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凡也从柳泽雄和马天成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具体经过。
原来柳青颜埋怨自己父亲只顾着帮派的发展，而没有去救自己的母亲，所以从那以后，她便和自己父亲处于冷战当中，根本就没有什么语言上的交流，而柳泽雄也觉得对女儿有愧，所以想要尽一些父亲的职责，给对方一些关爱，可惜遭到了拒绝，使得父女二人的关系变得很是僵硬，如果不是吴一凡出现的话，恐怕还会僵持下去。
吃过午饭之后，柳青颜便拉着吴一凡，匆匆离开了。
马天成看着他们两人远去的身影，不禁笑了笑：“我说老柳，你这个女婿还真有意思！”
“的确不简单，我女儿的眼光还真不错！”柳泽雄有些臭屁道。
“切，碰巧吧？”马天成不屑的说道。
吴一凡终于感受到一个女人暴走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那简直可以用一个恐怖来形容。现在的柳青颜正是这种情况。她已经把车速提升到300公里/时，整辆跑车犹如激射出去的炮弹一般，全速在公路上面狂飙着，卷动着周围的空气发出“呜呜呜……”的声响，把周围的那些跑车都甩在了后面，让许多行人和司机看的都是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虽然现在是中午一点多钟，公路上面的车辆相对少一些，可是你也不能把跑车当飞机来开吧？这不是等着被抓吗？他们在暗暗佩服对方开车技术高超的同时，也是幸灾乐祸，想要看看对方被警察抓住是一个什么样的模样。
吴一凡现在却是心惊肉跳的享受着这种急速飚车的感觉，终于知道为什么宋明杰这个小胖子从那以后，再也不让自己开车，原来飙车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这是要用命来拼的，自己可不想就这么白白丢掉小命。他急忙讪讪一笑：“颜颜，你觉不觉的你的速度太快？我觉得我们还是慢慢开车，顺便欣赏一下附近的风景比较好！”
“我喜欢！”柳青颜酷酷的回应了他一句。
吴一凡顿时被她这句话顶的哑口无言，直翻白眼。
有钱难买我喜欢，这句话真是千古名言。
“其实我们都是善良的民众，应该共建和谐社会，不应该给交警叔叔制造麻烦，你说对不对？”吴一凡又找了一个理由。
“没有人敢抓我的！”柳青颜依旧是冷冷的回应道。
吴一凡现在连白眼都懒得翻一下了，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对方，希望她飙车速度能够稍微慢那么一点点，这样两人的生命安全也多少有些保障。他知道柳青颜现在心里很乱，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心里压抑这么久的感情。
她也是一个不容易的女人。
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外面的风光和美丽，可是谁又能够看到她内心的痛苦和无奈呢？仅仅十岁的年纪，就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被人轮~奸杀死，这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早已经崩溃而死，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凭借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地步，其中的酸甜苦辣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你何必把自己掩藏的那么深呢？其实世界上还有许多关心你的人！”吴一凡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轻轻的说了一句。
柳青颜听到他这句话之后，紧握着方向盘的两只纤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可是她却紧咬着牙齿，有些伤痛的说道：“有人关心我？有吗？自从妈妈死了之后，我就感觉到自己的世界是暗淡无光的，除了那些冷冰冰的眼神之外，我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你不是还有我吗？”吴一凡一字一顿道。
“你……”柳青颜面部表情柔和了一些，轻声道，“或许也只有你吧，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面，我才第一次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有血有肉的女人。”她说着这句话的同时，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滚落下来。
“还有你爸爸，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吴一凡皱眉道。
“你不要给我提他，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妈妈也不会，也不会……”柳青颜嘶声裂肺的朝着他大声叫嚷了两声，可是声音却哽咽下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心空荡荡的，仿佛缺少了什么一般。想当初，家里虽然没有什么钱，可是自己一家三口过的是甜蜜幸福，可是现在呢？钱有了，可是自己的妈妈没有了，而爸爸成为了香港四大黑帮之一的大哥，这样的幸福好吗？她的脑海里面不断浮现着自己母亲被人轮~奸的场面，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要被撕碎一般。
