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振国见一帮同事羡慕,更是觉得自己是人生赢家,腰杆挺的笔直, 面带笑容神情得意:“没办法啊,你们羡慕不来。”
“不是我吹喔, 你们在儿媳妇面前当牛做马,我就在魏贞静面前作威作福。她不能生嘛,生怕惹我不开心, 不表现勤快一点啊,怕被我逼离婚啊。”
说完, 他又叹气:“不过比起作威作福,我更想抱孙啊。”
没错。
魏贞静不能生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同事联想到最近孙振国的二婚妻子又生了一个。
他们就好像吞了葡萄, 心底又酸又涩。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凭什么就孙振国的种子有用?
六十岁还能留种, 他们真是嫉妒到眼睛都红了。
不过,他们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就一个接一个安慰。
“没得生也无所谓啦,反正现在你儿媳妇在帮养小儿子,有后就行啦。”
“对咯,大儿子没的生,小儿子肯定有!”
“也是。”孙振国神情不是很得劲,“年轻人的生活始终是他们自己的,你们先坐,我去看看饭菜。”
他走进厨房,却发现厨房根本没开火,顿时觉得面子挂不住,不免抱怨:“有没有没搞错啊,又说已经煮好饭。刚刚夸两句就经不住事。”
其他人尴尬的说。
“没事,我们肚子还不饿,要不等一下。”
“是咯,孙哥,我们可以先看电视,没问题的。”
孙振国就说:“你们先坐,我先上楼看看阿静在搞什么,这么久了一碟热菜都没看见上桌。”
其他人也起身,他们羡慕的看着富丽堂皇的别墅。
“孙哥,我们和你一起吧。”
“对啊,别墅喔,我们都只能住的起几十平方的小房子。”
孙振国被吹捧的飘飘然,就答应参观的事情。
一行七八个人上了二楼,没多久,众人就听见房间传来肆无忌惮的声音。
大家面面相觑。
这暧昧的叫声,谁能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咳咳咳。”
有老友就打趣:“孙哥啊,看来你媳妇不是在做菜,而是在和你儿子做人喔。”
孙振国听见声音的一刹那,脸就黑了下来,被老友调侃脸更是挂不住,口中骂骂咧咧。
“光天化日,要急也不是急这一下嘛!后生仔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走走走,我带你们去外边吃饭。”
说着,他转身就要带人下楼,刚好碰到上楼的魏贞静。
一行人全部呆住了。
“公公,饭菜热在了蒸锅,马上就可以端出来吃。”魏贞静满脸冰冷的维持表面关系,她刚刚去查监控拿到了这一两年的监控视频。
还真让她找到不少证据。
也就是这时——
房间再度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
孙振国直接冷了脸。
既然魏贞静在外边,那……房间苟且的两个人是谁?
魏贞静满是惊讶,装作好像刚听见声音,一脸惊讶,目光迅速染上委屈看向房间,不可置信的捂着嘴,手指了过去:“公公……房间,房间为什么有声音?”
孙振国已经觉得不对劲,他以为儿子是带了小姐回家,赶紧想阻止。
谁想。
魏贞静灵活往旁边一钻,一口气就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了门。
霎时间。
气氛冷了下来。
窗户的窗帘拉着,床头开着昏黄暧昧的灯。女的脱光了蹲在地上,男子就坐在床边脱了裤子一脸飘飘欲仙的表情。
众人表情全部石化,只觉得天震地骇,惊天动地。
“这不是孙哥的儿子和老婆嘛!”
“我嘞个叉!儿子和阿妈搞一起,作孽喔!”
孙振国看见女人的面目时,更是龇目欲裂。
那蹲着的……不是小他二十多岁的妻子是谁?
门突然被打开,沉浸在情欲的两人终于反应过来。
“啊!”继母发出尖叫,赶快爬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男人面对一众叔叔伯伯,慌慌忙忙穿裤子。
“奸夫淫妇!”孙振国气的浑身发抖,全身的血都往脑门冲。
男人穿好后,他才来到孙振国的面前,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爸……”
“啪!”孙振国狠狠甩了男人一个嘴巴,“好……你们两个……好!不要叫我爸,我没你这样的儿子!偷人竟然偷到我头上!讲!好了多久!”
孙源受不住打,很快就鼻青脸肿的招了。
“从……你们领证后,我们就开始了。”
孙振国心猛地一跳,他快步走到床前,用力揪着继母的头发就拖了出来。
砰砰砰!
就是几个耳光。
“难怪不想让我碰,你就这么贱,喜欢让我儿子碰是吧!”
继母慌了,想要解释:“振国哥,这件事我可以解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BB还小……”
不提孩子还好,提了孩子,孙振国更是怒不可遏:“BB?你连我儿子都搞!谁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种!”
说着,孙振国左右看了一眼,他一把将孙源抓起来,脸都丢尽了根本就不介意什么家丑不可外传,咬牙切齿道:“讲!孩子是谁的种!”
孙源眼神畏畏缩缩,求饶:“爸,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主意,不关我的事。”
这句话一出来,一帮同事全部都震惊了。
什么……
原以为自己的孩子竟然是儿子和老婆的?
大件新闻喔。
他们就说六十岁的老头,怎么可能还宝刀未老。
孙振国见真是这样,气的当场和儿子断绝关系,“你个冚家铲!我的财产你一分都别指望!等下就带着那个孽种滚!”
全过程。
魏贞静都站在一旁看着。
终于。
孙源偷情的刺激褪去,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只剩后悔,他又是鼻涕又是眼泪跪到魏贞静面前,扯着魏贞静的裤管。
“阿静,你原谅我。都是继母勾引我!我真正爱的人其实是你,我保证会痛改前非,我……”
孙源话还没说完就被重重打了一个耳光。
魏贞静收回发麻的手,强忍着恶心,“滚!我绝对不会原谅任何一个想要害我的人。你怎么能够做到口口声声说爱我,背地里却下避孕药?”
孙源身体一软坐在地上,傻眼:“你……都知道了?”
他又直起身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没有下药,是她……”
他指着床上痛的瑟瑟发抖的继母,“是她要下药害你,不是我。”
继母目光震惊,她披着床单跳下来和孙源扭打一起,长长的指甲将孙源的脸划烂,“你个扑街,和我风流快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要真有这么深情,还能看我当着你的面下药?”
也就是这时。
别墅外响起警铃的声音。
继母愣住,她去看高高在上的魏贞静,第一次,她被这个一直看不上眼的蠢女人俯视着。
魏贞静目露恨意,冷笑:“很惊讶?在你决定给我下避孕药的那一天起,你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继母颤抖着,她没想到处心积虑的一切会功亏一篑。
明明,明明这个蠢女人只要帮她养儿子,她就可以拿捏住父子,左右逢源拿到一切好处。
怎么现在,反而变成她和孙源要去坐牢?
毁了。
一切都毁了。
庙街风水铺。
三卦算完,楚月柠已经在收算命台上的东西。
她先将桌上的茶具收到托盘上,放到展示柜底下,起身后又从最上边的展示架取下桃木剑。
街坊还没全部走完,想着刚刚魏贞静的一卦,还有人在愤愤不平。
“大师,魏小姐不会真的被避孕药影响了身体吧?”
“那个继母真是阴毒,普通人吃两粒避孕药就会严重影响身体,她竟然敢长时间下在魏小姐的饭菜里。”
“我儿子就是医生,不行,我要帮魏小姐约个全身检查。”
楚月柠见大家是真的担心,就掐指算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