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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鳏夫盯上了(女尊)_分节阅读_第60节
小说作者:海大人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982 KB   上传时间:2024-09-12 12:44:53

  冷山雁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沈黛末的吻极致温柔亲昵,让他伸出一种被视若珍宝的错觉,从喉结吻到下巴,从眉间眼角再到鼻尖,最后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她忽然笑了笑,轻轻的咬了一口。

  冷山雁紧攥着床单,喉间发出压抑又渴望的闷声,被咬过的下唇殷红如血,带着浅浅的牙印,有些疼,可缠着她发丝的手却抓得更紧,死死不肯放开,甚至渴望她咬得再重一些,狠一些,在他身上永久地留下独属于她的烙印。

  沈黛末嘴角微微上扬,脸埋入他的脖颈间,亲了亲他柔软糜红的耳垂:“雁子,你的腰好细啊。”

第63章 我和郎君的二人世界开始咯

  冷山雁呼吸紊乱滚烫,白皙的脸上像被蒸熟了一样,每呼出一口气,腰腹肌肉便兴奋得紧缩着,修长的手指插入沈黛末浓密的发丝间,托着她的后脑,几欲滴血的薄唇亲吻着她凌乱的发丝。

  沈黛末的脸埋在他的脖颈,肆意玩弄着他的耳垂,带着酒气的呼吸仿佛一场湿漉漉的情潮。没一会儿,她的脸缓缓从脖间滑落到胸口,手还不安分地环在他的腰上勾勾拽拽,轻柔地发丝轻柔暧昧的蹭着他领口的肌肤,激起一片颤栗涟漪,冷山雁仰起头,一双从不沾染情欲的眼底泛着湿润的微光,像是要被汹涌淹没。

  “……解不开。”沈黛末含糊的声音从他的胸膛传来,手指勾在了他的衣带间。

  他的衣袍层层叠叠宽大而又繁复,沈黛末的指尖在他腰间就像进了一片迷失森林,越急越拉扯,腰带就收缩地更紧。

  冷山雁的手指从她的发间抽出,炙热的呼吸,微微颤抖的双手落在腰上。

  沈黛末的脸还埋在他的胸口,一会儿轻咬着他一丝不苟的衣领,一会儿轻轻吻着他领口露出的少得可怜的肌肤,指间还不安分的轻蹭着他的脸、唇、眉骨。

  “雁子、好喜欢你啊、只有你最好、”她胡乱的说着情话,带着蛊惑的意味,却丝毫不顾这样的后果。

  浓稠暧昧的灯光下,冷山雁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微微拱出一个压抑紧绷的弧度,喉结不停滚动着。

  他们虽然是结发夫妻,但沈黛末婚前尚有三两个相好,可冷山雁活了两辈子,在这方面却格外生涩纯情,沈黛末的撩拨对他来说如同毒药,胸腔被激动狂跳的心脏撞得闷痛,唯有她的爱意触碰可以纾解,带来让他浑身颤抖般的快乐,可短暂的快乐之后,又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多,如同掉进了永远无法的满足的空虚之中,折磨得他浑身肌肤都在牵痛。

  他指间动作飞快,终于将腰间束缚的衣带全部解开,依循着本能的渴望拉着她的手真实地触碰在他肌肤上时,眼尾像浸饱了水般,格外湿润透亮,连低垂的眼睫都带着宛如梅雨季节的潮湿。

  “妻主。”他将脸深深埋入她的发丝间,深深嗅着她发间的淡香,低哑的声音无限渴望,渴望她彻底的占有他。

  可沈黛末却身子一歪,彻底醉得睡了过去。

  灯光靡丽,光影微动,冷山雁已经被染得绯红的眼尾微微一颤,把他撩拨得□□焚身,她却甩手不管了。

  “妻主、”冷山雁勾着她一缕发丝,低声轻唤。

  沈黛末侧了侧身,声音醉迷迷地:“别闹、我好累、”

  冷山雁垂着眸子,忍着胀痛重新系上了衣带,沈黛末不碰他他宽衣解带给谁看?

  衣料与被褥之间发出细微的摩挲声,醉梦中的沈黛末手一伸,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了贴,贴得极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郎君、好郎君别动了。”

  冷山雁原本低落的情绪因她梦中还不忘亲昵他而发笑。

  他执起她的手指,报复似的轻咬着她的指尖,然后钻进了她的怀里,声音沉得发哑:“睡吧,妻主。”

  *

  一夜好梦。

  沈黛末伸着懒腰起身,冷山雁早已等候在床边,见她睡醒,先给她灌了一碗醒酒汤。“昨夜为您喝,您不肯还……闹了我一场,这会儿痛疼了吧?”

