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几个人自然就是冷冰寒他们了。几个人在天上人间喝了酒之后,还觉得不过瘾,就想要找点什么节目,可唱K蹦迪、桑拿按摩的都没什么意思了,有冷冰寒在,又不好去找乐子,于是干脆在冷冰寒的撺掇下,几个平日里人模狗样、高高在上的衙内就跑到外面来吃烧烤了。
当然,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极为难得的经历。
说是吃烧烤,不过烧烤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坐在这种地方,和一大群光着膀子的普通老百姓混迹在一起,大家似乎也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抛开了所谓的风范,全都变得轻松和豪爽起来,就连冷冰寒也被他们逼得连喝了好几瓶啤酒。
其实如果冷冰寒不愿意,没有人能让他喝酒,只不过这种场景,让他不由得回想起了前世里的许多难忘的经历,颇多感触。那个时候,成都街面上的鬼饮食,可没少留下他的身影。
恍然若梦啊!
几个人正在兴头上,却被电视里的一条新闻所败坏了兴致。原来又是小日本在钓鱼岛挑起了事端,军舰无辜驱赶我国的渔船,还强行逮捕了船上的船员,国内外交部对此提出了严重的抗议和交涉。
新闻很短,也就十几秒钟的工夫就切换过去了,不过整个路边摊上却顿时是炸开锅了。一般光顾这种鬼饮食的,大多都是年轻人,也或许是喝了酒了缘故,所有人都有些兴奋和激动,这个新闻立刻引起了大家的一阵议论和声讨。
“**,这些小鬼子就没有安生的时候,要我说啊,就该再打一次抗日战争,好好教训教训这帮小鬼子。”谢锋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电视骂骂咧咧道。
此时,不少愤青也纷纷骂开来了,除了骂这***小日本之外,也有人对国家这种只会抗议的外对政策是大为不满。
“哪有这么容易?”韩易恒虽然和军人沾不上半点边,但毕竟还是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对这方面了解也多一些,就鄙夷地看了谢锋一眼道:“这钓鱼岛争端由来已久了,我们说是我们的,小日本说是他们的,国际上也没一个定论,怎么打啊?”
谢锋却是仰着脖子对韩易恒嚷嚷道:“屁!小日本那是胡说八道呢。钓鱼岛可是韦小宝当初曾经钓过鱼的地方,什么时候就变成他们小日本的啦?”
“扑哧!”万国栋一口酒在口中还没来得及喝下去,听到他这番言辞,顿时就忍不住喷了出来,所幸他及时调转了方向,这才没有喷到其他人身上。他放下酒杯,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谢锋说道:“我说谢疯子,麻烦你别再搞笑了,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冷冰寒和李扬也是忍俊不住,这个谢锋也太能搞了,这金庸小说里的韦小宝都出来了。
“干嘛?我说错什么啦?原本这钓鱼岛就是我们中国的,你们谁敢说不是,我跟他玩命!”
见到谢锋这吹胡子瞪眼的摸样,冷冰寒连忙主动和他碰了碰酒杯,笑着道:“是啊,你没说错,这钓鱼岛本来就是我们的领土,可不容许别人侵犯,钓鱼岛问题迟早会得到妥善的解决的。”
谢锋这厮酒喝了不少,面红耳赤的,估计明天早上起来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真要争执起来,难免会伤了和气。
万国栋喝了口酒,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就轻叹了一声,道:“唉,还是怪当初国家衰弱,以至于国土沦丧……”
听得他这么一说,冷冰寒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他知道万国栋所说的,绝不仅仅指钓鱼岛,还有直到目前还存有争议的南沙群岛、中印边境等,尤其是当初被俄国侵吞的东北上百万平方公里的领土,估计都被许多国人所遗忘了。
丢失国土,是每一个爱国人士心中永远的痛,更是大家所不愿意看到的。然而,历史就是历史,落后就要挨打,就要受欺凌。想要摆脱这种命运,早日解决这些问题,把国家发展强大起来才是不二的法宝,只有强大起来了你才有实力、底气去和别人讨论问题。
一想到这里,冷冰寒从桌下拿出一瓶啤酒来,大拇指在啤酒盖上一弹,啤酒盖砰地飞出去,啤酒立刻泛出寸高白沫,无数的小气泡从瓶底冒出来。他也没往杯子里面倒,仰头就猛喝了一口。这般豪气,看到谢锋是连声叫好。
这厮觉得冷冰寒刚才开啤酒的手法酷极了,忙着东施效颦,可却怎么也弹不开啤酒盖,反倒是痛得他呲牙裂嘴的,让韩易恒好一阵鄙视。
一向言语不多的李扬却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不过国家的外交政策也确实有些软弱无力了。那小鬼子本来就是贱皮子,二战的时候美国把他们打得有多惨?光是两颗原子弹就炸死了他们好几百万人,可现在你没见他们还不是把美国当亲爹一样?”
