笑,一边说着:“队长,你别生气哈!我们只是开玩笑来着,真的,你就是生得好看一些,俊一些,真的一点也不像女人,真的。”
“哦?是吗?我不像女人吗?”凤九凉凉的睨了他一眼,一双眼睛依旧笑眯着。
明明是在笑,但那胡子男却有些笑不出来了,他当下绷着脸,道:“谁敢再说队长像女人,我跟谁急!我们都是爷们,睡过大通铺,你还看过我光着鸟儿乱溜的样子呢!怎么可能是女人?”
“呵呵呵……”
凤九轻笑出声,那笑声听着让胡子男有种心底发毛的感觉,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他摸了摸脑袋,半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轻笑的声音一落,凤九看向紧绷着脸的众人,声音不紧不慢带着几分戏谑的传出……
☆、第1908章 真是女人
“真是不巧呢!我就是女子。”
这话一出,众人的神色纷纷古怪起来。他们没听错吧?队长说他是女子?众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双眼睛直溜溜的在他的身上打转着,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除了队长那张容颜俊得过份了些,身形比起他们弱了一些之外,完全看不出有半点女子的感觉。
“队长,你开玩笑的吧?”胡子男讪讪的开口,这一刻他也不相信是队长说的话是真的,纯粹只当他是在开玩笑。
这明明就是一活脱脱的少年郎,哪像是女子啊?
“我的样子像说笑吗?”凤九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着:“当时我不是还叫你注意点形象,别乱脱衣服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这、这么说,队、队长,你、你、你真的是女、女、女人?”
听到这话,再一想当时的场景,他的脸色渐渐的由红变白,再由白到涨红,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整个人羞得抬不起头来,那低着头不敢抬起的模样,就仿佛恨不得在地上找洞钻进去躲起来。
简直没脸见人了。
而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则一个个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一副傻眼的模样看着那一袭青衣的少年。他、他真的是女的?
这浑身上下隐隐弥漫着一股尊贵气息的少年,他们本以为是哪个地方出来的世家公子,可如今,居然说是女子?这还真的没半点有女子的神态与模样啊!
试问,哪个女子眉宇间会散发着这种肆意而自信的飞扬的神采?哪个女子又会一身贵气之余,还隐隐的有一股邪魅摄人的气质?
“队长,你、你真的是女子?”其中一人也忍不住问着,只感觉脑袋里乱轰轰的理不过来。这什么时候世间的女子都这般变态了?
众人听见那一问,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眼前的青色身影,一手按在心口处,感觉到那心脏在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的传来,一下比一下有力,仿佛就要爆破了一般。
“太不可思议了!”
一名女子,怎么可能吃得了跟他们一样的苦?怎么受得了跟他们一样的罪?怎么会不计较一切,混进那训练营中,又与他们睡在同一张大通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