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alpha在半空晃了晃他那修长骨节分明的食指,笑意更深。
桑念:“?”
“我的病症,桑念记得吗?”
alpha又问。
“卡斯帕殿下的病症是……”
少女顿了下,颇有点羞耻地开口继续:“无差别发/情直到精神力耗尽昏厥。”
“但我的回答应该是没错的——啊!”
话落,眼前的alpha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惯性驱使没站稳的桑念顷刻间整个人扑倒过去,牢牢跌入对方的怀里。
“你输了。”
金发alpha喉结上下滑动,说话间垂下的蓝色眸子已经落在少女粉嫩莹润的唇瓣。
空气里的暧昧因子急剧攀升,眼前的alpha脸颊飘上一层绯红。
“不可以——”
桑念试图爬起身,却被两只大手牢牢圈住后腰。
“塞缪尔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桑念偏心。”
卡斯帕盯着她,眸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灼热些许。
“而且,你不想尝尝我的信息素味道吗?”
“欸……?”
少女杏眼瞪圆,潋滟着不可置信。
卡斯帕殿下的信息素味道,她闻见过,是香甜的奶油味。
包裹现在周遭空气里蔓延着的,也全是这种味道。
在她分神之际,身下的alpha见准时机主动送上柔软湿润的唇。
少女惊得身体后仰,alpha便继续前进,令人措手不及的香津浓滑透着灵舌开始在齿间蔓延。
一股浓郁的奶油香甜充斥着味蕾与鼻间,让人产生在吃奶油蛋糕的错觉。
差点沦陷于此。
好在最后一丝理性残存,少女求饶一般地用手轻轻拍打对方的胸口。
卡斯帕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她唇上离开,眉峰微扬清澈的蓝色眼瞳里透着期待问:“我好吃吗?”
桑念脸更红了。
似乎被对方察觉到自己刚刚险些沦陷。
可没人会拒绝香甜的奶油蛋糕吧QAQ
用这样的信息素味道引诱别人实在是——
少女抿抿唇,借此机会仓皇地从对方身上爬起。
看到她红透如苹果的脸蛋,卡斯帕心底愈发畅怀,又开心地补添一句:“桑念也甜甜的呢。”
桑念:“……”
这分明是心机小王子。
此时手环上传来五楼的催促通知,刚解决完这边,那边又来了新状况。
疗愈院大家都清闲的时光里,她一个人却忙得不停歇。
颇感头疼地她不得不开口:“我得离开了,卡斯帕殿下。”
“我还有两天出院,桑念会送我的吧?”
“现在塞缪尔先生还处于病症期,所以还不确定两天后——”
话说到一半,桑念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小手指又被牵住,坐在眼前的alpha轻轻摇晃着清澈无辜的眼神凝向她撒娇。
“我尽量吧。”
少女抿抿唇,毕竟她也没办法打包票。
终于得以从四楼离开,桑念站在电梯里独自叹息一声。
她脑子里还在琢磨卡斯帕殿下那个问题,自己的回答究竟哪里出错了?
有了这次的经验教训,她特地先重返一楼找今晚值班的疗愈师借用信息素清除剂。
“alpha们对同性的信息素格外敏感和排斥,我们beta因为闻不见所以把握不到那个准确度,你记得多用一些,总之没坏处,反正这个也便宜,这瓶直接拿去用不用还我了。”
匆匆道谢后,桑念朝更衣室奔去。
所幸她是可以闻见的,虽然大家一直都说beta没办法闻见信息素的味道。
可她在进入疗愈院的第一晚,就隐约问到了伊桑殿下的信息素气味。
这在她身上一直是个未解之谜的存在。
在确认清除掉自己浑身的信息素后,保险起见,桑念又重新更换一套新的工作制服,这才匆匆赶回五楼。
少女进入房间,客厅空无一人,视线自然而然瞟向敞着门的卧室。
原本倚靠在床头轻点光屏上最新一批交易货物运送单的塞缪尔,在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几乎立刻将光屏关闭,以安分的姿势双手叠放于身前。
静静等候。
“塞缪尔,是你叫我了吗?”
桑念站在门外轻轻试探。
每间病房的床头都有一个按钮,可以随时通知陪护疗愈师的工作手环。
卧室里的塞缪尔下意识抿紧嘴角,深吸口气努力克服恶心感夹起嗓子来答复:“是我!”
确认是塞缪尔而不是塞缪尔先生,少女这才安心地抬脚走进房间,便看到已经自己洗完澡穿着睡衣倚靠在床上的男人。
“塞缪尔已经自己洗澡了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外面客厅,要是有不舒服再叫我哦。”
眼看着少女就要出去,塞缪尔心急之下再次装嫩开口:“等一等!”
“塞缪尔还有事吗?”
桑念顿住脚耐心问。
“我想要和你一起睡,像昨天那样。”
塞缪尔努力装出天真无辜的模样,试图博得对方的同情与怜爱。
他一边不断在内心鄙夷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沉浸在这种角色扮演的快感刺激中。
桑念本想拒绝,可脑子里一想到对方就是个犯病神志变成小孩的病人,顿时又心软了下来。
“好吧,但我有一个条件,塞缪尔答应才可以。”
“你说。”
男人认真注视着她。
“就是不可以再未经允许亲我了!”
说出口的瞬间,少女脸腾地红了。
确认对方答应后,桑念才敢爬到床上去,不过这种感觉对她而言依旧有些怪怪的。
只能在心里不断安慰和催眠自己,他现在就是个小孩就是个小孩而已。
平躺了会,桑念发现自己完全没法睡着。
“塞缪尔,我可以关灯吗?”
在得到准许后,少女轻轻翻身将卧室里的灯给关闭,室内一瞬间漆黑一片,黯淡无光。
这样内心的紧张感才被驱散一些,她没有再继续平躺,而是直接保持着背向对方的姿势,打算就这样睡。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塞缪尔安静凝视着少女的背影,那个远离他几乎已经睡在床的最边沿的娇俏身影。
内心挣扎片刻,男人主动挪动身体往前贴近一些。
察觉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桑念紧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的样子一动不动。
依旧没有任何言语,男人的大手不知不觉攀上她的腰肢。
出于对塞缪尔的信任,少女继t续保持镇定,却还是不由自主咬紧下唇。
所幸就只是停在这一刻,对方只是搭了一只手过来便没有再做任何。
漆黑的房间里,桑念微微松了口气,应该还是塞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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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国办完事后,司野几乎是连夜赶回来。
黑格里森星刚刚天亮没多久,操劳的院长尤莉斯便在外边院里安排疗愈院的一些日常事宜,意外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车被放行驶入。
很快车子在她跟前停下,黑发偏分的高个男人从里面下来,原先精致的眉眼稍多了些许赶路的疲倦。
“司野先生,您这么快回来了。”
“尤莉斯院长。”
男人礼貌地颔首打了个招呼。
旋即好似有什么着急事一般没有过多停留匆匆朝疗愈院大楼里走去。
“司野先生,您回来啦,早上好!”
值班台的疗愈师见到来人,立即精神抖擞起来。
“早。”
司野浅浅回应,不忘询问:“昨晚A区一切正常吗?”
疗愈师点点头,随口提了句:“没什么异常,就是桑念疗愈师中途下来过一次,找我借了信息素清除剂。”
司野闻言正好顺势往下问:“桑念疗愈师早上有没有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