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轻点重点何时有个准数, 昨夜哼唧了一晚,怎么都不满意。”沧旻对这方面的知识少之又少, 全凭着本能来做了, 起初被她指挥着怎么都不得其法, 后来由着自己的性子两人才好受了几分。
姜里里没想到他还能说出来, 没有衣物遮挡的肌肤都通红, 也不知道的病的还是羞的。
“别说了!”她急忙阻止。
沧旻看她羞恼的样子,也没多说,垂下长睫认真地给她上药。
上药的地方过于特殊, 姜里里脸本来就因为羞耻通红一片,现在感受到身下的凉意恨不得躲开。
“紧张什么?”沧旻手指都要被紧化了。
“你这个姿势你也紧张。”姜里里嘟囔了声, 感觉身下凉意将自己的痛感减轻了几分。
沧旻认真地观摩起她现在这个姿势, 喉结滚动了下。
姜里里脸更红了:“你还看, 还看。”
她伸脚想踩他的肩膀, 把他踹开,但是没注意, 一动手指往内顶了几寸,姜里里立刻就拧起了眉心。
他瞧她吃疼的样子,脸色也正经了几分:“上药,别乱动。”
说着便禁锢着她的腿,姜里里躺在哪里,羞耻心已经爆棚了。
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昨夜刚同他不知疲倦地纠缠了一夜,现在更是这般坦诚相见,早就超过了她淡定范围。
眼角都烧红了一片,眸中带着水光,望着擦完药收回手的沧旻,神情还带着几分不高兴。
沧旻当然不懂少女的羞怯,给她穿好衣服便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感觉了下温度,掏出几瓶药倒了几颗到掌心,给到她唇边:“吃药。”
“什么药啊?”黑乎乎的一团,看起来就很苦。
“疗伤的。”沧旻塞到她的唇边,姜里里还抿着唇抗拒万分。
“不吃?要我喂你?”沧旻问道。
“不要。”姜里里皱着眉心把药小心翼翼地吃下去,苦到反胃但还是强忍了下去,“好苦。”
沧旻看她一张脸都要皱没了:“这么苦吗?”
他说着给自己给塞了颗,姜里里想阻止都没来得及。
“你别乱吃药,是药三分毒。”姜里里提醒着。
沧旻已经吃完了,苦涩的味道在唇内不散,确实难吃:“睡会,我等会回来。”
“去干吗?”她伸手本想抓住他的衣袖,却落了空,抓到了他的手腕。
肌肤触碰,似乎把她烫到了,急忙收回了手。
心里乱跳了下,强装着这镇定抬眸望向他:“你别去太危险的地方了。”
他听到这句话,眼神稍变,最后嗯了声,便快步离开。
姜里里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感觉到身下的痛意在减缓,知道他给自己上的药大概是很好的药。
要不然也不会效果这么明显,只是幽阴之地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药?
她一时也想不出来他的渠道,沧旻像是无所不能的魔法师,他想给她什么都能给。
刚才吃下去的药起了药性,让她意识又开始昏沉起来,躺在他的衣服下,蜷缩成一团半睡半醒似乎闻到了沧旻的气息,但是这种气息有很缥缈,若有若无,但是勾的她安睡不得。
脑海里都是他受伤的样子,姜里里到底是没睡着,撑着腰坐了起来,能感受到身下不疼了,想站起来但是全身都酸疼的厉害。
哪哪都疼,尤其是脚软的根本站不起来。
她也放弃了,面对着火堆坐,撑着下巴,脑袋不自觉地冒出昨晚的荒唐事。
她当时不过是害怕沧旻渡不过发情期,后来就完全就失去控制了,这种失控不陌生,反而有股熟悉感,好似她同他就该这样抵死缠绵下去。
她把脸埋进膝盖,手指卷着自己的裙边,自从看到过那个粉白衣裙的女人,她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种怪圈出不来。
而且幽阴之地好像也跟书中所写的偏离了许多。
书中的幽阴之地是荒凉毫无生气,现在有阳光,桃树,小煤球甚至是大黑鸟。
它们都是不该出现的,但又诡异地出现了,还同她有几分关系。
姜里里失神地想着,坐在那里也累,最后还是躺了下来,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心想,等沧旻回来一定要问问看,
她眼皮动了动,正欲睡着甜腻的味道袭来,长睫颤动鼻息间感受到沧旻的气息靠近。
下一刻,她就被半抱起,唇边给微微捏开,有一股清甜涌了进来,她下意识地吞咽像是花蜜的味道,很甜,冲谈了嘴里药的苦涩。
她困惑时地嗯了声,沧旻的声音就传过来:“花蜜不会苦。”
他只知道这个是甜的,小时候他受伤了也喜欢舔花蜜吃。
姜里里勉强睁开的眼眸望着他,主要到他手腕上细小的伤痕,知道这花蜜来的也不容易。
“谢谢。”她轻声说完,看着他,“你对所有的配偶都会这么好吗?”
