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带着姜媃走了,流朱谨慎的走在后面。
息重月看着两人走的来不见,他又看了眼死不瞑目的涟漪,在息念念侥幸的目光中,冷酷无情的道:“明日我会同母亲说,给你相看人家,早日出嫁。”
息念念脸色大变,她震惊地看着息重月:“大哥,母亲身子不好,她还需要我照顾,我不想这么快就……”
剩下的话,硬是被息重月凉薄似月的眼神堵地说不出来。
息重月斜她一眼,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冰冷:“息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就忘了自个身份?”
息念念倒抽了口冷气,娇躯颤抖,竟是快站不稳了。
息重月漫不经心理了理宽袖:“母亲思念小妹,常年悲痛郁积在心,伤了身子骨,养着你这么个小玩意儿陪陪她也好,但……”
他说到这,眼神刹那凌厉。
青年甚至伸手,一把掐住息念念下巴:“但也仅此而已,真明珠若归位,又岂是萤火之光能比拟的。”
息念念心痛难当,她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姜媃真的是大哥亲妹妹吗?如今她回来了,我就该识趣地让位置?”
“让?”息重月挑眉,他似乎听了什么好笑的话,眉眼之间一瞬绽放出夺目光华,寡情至极,“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那个位置,从父亲到母亲,以及我们一门四兄弟心里,从来都给我们小妹留着,任何人都不得染指。”
“你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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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这是初吻
光线昏暗的马车里, 唯有车壁上挂着一盏晕黄油灯。
朦胧光线中,宛如柔和水波, 秦野低下头,脸上表情莫测。
他小心翼翼将小姑娘平躺放好, 随后修长指尖一挑腰封,竟是脱起衣裳来。
九、十月的时节, 晚上薄雾蒙蒙, 到底还是带着入骨的凉意。
少年精壮的身躯在氤氲光影里,泛出漂亮的色泽, 宛如大师精雕细琢的杰作。
流畅的肌理,覆在皮肤之下,呈一种鱼鳍般的线条,让人不可忽视的张力蛰伏其下,随时都能爆发出巨大的破坏力。
秦野脱下贴身里衣, 随后只套上外衫,跟着他又唤了流朱进来, 吩咐给小姑娘换身衣裳。
流朱瞅着那团还带体温的雪白色里衣, 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她看了眼坐在车辕木上的少年, 到底不敢耽搁,将小姑娘从锦衾里头刨了出来, 飞快将她一身汗湿的中衣给换了。
秦野虽和姜媃几乎同岁,但到底少年长的快,他的里衣裹小姑娘身上,生生大上一圈。
不晓得是不是嗅着了秦野的气息, 姜媃这会安静的很,一身也不怎么烫了,只是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叫人心疼。
一刻钟后,秦野再进马车,就见着小姑娘乖乖地缩在厢椅一角,流朱识趣的和车夫呆外头,让车夫赶紧回乌雪巷。
“嫂……”秦野将小姑娘抱起来,才出声就闭了嘴,他眼神闪烁,转口轻唤道:“媃媃?”
姜媃没醒,惨白惨白的小脸,嘴皮都干出老皮了。
秦野依着系统建议,复又兑换了几种药片,临到喂小姑娘时却犯难了。
他小心翼翼掰开小姑娘嘴巴,再将药片往里塞,但小姑娘根本不会主动吞咽,那药片就沾在粉嫩的舌头上,很容易噎着。
秦野皱起眉头,他伸出一根指头,小心又小心将那药片从姜媃舌根处挑出来。
车轮咕噜,微微摇晃,光影如水波荡漾。
秦野表情明灭不定,他似乎考虑了良久,琥珀色的眼瞳深邃如汪洋。
良久之后,他哑着嗓音低声道:“媃媃,我是为你好……”
他说着,转而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的温水,随后复又掰开小姑娘的嘴巴,将药片往尽可能深地放到舌根处。
接着,他垂眸低头,寡凉薄唇浮上柔软而干涸的粉唇,舌头长驱直入,大股的温水顺舌而下被哺到小姑娘嘴里。
温水直下,顷刻就将那小药片一起冲刷着沿喉咙下肚。
秦野生怕噎着小姑娘,一口水尽后,连忙又喝了第二大口渡过去,确定药片被吞下去后,他才复又拿起第二种颜色不同的药。
系统配伍的药片,一共四种,秦野统共就渡了八口温水过去。
四枚药片喂完,小姑娘唇上水光润泽,并带出一点薄红来,安静的什么都不知道。
少年却是出了一身的汗,浑身热臊上涌,四肢百骸更像是烧起了灼灼火星,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他直起身,扯散胸襟,露出一大片浅麦色的肌理,鬓角渗出的热汗,晶莹潮气,少年竟像是被从水中捞出来的般。
他甚至不敢低头看姜媃,理智的弦绷得紧紧的,根本不敢多想刚才那八次的触感。