“可不是?前几年飞远从俄罗斯手中买下小日本的北方四岛,可是气得小日本差点没吐血,不过闹一阵之后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就范了?”一提起这件事来,谢锋似乎就觉得特别来气,笑着道:“依我看呀,要想解决钓鱼岛问题也简单,派一直部队上去驻扎,看他娘的小鬼子还敢不敢再来挑衅?来就打他***。”
“派部队可不大现实,你可知道在钓鱼岛上驻扎军队会引来多大的国际纠纷?需要耗费多少后勤补给?而且这样只会将矛盾激化。”韩易恒不愧出身于军人家庭,当即就反驳道。
“切,就是你们这些当兵的贪生怕死,要不然小日本哪敢这么嚣张?”谢锋冷笑一声,又有些扼腕叹息地说道:“当初飞远怎么不把钓鱼岛一块儿买下来?要不然他小日本哪里还敢这么张狂?对了小寒,你以前不是在飞远国际银行干过高管吗?听说和朱总也认识?能不能给他说说,让他干脆把钓鱼岛也给买下来好了。”
冷冰寒没有回答,却是看了谢锋一眼反问道:“锋哥,你说钓鱼岛是我们国家的领土吗?”
谢锋当即就说道:“那还用说?当然是!”
“对啊,既然是我们国家的领土,谁又敢出卖国土,即便是卖给飞远公司?”冷冰寒淡淡地说道。
一听这话谢锋当即就泄气了,不过稍顷还是有些不甘地嘀咕道:“反正现在天天和小日本争,以其便宜小日本,还不如卖个好价钱来得实惠。何况飞远不论怎么说也是我们华人执掌的公司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当然,他也只是随便说说,没有任何一届领导人敢作出这样出卖国土的举动来,国人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的。
当初冷冰寒之所以能够授意朱建军花重金从俄罗斯手中买下北方四岛,也有许多机缘巧合。如果不是俄罗斯国内经济举步维艰,到了无法维系的地步,如果不是飞远为了达成目的在俄罗斯高层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取得联邦委员会大多数成员的同意,如果不是这北方四岛只是前苏联出兵东北,对日宣战的胜利果实,飞远想要实现这一步,几乎是绝不可能的事,也无法复制。
今晚的聚会因为钓鱼岛事件而搞得大家都有些索然无味,没过多久也就各自散了。
回到住处之后,冷冰寒脑海中全是钓鱼岛这几个字,整夜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在他前世的记忆中,直到他殉难于地震时,钓鱼岛问题都还没有一个妥善解决的方案。无数海峡两岸的**卫士们掀起了一波高过一波的**行动,还有人因此而遇难,可惜始日本每次都派出军舰拦截,只有极少几次登岛成功。更别说名正言顺地拿回钓鱼岛的所有权。
冷冰寒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可他又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第六百三十四章 觐见钟书记
“你决定了?”
