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康南看着东东吃饭,小家伙今儿一天没见妈妈,吃着东西眼睛也一再的往妈妈那边瞟。
“乖乖吃饭啊,等下妈妈给你喂奶。”
“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小家伙如今最喜欢点头应诺。
吃了饭许妈带燕子去洗漱,许康南在厨房洗碗。孟又灵抱着儿子,小家伙搂着妈妈脖子。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孟又灵开口。
“没。”男人回头笑笑,手上动作不停。刚才宋星要收拾,被他赶去学习了。“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儿,咱家你做主。”
孟又灵笑笑,如花的脸庞在灯光下透亮干净。她怎么越长越勾人了,明明还是那双清澈的眼眸,可那水汪汪的好像是酒,看一眼就让他沉醉其中。
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他手下加快了动作。水乳交融,夫妻感情也随着更加深厚。晚上结束,他抚摸着那滑腻如脂的肌肤爱不释手。
“嗯、”她抗议的推他。“不来了,好困。”
“你睡。我就是抱抱,不做什么。”
孟又灵抬头瞪他,美人嗔恼也是别有风情,他轻轻笑着低头吻了上去。他这人不太会哄女人,说的少做的多。紧搂着她的力度,表示了有多想念。
“那我睡了,等下东东醒了你喊我。”他睡觉轻,基本有什么动静都会先醒。昨晚也不知道他怎么哄睡的儿子,反正没吵她。
“我给他冲奶粉。你放心睡吧。”
伸手搭在他腰上,一条腿还要扒拉住他大腿,迷迷糊糊的去会周公。“好硬。”
许康南无奈笑,拿他当抱枕使,居然还嫌弃他。跟她比当然硬了,她浑身都软乎乎的,柔若无骨。
抱着老婆睡觉,一夜好眠。孩子居然主动断了夜奶,小家伙一觉睡醒已经翌日六点。楼下宋星将早点买了回来,跟着他到外头锻炼身体。
五公里越野,宋星跟着他一步不落。看到他赞许的目光,男孩心里欢欣雀跃。哪个男孩子没个当兵的梦呢,他这几年也一直不间断锻炼身体。如今能得到他这个军区首长的赞赏,看来他身体素质还可以。
“想打枪吗?”
男孩眼神亮如太阳,迸发出热烈的光。飞快的点头,生怕慢了一步这机会就没了。
“周末,我带你去打靶。”
学着站岗哨兵的模样,立正行礼。“是。”
许康南笑笑,率先进了屋。宋惠和燕子也起来了,俩女孩在客厅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看到他进来,下意识停住了话头。
“姐夫、”宋惠开口跟他打招呼。女孩对他敬畏的很,在他面前还是有些拘谨。但看他对孟又灵那么好,简直算得上妇唱夫随。所以她和哥哥才安心的跟着姐姐来这边住,若是一般男人,哥哥之前商量带她回原先的城市。
“姐夫。”燕子跟着喊,女孩也没敢靠近他,而且她发现这男人基本没有心声。主任说这样的人要不就是城府极深,要不就是心思非常正派。她潜意识觉得,姐夫是后者。
许康南点头,对着女孩子尽量让自己柔和。刚才这俩在拖地,已经打扫完毕。他当然懂宋家兄妹俩寄人篱下的心理,更加懂得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可是,这俩是媳妇带回来的,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施恩不望报,他和媳妇一样都是这样的心态。相处这几天下来,对这俩也算有了初步了解。这俩不是那种特别敏感的人,面对孟又灵就像亲姐弟。他也放下心来,媳妇认的弟妹,他也当弟妹就是。
“洗手吃饭,我去叫又灵下来。”
“好。”
宋星拿着妹妹手里的拖布进卫生间,燕子跟在他身后。他没注意女孩跟着,自顾自的打开水龙头放水涮洗。冷不丁身后响起说话声。
“哥哥、打靶是什么啊?”
他下意识接话:“打靶就是打枪。”
说完发现不对,他什么都没说好不好。就是心里非常惦记,心心念念了而已。
“你怎么这么问?”
“你自己说的啊,打靶,应该是实弹打靶。不知道是什么枪?”
“我、”
宋星无语了,望着她如看怪物。燕子被他的目光给惊着了,吓的退出了卫生间。
吃饭时宋星坐的距离燕子最远,孟又灵看他满脸警惕,笑着给他一根油条。
“燕子又语出惊人了?”
宋星点头:“姐,她真的是你同事?”
没等她回答,一旁的燕子抢着说:“不是同事,我是姐姐的妹妹。”
宋惠在一旁哈哈笑,有孟又灵在她胆子大多了,恢复正常的活泼样。“燕子姐姐是肚子里的蛔虫,我昨天想老师作业留太多了,她居然问要不要帮忙。”
孟又灵笑着问:“燕子,你自己的作业写完了吗?”
燕子好像忽然想起来了,自己也得上学。她平时住在宿舍,晚了两年后如今还在上小学。
“我们老师也讨厌,作业留的比小惠的还多。”
小惠立马反驳。“我们的多,我们老师出了名的作业狂魔。”
东东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家伙不太会说话,着急的啊啊喊。孟又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给他豆浆他摆手不要。
“他要油条。”燕子开口的同时,伸手将油条递给他。小家伙开心极了,终于有人知道他要什么了。高兴的伸手抓住,飞快的往嘴里塞。
“唉、”许康南看着媳妇,她没阻拦。“他能吃油条了吗?”