吴一凡感觉到心痛无比，犹如刀割一般。他伸出双手，紧紧抱着她，轻声道：“不要哭，不要哭，这些都已经成为过去，以后我将会陪着你，直到人生的尽头。你知道吗？当你感觉到黑暗的那一刻，不是世界在变化，是你的心在变化。难道你想让你母亲在天上看着你这个样子吗？她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那你就要开开心心，幸福的生活下去，为了她，也为了你自己，知道不？”
柳青颜把跑车停靠在公路的一旁，扑倒吴一凡的怀里，放声痛哭了起来。
这些年的委屈和伤心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她并不是一个冰山美人，她也有血有肉，只是她这些年把自己刻意的掩藏起来，不让自己的情感流露出来，才会给人们一种错觉。
她感觉到自己的世界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光彩，也多了一些希望，原本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现在却有了对方的支持，对方的爱护，让她体验到了被一个人爱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是超脱生死的情怀，是一种不离不弃的感觉。
吴一凡没有说话，而是静静抚摸着对方一头乌黑的秀发，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青颜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她看到吴一凡的胸口被自己的泪水湿透了一大片，脸上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不过随即又酷酷的扬起下巴，道：“虽然你刚才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却是狗屁不通，所以我决定惩罚你！”
“惩罚我？”吴一凡微微一愣，感觉到对方的眼神有点不善。
柳青颜伸出小香舌，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红润的嘴唇，一字一顿道：“你不是想在车子里面做那种事情吗？我就满足你这个要求，看看你到底有多么厉害！”她双手轻轻一推，吴一凡就仿佛棉花做的，直挺挺的躺在了前座上面，而她就这样面对着他，伸手摸向了自己上衣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
“呃……”吴一凡有点傻了，这个小妞不会想要在自己身上发泄吧？看这种情况，似乎还真有这种可能，一个在心情极度不爽的情况下，的确会选择一种方式来发泄，而做~爱无疑是最快捷也是最直接的一种方法。他虽然不介意和对方在车子里面玩这种刺激游戏，可是想到现在毕竟是大中午，虽然经过这里的车辆比较少，但还是会有一些车辆的，万一被人发现的话，那岂不是又是一个“艳照门”？自己可不想成为某些经典AV的男主角。他心里还是有点开始打退堂鼓了。
“颜颜，我现在很累，要不我们回去再做，如何？”吴一凡连忙说道。
“不行！”柳青颜直接拒绝道。随着她上衣的轻轻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白花花的，让人看着有些刺眼，很快，她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色内衣，饱满坚挺，高耸完美，还有两个凸点，很是诱人。
吴一凡自然不是上面柳下惠，面对这样赤裸裸的诱惑，感觉到自己血液膨胀，一团团欲火在小腹处燃烧，而他也有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可是他还是做着最后的努力：“颜颜，别被其他人看见了，你可是高级警司……”
“高级警司就不是女人吗？”柳青颜反问一句。
吴一凡一阵阵无语，我又没说高级警司不是女人，还不是怕你被别的男人看光光嘛。
不过柳青颜还是听从了他的意见，没有太一意孤行，而是把他们两个人的外套都挂了起来，挡住了车窗，即便外面人想要往里面看，也是看不到什么的。她现在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狮子，双眼都喷着浓烈的欲火，跨~坐在对方的身上，褪去对方的裤子，缓缓坐了下去……
车子里面很快就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和粗粗的喘气声，宛如美妙的音乐。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柳青颜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紧紧抱着对方，忽然大叫一声，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身上，而她把小脸埋在对方的怀抱里面，轻轻咬着对方的脖颈，红着小脸，一字一顿道：“我，我刚才是由于……才和你那个的，你，你不能对露露和叮叮说，否则的话，我就杀死你，知道不？”她现在的心情已经好转很多，也想到自己刚才的冲动，只能用这种话语来威胁对方。
第二百三十四章 套圈游戏
吴一凡抱着柳青颜温存了一会，结果又被对方逆推了一次，这才穿戴好衣服。他看了看此时的柳青颜，脸上的红潮还未全部散去，更多了几分妩媚和风情，如果说女人什么时候最好看，那无疑是被男子滋润过去的那一刻，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看的他心里直痒痒，浑身犹如着了火一般，差点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最后还是很干脆的抱着对方，狂吻了四五分钟，尽情直到两个人都差点窒息，这才松开他。