  “是有点。”沈黛末揉着隐痛的太阳穴,回想起昨夜做的一场冒粉红泡泡的春梦,梦中风情绝色的冷山雁,脸颊微微有些烫。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冷山雁,还是熟悉的装扮,宽大的衣裳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到一寸多余的肌肤,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可亵渎的禁欲危险,和梦中的他完全不一样,果然是梦。

  “我给您揉揉?”冷山雁将空碗放在一边,说道。

  沈黛末眼中一喜:“好啊。”

  她裹着被子,脸枕在他的大腿上,享受着自己美人郎君的头部按摩。

  他指尖的力道十分合适,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适度地缓和了宿醉后的头疼。

  窗外天光大亮,明媚刺目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纸透了进来,也变成了柔和的绵绵薄光,温柔的洒在冷山雁的身上,像渡了一层神圣的光辉,连垂落在她面前的发丝都在发光。

  “妻主在京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边揉着一边问。

  “你怎么知道?”沈黛末刚说完,就想起了自己带回来的马车和金子,这些她并没有瞒着他。

  “那辆马车单论马匹就得百两,更别提您带回来的那一包沉甸甸的黄金,够一个清官近十年的俸禄,您只是去考试,怎么还带回了这些?难不成是有人看您金榜题名,像榜下捉媳?”冷山雁垂着眸,淡淡光影将他眼睫投影得长长的。

  沈黛末支起身子看他:“你不会吃醋了吧?”

  冷山雁手上一用力,又把她的脸重新摁回了自己腿上,语气不咸不淡:“没有。”

  沈黛末默默笑着,分明就是吃醋了。

  “我哪里有被人榜下捉媳的本事,那些大富之家就算要捉也是去捉状元、榜眼、探花,轮不到我。”她说。

  冷山雁垂眸看她,眸光静默如云。

  他的妻主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受欢迎?算了,不知道也好。

  “那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他问。

  沈黛末自然如实说了。

  冷山雁越听眼神越冷,只因帮了东海静王的弟弟,到手的探花之名就这么没了,即便补偿了这些金银,可根本不能和前途相提并论。

  一般科举前三甲,都会进入翰林院,一辈子都是京官。不说别的,单是京官这一点,就是很多外地官员一辈子的梦想,每年在任地辛苦,就为了政绩好看,再花上一大笔钱疏通关系,才可以挤进京师。

  进入翰林院之后,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慢慢熬资历,也成了有头有脸的朝廷大员。

  可就因为一个男子,沈黛末的大好前途就这么没了,冷山雁怎么可能不气。

  生气归生气。

  一想到她已经为了东海静王得罪了何大将军,还能平安归来,冷山雁便又觉得庆幸。

  他从不指望沈黛末能位极人臣,只求她平安无忧,县令官职虽小,但也算是当地的一把手,不需要在京城看谁的脸色,担心稍有不慎就得罪了某位贵人,况且在他上辈子的记忆中,往后一段时间,会天下大乱。

  北边的胡人,南边的南越,都会侵扰中原,越是富庶之地,越是被侵扰的厉害,反倒是穷乡僻壤之所的百姓,能幸免于难。

  如此倒也因祸得福了。

  冷山雁轻抚了抚她的发丝,低声安慰道:“妻主别难过,虽然朝廷不公,但至少您能在大将军手下保住性命,往后我们远离是非之地,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沈黛末拉过他的手,看着他表情略带隐忧却还要反过头来安慰她,就忍不住笑了笑:“放心吧,我一点都不难过,我本来就想像你母亲那样,带着你却外地当个小官,上头没有人管,无拘无束多好。”

  冷山雁看她确实不在意,心下也就放松了些。

  “寒山县离我们这里很远,地方又偏僻,还有不少崎岖山路,咱们需要早点上路才行。”他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没打算在这里停留多久,主要是为了回来接你。”沈黛末点点头,顺势搂住了他的腰。

  这腰的手感纤细劲瘦,怎么跟梦中一模一样?

  “那父亲呢?”冷山雁眼神微暗,试探道。

  沈黛末道:“你也说了寒山县偏远,路途颠簸,父亲年纪大了,怕是不便与我们同去。”

  冷山雁淡淡一笑:“还是要问过父亲才好,免得父亲埋怨。”

  沈黛末点点头,起身收拾好,就去席氏房里请安,并把自己要赴任寒山县的事情说了。

  席氏端坐在主位之上,手指不安的勾着,腰背也挺得笔直,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眼神时不时偷看向冷山雁。

  “父亲,事情就是这样,这次去寒山县路上断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女儿担心您的身体承受不住。”沈黛末说道。

  席氏不敢吱声。

  因为冷山雁就站在沈黛末的身后,淡漠的眼神轻轻往他身上一扫,席氏就立马想到死的不明不白的甘竹雨,瞬间如同见了猫的老鼠,汗毛凛凛。

  “父亲也不必担心留在家里没个保障,妻主已经把这房子买了下来,另外还会再置办了十几亩田地,交由专门的人打理,佃农也会定期交租,钱粮您只管收着,连儿和仇珍两个人也会留下来贴身伺候您,您若是在家里觉得闷了,就让一哥时常来陪陪您。寒山县偏僻贫苦不比苏城县安逸,父亲就不必跟着我们一起去受苦了。”冷山雁说。

