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和大钟互相看了一眼，紧跟着，王龙笑了笑“兄弟，你刚才做过什么事情，你忘记了？”

　　王龙本身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个男子做的，但是他这么一说，就是想试探一下，想诈一诈这个男子，结果，这人一听王龙说这个，脸上的表情当即就变了。

　　王龙抓他的面部表情抓的很准，他心里面也已经有谱儿了“想不到这么快找到你这里来吧”接着王龙的表情也变了，变得异常的凶狠“操你妈的！老子今天废了你！”

　　这人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一把就把他们家的大门给关上了。

　　大钟和王龙一看这个，大步向前就往前跑，门口连一道铁门都没有，都木门，王龙推了一把，没有推开，紧跟着大钟从边上抬腿“操你妈的！”接着连续两脚，就听见“咣！”的一声，大门直接被踹倒在了地上，接着王龙和大钟两个人一下就进了房间，房间左右两个卧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但是正对着他们的地方，还有一个门，应该是这个房子的侧门。

　　王龙和大钟一把就把门给拉开了，两个人在拉开门的时候，那个男子已经跑出去了一百米左右，正好背影消失在了王龙和大钟的视线。

　　两个人又互相对视了一眼“操他妈的”接着冲着那边就追了过去，两个人跑的也挺快的，十几秒钟之后，两个人跑到了那个人消失的地方，刚到了胡同边上，里面空无一人，这个时候，猛然之间，一个人影从里面一下就蹿了出来，蹿出来之后刚要往王龙他们这边跑，然后一抓墙，站稳了，转身冲着另一个胡同就冲了过去。

　　王龙和大钟二话不说，转身就追，同一时间，高海翔从那个男子的身后也追了出来，这小子跑的也是真的不慢，王龙看着高海翔追上来了，接着一拉大钟，两个人没有跟着高海翔一起跑，而是转身就冲着另一个胡同口过去了，这之前，这伙人也都把这附近的几个胡同口摸索的差不多了，一早也都准备好了，很快，王龙和大钟两个人就冲到了另一个胡同口，等了几分钟之后，就看见张浩然从他们对面出来了，王龙冲着张浩然一伸手，让张浩然站在原地。

　　张浩然很快明白了王龙的意思，他站在原地没动，这个时候，猛然之间，那个身影又冲了出来，他本来想往前跑的，但是直接跑了两步，之后，一个转身，从另一侧的胡同也出来了。

　　现在是在一个田字的胡同，男子站在正中间的位置，北面是高海翔，南边是狗子，西面是王龙大钟，东面是张浩然，这一下，男子自己站在了正中间，他突然之间就不跑了。

【923】不用找人了

　　这个时候，气喘吁吁的白家豪和高海翔也追了上来，张浩然也出现了，王龙和大钟两个人也冲着他往过走，男子四处看了看，一脸的慌张，接着他转身冲着一边的墙上就冲了上去，他想翻墙爬过去，结果他刚跳上墙头，狗子就像一道闪电一样，直接就冲了上去，在他刚爬上墙头的一瞬间，狗子更加敏捷的两步就跳上了墙头，站在墙头上，那人还没站稳呢，狗子从边上，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那人从墙上踹了下来。

　　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男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捂着自己的腰，在地上来回翻滚自己的身体，王龙和大钟他们也都走到了他的面前，男子躺在地上痛苦嚎叫了几声之后，抬头看着王龙和大钟一群人，接着，无奈的长出了一口气…..

