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张太平呲牙笑了笑。女老板也只是笑了笑,便不再言语地跟在两人身边。
张太平在里面打量了一会儿发现这里面的玉质竟然还都不错,甚少有假货,甚至有好几件算得上是上品,价值十几万到几十万,虽然这个价钱在玉器里面不是大价钱,但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县城里面能有这样的东西算是很不容易了。
而且现在能明目张胆地摆在这里却不怕出什么事请,足以明这个女人的魄力和背景都不简单,至少在户县这县城里面是这样。
见张太平不言语在观看,王朋也不话了,而是在店里面的玉器跟前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这个多少钱?”王朋指着一排十二生肖中的那只洁白的白兔问道。
“两千块钱。”女老板微笑着回答道。
“两千块钱?这么一块玉就这么贵呀?坑人的吧?”王朋一连串问了三句。
女老板依然是微笑着,没有辩解,也没有解释什么。
王朋思索了一会儿嘴中还是放起来,认为花两千块钱买这么的一块玉不值得,虽然它能当最一块纪念品。
张太平也看了过去,随即就明白王朋为什么问这块玉了。今年是寅虎年,过了年就是卯兔年,而他的孩子也就在新年没多久之后就会出生,也许他是想要买了这块白兔型的玉佩给孩子当成本命礼物吧。虽然前几年他和张太平在外面了几年,花钱大手大脚没有节制,但毕竟是山里人出身不是真正的纨绔,大手大脚得也很是有限,像这样几千块钱买一块在他眼里和石头差不多的玉还有点做不来。
又打量了一会儿店里面的东西,张太平没有丝毫要买的心思,只是纯粹的欣赏。从这下玉器的雕工来看并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火候上也是参差不齐。
尽管张太平两人没有表现出要买的意思,女老板依然耐心地陪在左右。
大致将店里面的东西都扫了一遍之后张太平开口问道:“店里面有没有那种品质最差或者是还没有打磨雕琢的玉佩或者玉块?”
“品质最差的?”显然女老板也是对张太平的这个要求不解,因为别人来买玉都是挑选品质好的。
“不错。”张太平惜字如金。
女老板想了想道:“请等一下。”然后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一个伙子便从屋子里面拉出来一个车子,上面放着一个木箱子。将木箱子放到地上之后就又进里面去了。
女老板揭开木箱子道:“这里全都是废掉的玉佩或者是雕琢其他东西的时候留下来的下脚料。先生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张太平看了看,里面却是全都是废料,一般来是不能再雕琢东西了,当然这要看在什么人手里面了,放在张太平手里面的话却也不是不能变废为宝。
“用得上,不知道上面价钱?”张太平道。
这个让女老板有些为难了,以前这些东西从来都没有拿出来卖过,现在仓促之间不知道张太平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也就不好定价钱。
想了想道:“二十块钱一块。”
“二十块钱一块?你怎么不去抢钱呢?这东西买回去什么都做不成了,你还要这么高的价钱。”在王朋看来这跟废石头没什么两样。
女老板没有和王朋讨价换件,直接看向张太平。
张太平挥了挥手让王朋安静了下来,然后道:“好,那就二十块钱一块吧。”
其实他之所以没有讨价换件就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不是因为他是大肥羊甘愿被宰,而是这些玉在别人眼里面可能是废料不能再利用,但是在他眼里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尤其是一些品质不错的玉质的下脚料,回去经过精雕之后的价钱翻上几十倍上百倍哦都不是问题。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轿子上面的玉帘子需要的就是这种碎玉块。要是用空间里面收藏的玉实在是太贵重,即便是的一块也能将这箱子里所有的碎玉买下来,要是用哪种品质的玉去装饰轿子,保准财帛动人心,在轿子租赁出去的时候出事情。
价钱谈好之后女老板便爽快地道:“那先生就先挑选吧。”她也不纠结张太平到底用这些碎玉做什么了,反正自己已经赚了。
张太平便和王朋开始挑选,将箱子翻了一遍挑选出来两百多近三百块。张太平直接装在腋窝下面夹着的蛇皮袋子里面。
结账的时候张太平道:“将刚才那个白兔子也拿过来吧。”
女老板笑盈盈地应下。
付了钱之后张太平将白兔递给王朋。
王朋应了一下赶紧摆手道:“这个我不能要,太花钱了。”
张太平笑着道:“不是给你的,而是给未出生的侄子或者侄女的。”
“这也不能要...”
