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获得来自琅哥儿的开心值+100”
……
魏姣险些激动得坐起来。
琅哥儿居然也给她贡献开心值了!而且每一次都是满值!
巨大的喜悦和莫名的感动击中了她的心脏,魏姣将手握成拳塞在嘴里,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叫出来。
真的,如果周围没人的话,她肯定会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的。
心情太激动了,好半晌才平复下来。
琅哥儿对她这个母亲的依恋喜爱自是不用说,她的哺乳、亲吻、抚摸,甚至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让他感到开心。
而小孩子的开心是最纯粹的,百分百的,没有掺杂任何其他的东西,体现在数值上,就是满值。
在这一点上,琅哥儿、珍姐儿以及白白是共通的。
因为他们都拥有一颗最纯澈无垢的心灵。
魏姣看了下自己的面板,开心值87550,而距离第一次还款日还有七八天,按照她现在获取开心值的速度,想来不要一天她就能攒够第一个月的分期款,这样剩下的几天她获得的开心值都是余额,可以用来买自己想买的东西了!
之前加入购物车的灵光珠、明心丹她可是垂涎好久了!
可惜这两样都不便宜,灵光珠要59999开心值,明心丹更贵,但是它们的功效对得起它们的高价。
魏姣给自己定下了目标,争取在第一个还款日到来前,将灵光珠买下来!
要积攒大量的开心值,除了争取身边的人之外,还得开源,将获取对象延伸出去。
反正她现在的获取范围能涵盖半个京城。
魏姣略想了想,就将目标放在了镇北侯府。
爹娘祖母他们,可都是她的潜在供应大户。
而且她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
琅哥儿的漫画册子,宫里的两位大佬都有了,没道理孩子的外公外婆没有。
魏姣动笔画第三本,打算到时候送去给娘亲。不然宫里的事传到她耳朵里,保不准她怎么吃醋呢。
相信他们收到琅哥儿的画册后会非常开心的!
画画的间隙,她也在为自己的第一本漫画做着准备。
以前画的那些是没法拿到现在这个时代来用的,而且她以前是画少女漫的,还没画过搞笑漫画,得好好构思一番才行。
魏姣整天窝在院子里,除了养娃撸猫逗小萝莉之外,就是埋头进行自己的漫画大业。
西市,榆钱街,永安巷。
一家叫“四方斋”的铺子外挤满了人。
这在平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毕竟这四方斋是卖文房四宝的,客流量有限得很,跟它旁边的胭脂铺、对面的茶楼酒楼等都没法比。
但今天,四方斋成了整条街上最靓的铺子!
路人还以为里头是卖什么好东西的呢,纷纷挤过来凑热闹,结果一问,嗐,就是个卖笔墨纸砚的,真是白激动一场了!
这时候前面的人就会给后来者科普:“这家铺子卖一种以往都没有的笔,叫啥……铅笔,对,就是这个名儿,这铅笔啊,跟咱平时用的毛笔大不一样,不用蘸墨水,拿到手就能写,而且还特别方便带在身上,想啥时候写就啥时候写!”
旁边的人忍不住附和:“最要紧的是,这铅笔特别便宜!才五文钱一支,一支能写好久呢!”
“是啊是啊,笔墨纸砚一套下来至少也得大几百文吧,但是这个铅笔只要五文钱!能省下来不少花销呢!”
……
经过前面人的科普,后来者都不禁对那个铅笔生出了兴趣,真有说的那么好?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些热心科普的人,其实大都是四方斋的掌柜找来的托儿。
有人不禁提出疑问了:“铅笔这么便宜,能好使吗?”
托儿:“怎么不好使?店里还挂着几幅用铅笔画的画儿呢!画的那叫一个栩栩如生,跟活了似的!总之等你进去就知道了。”
客人的好奇心被进一步激发了。
于是乎,四方斋外头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店里墙壁上,挂着三幅装裱好的画,正是魏姣先前画好交给薛凝玉的。
第一幅画的赫然就是宋砚,画中的他俊美无俦,呼之欲出。宋砚虽为皇室贵胄,但他的名声在京中可是响亮得很,这时候也没什么肖像权,魏姣便借他的颜来用一用啦。
他本人就是一块活招牌。
进店来的客人见了没有不啧啧称叹的。
第二幅画的是一池锦鲤,采用了3D画法,池水波光荡漾,锦鲤鲜艳活泼,若非那画挂在墙上,摸上去是平的,看见的人还真要以为那锦鲤会从水里游出来呢。
“这画真是神了!”
第三幅画的是一幅搞笑漫画,讲的是一个读书人准备去赶考,赶考前日夜发愁,唉声叹气,妻子就道:“瞧你那窝囊样,难道男人写文章比女人生孩子还难吗?”
