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化妆,也是个帅气的吸血鬼。
许昭昭抬起小拳头砸了他一下,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力道,“顾小狗!”、
纯纯的贬义词。
“渣女。”
他又低下了头,埋在许昭昭的颈窝里,又是那略带委屈的声线。
将许昭昭抱得更紧了些,寻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像极了一个质问负心丈夫的小娇妻。
鱼鱼的生日是8月18日,今天是8月19日。
许昭昭把传统节日,甚至国外的节日都在脑海里过了个遍。
我的老天鹅!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许昭昭很心虚地,用没被牵着的手,捏着捏他的手臂,“宝宝啊,你知道的……”
她的脑子不太好使。
还想服个软,但宝宝今天不吃她这一套,话没说完,就又把她的嘴给堵住了。
比上一个吻更加用力,腰后的佛珠硌得许昭昭有些疼。
不断地轻咬她,想发泄心中的郁闷,最终还是没有舍得咬破。
但是肿了,不能碰,又不能咬,轻轻碰一下,都是微微的疼。
一时间,给许昭昭折磨哭了,“顾清延,你混蛋!”
她的泪点本来就不高,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控诉某人的恶劣行径。
哭起来,牙齿不可避免地碰到嘴唇,又疼得她多掉了两颗。
许昭昭在这一瞬间,决定不爱他一秒钟。
就这么抓着他的衣服,把他的睡衣抓得皱皱地。
这一次,看见许昭昭掉眼泪,顾清延的眼里没有心疼。
与她额头相抵,轻轻呓语:“老婆,记住了。”
他低头,轻轻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珠,“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五周年快乐。”
许昭昭愣住了。
“你个狗!顾清延!”
顺手将抱枕往他的身上砸去,杏眼圆睁:“几岁啊!”
许昭昭差点把她这辈子做的错事都忏悔一遍了。
穿过来的时候,和顾清延是协议结婚,许昭昭能记住有顾清延这个人就不错了。
还指望她把之前看起来,毫无意义的结婚纪念日记住。
也多亏了顾清延点出来,让许昭昭想起来看小说时,书中提到的一句话。
【顾钰霖的出生非常巧,在他爸爸妈妈结婚纪念日的前一天。】
【但是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日,他的爸爸妈妈也不在乎那个纪念日。】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他的存在是不合理的。】
……
许昭昭挣扎着,气愤地抡起拳头砸他,双腿也不安分,找到机会就踹他。
但她这点力气,要不是顾清延怕伤到她,都不会让她有挣扎的机会。
肌肤相贴的时候,带起了阵阵酥麻,不可控的暧昧因子在疯狂滋长。
顾清延赢了。
许昭昭会永远记住这个五周年的。
站在镜子面前。
脸上还有些浅浅的泪痕,像只哭红了双眼的小白兔,嘴肿了,脖子也被种下了一颗小草莓。
很好,记仇的顾清延是一点亏都不会吃的。
她种了一颗,他迟早要种一颗回来。
许昭昭扯了扯自己的脖子那里的布料,清晰流畅的锁骨就露了出来。
想起刚刚那个画面,许昭昭就觉得好笑。
第385章 小狗,低头
她还激动地扭着,顾清延的身子一瞬间变得僵硬,将许昭昭抓回来,摁进了自己的怀里。
而后又快速地扯过被子,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哭成小花猫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要命,面上还是很冷静地嘱咐她,“我去给你拿牛奶,自己去擦擦脸。”
许昭昭刚想呛声,触及到他危险的目光之后,化成了一声弱弱的“嗯”。
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打开水龙头,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
关上了水龙头,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小水珠,顺着下颌线的弧度,在尖尖的下巴处往下坠。
她要是个女的,绝对得爱死自己。
顾清延上辈子一定是只乌龟。
忍者神龟。
扣扣。
许是她在厕所里待得有点久了,浴室的门被敲响。
顾清延的声音传了进来,“小花猫,擦了个脸擦了半小时?”
咔吧。
他的话音刚落,许昭昭就从浴室里面打开了门,抬头看他。
脸上的水珠没有擦,晶莹的水珠在她尖尖的下巴,摇摇欲坠。
许昭昭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像一朵刚哭过的小白花。
顾清延拿着牛奶,倚在门口,垂眸看她,眼神微动。
很自然地伸出手指,将她下巴上的水滴拂去,有些戏谑地说道:“擦个脸都等着我来?”
许昭昭抓着门把手的指尖用力,微微发白。
男人!
你不懂我的刻意!
“顾清延,五周年诶。”
许昭昭在他的手中夺过了热牛奶,喝了一口,“你想不想要什么礼物?”
顾清延当然有想要的礼物。
他想让许昭昭答应永远不会离开他,永远不会和他离婚。
但是他不敢。
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万千的思绪,都吞了下去,淡淡地吐出三个字:“都想要。”
你送的,我都想要。
许昭昭的动作顿了一下,盯着他的目光有些灼灼。
“小狗,低头。”
而后,她扬起了一抹笑,朝着顾清延勾勾手指,指甲上的一抹殷红,在他的眼里燃起火苗。
他似是受到了蛊惑,乖乖弯腰低下了头,几乎与许昭昭平视。
她很满意顾清延的表现。
手掌绕到后面去,拍了拍小狗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也缓缓抬起,嘴里含了一口热牛奶。
她微倾身,吻住了顾清延的唇,奶香味便在两人之间弥漫。
顾清延的眼神微颤,想张嘴说些什么,牛奶就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快速将她口中的牛奶掠夺干净,顾清延便直起身,放开了她。
神情看起来有些严肃,“不能再亲了,破皮会很疼。”
也不知道许昭昭听进去没有。
大概率是没有听进去的,她好看的杏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有些出神。
顾清延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
忽然,那只小手抓住了他的领口,踮起脚尖,借力吻住了他的喉结。
将那滴滑到他喉结处的牛奶,掠了去。
转瞬即逝,只留下一抹湿痕。
下一秒,她被推到了墙壁上,手中还残留着一些的牛奶,都洒了两滴出去。
“许昭昭!”
顾清延通常情况下不会喊她的全名,声音沙哑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