“叫你拿你就拿着,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张太平皱着为头呵斥道。
看到张太平有发怒的趋势,王朋才将白兔接过来放在口袋里。
直到两人走出了玉石店,女老板才知道自己这是走眼了,这大汉那是什么粗鄙的山野之人,分明就是一个特别有钱的主,要不然也不会几千块钱的东西送出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两人走到大街上,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两点。
王朋问道:“大哥,现在去那里?”反正他是没有什么目的性。
张太平道:“先去吃些饭吧,肚子有些饿了。”
“那就去吃饭吧,我肚子也早就饿了。”
两人没有进那些菜馆子,而是进了一家面馆。户县的特色面食“户县软面”。
按理来这个时间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段,但是面馆里面还是人满为患。两人也不想再跑路另外找一家了,便在里面挤了挤。所幸其他人大都已经端上来面了,所以两人也没有久等。
一人一大碗面,再要了一个凉菜拼盘,一人一瓶啤酒。
户县软面的特点就是一个“软”字,但奇怪的是却不断。和裤带面的宽度差不多,没有那么长。上面是西红柿鸡蛋汁以及韭菜炒鸡蛋,外加一勺子腌黄豆,最让人满意的是一堆不少的瘦肉快。
也许是饿了,也许是真的不错,王朋边吃边称赞“不错!”
吃饱喝足有一人要了一碗面汤,吃啥面喝啥汤,有利于消化健胃,这是老一辈留下来的智慧。
出了面馆,王朋又问道:“现在到那里去?”
张太平道:“听户县的猕猴桃全国闻名,找找看能不能弄一些树苗子回去,栽种在果园里面,以后也能弹个嘴。”
“嗯。行!”王朋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对。
不过刚走了几步之后张太平电话就响起来了,接通电话听了之后脸色便阴沉了下来。
正文 第492章
“大哥,怎么了?”王朋见到张太平脸色不好,便问道。
“出了一点事情,走,我们过去看看?”张太平回答道。
“出什么事情了?”王朋边走边问道。
张太平道:“王老枪和王民两个人让人给围住了。”
两人叫了一辆出租车,几分钟之后就到了王贵停卡车的地方。车子四周围着一群年轻伙子,钱老头和王八斤也回来了,四个人被围在中间,没有见到王贵的身影。
王老枪手里面拿着一根扳手,再加上他身强体壮,竟也一时没有一个人赶上前,毕竟那铁家伙砸在人身上可不是好受的,尤其是这种情急之下砸在了脑袋上可是很容易一命呜呼的,没有人真正傻,所以无人做这个出头鸟。
王民手里面拿着一根铁杠子,和王老枪站在一起也没有丝毫胆怯的样子,他平时虽然老实木讷但并不怕事。
钱老头和王八斤则是一人手里拿着一块砖头,这老头在山里面杀了一辈子的生,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但是王八斤显示出来了一些胆气,平时他很是胆,但是这会儿也知道不管反抗不反抗都会挨打,还不如拿块砖头反抗一下。他也明白这会儿关键不能做龟儿子,不然以后再村子里面就没法子了。
“你给咱们赔礼认个错,这事情就算完了,不然过会儿再打开了手下就可不留情了。”一个好似头儿的家伙朝着王老枪道。
“赔锤子礼,是你的人先惹事的,你还有理了不成?”王老枪吐了口唾沫道。
那头儿指着王老枪的鼻子骂道:“妈*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知你妈个好歹!”王老枪着就挥着铁扳手朝着指向自己的手打去。吓得那头儿赶紧缩回了手。
“怎么回事?”这时候张太平和王朋两人走了过去,凡是挡在他前面的人全部都被他推到了两边。
王老枪四人见到张太平回来了,都是松了一口气,他们可是知道张太平的身手的,他一个人就能将这里所有人放到,没有丝毫困难。
“嘿,你再吃回来一会儿我这把老骨头都得交代在这里不可。”钱老头嘿嘿笑了一声道,将砖头随手扔在了地上,显然是不准备动手了。
其他三人虽然心神放松了,但是手里面的家伙却是没有扔掉。
王老枪回答道:“往在街上转了一会儿后就回到了这里,没想到却看见了两个子鬼鬼祟祟地在车旁边转悠,我过去了几句,那两个子嘴里不干净被我抽了两下,就惹来了这么一大帮子。”
明白了事情始末就好办了,想来王老枪几人也不可能主动惹事的。
那头儿见几人全不将自己一群人放在眼里面,变喊道:“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赔不赔礼?”
