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婉则认认真真的回了一大篇，从国家和民族的角度论述了虽然这有点违反计划生育，但还是要生，这样牟家产业能够更稳定的出现在各界眼前……这二娃的妈，一如既往的二！

　　只有方灵颖看了叶明静的回复，想想自己出来给牟晨菲打了个电话，唯一一个打电话询问的，重点就是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牟晨菲偷偷地把父母的话转述了，方灵颖问核心：“你呢？你想不想？”

　　大小姐是真的没有这种思路：“不想，他……如果喜欢呢，就生一个，是不是迟早都要生？”

　　方灵颖没有立刻正面回答：“我看到新闻了，也看见网上的照片了，恭喜你。”

　　牟晨菲甜蜜的接受了这个恭喜，方灵颖却接着说了番她想不到的：“其实呢，小菲你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我说过，你美丽自信又心思善良，对待感情更是勇敢，最重要的是一直以来你都在不停的调整改变自己适应他，他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牟晨菲惊讶地说谢谢，又批评：“不是那么难听的运气，这是上天的安排。”

　　方灵颖呕了一下笑着转弯：“但是，你不停为他改变未见得是好事情，那么你会逐渐失去自我，那就不再是那个自信美丽骄傲的大小姐了，对不对？”

　　牟晨菲有些安静了：“你继续。”

　　方灵颖真继续：“有一只蝴蝶很美丽的飞翔，普通人的想法是找个网兜罩起来，也许这个抓蝴蝶的过程追逐奔跑很久很久，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可是蝴蝶在网子里恐惧挣扎，丝毫没有美丽可言，一有机会，蝴蝶就想飞走，这就是普通意义上的追求。”

　　牟晨菲在艰难的理解：“嗯？”

　　方灵颖继续扮高深：“还有种人也喜欢蝴蝶，他却买来几盆鲜花放在窗台，然后就静静地坐在旁边喝着茶，望着蝴蝶翩翩而来，心情就跟这会儿采集花粉吸食花蜜的蝴蝶一样高兴，这就叫欣赏，吸引。”

　　牟晨菲聪明了：“他就是阿明！他一直在让我自由自在的！？”

　　方灵颖笑：“你做大老板女儿的时候，他没吭过声吧，但是你开始自己独立做FEEL的时候，他就开始帮忙，帮你实现自己的梦想，在法国你认为他有多喜欢跟那马尾辫老佛爷打交道？还不是希望欣赏你做自己喜欢事情时候的高兴，回到现在，上战场冒险、画设计图、陪老婆孩子、做什么商业项目总裁，你觉得这几项排个序，他放在最后的会是什么？”

　　牟晨菲想了想还是承认：“他跟爸爸说了，就是演戏唱个二人转，为了我来挂个名，应该不太喜欢做这个的。”

　　方灵颖收尾：“那不就得了，他想的就是做好你自己，做自己喜欢愿意的事情，你若盛开，蝴蝶自来，你若精彩，自有安排……”跟个打哑谜的老禅师一样，挂了电话。

　　哎哟喂，牟晨菲拿着电话在那想了好久哦。

　　还是一张白纸好作画。

　　都到了二十岁嫁了人的年纪，换做周晓莉叶明静这种市井里面见识过各种人性嘴脸的姑娘，哪有这么容易三言两语就被说动了心思，巴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想改变周晓莉的消费价值观，她不还是喜欢去买打折奶粉？

　　但偏偏牟晨菲就听得进去。

　　就好像当初她第一回在江边玻璃房子草坪上搭起帐篷，自己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了好久；

　　后来结婚后在巴黎被其他几位联合抵制，她又反思了不少；

　　其实牟晨菲的确在不停改变，所以才有了巴克回来这一出。

　　而且她还毫不讳言的给巴克转述这些：“方姐懂得好多哦，而且真的像大姐姐一样……”那是小老婆！是情敌，不应该这么友好吧？

　　方灵颖挂了电话是给叶明静自嘲：“我这算不算讨好大老婆？”