首长一直静静地听着,直到冷冰寒言简意赅地讲完自己的构想之后,略略沉默之后,才缓缓开言,那带着浓烈四川方音的声音略微显得有些低沉。
“是!”冷冰寒坐直了腰,迎视着首那深邃,似乎要洞穿人内心的目光,平静而又笃定地答道。
首长仔细地打量着冷冰寒那淡然而又无比坚毅的脸庞,就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温暖,又夹杂着几许难以描摹的感情。平心而论,他委实想不到冷冰寒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难得他就不知道这样做,将会承受多么大的压力吗?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首长忧色于形,又有些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冷冰寒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当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不过作出这样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我已经充分作好了心理准备了。”
首长闻言后古谭般深邃的双目明显泛起了波澜,他抑制住内心的情绪,良久之后,方才说道:“小寒,如果从国家大义来说,我赞赏和支持你这样去做。可如果只是从你干爷爷的私人角度来讲,我并不愿意你去冒这个险。要知道,飞远可是你一手缔造起来的,能够发展到如今这个规模,委实不容易。这一步要是踏错,说不定就你多年来的心血和努力可就付之东流了。你实在犯不着为此而去承担如此巨大的风险。”
“我知道。”冷冰寒微微一笑,很是轻松地说道:“原本这些事情和我就没有半点干系,我完全可是置身事外,享受我的无悔人生。可是……”
说到这里,他突然间语气一沉,又大义凛然地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爷爷,正如你当年教诲的一样,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实在没有办法坐视这种无奈而又令人愤慨的事情再次发生。我没有把握就一定会成功,不过如果不去努力和尝试,我一辈子都会觉得遗憾和不安……”
听到冷冰寒这番发自肺腑的由衷之言,首长心中莫名涌出些感慨,似感动,似酸楚,又似一抹油然而起的敬意和欣慰。他满脸的褶皱都堆叠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颇为赞许地一拍大腿说道:“好!小寒,我就知道你是好样的。你放心,爷爷我拼了这把老骨头都会一直站在你身后,坚定不移地支持你。就让史书上,为我们爷俩记上浓墨重彩的篇章!”
这一刻,原本和蔼可亲的首长,突然就变得杀伐之气四溢,仿佛回到了战火纷飞的年代,成为了那位叱咤风云的人物。
冷冰寒看着首长,就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首都西单到******城楼之间,沿着长安街的路北,有堵数百米长、六米多高的红墙,在一排绿树和红灯笼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有历史的厚重感。红墙内有一幢幢以平房为主的古代宫廷建筑、大片的绿化带以及那与北海相连的大片水域,就是著名的中南海。
这片始建于辽宋时代、有着六百多年历史的宫廷建筑群,位于首都北京中心位置,是**中央委员会和中国国务院的办公地点,也是名副其实的中国政治生活的心脏。
在无数寻常人心目中,中南海是一个神秘而又极为庄重的地方。不少人幻想憧憬着里面的风景建筑,希望有一天能够进入其中一睹庐山真面目。不过绝大多数人却也只能看到那里结实的红墙和层层绿树,或者还有那些飞跃枝头和墙头的鸟儿。
中南海的正门是南门,又称新华门,朝向长安街,门口一面五星红旗高高飘扬,门旁哨兵庄严站岗,日夜面对着车流涌动的长安街。路人的视线穿过洞开的大门,更会被***亲自书写的“为人民服务”五个熠熠闪烁的金色大字吸引。
几辆乌黑铮亮的红旗车在一辆警车开道下从新华门中缓缓驰出。这种情况对于经常途经新华门的路人来说算不得稀罕。中南海虽然神秘而又高高在上,可每天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车辆也不在少数。不过好些路人还是不由得纷纷猜测起,这车里乘坐的,又会是哪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车子防弹车窗紧闭,看不清楚里面的乘客,从大家面前一闪而过,经过******,在警察的注目礼中,一路绿灯,飞快驶出了市区,沿着山路驶入了西山,顺着山路的攀沿渐渐越走越陡峭高耸,都能透过苍翠的林木远眺首都那巍峨壮观的城市容貌。一路上途经了好些戒备森严的岗哨,不过岗哨的士兵只是看了一眼车牌,立即立正敬礼,予以放行,没有丝毫的阻拦。
还是那处古香古色的院落,车子还没停稳,几名彪悍的警卫人员就从车上下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多年来的训练和高于一切的职责,让他们即便是身处在这个特殊的院落里,警惕性也没有丝毫地放松。
随后,一个梳着大背头,戴着眼镜,儒雅大气的男子从红旗车里走了下来,年岁看起来约莫也在花甲之年,不过满头的黑发,看起来精神抖擞,魅力十足。
首长的生活秘书早就等候在台阶上,见到这个人之后,连忙迎了上来,很是礼貌而又恭敬地说道:“钟总书记你好,首长正在书房等着您呢!”