可是,那种极致的柔软,还有小姑娘嘴里浅淡的药味,都仿佛在接触的刹那就深入了骨髓,让少年一吸成瘾,再是戒不掉。
又甜又毒,比之神仙果,还让他心猿意马。
少年强自冷静,被迫让自己去思考别的什么东西。
就在此时,被烧到人事不省的小姑娘,终于有了点滴的意识:“水……水……”
秦野连忙倒了温水,单手掌着小姑娘后背,让她脑袋搁自己怀里。
茶盏凑到唇边,他低声道:“媃媃,喝一点。”
姜媃浑然无所觉,嘴里喊着要水,唇缝却闭得紧紧的,茶盏稍微一倾斜,马车一个摇晃,半盏的温水都洒了出来。
秦野皱起眉头,细心的将撒出来的温水擦干净。
他低头思忖片刻,故技重施,往自个嘴里喝一大口,跟着轻轻挨上小姑娘饱满唇瓣。
舌尖灵活一翘,宛如攻池掠地,顶开小姑娘娇嫩唇肉,然后在她齿关间来回搜寻试探。
许是感觉到那点温凉水润,姜媃无意识地张嘴。
少年微微一顿,当下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甘霖之雨顺着两人衔接的双唇,缓缓流淌过去。
一口尽,秦野不敢再放肆,就这般心头都鼓噪的厉害,仿佛整个心都要跳出来。
他当下欲退,岂料小姑娘犹如上棍的爬蛇,娇嫩小舌竟是飞快卷住他的,像是婴孩O吮O吸,含舔着他,跟舔糖果一样,不放他走。
秦野猛然睁大了凤眸,暗金眼瞳布满震惊。
他猛地抓住厢椅,力气大的把厢椅都给捏出了指洞,额头青筋都鼓了起来。
他几乎用力全身的力气来克制,被小姑娘卷住舔舐的半截舌头,更是不敢动弹,也不敢有微末回应。
姜媃模模糊糊的,她根本就不清醒,只当自己好似在做梦,嘴里舔着棒棒糖,只是这糖果有点软,还有点大,她要很用力才能整个舌头卷上去。
不过,舔食着就不口渴了,整个人也没那么难受。
半晌,她再是品不出什么,适才嫌弃地将那东西O顶O了出去,还嘀咕着:“渴……水……还要喝……”
秦野舌根发麻,满嘴都是小姑娘嘴里那股子浅淡的药味,又还带一点古怪的清甜,叫人欲罢不能。
额头滴下热汗,便是小姑娘皱起眉头吵嚷着还要喝水,他也是不敢再那样哺喂了。
头一回经历这遭的少年长抽了口冷气,压下翻滚的各种念头,抖着手重新倒了温水,送到小姑娘唇边。
已经喝了好些口水的小姑娘越发在好转,系统的药见效很快,这番才没一会,她颤着睫毛,至少晓得吞咽了。
半盏温水喝尽,姜媃便不闹了,身子带着对秦野气息的习惯,自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偎着贴上去。
这一贴,惊的少年差点蹦起来。
他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被小姑娘挑起来的热臊来势汹汹地虬结成一股,随血液蔓延至全身,最后轰隆一声,以万马奔腾之势,直冲脐下三寸之地而去。
他还抱着小姑娘,就出丑了!
想将怀里的人挪开一点,可双手好像有了自我的意识,背叛大脑和理智不说,还擅作主张将人抱的更紧了。
秦野恨不得砍了这一双不听话的手,当真是陷入冰火两重天之中,又是**又是煎熬。
好在,半刻钟后,马车停了,流朱在外头道:“五少爷,到了。”
秦野紧了紧手,绷着脸,压着声音道:“你进来,先将人送回房间,伺候着洗个热水澡,辛苦你守几个时辰,白日里嫂嫂醒来后应当就不会再烧了。”
得了这话,流朱不疑有他,径直撩帘进马车,将小姑娘从少年怀里接过抱下去。
车内光线昏暗,她也就没注意到少年屈起的单腿,散开的袍裾下掩饰的异状。
流朱抱着姜媃走出一丈远,才隐约听到少年在说:“一会将我中衣还过来,此事勿须同嫂嫂多言。”
流朱脚步一顿,继而点头,表示知晓。
谁都不说,这样最好!
又是两刻钟后,心绪稍加平复的少年才下了马车。
乌雪巷这两进的宅子,正堂空着,姜媃住东厢房,秦野就在对面西厢房。
他回房间之时,外头已是天色大亮,旭日初阳,分外耀眼。
净室里头仆役早准备好了热水,秦野皱起眉头,让人换了冷水来。
他外裳也不脱,就那么坐进冰凉的浴桶里,这样的冷,才叫他心头焰火消了几分。
少年人身强力壮,血气自然很是旺盛,今日又受了那样的刺激。
秦野整整泡了三桶冰水,方才好受一些。
他散着发,赤着脚,水汽滴答地走出净室,里间架子上,已然多了一件雪白的中衣。
秦野脚步一顿,这件中衣是他回来之时脱给姜媃穿的,这会还了回来,自然是还没来得及清洗。
他贴身的中衣,姜媃刚才穿过!
仿佛陷入魔障,秦野脑子里唯有这一个认知。
少年喉结微微滑动,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伸手抓住那件中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上架子床,随后手一挥,天青色的蚊帐从仙鹤衔芝的银钩上垂落下来。
在闭合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少年抓着那中衣,眸色晦暗如深渊,表情沉得吓人。
片刻后,压抑的轻微粗重喘息声响了起来。
带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心思,还挟裹着某种隐忍偏执的热烫O欲O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