　　叶明静嘿嘿：“我要不是心里有疙瘩，还不是会这么喜欢她，有谁会不喜欢这样干净纯真又漂亮的大小姐呢，也许我们家未来出个绝世大小姐，也算是份荣誉！”

　　方灵颖就连忙关心闺蜜的疙瘩在哪里了。

　　巴克笑而不语，做足了幸福男人的样子，连老婆都有小老婆帮忙教导，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过好像自信心一下又给重新点燃，浪漫激情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起来，动力十足的牟晨菲就决定：“你那两个马来西亚的发明家，我来跟他们谈，你去做你喜欢的事情！”

　　巴克有些目瞪口呆：“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啊……”

　　牟晨菲还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样子，又看看同样光溜溜的丈夫，那就害羞的再亲热一阵吧。

　　说起来她这一到床上就羞意红脸的风格，比起欲仙欲死来说，又是另外一种别样的风景，也算是大杀器吧？

第1114章 以德服人

　　不过害羞归害羞，阿KEN和阿天的策反真是被牟晨菲拿过去了：“我想通了，E-WATCH这项目对你来说不过是个刚刚起步的小事情，你还有更伟大的事业要去做，小事情我就帮你顺手分担了，反正下午才跟爸爸坐小飞机回去……嘻嘻。”

　　在牟晨菲看来，给爸妈炫耀一下小两口的商务机都比招人重要。

　　实在是她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呢？

　　当然，巴克和林东也见识了一把什么叫专业的总裁。

　　林东跟个狗腿子一样把阿KEN和阿天带到总统套房来的时候，其实两个马来西亚华裔年轻人的神态就跟在吉隆坡完全不同了，倒不是说傲慢或者谦卑，技术型人才还是没有那么狗血的技能，而是他们再看到巴克的是充满激情，这是自从四人内讧，特别领头的阿斌身亡之后，他俩身上就基本看不到的感觉了。

　　巴克本来已经觉得难度不算大了，可两位在硅谷闯荡过的年轻人真不是土包子，也不是完全为了钱：“我们原来签署的转让协议继续生效，那四百万美元能作为我们重新入股的资金么，我们希望未来在E-WATCH的研发技术上作为主控设计师，并且担任技术总监，好看着我们的孩子茁壮成长。”

　　听上去很美妙，好像不要钱白送研发项目了，可要的是未来可能价值翻百倍千倍的股东！未来还要保证领导E-WATCH的技术核心层！

　　这在IT行业已经不是一次出现过了，看着平淡无奇的项目，在成功以后，股份价值能翻几百上千甚至过万倍，现在他俩当然更清楚E-WATCH未来跟天正结合以后产生的化学反应价值了。

　　答应还是不答应？

　　人家这也算不上撕毁协议，毕竟巴克和牟天博都还想继续留下他们的，不答应就可能放走这两个才华横溢的技术核心。

　　但答应……未来数百亿上千亿价位的产业会授人于柄，把技术核心让别人掌控抓住命门？

　　别说杀伐果断的牟老板不可能，巴克都觉得不靠谱，至于股份就……更不用想了，今天一大早起来牟天博接待的基本就是排队要求投资成为股东的，四百万美金能冒个泡泡就不错了。

　　所以如何劝服这俩个年轻人，是技术活。

　　牟晨菲来！

　　技术宅男的好处就是，对美色的反应没有一般男人那么夸张，阿KEN的手指还是喜欢在膝盖上跳动，看见牟大小姐也只是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然后似乎更害羞的坐得紧缩一些，几乎不抬头，更不好交流沟通，阿天的话反过来更多点，但也有些脸红：“您是巴总裁太太？”

