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成东林喷了,而周围的工作人员,或者是酒店正在办理退房的客人看到一个美女抱着一个男人走出去,登时就傻眼了。
你看看人家那力气,绝对的女汉子啊!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醉生梦死夜笙歌
成东林被宋小蛮一个公主抱,差点就崩溃了,现在他后悔招惹这娇蛮公主了,这就是得罪女汉子的结果啊!
而这时候他偏生又不能挣扎,不然再挣扎身上的伤口裂开,屁股下再出血,那就更加丢人了。
李青山将车开到了酒店门口,当他看到彪悍的宋小蛮抱着成东林走出来,当下又不由竖起了大拇指,牛,真牛啊,昨天晚上就已经那个了,现在还在大庭广众这样公主…男神抱,李青山感觉自己对成东林都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李青山以前喊成东林为东林哥,现在他都直接喊哥了。
这是感情的升华,这也是李青山心里对成东林的敬佩之情,特别是在李老头去世了之后,除了现在拥有的家庭,他是将成东林当成亲人了。
三人上车之后,由李青山开车,成东林则是舒坦的仰躺在后座上,昨天半夜醒来之后他就再也睡不着,所以到了早上也显得有些困顿了,上车没多久,竟然就沉沉睡去。
当他醒转过来的时候,却已经回到了京华。
“醒了?”宋小蛮低头看着成东林,目光中有些幽怨。
成东林淡淡笑了起来,“醒了,这一觉睡得真舒服,感觉睡这一觉比平时修炼的效果还好呢!”
“枕着本姑娘的大腿睡觉,你肯定好啦,我脚都快麻了。”宋小蛮哼声道。
“那你怎么不推开我啊?”
“要是推开你让你身上的伤口又裂开怎么办?我可不想再做恶人了。”
成东林哈哈笑了起来,这小妞就是嘴硬,她这样做难道不就是关心自己吗?
车子驶进了皇家一品,虽然成东林离开皇家一品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谁想到大门的保安竟然还认识他,成东林的车子进去的时候,对方还恭敬的行了个礼。
成东林在京华的时候,对于他的事情可是很多人知道的,这些虽然是保安身份,但也有部队出身的人。
部队中,实力强大的人就能得到尊重,所以他们尊重成东林。
不过,那保安行过礼之后,却是俯身下来,对着成东林说道:“成先生,可以和你说句话吗?”
“嗯?”
成东林看了那保安一眼,这家伙脸上棱角分明,神色中带着几分刚毅,他感觉这保安倒是不会显得和生涩,说话也很镇定,这看起来倒是很顺眼。
成东林将车门打开,走了出去,淡淡笑道:“有事吗?”
保安微微点头,“成先生,我叫洪森,也是特种兵退役下来的,我从成先生身上也能感觉到,你肯定也是特种兵退役的吧?”
成东林也没隐瞒,笑道:“是啊,不知道兄弟隶属于什么部队?”
“华北217虎师营。”
成东林哈哈笑道:“217虎师营我知道,而且早在五年前,我们奉命到虎师营去,当时还教了其中几名战士一些搏斗技巧。”
“你是孤狼?”
“嗯?”
成东林没想到在对方的口中听到“孤狼”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现在估计记得“孤狼”这个名字的人已经不多了吧,他看着对方,问道:“你认识我?”
洪森哈哈大笑道:“孤狼老大,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可记得你啊,原本我就觉得你眼熟,但是一直不敢认,没想到你真的是孤狼。”
洪森越说越兴奋,一边说道:“我知道你们部队是国家机密部队,所以我也不会问你到底是什么部队的,但是当年你们到我们虎师营来教我们搏斗,那对我们来说可是终身受益的啊!当时我被你甩了出去,屁股都疼了好几天呢!”
成东林哑然失笑,他没想到一直在这里站岗守护小区安宁的一个保安,竟然是自己曾经接触过的人。
成东林笑道:“这样说来还真是缘分啊,不过我现在有伤在身,不能和你喝酒,要不过两天一起喝酒。”
“啊,你受伤了?”洪森担忧地问道:“严重吗?”
“皮外伤。”成东林随意的说道。
洪森点点头,“那孤狼你可得好好休养了。”
“别叫我孤狼了。”成东林纠正洪森的话,说道:“我应该比你年长,你可以和我朋友一样叫我一声东林哥的。”
“呃,这……”
“虎师营的人那都是刚直的汉子,你不会这么婆婆妈妈吧?”
“好,东林哥。”洪森叫了一声,然后略有些扭捏的说道:“其实,我和你说话也不是为了和你相认什么的,而是想要和你说说关于花大少的事情的。”
“嗯?”
成东林皱皱眉,他知道他离开了京华之后,花荣开始显得有些妄自尊大,特别是受一个叫江治的家伙的蛊惑,这小子已经变了很多,这会子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成东林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直接说,无妨。”
洪森点点头,说道:“你和花大少是朋友,对他的了解想必你在我们之上,以前,花大少这人好得的确是没话说的,平时见了我们这样保安都会递根烟什么的,但是自从你们离开了京华,花大少开始渐渐改变了很多,非但对我们恶语相向,昨天还打了我们一个兄弟。”
“而且,在最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留在他别墅里的男男女女,想必在里面做什么你应该知道。”
“这不是国家严打的时候么,我觉得,要是真什么时候被捅出去了,估计得蹲号子去。”
洪森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成东林的心里也越发沉下去了。
当下,他拍拍洪森的肩膀,说道:“给你们添麻烦了,放心吧,今天开始,皇家一品会恢复平静的。”
“你准备怎么做?”
