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等我一会,我去整理一下。”
“当然。”
张芸站起来,走想洗手间,脚一软,聂左扶住,恰巧扶在胸前,张芸有些慌张的推开聂左,急急朝洗手间而去。到了洗手间,张芸对镜子一笑,今晚见面和之前自己对聂左背景的了解,麦子轩说的没错,聂左是好货。麦小姐,别怪姐姐和你抢男人。对这类男人有个杀手锏,就是孩子,只要**后,留下孩子,男人就跑不了。
七分钟后,洗手间门打开,张芸走了出来,看向几米外的聂左,聂左正要开口,张芸轻轻一拉衣服,晚装掉在地上,但是她并非全裸,还穿着情趣**。张芸慢慢的走到聂左身边,抱住聂左,在聂左耳边道:“求你帮我,帮我报复他,好吗?”
嘴唇滑过聂左脸颊,闭目亲吻聂左双唇,却没想亲到手,离开一些距离一看,聂左手掌挡住了自己。聂左后退一步离开,走两步到桌子边,倒满了一杯红酒一口喝下去道:“味道不错。”
“当然。”张芸前进两步,抬腿,用大腿摩擦聂左的下体。
聂左问:“麦子轩让你干的?”破损了一些的晚装,是手撕下来的,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房间曾经还有一个人。张芸双膝有淤痕,但这里房间都是地毯,淤痕只是为了增加男性的兽性和想象力。
张芸不回答跪下,正准备拉皮带,聂左后退了一步:“看来麦董是个很客气的人,我还有点事,先告辞。”
张芸呆呆跪地目送聂左走到门边:“你……”
聂左转头道:“你不要怀疑你的魅力,但是我不认为你能比得上我女朋友,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再见。”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二战场
聂左关上客房的门,眼中带有几分怒气,自己一直对麦子轩印象不错,没有想到竟然和麦母是一样的,只不过比麦母阴险的多。麦母只是劝说麦研,而麦子轩直接给自己下套。出宾馆,上车,麦研的电话打来:“男人,在哪呢。”
“和天才吃饭呢,要不要过来凑个热闹?”
“你没事吧?”
“恩?”聂左一愣。
“我爸刚打电话给我,说了你的事,说可能你误会他了……你要过来找我吗,我在宿舍。”
聂左听声音不对,问:“你哭了?”
“我骂了他,他一句话不说就任我骂。”
“美女,他的错不能去惩罚你,虽然我一直想和你做那事……”聂左道:“放心吧,我没事的,这点药对我作用不大。”催~情~药和迷~幻~药有些类似,聂左对这类药物有抗力,这是反审讯重要环节。伴随着时代进步,各种吐真药都出来了,这类药药性共同,就是要弱化你的理智。当然,生理上还是很难受,但理智上还是能轻松对付的。
“哦……”麦研道:“那你现在必须回家,回到家给我打电话,冲半小时冷水澡。”
“好!不和你说了,再说,我就去找你了。”
“恩,晚安。”
“晚安。”聂左挂了电话,开车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家。
关门,打开空调,将衣服裤子一扔,就去冲凉,别说,这药还真有些霸道,自己实在不应该逞强再喝一杯,但是当时自己颇为愤怒。还是太年轻。不够理性。聂左赤~裸身体走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了麦研,手上拿了备用钥匙,坐在沙发上笑盈盈的看着聂左。
聂左忙一捂下体:“你,你怎么来了。”
麦研走过来,微抬头看聂左:“也是好事,让我知道我不需要再坚守一些原则。因为你值得信任。”
都这样了再不动手,注定孤独终身。聂左手伸进麦研衣服,麦研忙道:“我刚下班不久,还没洗澡……”
聂左会意一笑。公主抱抱起了麦研,灯光下,麦研一张脸红的如同红透的苹果,将脑袋埋在聂左胸膛中。
……
清早,空气清新,鸟语花香,麦研醒来,看身边人已不见,颇有些失落。这样的早上,为什么还要去晨练呢?难道自己的贞洁还不能改变他一天的习惯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吗?
这时候聂左穿了一个大裤衩,端了一张床桌走进来。床桌上还有很多食物,麦研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但表情又忍不住在笑。
聂左将桌子放在床上,也钻入被窝。他误会了麦研这表情,抚头亲吻下麦研的发际,道:“我们这么熟。现在水到渠成,我不好意思发誓,感觉肉麻。你要非要,我就发一个?”
麦研立刻道:“必须要。”
“好。”聂左举手:“我聂左发誓,今后如果有任何对不起麦研,天打雷劈……喂,情节不对,按照情节你应该来堵我的嘴。”
“那你再说一遍。”麦研将床边手机录音功能打开。
“聂左永远爱麦研,一生一世,不背叛,不分离,否则被枪杀街头。”
“……”麦研按掉录音键,不高兴道:“你要不要这么认真,我开玩笑的。”
聂左呵呵一笑,道:“吃东西,吃完还要干活。”
“干活?”麦研一愣,问:“你很忙吗?”