　　牟晨菲就喜欢这个称呼：“对，我也是两家企业的总裁，非常熟悉商业运作的形态，我丈夫的态度我更了解，我想我是有资格跟你们谈谈的……”一旦回到熟悉的商业上，牟晨菲那碾压的气质又开始蓬勃，巴克翘着二郎腿靠在跟老婆同一张沙发靠背上，左手食指拇指做个八字轻轻遮住嘴示意点头，主要是想遮住自己想笑的表情。

　　牟晨菲认真谈工作的样子，和他平时见到的样子太大相径庭了，天晓得牟天博过去二十年是怎么想的，这么个娇滴滴的千娇百媚女儿却朝着商业领袖上面培养，怎么看怎么不搭啊！

　　林东也赶忙在对面一张单人沙发坐好看热闹，还偷偷打开手机录像，不知道是不是打算转手卖钱。

　　两位宅男一阵鸡啄米的点头，想来这时候要是牟晨菲说我就你们以后的主管，没准儿这俩就乖乖的臣服了，但那样不算是以理服人，对吧？那是用牟晨菲的美丽暴力取胜的，不厚道。

　　所以牟晨菲还是讲道理：“我看过你们以前的创业经历，其实没有我先生，就算没有发生这场内讧，你们也注定是失败的，你们承认么？”

　　心高气傲的宅男换个谈话者没准儿就拂袖而去了，面对牟晨菲那认真起来格外好看的脸，他俩只嚅嚅的摇头。

　　牟晨菲今天穿了条深蓝色的欧美气质连身长裙，平京的冬天了，对于一天换几身衣服，出入都在各种恒温场所的她来说，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利落的剪裁设计保证了一朵巨大的红花出现在裙身正面，从胸前延展到小腿的裙摆上，丝光面料让深浅变化的红花呈现出相当的奢华感，脖子上的钻石链坠精致而不繁琐，光是气场就压得曾经连房租都开不起的年轻创业者出不了气。

　　谁能想到她说起商业来的头头是道呢：“创业，对于你们来说，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因为你们孤注一掷没得选择，从研发立项到最后的上市圈钱，其中任何一个步骤错误都没有能力或者资金来纠正，但你们眼里看到的却是九生一死，看到的都是乔布斯、盖茨、扎克伯格、一个个成功IPO都把企业家光环的一面无限放大，因此掩盖了大街小巷每天都在破产倒闭都在痛苦失败的人！”

　　俩宅男眨巴眼，巴克和林东对视一下，目光认真了。

　　牟晨菲气势依旧：“所以你们眼里，才满满的都是成功，并且用这种跟你无关的成功激励你们自己，这才是最可怕，也最可悲的！”摊开芊芊玉手：“我说得可能有些残酷，成功跟你们没关系，要么是能力，要么是学识，要么是最重要的……运气，别人能做好的事情，到你手上未必能做好，换句话说，如果现在把谷歌交给你，市值数千亿了，到你手上，你可能一个月就能把它玩破产，我再次提醒，有些成功，跟你无关！”

　　那手指上的婚戒有点小，似乎不衬她的身份，但却很衬这漂亮的手：“因为从你们想创业的那天起，想过创业失败的结果么？想过创业矛盾会爆发到一个同伴持刀杀了另一个合伙人么？”

　　两个技术宅男呆呆的摇头：“没有……没有想过，也没想到过会有这样的结果。”

　　牟晨菲好看的耸耸肩：“好吧，从未思考过失败的创业者，基本上前面没多远就是失败的大坑在等着你们了，如果不相信你们先现在就可以开始去创业，无论到哪里，用这四百万美元开始，我们甚至能提供一定的帮助，祝你们好运……但如果那时候你们回来，估计就没有你们的位置了，因为经历过那种失败的你们，心态和敬业精神也许已经跟不上高速发展的我们，这是你们最合适的机会了！”

