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想这个男人对人一向都很温柔,大概对其他女子也只是仅限于温柔,但与心悦是两码事。”
云出岫跟鬼一样说了这么一句。
南宫之筠:“并未,云道友多思了。”
云出岫:“女人擅多思,男人擅多夜,我说的是……”
红唇勾人,眉眼诱惑,她慢悠悠补充:“每一夜……跟每个女人。”
同桌的秦鱼:“……”
夜店女王本尊了你,看男人这么透!
好巧的是跟我一样。
可问题是……你特么现在嘲讽的是我啊!
外面还是电闪雷鸣,漂泊大雨。
秦鱼内心也在下着大雨,但表面上露出无奈又缄默的神色,一副我很无辜但实在无法解释因此只能沉默的样子。
南宫之筠还是比较坚信自己的判断,因此淡淡道:“也非所有男子都这般。”
顿了下,她觉得自己得公正一些,“论渣,男女都有。”
娇娇忍不住逼逼了,“说得对,某些人,不管是男女,都渣。”
——是的,很有道理。
滚滚滚!
在秦鱼跟这位百花门女弟子的“故事”没有真正袒露前,也的确不好妄下判断。
云出岫轻笑了下,瞥了秦鱼一眼,管自己喝了豆浆。
秦鱼低声对南宫之筠说:“南宫姑娘,多谢了。”
南宫之筠:“不必。”
语气比从前冷淡了一些。
秦鱼简直想哭唧唧了,所以说人设好搞,崩起来也很厉害。
她的人设现在就在危险的边沿试探。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鱼低声道。
南宫之筠看她如此真诚,也舒缓了下语气,正欲说什么……
解疏泠:“她失望有什么要紧?你这么在意啊?那我青丘师姐呢?尸体还没找到还没烧呢,你应该在意的是她会不会失望!”
秦鱼:“……”
南宫之筠跟云出岫:“……”
正在吃早饭的众人:“……”
吃饭呢,能不能不说这么重口味的话题。
气氛一下子就诡异了。
也就娇娇一边吃油条,一边咕噜咕噜喝牛奶。
就在此时,那百花门的女弟子似乎察觉到自己给秦鱼带来了麻烦,忍不住站起,“这位姑娘,我与白公子其实……”
她有些欲言又止。
秦鱼:“???”
我特么……你倒是说啊,说我们只是一面之缘,说我只是救你一命。
秦鱼打算引导下对方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被定住了。
她转头看向云出岫。
后者叼着油条,似笑非笑,无疑是在——老娘不会给你和稀泥的机会,我倒要看看这女子怎么说。
靠哦!
秦鱼其实能解这定身术,可以白宿的实力不能解!
麻痹,这女人好毒啊!
就在此时。
“好大的雨……”
门口有一漂亮的小公子进来,抖搂了下身上的雨珠,俊秀白嫩的脸蛋上满是青涩,进门后目光一扫,忽然目光又是一顿,他看着秦鱼,那表情,那眼神,那气氛。
众人:卧槽,好像似曾相识。
秦鱼:卧槽,难道是……
第1548章 喜庆之事
然后在秦鱼措不及防的情况下。
“阿宿!”
“哇,阿宿,我好想你啊!”
然后快步扑了过来,直接抱住了不能动的秦鱼。
“你有没有想我啊。”
然后吧嗒一口在秦鱼脸上亲了一口。
娇娇:“!!!”
秦鱼:“……”
其他人:“!!!”
那百花门女弟子都愣了下。
云出岫也愣了下,后放下油条,说:“我现在觉得我刚刚可能冤枉人了,每一夜什么的,也不一定是跟女人,还可以跟男人。”
顿了下,她笑容妩媚,问脸色难看的南宫之筠:“南宫姑娘,你之前做什么来着?伪证啊?”
还痴情于青丘一人。
这种痴情,可能是有时限的,还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云出岫暗自腹诽喝了一口豆浆,轻瞥过还搂着秦鱼不放手的漂亮小公子,再看看那边脸色煞白的百花门美丽女子。
暗道:这狗男人桃花运还不错。
南宫之筠的表情就复杂了,看了看那小公子,又看了看那美丽女子,略压了精致的眼角,低头喝了一口水。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瞎了一次,心里万分复杂,但抬头看到某位白公子被定身后那错愕又不得已的样子。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过于苛求了,即便眼前局面已经……但对方冒险救自己两次不假,即便无关私生活,此人也的确算得上有情有义。
所以,南宫之筠决定再信任对方一下下。
但她还没说什么,那小公子仿佛察觉到什么——不是察觉到秦鱼被定身了,而是察觉到……有一个女人。
“于晚秋?额,我……对不起,阿宿,我不该这样,我马上走……”
百花门的于晚秋眼睛红了,尴尬无奈道:“不,蒋公子,你不用走,我走,我……”
这话还没说完,她捂住嘴巴,似身体很不舒服,有一种欲呕的感觉,然后在众人瞩目之下,她垂了眼,转身跑走了。
众人:“……”
在这样尴尬得一逼的气氛之中,一个人擦擦嘴,起身离席了。
南宫之筠。
她看都没看秦鱼一眼。
倒是云出岫看了暗秦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个白斩鸡竟还能让女人怀孕!小看你了!
诶,这气氛简直了。
众人纷纷找了个不走心的借口跑了,真吃货的也端着早餐跑到定的房间去吃。
百花门的女弟子们则是群体用看腊鸡的眼神鞭笞了一遍秦鱼,然后才离开。
而那蒋公子则是满带愧疚带着仆人上了楼。
大厅静悄悄。
这一桌就三个人坐着。
柜台后面的店老板暗暗瞟了下,心里嘀咕:这特么一下子省了好多伙食材料,可钱都拿到了,甚好!以后这种事可以多来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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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来几波的话,秦鱼觉得自己会原地爆炸。
云出岫倒是胃口很好,吃完后,“咦,你们两个怎么不吃?”
被定身了很久的秦鱼跟解疏泠面无表情看着她。
“哦,我忘记了。”
云出岫恍然大悟似的,然后慢条斯理解了术,还端起杯子敬秦鱼。
“来,恭喜你。”
秦鱼皮笑肉不笑,“云道友何出此言?”
云出岫:“喜当爹啊。”
你个糟老娘们,老子迟早要打残你!
秦鱼微笑:“没想到云道友比我还开心。“
云出岫:“于白公子而言,总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儿了,没到那境地就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