张太平转过头来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赔礼?”
那汉子站在张太平跟前就有一股不安全的感觉,但是在这么一大群人面前又不好意思向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对峙着问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张太平道:“这辆车是我的。”
“我的人又没有将你的车怎么样,你的人却是将我的人打伤了。”那汉子大声喊道,以此来为自己壮胆气。
什么你的人我的人的,张太平有些不耐烦地道:“我不想惹事,你赶紧将人带走了。”
张太平这样索然没有让那汉子一位他怕了,但却是在无形中让那汉子壮了胆气。
“既然你们这么不知好歹不懂规矩,那就别怪咱们下手狠了。”朝着身后众人挥手道“打”,自己也朝前扑去,不过却是向旁边移了移避开张太平扑向看起来最弱的王八斤。
张太平自然不能让他如愿,一只大手伸过去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如同鸡一般提了起来,直接向着后面扑过来的几个人人过去。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后面的几人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被砸的东倒西歪的。
同一时间,有几个人绕道车子的另外一边去,一个人准备蹲下来给车子放气,而另外一个人却是拾起一块砖头准备砸车窗玻璃。
不过那个刚抡起砖块的子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手腕,然后整个身子都飞了起来躲在两米之外的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却是正好在这个时候王贵回来了,不然即便是张太平再能打也顾不到两边,今天车子肯定就不成样子了。王朋收拾了那个砸玻璃的,然后一脚将蹲在车轮子旁边的青年踢了个滚葫芦。
这件事起来也就是个意气之争,不算什么大事,所以张太平下手的时候很有分寸,只是让这些人暂时失去了在动手的能力,没有什么伤筋动骨的情况出现。
两分钟之后没有再能站起来的人了,起来这些人并不算是真正的黑社会,只是一些平时纠集起来感谢偷鸡摸狗之事的,身上都没有带什么武器,不然今天的结果可能就不是这样子了。
就在张太平转过身之时,王老枪几人看着他背后大惊失色地喊道:“大帅,心背后。”
张太平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过身一把捉住那只握着匕首的手腕,稍稍一使劲儿就听到咔嚓一声响。
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脸上狰狞快意的表情瞬间凝固,等张太平放开他的手腕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变成了狰狞痛苦,弓着身子最里面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张太平对于想要害自己的人从来不会手软,着青年的手腕轻轻松松就被他折断了,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了。
地上躺着的那些人并非是全都站不起来了,只是见识了张太平的强悍之后都不想要再站起来。这会儿那头儿站起来之后眼神阴冷地看了一眼那个正在嚎叫的青年,然后离开了,其他人也是如此,全然没有人理会那断了手腕正在嚎叫的青年。
这件事情看起来还像很不合理,其实可以解释。那些人之所以对这个青年怨怼,是因为他们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一旦张太平刚才被戳中了弄出人命,他们全都要跟着受灾。
不远处围观的人见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全都散开了。
那个青年怨恨地看了一眼张太平,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道:“哥呀,我的手腕被废了。”
“你整天就知道惹事。”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不过随后还是问道“你在那里?”
那青年感情忍着痛吸着气了地点。
王贵看了一眼那打完了电话青年。
青年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几人的对手,不敢和王贵对视,跑到对面路边上盯着几人,倒有一股子阴狠的劲儿。
王朋见到那子手腕都断了还这么嚣张,便道:“我过去再抽丫的一顿。”
张太平道:“算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