“我只会有你一个配偶。”他将盛过花蜜的叶子丢进火堆,“我一生只有一次求偶期。”
姜里里愣了下,又问:“那你还这么草率地标记我?要是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
“你是想说你遇到喜欢的人怎么办吧?”沧旻冷笑一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姜里里心虚了,嘟囔了声:“我们两又不是夫妻。”
“你不喜欢本尊,不愿意同本尊结成配偶,之前为什么要留下来?”他说着手捏着她的脸,“是单纯地想利用我?”
沧旻对他人的恶意向来分辨地很清楚,姜里里本就单纯,她所有的思绪都在眼中,一眼就能看出她想什么。
姜里里感觉到自己的心思被他剖露出来,有些愧疚:“我确实不想你出事,因为我想你带我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然后跟我分开?”沧旻盯着她的眼睛,他深邃的眸子里都是冷意。
姜里里点头:“我们两应该只能算是露水情缘。”
“露水情缘。”沧旻笑了,捏着她的脸的手伸到她的后颈,按上自己的标记。
姜里里立刻就头皮发麻,全身的骨头都要屈服与他了。
咬着唇,想躲开他的手,但是被他另一只手抬起的下巴。
他低头便狠狠地吻了上来,咬着她还微肿的唇,深深地吮着,似乎在宣誓他的主权。
姜里里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和杀意,但是自己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他的手臂好似铁棍,圈的她全身疼到发软。
她再次被他按在了身下,穿好衣服被他直接撕裂,在寂静的山洞内响起,他阴恻恻地说:“不会是露水情缘的。”
沧旻的眼中是偏执与疯狂,不被配偶喜欢且认定这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打击。
“啊。”他咬他的唇,姜里里疼得手紧紧地扣进了他的肩膀,“疼,你别。”
她哀求着,眼眶里都是泪,可怜万分地望着他,说道:“沧旻,我不过是你在这里的选择,我不是你的唯一,你会对每一个配偶都这么好的。”
沧旻停了进犯的动作,望着她不安的眼睛,直接变成了龙形,用尾巴将她圈到自己怀里,低头轻舔着她的后颈,哑声说:“只对你好”
他语气冷冷 ,但是用祈求的姿势把脑袋蹭到她的手边:“还用性命保护你。”
“我们做夫妻。”
这是他能对自己配偶做出来最忠诚的誓言。
他不懂夫妻也不懂喜欢,但是他知道她是只属于他的小配偶。
姜里里望着蹭到自己手边的龙脑袋,抬眸望着他的眼睛,一时间思绪纷杂:“可是你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沧旻的脑袋从她掌心蹭到她的脸颊上:“学。”
姜里里瞧他着乖顺的样子,想到刚才他撕破自己衣服的气势 ,莫名没那么害怕了:“那你学会了喜欢别人怎么办?”
他舌尖触上她后颈的红痕:“你杀了我。”
他抓着她的手碰上自己的心口:“这片逆鳞,你拔下捏碎了我就死了。这是杀我最简单的办法。”
姜里里有种他在平静地发疯的感觉。
她收回手,目光带着几分怯意:“我不会杀你。”
相对于沧旻来说她就是个普通人,她能做的是安稳地离开,沧旻既然愿意保护她,她也不想推辞。
“那你这段时间要听我的。”她心里打着小九九,只要沧旻肯应下听自己的话,后面他再想同自己做就有机会拒绝了。
沧旻向来信守承诺,但是沧旻也向来聪明。
“除了交.配的事情。”沧旻咬重了‘交.配’两个字。
“不要说这两个字!说双修不行吗?”姜里里脸皮薄的厉害。
说完她就见沧旻拿出一本书,她一眼就看到是小煤球给他的双修八十一式。
她预感不妙,问道:“你拿这本书做什么?”
“活不好,要练。”他神态无比郑重。
姜里里:“……”
第24章 二十四只毛绒绒
“不, 不用练。”姜里里急忙把他看书的脑袋拍回来,神情认真, “练了说明你雄风不振。”
沧旻:“……”
她瞅着他半信半疑地样子,再次点头:“真的,除非你觉得你自己不太行。”
男人都在意这些的。
然后他就看到沧旻翻开了下一页:“或许是不行,毕竟你不满意。”
姜里里:“?”再行一点,真的要死了!
沧旻看她震惊错愕的样子,轻笑了声,向来满是寒意的眼中都带了几分柔意:“怕什么, 怕我怕雄风大振吃了你?”
她揪着自己零碎的衣服,可怜兮兮地点头, 眼眶都要红了。
沧旻瞧她这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出息。”
他说着就把所有具有侵略性的动作收起来,只是把她呵护地圈在怀里:“休息, 你现在这般虚弱。”
“那你不能再对我动手动脚了。”她已经承受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