读书人叹道:“女人生孩子比起写文章来,总还是要容易些。”
妻子不同意了:“怎么可能?”
读书人就道:“女人肚子里有孩子,总是能生下来的,而我腹中空空,怎么能写出文章来呢?”
看过的人都不禁哈哈一笑。
魏姣坐在晋王府里,就有源源不绝的开心值向她涌来。
三幅画,各有各的特色,进店来的客人都忍不住驻足欣赏,一时半会儿舍不得离开,这也就造成铺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买卖都受到影响了。
掌柜觉得这不是办法,干脆让伙计在外面支起摊子来,专门卖铅笔,如此一来店里就能腾出空来了。
四方斋斜对面的松风楼。
三楼临窗的雅间,大理寺少卿徐长夙正在里面宴请同僚。
大理寺刚破获一起大案,忙活了几个月的一众人等终于能喘口气放松放松了。
下属们都起哄要让徐长夙请客,他便带着人来了松风楼。
徐长夙今年不过二十五岁,年纪轻轻便已坐到正四品大员的位置,可谓是寒门贵子的代表,能力出色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深受帝王信重。
雅间里,众人推杯换盏,吃吃喝喝,还有特地召来的女伎在屏风后弹奏琵琶,气氛好得很。
徐长夙这次带头破获案子,立下大功,众人都起身向他敬酒。他推辞不过,喝了不少酒。
但他喝酒不上头,脸不红耳不热的,眼睛还越喝越亮,看着跟没事儿人似的,所以大家敬酒敬得更起劲了。
徐长夙有些受不住,走到临街的窗边透透气,一眼就看见对面的铺子外人头攒动,围了不少人。
他不禁感到好奇。
身为大理寺少卿,常年跟案子打交道,好奇心自然不是一般的重。
而且正好借机出去,避开下属的敬酒。
徐长夙打了声招呼,就慢慢踱步下了楼,来到四方斋。
好不容易挤进去,看到墙壁上挂的那三幅画,尤其是前两幅时,徐长夙惊得瞠目。
这般惟妙惟肖,当真是画上去的?
大理寺中也有画师,很多案子都少不了要对案犯进行绘像,但大理寺中的画师那一手抽象派的画技,常常让人理解无能。
若是大理寺能有这么一位画技高超的画师,很多案子就能变得轻松多了!
想到此,本就喝了酒的徐长夙愈发心潮澎湃。
他正准备叫住一个伙计,想让他带自己去见一见掌柜,掌柜的却自己出现了。
“各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在今、明、后三天内,在本店内消费最高的三位客人,将有幸获得本店东家亲手所绘的肖像一幅!看见这墙上挂着的晋王画像了吧?这就是出自我们东家之手!”
掌柜这话一出,众人都骚动了。
而原本打算向掌柜打听画师的徐长夙,脚步一缓,将挂在腰间的钱包解了下来。
*
“王妃,你这个腰要再往下一点。”
昭明院,一间特意收拾出来的空屋子里,魏姣正在指导王楚薇和薛凝玉两人练《玉体经》。
因为共同经营四方斋一事,三个人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关系近了,很多话题就自然而然展开了。
在王楚薇问及如何将身材保持得和她一样好时,魏姣将《玉体经》的招式分享了出来。
这不,这几天三人得了空就约在一起练《玉体经》。
就跟现代的大妈相约一起跳广场舞一样。
王楚薇和薛凝玉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练的,才练了几天当然不可能就有什么显著的效果,但练完之后出了一身汗,再泡个澡,感觉浑身都松快了几分,到了晚上,就是一夜酣睡。
薛凝玉原本有些失眠的症状,总要许久才能睡着,但是自从练了《玉体经》后,这个问题就被解决了!
每天睡得好,早上起来就精神足,胃口也好了许多,吃好喝好睡好,皮肤状态自然跟着好了,那心情能不好吗?
对此,薛凝玉很是感激魏姣。
王楚薇也是一样的。
再加上有魏姣那傲人的身材激励着,两人练得更起劲了。
王楚薇还将珍姐儿也带上了,珍姐儿年纪小,骨头软,很多大人做不出来的动作,她轻松就能完成。
跟着练了几天,珍姐儿瞧着都愈发生气勃勃了。
“我不行了!”王楚薇坚持不住了,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没多久,薛凝玉也宣告放弃。
唯有魏姣和珍姐儿还坚持着。
王楚薇翻个身,下巴搁在手背上,给珍姐儿鼓劲,“珍姐儿加油!争取超过你六娘娘!”
“加油”这个词还是从魏姣那里学来的。
每当她和薛凝玉要坚持不下去时,魏姣就让她们加油,虽然她也不是很懂“加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莫名就觉得很提气,所以也跟着说了。
珍姐儿受到娘亲的鼓舞,姿势凹得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