　　搞定！

　　巴克看林东把感动涕零的两个年轻人带去签署正式的高级研发专家合同，他就好像看见武林高手一样的老婆把俩刚出道的菜鸟暴打一顿，气定神闲的收工！

第1115章 生活

　　巴克吃惊的找老婆询问她这种无与伦比的谈话风格怎么形成的，毕竟和平时那个有点呆萌不谙世事说话的大小姐区别太大了，牟晨菲很轻松：“我以前每天不就是坐在办公室给那些高管、专家这么谈么，天正三天两头都有人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另起炉灶或者被别人挖角的，从药业公司到服装公司都这样，天天谈，从小就看爸爸这么谈，有什么不会的……”

　　巴克有点心疼。

　　可这美妞乐陶陶的先跟爸妈回渝庆了，催促巴克在平京接受几个采访以后也早点回家，巴克本来让牟老板的下属把那白色大越野一起给拖回去的，牟天博说留下给他用，现在巴克代表的不是自己，要是在平京现在随时可能被记者拍照的情况下坐个破烂出租车，牟家丢不起这个脸。

　　巴克明白这也是个提醒，提醒他那小老婆别被人偷拍到了。

　　去机场送走了牟晨菲一家和林东，两位马来西亚年轻人也会到渝庆去参观下天正集团的根据地，再加两三位心腹助理就让商务机满载了，所以牟天博竟然说现在觉得这飞机有点小，埋怨巴克决定草率了，但还是在周琳菲满意的笑容告别下登机，转身巴克就叫留下来的天正助理把揽胜开回四合院去，叮嘱有事有安排打电话即可，自己带上棒球帽和黑框眼镜回大院去了。

　　然后就再也足不出户，天天陪着向婉和儿子在大院玩，设施蛮齐全的大院也不用出门，向婉穿着一身很落伍的厚羽绒服，不过却愈发衬出她穿着牛仔裤的双腿细长，一双普通的平跟皮鞋，慢悠悠的挽着巴克手肘指角落：“隐约记得一点点，就是小时候爸爸在这里陪我玩过，但是印象很模糊，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幻想的。”

　　关于老丈人牺牲的真实情况，巴克不知道冀冬阳告诉自己是刻意让自己转述给聂亦筠母女俩还是自己老婆和丈母娘压根儿就不在乎这个细节，反正有点不一样，所以他也不提，抱着儿子过去在已经磨得溜光的水泥滑梯上尝试：“那我得让老二记住我真陪他在这里玩过！”

　　和大大咧咧掌握多门外语的姐姐不同，一岁出头的巴小二比较内向，可能受了母亲的影响，对什么都持很谨慎的态度，这是巴克最近才观察到的细节，现在也是慢吞吞的抱住高处的水泥柱蹲下去，却也不下滑，就在那看着父母的眼睛，似乎在考量这俩是不是坑他。

　　向婉就没有牟晨菲那种随时拿相机拍照留念的习惯，笑着仰头鼓励：“下来啊！坐好往下滑一点点就行了！爸爸在下面接着你的……”

　　巴克身上是向婉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老式呢子大衣，衣领都很宽厚那种，立起来正好遮住了脖子刺青，现在艰难撩起袖子跑到滑梯下方等着，对儿子勾手指做鬼脸，巴麟虎的确没他这个名字威猛，犹豫再三才试着翻过身来屁股朝天面朝下，手脚并用的往滑道下挪，向婉欢笑着要去纠正，巴克摇头：“随他，他这是没什么安全感，适应学习都得靠他自己摸索……”

　　果然有违常理的滑梯姿势让巴小二刚进入滑道就不可抑制的往下溜，看不到前方更惊慌，手脚疯狂的想抓握点什么止住下滑，根本抓不住就想翻身，然后下滑的小身板就在滑梯上翻滚起来，眼看着就冲下来要摔到地上，嘭的一下，却结结实实的砸进父亲的怀里，巴克索性叉开腿坐在滑梯下接住，黑色呢子大衣面料还真是温暖啊，巴小二带着眼泪花的委屈惊慌哇一声就扑在父亲胸口哭起来，巴克笑嘻嘻的不哄：“好玩不？”

