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他晕了。
“这个人渣有灵魂天赋,灵魂比那个白风华还强了好多好多,我得多打几下。”
然后就啪啪啪!!好几个巴掌打下,姜帝也就在眩晕中活生生挨了好几个咒印,整个脸上都是印记。
云雾将散开的时候,秦鱼闪出,拖着姜帝的脚进入水下,很快,她把人带到了白风华所在的大天池。
她却不知在她如此行事的时候,某个小天池中正在突破尊级的人在天道之力的感应下,灵魂变异威能与之契合,那一瞬间,仿佛感觉到了远处的“暴行”,那位年轻女修转头看了一眼。
若有所思。
啪嗒!把人放在白风华身边后,秦鱼蹲下来,伸手出来,麻溜把姜帝的衣服给扒了……只剩下一条裤子,白风华嘛,裙子也扒了。
光了?
没,她把两个人衣服给换了……是的,换了。
一边哼哧哼哧脱衣服换衣服,她一边自言自语,对昏迷的白风华说:“阿姨你好,我不是那么卑鄙无耻下流的人,我就是自保,你看我都没给你们光身子,就是搞点气氛,别人怎么想就不怪我了,尤其是你相公,嗯,我就是想看你们以后怎么联手。”
那个风帝信不信无所谓,反正横着这档子事儿,以她对姜帝以及那个虚伪算计的风帝性格判断,他们就不可能联手对付自己。
十有八九还会结仇。
她又对昏迷的姜帝说:“你个瘪三人渣,看着练剑的是个超漂亮的大姐姐就把我忘了,屁颠屁颠过去套近乎,威逼利诱,看人家不顺从你就放威压,后面还欲擒故纵故意厉害想逼人家自己送上门来,结果人家争气突破了,你心有不甘恼羞成怒想要回去霸王硬上弓,可巧你分心没注意让我得手了吧!”
秦鱼怕被姜帝发现,就没刺探姜帝两人在里面谈话,但她远距离观望,分分钟脑补一出大戏,可义愤填膺了。
欸,这年头女人好苦。
她苦,那个大姐姐也苦。
外在环境完成了,接下来搞内部环境。
“提前醒来就不好了,得等我快离开了再醒来。”
她这么打算着,一边把眩晕咒印弄成时间接替触发似的,再加上她算过距离,天池境内,她的印记威能都可以奏效。
只要她在天池,这两个人就别想醒来!
做了诸多算计跟准备,秦鱼看着眼前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俩大帝深深叹息:“欸,为母则刚为母则刚……真是太辛苦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做完这些事,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厉害了,好像熟练了很多能力,但反而有一种奇怪的空虚感。
“感觉……是缺一个夸我或者嘲讽我的人?也许缺两个。”
她莫名感伤。
如此优秀,空虚寂寞冷。
————————
秦鱼悄然离开了大天池,前往能通前世今生的特殊天池,却发现那里已经有人了。
——题外话——
还欠阿沧的书迷跟假书123的盟主更,还有阿诺.的加更,以及19-18,18-17的两个月票加两更,记着了,明天要去办事,一天都在跑,不加更。
第2390章 我叫……(五更完毕,今天如果回不了家,就只能晚上一更)
————————
那池子在最顶端,挨着顶峰悬崖最边边,边上也长了一颗歪脖子树,既不是花树,也不是什么看起来就很高逼格的啥仙木,就是平凡人间巷子口常见的丑陋歪脖子树,哦,树杈还秃秃的,好像荒芜了很多年。
其余就看起来很普普通通的样子,那池子乍一看像一口井,又像是一面镜子,边上有栏杆。
那个女人就站在池子边上,背对着秦鱼,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这口井对称的悬崖另一边也有一座宫殿。
宫殿门口同样有禁地守卫。
秦鱼瞥了那宫殿一眼,不太在乎,往那池子走去,一边走,她一边想,怎么会这么巧就有人呢。
她现在对谁都很敏感,看谁都像是坏人,是要对付她,对她图谋不轨的坏人。
可她也没多少时间耽误了,毕竟下面姜帝两人可是大帝,拖越久,越难控制。
希望这个人是个例外吧。
秦鱼一边这么乐观,一边左手出了棱刺。