钟书记微微点了点头,径直朝里面走去。显而易见对首长这里已经很熟悉了。
说起这位钟书记,那可了不得,时任中央委员会总书记、中央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中央党校校长。也是下一届国家领导人的不二人选,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虽然现如今,名义上的国家领导人还是郭主席,不过早在两三年前前,权力的交接就陆陆续续开始了。而当下不论是党内还是政府的首要任务,那就是要确保钟书记的顺接接班,完成国家新旧领导人的正常交替。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所有的政治斗争,都将暂时偃旗息鼓,一切以稳定为主。毕竟钟书记的上位,那也是各大势力最终斗争和妥协的结果。
按理说,钟书记何等身份,高踞党内核心位置,更是铁定了的下一届国家领导人,用日理万机来形容他的工作丝毫不为过,今天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首长这里?莫非真有什么国家大事需要和首长进行商议?
一进到书房里,钟书记不由得愣了一下,只见首长端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神色严峻,而他老人家的下首,还坐着一个看起来气度不凡、锋芒内敛的年轻人,见到自己之后,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色恭敬,却又淡然自若,有着小心和稳重,却完全看不出丝毫的紧张和局促。
钟书记眼睛眯缝起来,淡淡地扫了冷冰寒一眼,双眸之中,精光闪烁。可很快,他的眼神又从这个年轻人身上移开,大步走到首长面前,热情而又关切地问道:“首长,你老的身体还好吧?”
别看钟书记如今即将登顶,君临天下,可即便抛开对于首长的崇敬外,他也深知,倘若没有首长的支持和首肯,他是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倘若今后得不得首长一如既往的支持,他的位子恐怕也坐不长久。因此,不论什么时候,他对于首长还有其他的元老同志,都是尊敬有加。
“呵呵,小钟来了啊?我的身体还不错,能吃能睡的,看来啊,想要蒙马克思的召见,还得再过几年!”首长笑呵呵地说道。
自几年前冷冰寒改写历史,将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之后,首长一直就按照冷冰寒的嘱咐锻炼和保养身体。虽然这一两年来明显感觉身体衰老了许多,不过就他的年龄来说,已经是极为难得了。能够活到二十一世纪,拿他老人家自己的话来说,真是赚了。
“哈哈,首长身体健康,是我党我军之福啊!”钟书记不无庆幸地说道。
首长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请钟书记坐下之后才对他说道:“小钟啊,今天给你介绍一位小朋友,你应该认识,就算没见过面,也应该猜得到吧?”
钟书记就看了那个还站立在首长身旁的年轻人一眼,微笑着问道:“小寒是吧?”
也难为位高权重的钟书记能够一口叫破冷冰寒的身份。不过细细想来这也不足为奇。这些年来,能够自由出入这里,还当得起首长郑重其事介绍的年轻人,也仅冷冰寒一人而已。就算是首长自己的嫡孙,在这方面的待遇,也无法和他相比。
冷冰寒忙即上前一步,向钟书记鞠躬问好:“钟叔叔好!”
冷冰寒称呼的是“钟叔叔”,而不是“钟书记”,语气随意自然之中又透出一股亲切,就宛如晚辈面对长辈时尊称。一下子就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而且钟书记和冷云翳是同年的,真要严格算起来,还要小月份,冷冰寒这样叫倒也贴切。
第六百三十五章 动容
“呵呵,好,好!”钟书记眼中就闪过一抹赞赏的神色,亲切地问道:“听说你从军了?工作还顺利吧?”神情之间,不见丝毫的惊异和倨傲之色,完全就好像是长者关心着小辈般拉着家常。
钟书记并不知道首长匆匆召唤自己前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可从进入书房看到冷冰寒的那一瞬间,多少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今天这件事情,多半就和这个冷冰寒有关。
其实他对于冷冰寒并不陌生。
按理说,像冷冰寒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够在位居极品的钟书记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自从被选定作为下一届国家领导的接班人之后,钟书记就一直很是低调,同时也在政治立场上表现得相对独立,刻意和各大派系都不偏不倚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打上某一派系的标签。但这并不妨碍他时刻关注着国内政治力量和形势的变化。
像冷冰寒这种近些年来名声大噪的**,即便钟书记不会去刻意关注,也实在难以忽视。何况这个年轻人还被王老爷子确定为王系第三代的领军人物,更是难能可贵地得到了首长以及不少开国元老的青睐。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份能耐却是别人学也学不来的。
“多谢钟叔叔关心,还算顺利,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冷冰寒也不饶舌,规规矩矩地答道。
“你父亲云翳书记身体还好吧?”