“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想要憋死我？讨厌死了！”柳青颜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谁让我的小颜颜这么漂亮呢？我都想一口把你吃了。”吴一凡笑嘻嘻的说道。
“小颜颜，你好恶心啊，别给我加那个小字，知道不？”柳青颜摆出一副干呕的模样，不过她现在心里甜如蜜，并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反对。
吴一凡故意色迷迷的搂着对方，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笑道：“难道你不是我的小乖乖吗？没有想到我的小乖乖这么厉害，竟然一口气来了两次，我都要被你累死了，看来老公我只能为了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看你精神很不错，怎么会累死了？难怪露露说你那方面很厉害，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柳青颜听到他左一句小乖乖，右一句小乖乖，脸色都有些绿油油的，谁能够想到大名鼎鼎的冰山美人会有这样一个昵称呢？不过她刚才连续逆推了两次，都是不顾一切的索取，本来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弄的那里又酸又麻，全身上下也是软绵绵的，骨头也仿佛散了架一样，让她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只能任凭对方抱着自己，顺便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不过也是三分薄怒，七分喜欢。
“刚才感觉如何？”吴一凡亲吻着对方的小嘴，笑道。
“还可以啦，就是你的那个东西太大，差点把我撑破了！”柳青颜轻哼一声，不过刚才那种感觉真的犹如飞上天一般，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要蒸发掉似的，她一开始还在竭力克制着自己，可是到了后面，她便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十分的销魂。
吴一凡听到这句话，狂汗一下。柳青颜就是柳青颜，不管她如何改变，也依旧是柳青颜，不可能变成穆露露和叮叮的，说话依旧是这么彪悍，依旧这么是无忌惮。
我那个东西又不是弹簧，怎么可能要大就大，要小就小呢？
吴一凡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快三点钟了，如果回去的话，倒是也可以，可惜他们两个人现在似乎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总不可能玩4P吧？就是他同意，三女也不会同意的，他对柳青颜笑了笑：“颜颜，我们现在去哪儿呢？”
柳青颜今天本来就因为身子不适，专门请假一天，谁知道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呢？其实她心里也一万个不想回去，毕竟回去之后便要面对穆露露和叮叮二女，而她和吴一凡两个人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尴尬，所以她也想享受一下二人的甜蜜时光。不过她平时很少逛街，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去处。她稍微沉思了一会，道：“我们到处逛逛吧，我有好久没有逛街了！”她说完这句话，又把车子重新启动起来，朝着前面飞快的行驶而去。
他们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香港的铜锣湾附近，这里是整个香港最繁华，最热闹的一条街道，每天的客流量在香港也是首屈一指，一眼望去，都是的各种肤色的游人，给人一种步入现代化城市的一种感觉，这在内地许多城市还是看不到的。
柳青颜刚才已经通过好几种方式把这些年的委屈和伤心都发泄出来，现在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脸上时不时洋溢着温柔恬静的笑容，当然，这是仅仅对于吴一凡而已。她最后干脆把跑车停放在一个停车场里面，这才抱着吴一凡的肩膀，和对方开始了逛街之旅，不过她似乎也不是那种喜欢买衣服和化妆品的女人，最多只是买一些生活必需品罢了，可见她也不是那种贪图享受，讲究吃穿的女孩子，这让吴一凡看着心里也是一阵感动。
“快来看一看啊，两块钱一次，高档玩具，高档手表，应有尽有，无所不有，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两块钱一次，物有所值，套一个，赚一倍，两两个，赚两倍啊……”
他们两人正在享受着逛街带来的无限乐趣，却看见前方围着一大群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一个洪亮的声音不断的在人群里面响起，似乎在招揽着客人一样，人群里面不断的出现咒骂声和惊呼声，看起来似乎有很好玩的东西。
“咦，一凡，似乎前面有好玩的东西，我们过去看看！”柳青颜眼睛一亮，仿佛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白净微红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的光芒，拽着吴一凡赶紧跑了过去。
原来这是一个典型的“套圈”，两块钱一次，可以随便套那些摆放在地上的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有香烟，有怀表，有玩具，以及打火机之类的东西，反正就是距离越近的东西越便宜，距离越远的东西越昂贵，这种小游戏在内地也风行了好几年，受到许多普通人的喜欢和热爱，这些年虽然风采不如当年，不过在一些偏远的城镇地区还是经常会出现的，没有想到在香港这个繁荣的城市里面，也会出现这样的小游戏。