　　一岁出头的孩子哪能回应，但应该能领会，好一阵抽抽的点头，巴克举着儿子放上去再来，向婉从开始想过来给儿子擦泪水的，现在只蹲在滑梯边看丈夫陪儿子，果然三五回以后，巴麟虎就能比较娴熟的玩滑梯，只是换到跷跷板上又得谨慎观察并试探的回避一阵子……

　　直到聂亦筠打电话叫小两口回家吃饭了，巴克才抱着儿子陪向婉去食堂顺便再端两个菜，向婉若有所思：“我们这个关于东南亚的新战略是不是也这样，上面不大包大揽，放手让你去试验，多来几次等熟悉了局面也就打开，而且这样就磨练出了规律跟经验？”

　　巴克啼笑皆非：“我还以为你琢磨出了怎么带孩子呢，儿子用我们当地话来说就是要带得皮一些，摔摔打打好正常的，别太精细，你怎么又想到工作上去了！”

　　向婉还道歉：“我笨嘛，当然要随时都多想想……”

　　两口子走进挂着灯笼的食堂，向婉也戴了黑框眼镜，这食堂里的人好多都不是戴眼镜就戴帽子，遮遮掩掩的非常多，而且绝对没有其他单位食堂里面那种老王老张吆三喝四的气氛，都是安安静静的，熟识的一个眼神或者手势就能点头交流坐到一起小声说话，不熟的基本也不东张西望乱看，连巴克习惯性的左右观察一阵，对上几双眼睛之后，也干脆收敛回来，实在是那些眼睛里面警告的意味太重了。

　　也许这些一旦放出去就变成另一个人的特殊战线人士，只有在这里才比较放松，但常年的职业习惯又促使他们对周围一点风吹草动都反应灵敏，还是不让人家草木皆兵的好。

　　但还是有少数几个人给向婉在交错时候打招呼：“陪爱人回来过春节？”“儿子多大了？”伸手逗弄两下小二的表情慈爱溢于言表，但对巴克绝对没有好奇打探的意思，笑笑点头就过了。

　　很明显巴克这穿着打扮就是在刻意遮掩，那就是有隐瞒身份的意思，那就不多问。

　　这就是保密单位的默契。

　　唯有巴小二还算灵动的眼睛趴在父亲肩头打量，看母亲端了个酱牛肉和糖醋鲤鱼，才对那看上去虽然都黑不溜秋，闻着却很香的东西产生兴趣，哇啦哇的在巴克肩头折腾，引来不少目光，巴克索性把儿子骑在脖子上，得意洋洋的捻片牛肉自己嚼点丝才给儿子尝个味道，一家三口就这么掀开门口的挡风帘出去了。

　　向婉就没有巴克脑子里盘旋的那些在外叱咤风云的特工，终究还是要回到家里才会安心的思路，有点雀跃：“从小就喜欢吃食堂的这俩菜！嗯……太香了！回家还有饺子！”

　　明显比在渝庆吃火锅或者别的地方吃大餐都要快乐。

　　这才是生活嘛，聂亦筠这两天看女婿的眼神都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件黑色呢子大衣的缘故。

第1116章 人生导师

　　偶尔中途巴克出去办事，向婉也不陪着，说是怕碰见什么认识的人，鉴于巴克现在可是已经在公开媒体里面亮相的人物，真的有这种顾虑了。

　　而且还真能遇见熟人。

　　本来牟晨菲还要把两人住的总统套房留着，巴克好说歹说才退了，现在每次有助理安排什么事情，都是那辆牟家一直留在平京四合院的奔驰威霆房车来接他，中巴车似的后座宽敞空间里摆了好几套衣服，据说都是牟晨菲遥控安排的，每次在约定的街头把黯淡无光的巴克接上车，他自己坐在后面更换西装皮鞋之类，再随便用热腾腾的毛巾擦擦脸，短发不用怎么打理等到目的地就是气度不凡的总裁了，到处都有人恭敬的打招呼。

　　其实还是名声让人觉得他有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