　　30分钟以后，就在这个男子的家里面，还是在他的房间，王龙一伙人就从他们家翻了起来，翻了半天，也没有翻到什么东西，这个男子看起来26，7岁的年纪，他自己蹲在墙角，双手被王龙他们用胶带给缠绕了起来。

　　“龙哥，什么都么有，都是一些破东西”大钟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本书“看不出来，这小子还这么喜欢看武侠小说。”

　　“龙哥，那边也什么都没有，但是从床铺下面有这么一摞钱”狗子手上拿着一摞钱，扔给了王龙，那边的男子一看见王龙手上的钱“那是我的！”他吼了起来，很是激动“我的！我的！”

　　整个人都表现的非常非常的没出息。

　　王龙笑了笑，看着这个人，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边上，他不停的打量着这个人。

　　“钱是我的，你们不能拿我的钱，我会告你们抢劫的！”男子情绪有些激动。

　　王龙就盯着他的眼睛看，细细的打量着这个人，好一会儿，王龙蹲下来，盯着面前的这个男子，从自己的身上就把匕首拿了出来。

　　他拿着手上的匕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大钟和高海翔两个壮汉也都走了过来，两个人直接就把这个人死死的按在了那里。

　　王龙瞅着他“我问你，你回答，好吧？”

　　男子有些恐惧的盯着王龙“你们，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王龙眯着眼，他瞅着这个男子，越发的肯定，他肯定不是赌贼的人，因为他看起来是这么的没用，这么的废物“为什么要砍我兄弟？”

　　“有人，有人给钱，让我们去做的，给了我们两万块钱，让我们砍了他，我拿了钱，然后叫了几个朋友，做的这个事情，后来我留了一万，剩下的给我那些朋友分了。”

　　王龙笑了笑“那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告诉我是谁了，我再给你一万，然后，就放了你。”

　　男子一脸的恐惧，使劲摇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认识我的，就是我们晚上去网吧通宵，早晨回家的时候，他突然之间就在半路上拦下我了，然后先给了我一万定金，让我做完了拿另一半儿，刚才我们做完了，回到家的时候，另一半钱就放在家里面了，我不知道是谁，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就见过一次，我发誓，我用我全家性命发誓”男子就快哭出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王龙依旧盯着这个人的眼睛看，他思索了片刻“那我问你，那个人手上有伤吗？”

　　男子看着王龙，一脸的恐惧“我不知道，记不太清楚了，大哥们，放过我吧，我也是混口饭吃，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王龙看着这个男子，思索了片刻，接着他笑了，他缓缓的蹲了下来，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我就问你一句话，不管怎么样，你把我的兄弟当菜一样砍，这样不好吧？”说完，王龙的脸色当即就变了，手上的匕首冲着男子的脚裸，一下就扎了下去，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

　　紧跟着，王龙一把就把匕首拔了出来，冲着男子的大腿上“咣，咣”的连续两刀，紧跟着就在男子惨叫的过程中，王龙拿着匕首冲着他的屁股上面“咣，咣”的又是连续两刀，起身，他看着大钟“大钟”的使劲吼了一声，大钟也一下就明白了王龙的意思，他和高海翔两个人一用力，又死死的按住了这个男子，王龙上去一匕首，照着男子的左手手筋就划了上去。

　　接着，又是“啊”的一声惨叫，王龙顺手把他手上的胶带给划开，这个人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身上的鲜血不停的往下流，王龙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眼神里面充满了冷酷。

　　他又站了起来，点着了一支烟，眯着眼，瞅了瞅周围，不知道思考了一些什么，接着他拿起来了自己的电话，打通了120“喂，急救中心么，嗯……”

　　十分钟以后，王龙和大钟一伙人，离开了这个人的家，王龙走在这群人的最前面，一边的大钟在边上“龙哥，怎么不问了，想办法把他身后的人挖出来啊。”

　　王龙摇头“这个人就是社会上最底层的那种小混混，什么都不懂的那种小角色，你从他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的，但是白乐乐的事情是他做的，刚才让他把欠下白乐乐的还上了，这就行了，至于那个出钱的人。”王龙笑了笑“这个雇佣他的人真有意思，居然随手出得起两万块钱，然后去砍一个人，之后呢，还只能找这种默默无闻的小混混来动手，没技术含量。”