  他的声音十分温和,将席氏留在老家的一切都准备好,私下里还给他准备了一笔不菲的钱,贤惠得令人感慨,却把席氏所有的接口都堵住了。

  席氏欲哭无泪,想跟着亲女儿一起走,但实在害怕冷山雁的手段。

  他生怕自己非要跟着过去,冷山雁也会在不知不觉间把他给弄死,毕竟几个月的长途跋涉,弄死老人可比弄死甘竹雨容易太多。

  加之冷山雁又把这里安排的妥帖,既有私房钱,还有两个人仆人伺候,大房子住着,佃农每年交租,可谓吃喝不愁安枕无忧。

  于是,在恩威并施之下,席氏只能点头同意。

第64章 我的郎君的二人世界

  说服了席氏之后,沈黛末去城中有名的铁匠铺买了锋利的长剑长刀和匕首,毕竟寒山县偏远,他们虽然走官道,但越远离京城越容易出事,所以买着防身也好,而且她身为读书人,随身带刀很合理嘛。

  两日的整顿之后,沈黛末带着冷山雁、白茶、阿邬、查芝出发了。

  席氏在家门口送她,满脸不舍,哭得死去活来,如果不是连儿和仇珍搀扶着,估计他能哭得晕过去,直到马车渐渐走远,席氏才被两人扶着回到了屋里。

  ‘玛莎拉蒂’的抗震性很好,加上走在平坦的官道上,沈黛末坐在其中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震感,而且经过这两日冷山雁对马车的布置,内部也与从前大不一样。

  原本铺在马车内部的毛绒绒毯子被撤下,换乘了不知名的布料,这布料丝滑凉爽,铺在车里足够两人平躺的小榻上,就像躺在水床一样,冰冰凉凉地令人不易出汗。小榻边摆着一台小桌,桌上是他自己熬制的有清热解毒功效的木樨熟水,口渴时喝上一口,夏季烦闷的燥热感瞬间一扫而空。

  小桌下面的小抽屉里装着梅子姜、香糖果子、糖荔枝、狮子糖、霜蜂儿……等小零食。

  小榻的枕边则放着许多书籍,都是她随手一捞就能拿到的位置,连坐起的动作都不需要了。

  书堆一旁摆着冷山雁陪嫁的碧清琉璃花瓶,花瓶中插着还戴着露水的栀子花,栀子花香浓郁清甜,洁白柔软的花瓣,带着独属于夏天的香气,沁人心脾,填满了马车内部的空间。

  之前她刚从孟燕回手里拿到这辆马车时,内部装饰虽然豪华但空荡,可这两天经过冷山雁这样一妆点,宛如住进了一个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的迷你公寓里,虽然东西堆得满满当当,但丝毫不显得杂乱无章,反而有一种温馨的家庭感。

  舒服得令沈黛末觉得自己不是在赶路,而是在度假,这辆马车就是她的移动城堡,吃喝用度一应俱全。

  沈黛末从书堆里抽出一本楚辞随意翻看,并问一旁的冷山雁:“郎君,你看过什么书?”

  冷山雁正在给栀子花更换清水,修长白皙的指骨上沾凝着清透晶莹的水珠,他用帕子擦拭了一下,淡声笑道:“只看过《男戒》。”

  沈黛末从书里抬起头:“婆婆可是举人,家里藏书不少,你竟然只看《男戒》不看其他的吗?”

  冷山雁侧对着她,折去琉璃花瓶中发黄的栀子花瓣:“那些书都是给女儿家看的,我看那些做什么?况且大族人家的公子也有只能勉强识字的,我能读《男戒》认识账本上的字已经很好了。”

  沈黛末看着他。

  马车为了通风所以并没有放下帘子,夏日的阳光透过官道两边茂盛浓郁的树叶照射进他低垂的丹凤眼中,似有一汪绿色浪潮在他眼底翻涌。

  她明明记得,小说原著中的冷山雁十分喜欢看书,没事的时候就捧着一本书看,说句博览古今群书也不过分,也正因为他喜欢看书,所以一肚子计谋信手拈来,怎么现在……也可能是他嫁进顾家掌权之后才开始看的。

  沈黛末捧着楚辞挨近了他些,说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只读《男戒》多没意思,郎君,陪我看吧。”

  冷山雁静看着她,忽然一笑,眼底光泽在窗外风景的映衬下格外温润:“好啊。”

  上一世,冷山雁还没有嫁进顾家之前,就透着翻阅遍了冷母的藏书,旁人说男子读书无益,女子不喜欢太过聪慧,处处掐尖要强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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