冷冰寒忙即欠了欠身子,恭谨地答道:“有劳钟叔叔挂念了,我爸他身体很好,就是每天都很忙。有些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
“重庆这几年的发展变化和成就,那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云翳书记勤政爱民,不愧是人民的好公仆!”钟书记就连连颔首,又对首长笑着说道:“还是首长慧眼识英才,我们党就是需要这样的好干部,好领导。”
众所周知,冷云翳是在那一场思想大碰撞中得到了首长的青睐,这才一步登天,发展是顺风顺水,直到如今一步一步迈入了国家领导人的行列。花花轿子人人都会抬,钟书记也不反对在夸奖冷云翳的同时,顺带夸奖一下首长。
首长却是摆了摆手笑道:“可不是我慧眼识英才,如果小冷自身不能干,我再怎么样给他机会也扶不上墙。我们如今的用人机制,就是要与时俱进将合适的人才放到最适合他的岗位上去。”
钟书记是连连点头。
随即首长又对冷冰寒讲道:“小寒啊,你一定要替我转告你父亲,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一定要懂得劳逸结合,罗马可不是一天就能建好的。”
冷冰寒挠挠头,面露难色道:“首长爷爷啊,这恐怕只有您老人家亲自给他说才行啊。我这个做儿子的哪里管得了老爸的事情?”
首长和钟书记不由得就是一愣,可随即却都又哈哈笑了起来。
一直以来,冷冰寒的言行举止、气度风范,完全就像是一个老成的人精一般,此时仿佛才真让人觉得他归根到底还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真是虎父无犬子,我记得小寒现在已经是上校了吧?”在得到冷冰寒肯定的答复之后,钟书记又点了点头,很是赞许地对首长说道:“首长啊,王老的这位干孙子可真是年少有为,云翳书记也是后继有人呐!我看过不了几年,我们国家最年轻的将军可是就要诞生啰!”
“要是没有意外的话,这也是迟早的事情。”首长满脸都是欣慰的笑意,“不过你可别以为小寒就只是带兵打仗的料,他的能耐还大着呢!”
钟书记心里就不由得一震。
他这可还是第一次听闻首长如此夸赞一个人。要知道首长几十年风风雨雨中,几起几落,什么样的人才俊彦没有见过?但事实上,当得起他夸奖的,却实在委实不多,尤其还是像冷冰寒这样的小辈?
心里虽然有些讶异,不过钟书记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只是轻叹一声道:“看到了青春年少,充满了朝气的小寒他们,我就不由得觉得自己老喽!”
首长就不满地笑道:“这可不对啊小钟,在我面前你怎么能说老呢?党和国家还需要你精神抖擞地为国家作贡献呢。再说了,咱们都有老去的一天,也不断会有新人涌现出来,新老更替,社会才能更好的发展嘛!”
钟书记就颇有感慨地说道:“是啊,**就曾经过说,他们是早上**点钟的太阳,充满了希望,世界迟早是他们的。”
虽然话题一直都围绕着冷冰寒进行着,不过冷冰寒却是若无其事地为首长和钟书记沏茶,清澈的目光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没有喜形于色,也没有一味的谦虚,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光是这份镇定,看得钟书记心里连连点头。
想必换着另外一个人,身处这样的环境下,恐怕要么就是正襟危坐,屏息静气,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要么就是战战兢兢,连话都说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