　　旁边的人都愣住了，都盯着王龙看，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王龙也没说什么，一群人回到了医院，王龙看着周围的人“今天晚上开始，大家休息几天，不用去找人了。”

【924】包含的意思（加更五十五）

　　“龙哥，你可算想开了！”周围的人一脸的如释重负，白乐乐已经醒了过来，这个胖子对于这次的事情，也是笑哈哈的，一个劲儿的吹嘘自己多么的厉害，一个人打六七个，却忘记了现在躺在病床上被砍的乱七八糟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的胖子是谁了。

　　准确点，是第二天凌晨，也就是四五点的样子，王龙就从家动身了，把一边的大钟给拽了起来，拽着一脸迷糊的大钟上了车，两个人开车就又到了福缘小区附近。

　　大钟迷迷糊糊的，下了车之后，看着一边的王龙“这大早晨的，你要干嘛啊你！”

　　“没事，随便转转”王龙笑呵呵的伸了个懒腰“大钟，你不觉得，早晨起来锻炼锻炼，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吗。”

　　“我一点都不觉得！”大钟长出了一口气“你不要告诉我，你大早晨的把叫起来，开车开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跟你一起锻炼的？”

　　“你答对了，你该减肥了，走了！”王龙拍了拍大钟，接着拉起来一脸不情愿的大钟，两个人就在福缘小区附近小跑了起来，早晨起来跑步的人，还是真的不少，大钟一边跑步，一边墨迹，不停的责怪王龙，跑了几步之后，干脆，直接就坐在了一边“你自己跑吧，你个疯子，老子下次再跟你出来，你他妈说怎么着怎么着，你个疯子！”大钟在一边咒骂了起来。

　　王龙无奈的笑了笑，接着他自己一个人小跑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边上的新鲜空气，一边呼吸，一边不停的看着周围的人，他也是好久没有起来运动了，天天日子过得也是日夜颠倒的，他都感觉着自己还这么年轻，才跑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些承受不了了，大钟早都不知道被他甩到了什么地方，他就自己围着福缘小区附近开始跑步，他一边跑步，一边不停的用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人，清早起来锻炼的人，还真的不在少数，有老有小。

　　王龙跑了一圈就有些跑不动了，是真的有些累了，大早晨路边还有卖水的人，王龙买了一瓶水，身上也是大汗淋漓的，他大口大口的喝着水，然后眼神不停的打量周围。

　　看了好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最后，他坐在了马路边上，他自己哼唧起来了小曲儿，就这样，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一个身影从他斜前方跑了过来，这个人穿着短裤，背心，脖子上面挂着一条毛巾，头发挺短的，一双运动鞋，气喘吁吁的，估计也是跑了许久了，男子头发上还有一些白发，怎么也得有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了，手背处，依旧还有一道非常非常明显的刀疤，胸口处也有纹身，隐约的透露出来，王龙看着这个男子，突然之间，他就笑了，紧跟着，他站了起来，起身，就迎了过去。

　　王龙跟在了男子的边上，也随着男子一起小跑了起来“大哥，好久不见啊。”王龙笑着开口。

　　男子转头看了眼王龙“你是谁啊？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没有，怎么会认错呢，大哥，你再好好看看我，你不认识我了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男子又上下打量了打量王龙“你到底是谁啊，小伙子，我年纪大了，没心情和你们开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了，你好好想想，好几个月以前，我和我一个兄弟，夏利车，刚来到这里，就是你开口给我们讲这里的历史的啊，你好好看看我，大哥，还记着呢吗？”

　　男子听着王龙这么说，也不跑了，站在原地，然后上下打量着王龙，王龙看着男子站住了，他跟着也站住了，他冲着男子笑了，男子盯着王龙看了好一会儿，一点头，伸手一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了，还真是你啊，真巧啊，怎么样啊？适应这里的生活吗？呵呵，你怎么也跑步锻炼的”男子也笑了起来。