“很快你就知道了。”成东林微微一笑,然后带着李青山和宋小蛮径直往花荣的别墅走去。
前天晚上李青山和宋小蛮其实也是在花荣这里度过的,他们也知道花荣现在的糜烂生活,那可谓是醉生梦死夜笙歌,本来李青山以为成东林是不想管了,看来现在他心里终究也还是关心花荣这家伙的。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我来帮你们醒酒
在成东林的心里,其实李青山还算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甚至是兄弟。
想起大家在京华打拼的时候,花荣就是一个很豪爽,很有意思的人,正因为成东林看重的是花荣这个人,所以当时尽管花荣身上有些富二代的气,可成东林还是接受了这个朋友。
而且,在京华市道上势力统一了之后,他也毫不犹豫的拱手将宜兰以外的地盘全部给了花刀会。
可是现在看来,安逸的生活对人精神的腐蚀是最大的。
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出在江治这个人身上。
上次因为发生了卧龙岗的事情,成东林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一下江治这个人,没想到就这么一段时间之后,他竟然让花荣糜烂到了这种程度。
成东林走进别墅的时候,身上是带着几分怨气的。
花荣别墅里的佣人倒是认识成东林,所以给他开了门,进去之后,成东林看到了石头。
石头正在客厅吃早餐,当他看见成东林进来也很是惊讶,“东林,你回来了?前天晚上狗娃过来,我以为只有他回来了呢!”
成东林看了石头一眼,问道:“你还没舍得离开吗?”
石头微微愣神,苦笑道:“其实我有想过去找你,跟着你混肯定很爽吧?可我心里也有些担心大少他,毕竟跟在他身边好几年了,以前在我看来他是真的很不错,现在……”
成东林叹息一声,石头这样的忠心,这份情怀是非常难得的。
他拍拍石头的肩膀,说道:“你是人才,本来我是想将你也带到海沙去的,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应该跟着你大少一起过去。”
“呃,可是大少现在这样。”石头好奇的看着成东林,不明白成东林这话是什么意思。
成东林说道:“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生活实在是太安逸了吧,所以你们大少才会变成这样,而想要让他变回以前的样子,第一个,要扫清他身边这些腐虫,第二,就是让他再过一些有意义的生活。”
“那…有可能吗?”石头怀疑的问道,很显然,即便是他对花荣也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成东林笑道:“以前或者不可能,但是现在我回来了,那一切就都有可能了,你跟我来吧,我这就给你还原一个原本的花荣。”
当下,在石头的带领下,众人上了楼,石头指着其中一个房间,说道:“这是两个房间打通的,现在改成了一个迪吧一样的规模,酒桌,酒柜,k歌系统都是顶尖的,昨天大少带了八个女人回来,江治带了三个女人过来,这都一天了,他们还没出来。”
“砰!”
也就在石头话音落下的时候,成东林一脚踹在了门上,那门瞬间就像是豆腐渣一样被踢散了。
注意,这是散了,而不是飞了,由此可以知道成东林这蕴含着真气的一脚到底有多暴力了。
房间中传来一阵惊呼声,石头将房间灯打开,大床上是一堆堆的小鲜肉,其中还有花荣和江治两人在其中,此外,周围是酒瓶子,乱七八糟的衣服,桌面上甚至还有锡纸,看情况就知道,这些家伙非但在这里大混战,而且还沾了不该沾的东西了。
一群人开始乱七八糟的穿衣服,江治穿好了衣服,领子还乱糟糟的,他看向成东林,“成东林?你……你这是做什么?”
“东林,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花荣倒是没有发飙,不过他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幽怨。
成东林没有理会江治这人,而是对花荣问道:“看样子,昨晚肯定没少喝酒吧?”
“是喝了不少。”花荣拍拍他头痛欲裂的脑袋。
成东林笑道:“那我来得正是时候,我这是准备来给你们醒酒的。”
“不用了,我们再睡一下就好了。”花荣摇头拒绝道。
“这是你喜欢的生活方式?”成东林直视花荣,而花荣这时候也显得更加不耐烦了,“是,这样的生活方式在你们看来可能是堕落,但那是因为你们不懂其中的快乐而已。”
“你快乐吗?”
“那当然。”
“你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
“……”花荣呆呆的看着成东林,一直以来,江治给他灌输的思想都是这样就是快乐,甚至于他自己也麻木的觉得,这就是快乐,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但是当成东林问他上一次笑是在什么时候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自己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笑了。
想到这一点,花荣的心中越发的不耐烦了,当下挥手道:“你走吧,这些快乐你领悟不了。”
“看来你还是没有醒,那我只能用别的方法来帮你醒酒了。”
成东林叹息一声,然后上前一把抓住了江治,江治大惊,他可是知道成东林的强大的,当下他不断的挣扎,嘴里也不断的骂道:“成东林,你想做什么?你……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犯法了,私闯民宅,还想打人。”
“啪!”成东林一巴掌抽在了江治的脸上,用行动向他证明,自己不是想打人,而是真的就在打人。
江治被成东林这一巴掌打得晕乎乎的,进而成东林又一把将花荣抓了过来,花荣挣扎不过,这时候也是怒道:“成东林,你这是在做什么?别以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成东林哈哈笑道:“我保证你不敢,但是我不一样,我敢。”
说着,成东林一左一右的拖着花荣和江治出了房间门,然后却是拖着两人往楼上走去,动作粗暴,就像拖着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只牲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