孟又灵点头,“应该能吃。”说着使劲想想,到底还是不确定。前世养俩孩子她没怎么费过心,都是他在带。
“他长了八颗牙了,应该可以吃吧,我不确定。”
许康南笑笑,看了看儿子。小家伙用大门牙使劲将油条给咬了下来,在嘴里吃的正香。
“哎呀,还是这个香,好香,比奶好喝。”
得,燕子已经给翻译了小家伙的心声。看他那小模样,对油条那是相当满意。听到刚才那个人明白他多想,小家伙望着燕子满脸好奇。
孟又灵给领导去了个电话,领导让她上班时直接送燕子去学校。燕子居然和宋惠在一个学校,不过不同年纪不同班。
“小惠,以后我能去找你玩吗?”大家都喊她傻子,根本没人跟她玩。就是偶尔有一个两个的,也都别有所图,被她拆穿后恼羞成怒,上回还跟她打了一架,她不喜欢那些人。
“可以啊,下课了你就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你。”
小惠跟她哥一样非常聪明,但姑娘心思澄净,从小的生活遭遇让她对弱者有天生的同理心,听到燕子的遭遇后对她非常同情。一口一个燕子姐姐喊的很亲。
这俩结伴上学,孟又灵今儿要再次离开。走时候跟许康南说了,他深呼吸一口搂住她,眼眸中满是担忧。他知道她已经通过手段取得了另一个时空的身份证,可她单身一人,随着时间流逝,身边大宗金额交易,难免惹人的眼。
“走吧。”
安全部书记也来送她,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毛瑟手枪。“带着防身。万一遇到危险,记得自己的生命最重要。”
“书记,我不会用。而且,后世这可是严加管制的。我一个普通人带着这个,安检就过不去,得被抓起来严加审问。”
“那、”
“至少得等我拿到驾照,自己开车的话可以藏一把。”
“好吧。你回来得接受特训。”说着书记看向许康南:“这个任务就拜托你了。”
许康南跟书记平级,顿时含笑点头。他如今在配合安全部的工作,给老婆这个安全部的员工做培训,师出有名。
看着她消失在视线,许康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是恨不能自己陪她一起。可是,这个不能传输任何生命体。他只能在这里等着。
整个山体都计划挖开,她那边卡bagel可以传输很多次,虽然中转站不大,但一次携带的东西还是不少的。
另一边的孟又灵,她的户口还没下来,身份证自然没法办。拿着那个男人的卡,她再次去了拍卖行。上回留在这边的几件古董已经出售,她账户里多了两亿三千万。
得等身份证下来才能办专场拍卖会,她今天只是跟人确定各种细节问题。等一切都谈好,她出去采购。驾校报名也需要身份证,她这种申报的得普查介绍后才开始一起办。
还是跟之前一样,采购的是民用的化工产品,全套的设备。可是,在看到那成套的设备后,她就呆了。
妈呀,这宏大的设备,她那中转站好像不够高。“可以拆解单独打包吗?”
已经是落后淘汰的东西,有人要负责人非常高兴。当即点头表示没问题,可以给她拆解成最小体积。
她跟着人家仔细看了看,这拆解完,她得一百次左右才能带过去。那几个高的炼钢炉,她的中转站根本放不下。三次她就能晕倒,中转站关闭后得冷却四十八小时。
下单吧,先存放到仓库。她试试能不能不通过中转站运送。如果不行,就不要这几个大的,光把那些能带的带上。
她给钱利索,所以对方答应了最快的时间,俩月后交货,但图纸和资料现在就可以拿走。
她手里还有余钱,而下单定制都需要时间,所以就留在这边多转了几家,又订购了几套设备。
用别人的身份证在酒店开了个长期房,晚上洗了澡她拿起手机打给那对夫妻,是女人接的电话。
“我的身份证什么时候能办下来?”
女人收了她给的好处费,笑着回:“说是俩月。我已经催了,说你想上学,让他们尽快。你知道的,这些都是要……”
不用多言,她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俩月,没有身份证她就没法办拍卖会。没有大宗的金钱,许多事都施展不开。
“多少?”
“十万吧,我十天内给你办好。”
她在这里孤立无援,除了用钱开路没别的办法,当即给女人用手机转账。来了几次,如今她对于手机的各种操作也非常熟悉。
女人拿到钱开心的见牙不见眼,保证十天后给她送来。“放心,我一定给你办好。”
“办好后用手机通知我,如果我没接的话就留言。我看到自然会跟你联系。”
“好,好,明白。”
这么一耽搁,等待的时间又长。她晚上去了趟购物中心,看着那些闻所未闻的东西,忍不住伸手抚摸。电动剃须刀可以偷摸用,她买了几个,准备送人。
手机和电脑平板没法带去她所在的时空,她这些日子用电脑看着这些年的发展,感叹科技发展的迅速。
“等身份证下来我就开个公司。这光是我自己一个人不行,太耽误时间。”
按照采购计划下了许多订单,她都得等人给她准备东西。她要买的都是早被淘汰的,没有百分百资金人家不肯做。万一碰到耍人玩的,人家也怕白忙活一场。
这么一耽搁时间就有些长,那个时空的许康南急的火上房。不止是他,安全部的领导也有些急。这什么情况,上次不就两天嘛,这怎么三天了不见人。
晚上许康南也不回家了,就守在这边等。脑子里不由的开始设想她可能遇到的各种危险。越想越害怕,这回回来一定得先训练她熟练使用枪械才行。
三天后,终于有了动静。他飞快的拿着手电上前,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回来,他才拨通了电话。
胡子拉碴,一看就知道这几天压根没回家。眼眸里满是担忧,她赶快将事情跟他解释了一下。
“身份问题,资金问题,导致我没法提前下单。”
“哦。没事就好。”
她在那边吃住都好,整个人整洁利索。笑颜如花的拉他:“下回不用在这儿守,都是白浪费时间。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我目前采购的全是民用的东西,这些落后的工艺还能卖钱对于那个时代是好事,根本不会引入注目。”
“你孤身一人却有这么多资金,本身就是很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