　　王龙看着男子笑，自己也笑了“大哥，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啊？”

　　男子“啊”了一声，一脸的疑惑，指着自己“你是要告诉我秘密吗？你能有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你肯定感兴趣”王龙笑呵呵的“过来，过来，你把耳朵伸过来，我告诉你。”

　　男子思考了一下，还真的把耳朵贴到了王龙的嘴边上，王龙看着男子把耳朵贴过来了，左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搂住了这个男子，接着他的声音就变了，尽管嘴角还挂着微笑，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异常冷酷“成天装神弄鬼的，好玩吗？”

　　话音刚落，王龙右手猛然之间就出现了一把匕首，速度极快，就在马路上，当着周围许多人的面儿，照着男子的后背就扎了上去，可以说，王龙这一下的速度极快，而且绝对的够出其不意，就在他要扎下去的那一下，他就感觉着一股子大力，自己左手搂住男子的脖颈的这条胳膊极痛，接着他一咬牙，一用力，右手正要扎男子的后背，男子伸手就抓住了王龙右手的手腕，基本上就是瞬间的时间，男子用自己的胳膊肘猛的一下就磕到了王龙的脸上，紧跟着一个转身，就从王龙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接着一拧王龙的胳膊，把王龙往后一拧，抬脚一脚就踹到了王龙的屁股上，同一时间，他松手，王龙直接就被这人一脚给踹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给踹了一个狗啃屎，周围的人也都诧异了，全都站在了一边看热闹，王龙手上的匕首也掉落在了一边。

　　王龙的第二反应还是很快的，他猛的翻过身来，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发现嘴角被磕破了，脸很痛，他看着一边的匕首，把匕首就捡了起来，重新装进了身上，他爬了起来，笑呵呵的开口“都别看了，都别看了，那是我师傅，我们两个没问题的！”说完，王龙走到了男子的边上，顺手搂住了男子的脖颈“这是我师傅！你们都别误会啊，哈哈哈哈，是吧？”王龙冲着这个男子就笑了，这笑容里面包含的意思太多太多了。

【925】鬼堡真相

　　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调整自己的心态，一指王龙“你这孩子，真是顽皮！”说完，他还拍了王龙后背一把“刚才差点扎到老子。”男子也笑呵呵的打起来了马虎眼。

　　周围围观的人呢一看两个人认识，这一下全都叽叽喳喳的散开了，说什么的都有，看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王龙的脸色恢复了平静，瞅着对面的男子“奉龙，呵呵。”

　　男子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奉龙？什么奉龙？还有，我跟你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装神弄鬼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否则的话，我对你不客气。”男子说完转身就要走。

　　王龙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胳膊“你等等，我跟你聊几句，说完了你再走。”

　　“你说聊就聊，真有意思，我很忙，没有时间成天哄着你们玩”

　　“你有没有时间玩无所谓，但是你买凶砍人就不对了，而且砍的还是我兄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男子有些愤怒，一把就甩开了王龙的胳膊，紧跟着王龙上去又拽男子，男子一个转身一把就抓住了王龙的脖颈，眼神异常的恐怖凶悍，给人一种穷凶极恶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了当初王龙他们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副无所谓的老百姓脸谱。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奉龙，听得懂吗？”男子冲着王龙恐吓道“我这个人，只会警告别人一次，你不要逼我”

