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温酒说的话和心底的声音。
霍秋宁强硬的说:“对,我就是这样侮辱你,走吧!”说完直接打开捆在温酒身上的束缚。
温酒那叫一个激动,甚至整个人都是兴奋地。
啊啊啊!!
富婆的生活我来了。
什么叫火中烤鸡,浪里白条她都不懂。
她只知道钢丝球的话语:隐忍富贵。
【哈哈哈哈哈!!!我要看看最上等牛郎长什么样。】
第65章 找到小酒在哪里了
霍秋宁看着丝毫掩饰不住兴奋的温酒,眼底只剩下笑意。
不是错觉,这个女孩是真的挺有意思的。
-
霍秋宁在海城的地盘众多,而楚凉夜和周寒墨几乎攻破了霍秋宁最大的‘金库’和最大的据点。
但是只凭这样都没吸引出温酒被霍秋宁带在什么地方。
此时。
真在通视频的五个大男人脸色明显不好。
“草,霍秋宁这个变态到底把小酒带到什么地方了?”周寒墨浑身都是寒霜的说。
就算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周寒墨的不爽。
不只是周寒墨,就连其他四个人表情也算不上多么好看。
“阿临,查到霍秋宁带着小酒去别的地盘了吗?”楚凉夜黝黑的眸子放在柏穹临身上。
小少爷一脸森寒坐在电脑面前,双手依旧快速敲打键盘,听着楚凉夜说的话,脑袋也不抬。
“还没有。”
随着不甘心的声音落下,话筒里面传入死一般的凝重。
夜烬生和宿离言互相对视一眼,宿离言再次垂下眼眸,一想到温酒是在他的手上被霍秋宁绑架的。
甚至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查到小酒到底被霍秋宁带到哪里。
而且……
霍秋宁那个人到底有多么变态,他们肯定都是有所耳闻的。
死一般的寂静,就算不说话但是浑身周遭的烦躁都快从屏幕里面溢出来了。
终于。
十分钟后。
“查到了!!!”柏穹临一边说一边兴奋站起来。
几乎瞬间,每个人的视线就落在柏穹临身上。
“在哪里?”异口同声的声音响了起来。
柏穹临没有任何犹豫,飞快就把自已找到的位置发送到他们每个人的身上。
唯一会所。
宿离言立刻发现一件事情:“我和老夜距离小酒的位置最近,我们两个提前过去。”
“我也过去。”柏穹临沉声说,只不过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
“刚才同时有人和我调查小酒在什么地方,还不清楚是不是江炽还是安德森家族。”
别看江炽这个人看起来不正经,但手段还是非常强硬的。
而南希能从周寒墨手上抢走温酒,就能看出南希这个人的手段……也是非常高的。
柏穹临说到这里,脸色明显有点不好看:“这次要不是为了马上营救出温酒,我一定要收拾了这货。”
“阿临,你先不要过去,我们和周寒墨三个先汇合。”楚凉夜若有所思打断。
这次别说柏穹临,周寒墨的目光一瞬间就落在楚凉夜身上,不满的音调刚刚到嘴角。
“霍秋宁不会平白无故带着小酒去会所的,相信还带着不少的手下。”
有些时候就是需要一网打尽的。
后半句话哪怕不说,聪明如周寒墨和柏穹临也都反应过来。
夜烬生若有所思的开口:“那你们去解决霍秋宁的手下,就当给霍家一个教训。”
一个对小酒下手的教训。
这次要是不震慑出霍家,万一跳出下一个‘霍家’呢,怪麻烦的。
柏穹临脸色只剩下凝重:“那就先去解决霍秋宁的手下。”
说到这里,柏穹临再次看向夜烬生和宿离言,“你们两个一定要保护好小酒,一定要把小酒带出来。”
“放心吧,我办事还不需要你们操心。”夜烬生语气淡漠,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信服。
仿佛在说既定的事实。
听着夜烬生说地话,柏穹临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要不是为了给霍秋宁好好送一份大礼,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小酒的身边,把小酒救出来的。
要知道小酒曾经是他的未婚妻,现在也是他也是她的待定男朋友。
“行了,现在开始展开行动吧。”夜烬生淡漠道,说完直接挂断了视频。
不只是夜烬生退出群聊,其他人也都纷纷退了出去。
夜烬生迈开脚步从别墅里面悄无声息走了出来,望着墙壁上的摄像头。
嘴角突然弥漫出一股冷笑,夜烬生手掌插在口袋里面,下秒,一挥手。
几根银针就从指尖飞了出去,叮的一声打在摄像头上面。
本来还亮着灯的摄像头一下子就暗淡下去。
夜烬生眼底浮浮沉沉,本来是想‘偷偷摸摸’拿药的,现在他家都被人偷了。
还需要给这货脸吗?完全没有必要了。
夜烬生不知道想起什么,直接掏出手机拨通宿离言的电话号码。
根本不给宿离言开口的机会。
“宿离言,你要是想把温酒从霍秋宁身上救出来,你需要配合我一件事。”
——
唯一会所。
【这就是海城最出名的酒吧之一?可以说是整个圈内公主和鸭子最多的。】
【而且海城最最最出名的牛郎就在这里,谁能想到唯一会所居然也是霍秋宁的地盘,不得不说霍秋宁这个人太鸡贼,甚至还把这个挂在其他手下的名字下。】
【只不过霍秋宁也算作茧自缚,他以为自已还是这里的老板,谁知道现在整个酒吧都以为这里的老板是霍秋宁的司机,李天轩。】
温酒一边直勾勾盯着里面的会所,一边在心底疯狂的吃瓜。
恰好错过霍秋宁目光幽深盯着她,眼底还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深意,尤其是听见温酒最后半句话。
现在整个酒吧都认为老板是李天轩?
而不是他。
既然如此那就重新教导教导他们什么是规矩。
“小酒。”
磁性的音调从身后响了起来,温酒一扭头,清澈的目光就撞进阴佞的眸子之中。
看着霍秋宁这么炙热的眼神,温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好预感。
“你、”
怎么了这几个字还没冒出来。
咔嚓——
温酒只觉得手上都是凉的,一低头就看见手铐已经拷在她的手腕上。
“……”
【草!】
温酒心里不淡定了,难以置信看着霍秋宁:“不是,你有病啊?”
霍秋宁望着温酒眼底的诧异,还有诧异过后的愤怒和指控,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有意思。
就好像是在逗炸毛的小猫咪一样好玩。
“这样你就不会跑了。”霍秋宁似笑非笑开口,同样把另外一半的手铐拷在他的手上。
温酒看在眼里,再次愤怒了。
“你不至于吧!”
【我原本想看完牛郎偷偷跑的,你现在带上手铐不就是为了防止我逃跑?】
“为什么不至于,你要是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我肯定不这样。”
霍秋宁笑着说,“最起码这样是我看上你的意思。”
温酒:“……”
【那我真是谢谢你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