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阳整个人都是懵的。
虽然男人在她的眼里看起来都不过是一堆器官,可是被一个大活人这么抱着腿吸,她不习惯。
感觉心里痒痒的,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挠过的一样。
沈宽吸了一会儿,把血给吐了出来,说:“不知道是不是被蛇咬的,有没有毒也暂且不知,得过一会儿再看。”
李秋阳脸热的厉害,没有吭声。
沈宽觉得她一定是害羞了,可是刚刚他也是无奈之举,也就没有多解释。
过了一会儿,他再一次吹了火折子,看了看她的腿,没有中毒的迹象,便放下心来了。
“来,我背着你。”沈宽怕她行动不便,便主动蹲了下来。
李秋阳更懵了。
刚刚他捧着她的腿吸,这动作在古人的眼里合规吗?
古人不是讲究男女大防的吗?还说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他却捧着她的腿吸。
现在又说要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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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把眼前的男人给睡了
在现代,一般的朋友也不会随随便便的说背人家女孩子。
毕竟背着女孩子,女孩子的胸可是贴在人家的后背上。
这算是无缝隙的近距离接触。
“还愣着干什么?”沈宽见她半响没动,又说道。
“这、这不合适吧?”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李秋阳这就更懵了,这剧本不对呀。
他难道不是奉命来杀她的吗?
怎么听这话,她都是听出了别样的意思来?
她可没忘记她穿越过来的时候,他在挖坑等着埋她呢。
两人又僵持了一会儿,沈宽快没耐心了。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会这么麻烦。
冬至跟冬梅她们不是挺省心的吗?
她就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
更让他感麻烦的是这女人还要跟他过一辈子。
而李秋阳这边一心想着逃跑,哪里会让沈宽背她?
如果他背着她,她还怎么跑?
沈宽见她一直没动,便起身来一手抓住她的一个胳肢窝,两手用力一甩,就把她给甩到了后背上。
这动作攻击性不强,侮辱性极强。
李秋阳只是绝得一阵头晕眼花,再回过神来她已经在他的背上趴着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狗一样,被他随随便便的就拎了起来。
她心里生气,却又不敢随便的忤逆他,万一他没有耐心,一拳锤死她了怎么办?
她极力的往后仰,不想跟他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心里想,既然他自己喜欢找虐,那就就别怪她心眼多了。
他喜欢背不是吗?
让他好好背,等他没力气了,她就可以开跑了。
到时候,他就只能干看着他跑了。
沈宽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并没有拆穿她。
心里想着,她是个女子,面皮薄。
他自己也不习惯,想要赶紧到李家村,于是他的脚下像是生风了一样,跑得飞快。
李秋阳只听到耳旁的风呼呼作响,知道他跑的很快。
原本以为他很快就没有力气了,可没想到,过了好大一会儿,他的速度还是没有慢下来。
照这个情况,就算是跑到天亮,他也不会精疲力竭。
李秋阳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说古代奇人异士多,之前她还不怎么相信,可是穿越过来就遇到了这样力大无穷的人,她不得不相信了。
可是这怎么办?
她的目的是逃跑啊,总不能等着他将她送回去送死吧?
她内心渐渐的寻找着对策,不过还没想到究竟要怎么办,就逐渐的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一样。
她心里痒痒的,而且越想朝沈宽的身上靠过去。
她的双臂已经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他的肩膀,脑袋也克制不住的朝他的脖子那里伸了过去。
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后背上,还想贴的更紧。
她自己是学医的,这是什么情况,她心里十分清楚。
她现在这反应分明就像是吃了某种促进繁殖药一样。
她仔细想想,并没有多吃什么坏东西啊,怎么中的春啊药?
莫非是那块干饼子?
不应该啊,这人要是想把她给怎么样,哪里需要下药?
可以来硬的。
想到这里,她浑身一个哆嗦,有些忍不住了。
难道要将这个人给吃干抹尽吗?
可这也太吃亏了吧?
她还没看清楚这人长什么样呢。
李秋阳这边努力的维持理智,可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沈宽这边的情况也不太好,他呼吸急促满头大汗。
后背上女子的柔软没有缝隙的贴在他的后背上,让他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一处涌。
走路都心不在焉,速度也慢下来了许多。
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后背上。
他有一种将她丢到地上好好摩擦的冲动。
李秋阳最终忍不住了,气喘吁吁的说:“我、我好像中毒了。”
沈宽一阵激灵,问:“刚刚被咬的?”
李秋阳闻言,顿时觉得有这个可能。
“我去给你找解药。”沈宽说着就将李秋阳给放了下来。
李秋阳双腿一软,连忙抱住了他,说:
“你就是现成的解药,别丢下我,我会死。”
沈宽浑身僵硬着,想不通他是现成的解药是什么意思?
李秋阳放开他坐在了地上,想再忍一会儿看看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去找解药不现实,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东西咬了她,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克制。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眼前这个男人给睡了。
可是,对方长什么样,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只要能挨过去,她就可以不用饥不择食了。
沈宽见她坐了下来,连忙凑了过来,说:
“是要喝我的血吗?”
他刚问完,李秋阳一把抱住对方的脑袋,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沈宽一阵无奈,难道他的耳朵是解药?
少了一只耳朵多难看?
算了,咬掉一个就咬掉一个吧,总比她中毒死了强。
他强忍着不动,心里想好的被咬掉耳朵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倒是被李秋阳给反推在了地上。
李秋阳骑在他的身上就解他的衣服。
沈宽下意识的想要捂住,问:“你干什么?不是咬耳朵就可以了吗?”
“你真是一头猪。”李秋阳气急败坏的说着,拍了他的手一巴掌,说,“拿开。”
沈宽紧张极,骨子里的野性也渐渐的浓郁了起来。
李秋阳见他像个木头疙瘩一样有些无奈,古人都这样吗?
可是那些大尺度的带颜色的东西,都是哪些人写出来的啊?
那什么三十六式,什么春宫图,都是谁描绘的啊?
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