　　说完，男子一把就松开了王龙的脖颈，转身，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冲着另一个方向就跑，王龙看着男子，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脖颈，紧跟着就追了上去，他跑的速度挺快的，又跟男子并排“你连之前悦点的事情都知道，不可能不知道奉龙，你刚才的话已经暴露了，你一定知道奉龙，而且你和奉龙肯定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身手如此敏捷，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你在奉龙装神弄鬼，想要阻止任何人从奉龙那里发展，这么多年从悦点到奉龙，是你一手把奉龙变成鬼堡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传开的，那天我到了奉龙的时候，也是你想装鬼把我吓走的，后来我胆子大，没有被你吓跑，但是我估计你已经用同样的方式不定吓跑了多少个人了，猪头是真的，那只手是道具的，是假的，后来我们天天去鬼堡，然后白天就在这里找你，我的朋友差点被你做掉，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就是记性好，当初在奉龙看见你的身影的时候，我就觉得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从哪儿见过，刚才我见到你了，我更加确定了，就是你，在鬼堡里面对我们出手的那个人，肯定就是你！”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你这么极力的想要把奉龙变成鬼堡，并且不想任何人接近奉龙，那就能看出来，你很在乎那里，你晨练的时候看见了几个小混混，心生歹意，想用小混混给我们制造麻烦，不让我们再把目光对准了奉龙，但是你没有想到我们那么快就找到了那个小混混，他把什么都说了出来，就是你买凶，给了他们两万块钱，让他们去砍我兄弟的，这点我说的没错吧，你可以什么都不开口承认，也可以什么都不说，我刚才是故意拿匕首刺你的，我觉得，那种情况下，正常人都是不可能做出来反应的，尤其是我还跟你说话已经吸引了你的注意力的情况下，但是你却反应过来了，还把我给踹了出去，这身手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到底是谁？你不要不承认，你为什么要把奉龙变成鬼堡，为什么不允许任何人从那里继续投资，如果我猜的不错，后面外地来的老板，肯定也被你恐吓威胁过了，你的身手这么敏捷，恐吓那些生意人，还是很容易做到的，你到底是谁！”王龙突然之间大吼了一声，紧跟着，就看见边上的男子瞬间就动了，他转身一把就卡住了王龙的脖子，推着王龙就顶到了墙边上，他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表情异常的凶悍，这个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周围连个路人都没有。

　　男子面部表情狰狞，凶狠的看着王龙，一字一句的开口“你信不信，你再废话，我杀了你”

　　王龙感觉自己有些难以呼吸，但是他根本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他看着男子的表情，接着，他笑了起来“你杀吧，来找你之前我就已经安排好了，若是我死了，我身边的朋友会把奉龙一切的一切，全都公布于众，会让所有的人知道，奉龙不是鬼堡，是人为的，是有人根本不想让奉龙再重新开张，或者改建，这鬼堡死过这么多人，我就不信你的背景清白，你在这里隐藏了这么多年，我想周边认识你的人也一定不少，你能隐姓埋名多久，能不能接受得住警察的盘问，鬼堡那么好的地理位置，如果这个事情一公开，肯定会有大把大把的投资商去争取那个楼盘的，然后，也一定会有警察再来查你的案子的，你的平静生活就没有了，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不想鬼堡的事情公布于众，我就偏偏把他公布于众，我有钱，我可以让很多人跟我一起造谣，我跟红灯街那边派出所的所长辛德峰关系超级好的，我想他很乐意再查一查这鬼堡这些年的案子了，你守在这里，守着鬼堡，肯定有你的苦衷，鬼堡对你来说肯定相当相当的重要，你肯定守了它不仅仅一年两年了，你杀了我吧，我就算不能给你造成麻烦，我癞蛤蟆敷脚面我也要恶心死你，我觉得，以你的身手如今这么心甘情愿的从这里隐居，L市那些混迹多年的老江湖，肯定有对你感兴趣的人！”

【926】查清真相（加更五十七）

　　“闭嘴！”男子大吼了一声，他掐着王龙脖颈的力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重，王龙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他双手抓住了男子的手腕，表情非常非常的痛苦，但是王龙的脸上一点恐惧害怕的表情都没有，反过来，倒是挂着嘲讽的笑意。

　　男子就这么掐着王龙，表情很是纠结，一会儿凶狠，一会儿迷茫，肯定，他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就这样，就在王龙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男子松开了王龙的脖颈。