旁边已经有好几个中年人正在扔着手里的竹圈，可惜他们的目标都是那些十几块钱的香烟和玩具，所以连续扔了十几次，连一件东西都没有套中。
“妈的，怎么这么难啊？老子都扔了二十次了，一个东西都没有套中！”一个四方脸的中年人有些愤愤不平的叫骂了一句。四十块钱港币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看到自己手气这么差，让他心里很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感觉到很掉面子。
那个摊主也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戴都是普普通通，不像是什么有钱人，不过一张胖脸白白净净净的，很是富态。他却没有理会这些，而是乐滋滋的朝着其他人扫了一眼，道：“诸位，还有谁有兴趣没？两块钱一次，只要随便套中一个，那你们可就赚大了，谁还要试一试？有兴趣的，想要碰碰运气的，都可以来试一试啊。”
很快又有四五对十八九岁左右年龄的年轻人买了一些竹圈，也都想试试自己的手气，可惜那几个女孩子本着娱乐第一的宗旨，没有把这几个小钱放在眼里，没有任何的经验，也没有方式方法，所以她们最后只有一个人套住一盒价值七八块钱港币的香烟，其他全部落空。
“这个也太难了吧！”
“是啊，我扔了十五个，一个东西都没有套住！”
“我说老板，你这不会是骗人吧？这么难，谁能够套住啊？”
“是啊，我就看中最里面那个布袋熊了，我看有没有人能够套住。”
……
那几个女孩子也都有些愤愤不平的叫嚷起来，不过大多数也都是埋怨两句罢了，毕竟她们也都是和男朋友出来玩耍的，自然不会无聊到为这十几块钱港币争吵。
她们几个人的男朋友也都为了在女朋友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本领，也都分别买了十个竹圈，准备套住那个布袋熊，可惜他们的水平也是一般般，连一样东西都没有套住，一群人登时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感觉到十分的有趣。
“一凡，看来这个很好玩，我也要试一试，你快给我买十个，我也要套那个布袋熊！”柳青颜以前只是在电视里面看到过这种游戏，现实里面还是第一次见到，顿时一脸的兴奋，有些跃跃欲试。她现在对于吴一凡十分的迷恋，对于吴一凡的昵称也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没有其他的顾忌，简直就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小姑娘。
吴一凡不禁翻了翻白眼，你有那个本事吗？
他似乎记得自己以前也玩过这种类似的游戏，不过知道这种套圈游戏很难玩，一般人根本就套不到好东西，也可以说就是白白给人家送钱的。不过这种话他还是不敢说出，省的这个小妞找自己的麻烦，再说了，两个人出来玩的就是痛快，这几个小钱他还没有放在心上。他随即掏出二十块钱港币递给那个摊主，然后接过十个竹圈，递给柳青颜。
柳青颜的目标也是最远处的那个布袋熊，按照市场价，最少也要一百港币左右，如果一旦套中的话，那将会是二十五倍的利润，难怪会让她看中。她想到自己怎么说也是高级警司，不管是腕力还是眼力，都要比普通人高出许多，所以连看都没看，便乐滋滋的把手中的竹圈一个又一个的扔出去，可惜那个布袋熊比较大，竹圈相对要小一些，只要略微有一点偏差，就不可能套中，所以他一口气扔了七个，结果一个都没有套中，气的她小脸有些发白，青筋爆出，两只小拳头捏的紧紧的，大有一种上前抢劫的趋势，不过最后还是气恼的把剩余的三个竹圈塞给吴一凡，道：“一凡，你现在手里还有三个竹圈，快帮我把那个布袋熊套过来，如果你套不住的话，我就杀了你！”
吴一凡看着手中的三个竹圈，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你七个竹圈都套不住，我三个怎么可能套住呢？我又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仙。
正当他正欲说话的时候，却听到他们两人的声音传来一个洪亮的笑声：“咦，青颜，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呢？难怪我去找你，没有见到人，他们说你今天请假了！”
吴一凡和柳青颜闻声转头望去，却见到一个年纪和他们相仿的男子挂着一脸灿烂的笑容，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目光中闪烁着一丝春风般的笑意，看起来很——骚包。
第二百三十五章 戏弄骚包男
吴一凡心里很是疑惑，自己似乎并不认识这个男子，不过看他的模样，似乎认识柳青颜，他还没说话，柳青颜却是一脸冷漠的说道：“冯斌？怎么会是你？你今天也不上班？”她面对着其他男人，依旧是以前那副冷冷冰冰的模样，连一丝的感情都没有，让周围那些围观的人群顿时感觉到浑身凉飕飕的，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
这个男子其实香港警方里面的一员，职务是高级警员。他是凭借自己家里的关系才混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想要升为高级警司，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他自从见到柳青颜之后，就被对方绝世的容颜和冷漠的神态所吸引，当即就暗暗发誓要不顾一切的把对方追求过来，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而后来听说她的父亲便是黑鹰帮大哥之后，更是坚定了这个决心，甚至不惜任何代价。