“难道你今天上午还打算去上班?”
“我昨天晚上就发消息给我助理,今天上午有事……”
“我们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在被窝一个上午,不得再干点事吗?”
“讨厌。”麦研靠在聂左身上静静不说话,许久后才开口道:“终于迈过这个坎,我是应该恨他,还是感谢他?”
聂左喂麦研吃了一口面包,麦研从口中施舍半块,两人又亲热上了,麦研一推聂左:“不许分散我注意力,你还没回答我呢。”
聂左摇头:“我不知道你父亲目的是什么。是考验吗?不可能,没有人能过这关。”应该说,普通人不可能过这关,聂左当然不是普通人,经受过血和火的训练。
麦研问:“你怎么过了?”
“我对迷~幻~药之类药品有针对性训练过,最重要是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麦研抿嘴满意笑眯眯,而后问:“如果和那谁上床了,又不会失去我呢?”
“……”聂左疑问:“可能吗?”
“可能啊,不告诉我就好。”麦研道:“反正是**。”
“当然不会。”
麦研饶有兴趣看聂左,表情转而认真道:“聂左,就算哪天你把持不住,和某个女人**,不要告诉我好吗?我会疯的。”
“……”聂左道:“除非关系到我朋友,家人的生死,否则我不会这么做的。”
麦研一笑道:“那看来你没是机会了。”
傻丫头,不久前刚做过。为了争取足够时间,为了对布置足够了解,为了让对方信任自己,自己和一对双胞胎泰国女孩上床了。不过,这种事发生机会太小了。聂左想到泰国之行,颇有些愧疚,亲吻下麦研:“我爱你。”
“我也是。”
聂左道:“搬过来住吗?”
“……”麦研想了一会,摇头:“不要,我相信很快我们会有自己的房子。”
麦研确实很忙,虽然推了今天上午的时间,但是手机一直有信息进来。麦研将手机扔到客厅,和聂左翻云覆雨到了中午十一点,这才看消息:“老公,不能吃饭,我得去公司了。”
“什么事?”麦研身上就穿了**和一件聂左的男士t恤,聂左很不客气的抱住她,用男~色勾引她。
“讨厌啦,死男人,走开啦。”麦研亲吻下聂左。拿起衣物走进洗手间前警告:“不许再拦截我,否则赚不到钱钱,就买不起房子,买不起房子,就不能同居。”
但聂左还是拦截了,麦研最后告诉聂左,晚上还过来,聂左这才放开麦研。麦研下楼,上车,第一件事是打电话给余姿:“紧急避~孕什么药比较好。”
余姿泪流满面回答:“你终于沦陷了。过来,姐姐帮你开瓶香槟慢慢聊。”
……
“大哥,有没有搞错,电话都打爆了你都不接?”中午一到公司,戴剑就开始抱怨。
聂左将外套和包一放,边打水边问:“什么情况?”自己又渎职了……
戴剑打开随身携带电脑:“已经肯定,平山数据也遭到了篡改,a建其实已经知道这件事,内部调查三天得出了结论。但是没有告诉我们这个消息。如果不是我看他们不对,他们还不会说。”
聂左喝水:“怎么改?”
“总体结论,填海成本是从低改到高。平山成本是从高改到低。”戴剑道:“我和一位资深工程师了解过,虽然还没有测算出结果。但是他估算两份被篡改数据,真实数据是平山成本要低填海成本50%。”
聂左道:“就现在来看,似乎是有人想平山,而不想填海。所以弄假数据?”