　　王龙一下就瘫软的倒在了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气，感觉自己脑袋都快要晕过去了，他半靠在一边的墙上，冲着男子笑了起来，气喘吁吁的“大哥，能，能谈谈了不？”

　　男子眯着眼，瞅着王龙，对于这个孩子，他非常非常的震惊，他自然是记得这个孩子的，记得他刚看见这两个孩子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这才过了几个月，他觉得这个孩子眉宇之间又成熟了许多，而且，更主要的，是他觉得这个孩子确实有些城府“你多大了？”

　　“25了”王龙笑了笑，靠在一边，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脖颈，整个人的气色也缓和了不少“你差点要了我命，大哥。”

　　男子眯着眼“这么年轻，你就能想到这么多，你是谁？”

　　“我说了，我是外面逃难的小马仔，以前跟着的老大被人平了，然后出来自己锻炼的。”

　　男子看了眼王龙“你要多少钱，开口，我要封你的嘴，封鬼堡的事情。”

　　“我不要钱。”王龙靠在边上，笑呵呵的从兜里面拿出来一支烟，他先是“咳咳”的咳嗽了两声，紧跟着，他把烟叼了起来，给烟点着，他就坐在地上“钱有什么用，我自己能赚。”

　　男子深呼吸了一口气“你不要逼我，给我逼急了，我会杀人灭口的，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逼急了我，我就把所有人都灭口，我做得出来。”

　　“是，我没有逼你，我只是说我不要钱，我也没有说不跟你达成协议，对不对？”

　　男子一听王龙这么说，眉头微微一皱“你什么意思？”

　　“我要你！”王龙伸手指着对面的男子“我要鬼堡，我要你！”

　　男子一听，异常不屑一顾的就笑了，他瞅着王龙“我是说你年少轻狂呢，还是说你幼稚白痴？”

　　“随便你怎么说，我想要鬼堡，我想要把鬼堡重新的发展起来，恢复当年的样子。”

　　“这不是用嘴说的”男子盯着王龙“你什么时候断奶了再来说这些话。”

　　“你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我觉得你这些日子应该也听过不少道上的消息吧，红灯街的黑虎KTV”王龙伸手指了指自己“那就是我做的，这几个月我把规模做的让赌贼都有些忌惮了，然后亲自下来收了我的KTV，还杀了我几个兄弟，不要看不起我，因为，我最起码还有理想，还有抱负，我还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比起来你，除了一个身体，一副好身手，别的什么都没有了，若干年以后，人老了，你这一辈子也就这样结束了，现在你也不年轻了，你的生命还能有多少年？我看你怎么也有50岁了吧，十年？二十年？你六十岁的时候还能有你现在的身手吗，我给你多多的算，你守着鬼堡，你最多再守个几年，纸是包不住火的，我能发现你的鬼堡秘密，那早晚还有第二个人会发现，你如果真的想要守住鬼堡，那就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人。”

　　王龙异常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我这样，能帮你把鬼堡一直守护下去的人，我不多说，我王龙今年25，我最起码可以帮你再守30年，30年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下一个王龙，下下一个王龙，这样鬼堡可以一直延续下去，你不心动吗？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男子瞅着王龙，当即就沉默了，他盯着王龙“黑虎KTV，是你？”

　　王龙笑了“你果然还是听说了，我就说嘛，赌贼都动了，你也活在老城区，你这种人，肯定很关心社会上的这些动态的，赌贼那个老王八蛋杀了我兄弟，废了我兄弟，抢了我的一切，老子现在什么都没有，就剩下一口气了，我要弄死他。”

　　男子一听王龙说这些，眉头微微一皱“你凭什么说你能弄死他。”

　　“我有我自己的底牌”王龙冲着对面的男子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现在没有必要这样，好钢用在刀刃上，现在还没到时候。”

　　“你一个20多岁的孩子，来这里才来了不到半年，然后你让我相信你？我是疯子，还是你是疯子？你能不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