当一个女人的容貌和家庭都处于佼佼者之后，那给自己带来的不光是对方的身体，还有黑鹰帮那亿万家产，以及大批精明能干的小弟，甚至是整个黑鹰帮。
冯斌是一个警察，可是他也知道黑鹰帮在整个香港的影响力。只要自己暗中控制住整个黑鹰帮，那整个香港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天下？可以凭借自己手里的这支力量，尽情的消灭那些和自己作对的政敌，为自己打拼一个天下。
不过冯斌也知道像柳青颜这个的冰山美人不是那么容易打动的，所以很能够沉得住气，一天不行，那就两天，一年不行，那就两年，反正自己现在还很年轻，对方也没有男朋友，只要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就一定能够成功的，可是他这段时间发现柳青颜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和以前的她截然不同，这让他心里暗生警惕，感觉到自己面临的最严重的危机终于到来了。他今天早上见到柳青颜并没有去上班，反而请了一天假，顿时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因为对于柳青颜这样的女强人来说，请假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她有什么事情要做，所以他也胡乱请了一个假，想要看看柳青颜在做什么，谁知道恰好看到对方和吴一凡二人亲密的动作，这让他恼羞成怒，心中憋着一股怒火，没有想到自己这些年不断追求的对象竟然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表情甜蜜幸福，这不是对自己极大的讽刺和打击吗？他暗暗发誓要找个时间好好在柳青颜面前表现一下，博取对方的芳心，顺便把她从这个男人的手里抢过来，所以听到柳青颜想要套那个布袋熊之后，便故意装作碰巧遇见的情景。
冯斌微微一笑，仿佛绅士一般，彬彬有礼道：“哦，我今天没有什么事情，便出来买一些生活用品，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这位是……”他把目光落到吴一凡的身上。
吴一凡嘴角微微翘起，笑道：“吴一凡！”很是友好的朝着对方伸出右手。
冯斌微微一愣，疑惑道：“你就是吴一凡？我听青颜经常听到你，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久仰久仰！”他也从柳青颜的口中知道这次能够破获小蛇帮贩毒案件，全靠这个柳青颜，可是对方似乎是内地人，这让他心里愕然万分，难道柳青颜喜欢的是这个内地男人？这似乎不太可能吧？内地人又不是香港人，怎么可能天天在这里呢？难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并非是局里那些人所说的那样？还是他们二人之间真的有猫腻呢？
柳青颜没有再理会冯斌一眼，而是抱着吴一凡的左臂，摇晃了两下，有些愠怒道：“一凡，你快帮我把那个布袋熊套过来，听到没有？”
吴一凡一阵阵的无奈，自己的身体经过不断的改造之后，各方面的机能都已经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只要自己把握好力度和方向，想要套住那个布袋熊，似乎也不是太难的。他点头道：“我知道，不过如果你再这么摇下去，我的胳膊都要被你拆掉了。”
“那你就赶紧给我套过来，别说那么多废话。”柳青颜酷酷的说话，不过还是松开对方的左臂，不想打扰对方给自己套布袋熊。
他们两人的这些小动作可以说是微不足道，对于一般热恋中的男女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冯斌看在眼里，却是嫉妒在心里，气得牙齿直痒痒。虽然他们两人这个小动作根本不代表着什么，可是柳青颜是谁？那可是冰山美人，对任何男人都不假颜色，跟不用说有任何肢体接触了，她能够抱着一个男人的手臂，那就说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达到了一种亲密无间的地步，这让他有些怒火中烧，最后还是自告奋勇的开口道：“青颜，既然你喜欢那个布袋熊，我就帮你套下好了！”
“你？行吗？”柳青颜转过头，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有些不满道。她自然不是非要那个布袋熊，而是觉得自己和吴一凡出来一趟不容易，自然要开开心心的玩一会，不想这个纨绔子弟接二连三的打断自己和老公说话，让她心里的厌恶更是油然而生。
“这个‘套圈游戏’我以前也经常玩，还曾经学过一些技巧，想要套那个布袋熊，不是很难的！”冯斌看到对方注意到自己，心中说不出的得意和自豪，并没有注意到对方那种杀人的眼光，而是拍着胸口，一脸豪气的应承了下来。
吴一凡如果再看不出这个冯斌对柳青颜有意思，那他干脆就一头撞死算了，至于对方所说的什么碰巧遇到的，不过是胡乱寻找的借口罢了。他早觉察到刚才有个人跟随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并没有点破而已。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在自己面前装~逼，想要讨好自己的老婆，那自己就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他毫不在意的把那三个竹圈递给对方，笑了笑：“既然冯公子喜欢，那你来吧！”
冯斌温和的一笑，朝着他点了点头，拿着三个竹圈走到白线的跟前，朝着那个布袋熊瞟了几眼，还比划了两下，这才右手拿过一个竹圈，使劲扔了过去。
可惜那个竹圈刚好砸在那个布袋熊上面，并没有套中，只是让布袋熊摇晃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