“不对的。”戴剑道:“数据虽然多,但是市政府会抽查验收,而且改动幅度很大。就比如说云顶山吧。数据上写的海拔是三百二十米,而根据本地网站旅游数据,云顶山海拔有四百一十米,改的太弱智,太低级了吧?聂左,这次商业间谍虽然多点开花,在各种数据渗透,但是我认为其中有诈。”
聂左道:“你意思是他们篡改的痕迹太明显,明显到已经不符合常理了。”
“对。”戴剑道:“我现在倾向是一建干的,一建是a建的最大竞争对手,市政府招标中,a建兵出险招,用赔本价格接下这单委托,为的是将来开发新区中成为最大的建筑商。一建对此很恼火,一建老总接受记者采访时候说,商场如战场,笑到最后的从来不会是冲在最前面的人。a建雇佣了水军公司,在网络上制造了一些传闻,剑指一建。”所谓水军,一种是官方性质的,帮政~府摇旗呐喊,一条评论,五~毛钱。a市没有这种支出。还有一种是民间性质就是炒~手,发布真真假假的传闻,人工顶帖,人工炒作为热点新闻、话题。这些水~军公司,经常会雇佣专家、大~v,以提高真实性。a政府对待对政府不利的传闻,不会雇佣水军,而是直接聘请律师,所得赔偿金八成归律师。
“撕~逼?”聂左打开a市和东城的市民论坛,发现已经成为了战场,一建和a建从早上六点开始,双方水军突然爆发,一建水军曝光工程问题,a建水军则说是一建雇佣人员对数据进行篡改和破坏。同时双方都提供了一些证据,毕竟现在网络,没图你说个xx。
聂左看论坛沉思,这已经是第二个战场了,好奇怪的。聂左看最新论坛消息道:“a建保卫处控制了篡改测量数据的王某,已经移交司法机关,看,这有张王某在一建和一建公司同事的合影照。”
戴剑拉椅子坐下来:“奇怪了,我们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既然雇佣我们护航,为什么连他们找到一名商业间谍的事都不告诉我们?”王某是半年前入职a建,隐瞒了自己曾经为一建员工的身份,只是中低层的工作人员。他不可能有能力篡改其他部门的数据。
戴剑拨打电话,好一会后挂了电话道:“a建保卫处早上五点收到的邮件,有人匿名举报了王某,还附上王某在一建的工作资料,还有一建每月转一笔钱给王某的账户。”
聂左指电脑:“一建也抓住了a建的商业间谍,林某。”
两人背靠椅子沉思,互相对看一眼,聂左道:“看来有人故意挑起这场战争。”
第一百七十六章 捞本
王某也好,林某也好,就是普通意义上的商业信息收集者。从法律来说,他们难以定罪。简单来说,就是两家建筑公司在对方内部安插自己的人手,这种情况在现代商业竞争中是屡见不鲜,中层和中低管理层比较容易进入,同时也能接触到很多信息,高层相对来说就比较稀少。
聂左指下电脑,道:“一建和a建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有些故事和事实只会流传在圈子中,戴剑不了解商场,但是对政治颇为了解。作为反恐人员,他经常要和一些政客打交道。以民主党和共和党来说,民主党a和b关系恶劣,甚至发生了肢体冲突,a和b有各自支持自己的公民,在公民们看来,a和b在政策上是正反对立的,只有圈子内的人知道,a和b是老朋友,两人故意撕逼,为的是将此州的选票留给民主党。还有深一点的政治妥协,政治互利等等,已经到了戴剑看不懂的层次了,戴剑一直以为共和党和民主党是死对头,但有时候是,有时候却不是,什么时候是呢?戴剑也不懂。戴剑上司告诉戴剑,这就叫政治,你如果看懂了,那就不是政治。
戴剑疑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对手是金镶玉,他不会吃饱撑着,花钱花精力只为两家公司撕破脸。”
戴剑提示:“金镶玉的手段是诈骗……”
聂左摇头:“不仅是诈骗,还会敲诈。诈骗是战术,敲诈是战略。我怀疑金镶玉又在找什么可以要挟a建或者一建的资料。我认为金镶玉要达到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的资料是什么。”
戴剑想了一会,基本认同聂左思路,道:“你是不是可以找麦子轩了解一下,怎么说你是他准女婿。”
“呵呵,这人……现在难以下结论。”聂左道:“我目前不能信任他。也不想依靠他。一建和a建还有什么友好企业吗?”
戴剑查询电脑,不满道:“为什么是你发号施令,我做苦力?”
聂左悠悠拿出一枚硬币:“来,少年,猜下是哪一年的。”
“……”不想理这坏人,戴剑查找一会道:“刘少冲,刘少冲是传媒和娱乐业大王,拥有a市第一电视台90%的股权,和a建的几位董事是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会员。”
聂左摇头:“刘少冲我根本不认识。”
戴剑继续找,找了两个小时。找到一些和a建或者一建董事、总裁有私交的人,但是无一例外的,这些人都非富即贵,都不是聂左他们所能轻易接触到的。唯一一个就是赵牧君,可惜赵牧君是搞金融的,和实业没有什么来往,而且本人不喜交际。林少倒是够档次,可惜是东城的,就算凑热闹。没有三年五载也打不进一个圈子。
什么叫圈子?某老总资金链断裂,需要现金,因为各种原因,无法从银行贷款。圈子内的人,你两亿,我三亿的给你凑上了(非全部扯淡,国内富豪俱乐部有这种事)。能到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不会是孤单的一个人,否则他到不了顶端。聂左对圈子颇为了解,因为dk就是一个圈子。只不过这圈子的人多是邪恶的,也是dk处于地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