她慢慢靠近对方。
这人看背影是个女的,穿着也不像其他女修仙气飘飘各种长裙,倒是干练一袭剑道服,素白衫长裤,外罩深蓝沙绸,腰肢束玄墨剑配带,垂悬简练古朴长剑。
她背对着,一手按着栏杆,一手轻抵着剑柄,修长手指勾着剑柄悬纹,护腕剑套将她小臂纤细曲线显露得极好,上烙金属质感。
一个剑客,一个女剑客,所有的细节都应该跟剑有关。
但她给人的感觉是——这辽阔天地,这寂寥神绝的天池,这可观前尘未来的池井,这荒芜的歪脖子树,这静态的背景,那一把她握着的剑,那一片天地飘着的雪,都理应跟她有关。
然后来了一缕风,风来,也不知是要带走什么,还是带来了什么,有些凉,她侧身转了过来,瞥一眼。
堪称惊鸿一瞥,没有回转。
但风无休,所以她那束起的青丝飘动了。
及腰的发尾,垂肩的疏泠墨色,脸庞额侧随风轻曳,妆点的既不是躯体的笔直苍劲之外的柔软飘渺,也不是单薄削肩之下的丰重润色,而是她轻瞥回眸之下的眉眼。
在那眉眼神与仙的丰和之外添加寥寥几笔,让她不跟这人间烦恼轻别离。
三千烦恼丝若是在天宫仙山深处瀑布成流,最终都不堪在人间温煮一壶烧酒。
对视了。
应该说……是她俯视了。
但还是可以对视的吧。
一秒,两秒,三秒。
矮冬瓜感觉这位女剑客看到了自己后那双眼里一刹顾盼之后自然静谧下去的寂静从容。
秦鱼:卧槽,熟人!——那姜帝臭瘪三像霸王硬上弓的绝色大姐姐,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女剑客看到了矮冬瓜双眼里一刹惊讶点燃后的欢喜,满天烟火灿然,又落地不熄灭,萌萌成盛开花色。
但!
她的目光寥寥往下落,扫了那小肉手攥着的棱刺上。
从她背后踮脚靠近手持武器……
刷!秦与把棱刺往后背一插,用它挠背,一边挠一边轻快走过去,且嘴上甜甜道:“大姐姐,大姐姐,你别想不开,这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喊着的大姐姐没说话,平静看她跑过来,到自己跟前,顺势收了棱刺,一脸焦虑担忧。
不说话,但大姐姐偏眸扫过身后池子,像是十一。
秦鱼顺着一看,表情一僵,下意识扒着栏杆爬上去伸出小短腿比对了下。
很好,连她的腰都淹不到。
这狗屁臭池子!操!
“还好,还好,这池子好矮哦,不然我真怕大姐姐你出事,欸,出门在外,我总能遇到一些遇人不淑被人渣骗的漂亮小哥哥小姐姐,能帮一把是一把。”
然后秦鱼就看到这个大姐姐用幽深的目光看自己。
让她心里毛毛的。
手指戳了戳栏杆,秦鱼挤出笑脸,继续甜甜问:“不过你是大姐姐,不是小姐姐,当然不会被骗咯,对了,大姐姐你叫什么啊。”
她没说话,只移开目光,看着池子,片刻后,才淡道:“方有容。”
“有容乃大的那个有容嘛?”
然后秦鱼看到对方眼神轻滑,余光处如剑锋藏敛时碰触的一片雪。
???
咋滴了。
问一下都不行哦,脾气这么差,如果不是有点姿色,老早被人打死了。
哼!
秦鱼莫名往边上挪了一步,面上继续甜甜奉承:“反正很好听啦,一听就是个绝世大美女的名字,还有你的声音也好好听哦,不像我……我一出生就注定了曲折悲惨的一生。”
她扶着栏杆,按着自己的胸口,面露哀伤。
“……”方有容还是收回了目光,似乎不想看,但却问:“那你叫什么?”
“我叫塞班。”
管它叫什么呢,反正她一想到曲折悲惨,脑子里第一个蹦跶出来的就是塞班。
好像烙印在记忆深处一样。
她就随口一提,不知为何,这个端方凌厉又分外高冷的方剑客竟笑了下。
卧槽!
是被我的可爱迷住了?
“塞班?”她于唇齿间,卷含晨光微露如雾般稀薄的笑意,像是征询什么。
“对啊,我叫塞班。”
“听起来像是一条狗的名字。”
“!!!”
秦鱼震惊了!!!
卧槽,我看你年纪轻轻绝色貌美,为啥忽然人身攻击我!
我做错了什么!
“是……是嘛?其实这是我小名,一般不熟的人才这么叫我,我大名叫萧宝贝,你可以这么叫我。”
你侮辱我,我就要恶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