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么恐怖,有人要杀你似的。”她笑说。
“差不多吧,想杀我的人太多了,所以呢,我越躲起来越安全。”
她问:“谁想杀你,那几个黄毛,鸡冠头?”
“还有很多人,他们只是一群虫子,老虎在后面呢,我真正担忧的不是虫子,他们屁都不是。虫子一拍就死,老虎可是不同。”
“我不明白。”
“你是女人,不需要争权夺利,只需要保养好自己,以后找个人嫁了就是了。”唐叶笑着说。
她嗯了一声说:“那你一个房东,争权夺利吗?”
“做房东也是一种竞争啊,要不然别的房东把房客都抢走了,我岂不是要饿死吗?”唐叶笑说。
“说的也是。”她点了点头。
这时快餐送来,唐叶付过了钱。刚要吃饭,只听到门口的两个保安柳茫和沙风叫道:“叶哥,叶哥。”
唐叶扭过头来,只见门口站了两个人。唐叶一看,似曾相识。沙风跑过来说:“叶哥,门口有两个人,说跟你认识,来找你。”
“让他们过来,我看看。”
“哦。”
两人走上前来,唐叶才看清二人相貌。一个是霍英东,一个是古风。这两人在一个半月前,出了车祸,现在好了起来。精神风貌好了许多,唐叶迎上去笑说:“原来是你们俩,快请坐,我买了红烧肉,来吧,一块儿吃点儿。”
古风面无表情的对唐叶说:“我们来是请你帮忙的。”
“好,说吧,帮什么忙。”唐叶问。
“我们俩在上海身无分文,刚从医院逃出来。”他的意思是找唐叶借钱。唐叶将全身的钱掏出来,一共一万多块,塞到他手中说:“黄子青已经来到上海,你们俩小心点儿。”
“我妹妹有下落吗?”古风担心的问。“放心吧,她没事。现在在安陵。”唐叶想告诉他古云脑袋出了些小毛病,但是又觉得这样徒增担心。
“我想去见一见我妹妹。”他要求道。“现在不行,你现在正处于危险阶段,去见她,只会见危险带给她,我让她呆的地方非常的安全,你还是不要见她为妙。”唐叶这么一说,倒是让古风觉得有道理。
霍英东说:“唐叶,我们俩没别的事情,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我们俩的帮忙,尽管开口。”
“我怎么联系到你们?”唐叶问。
“在西北山的太佛寺里,我们俩准备先到那去躲避一番。”
“金龙潭处?”
“对,就是那个太佛寺。”霍英东说。唐叶点了点头说:“好,你们去出家吗?”
“对。”
“行,到时候联系。”
“嗯。”二人转身离开。
坐在远处的程雨菲走了过来,向唐叶问道:“他们是谁呀?”
“两个朋友。”
“看他们的样子,像是乞丐一样,怎么会是你的朋友?”
“人不可衣着。不要认为别人穿得太差,就觉得别人是穷人,他们曾经可都是富可敌国的人。”唐叶解释。
“哇,看起来不太像哦?”
“溶江亦有断流期,英雄哪无落难时呢?”唐叶跟她吃起了饭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唐叶跟她聊了一会儿,便回屋准备。要知道今晚去的,可是一个大陆最大的,最高犯人的监狱。这对唐叶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乔樱说:“你要准备好了,千万别失手。如果感觉哪里不对,立即出来。要不然,被抓到,那可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唐叶准备好了一把匕首,还有绳子。还有六把飞刀,分别插在腰带之上。身着运动服装。连打了几百个快拳,踢了踢腿,原地跳了一百多个蛙跳。这才踹着气,拉开冰柜,拿了一瓶冷饮。
“别大意,这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你当场被击毙,那就只能自认倒霉,没有人会为你负责任。”
“我知道。”唐叶站起来,看了看钟表,已经是近八点钟。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乔樱说:“我在外面接应你。”
“不用,你去了只会拖后腿,我不需要帮倒忙的人。”唐叶笑说。
唐叶一切完备,两人走下楼去。唐叶打了个计程车,来到了地铁3号线的康庄之处。这个地方比较偏僻,行人不算是很多。地铁外面就离黄浦江仅有一里之距,在这里可以听到江边哗哗的声音。
唐叶慢慢的走进地铁,这里全程是机器服务。所以唐叶不必担心被查出,身上带有管制的刀具。他来到地铁口,发现还有四五个行人,正在等待地铁。
直等到3号线地铁到来,这些人才上了地铁。唐叶看四下无人,迅速跳进地铁道中,向南边跑去。五百米处,有一个小洞。这个洞,本来是通风管道,后来不再使用。所以一直在下面,此洞宽三尺,高三尺,正容一人可以爬进。
唐叶跑了约三百多米,突然此时,后面一阵声音,竟然是地铁的声音。没想到这班车来得如此迅速,唐叶迅速躲避在地铁边儿上,紧贴着墙壁。
那地铁的司机看到有人,准备刹车但已经来不及了,直接贴着唐叶的肚皮,驶向了前方。
等地铁过去,唐叶肚皮上一阵难受,像是被火烤了一般。他的手也非常的痛,因为掉了层皮。虽然包扎过了,但依旧很难受。
唐叶又寻找了一回儿,终于发现了那个通风口,那里有一个排气风扇,非常的大,还正在呼呼的转动。唐叶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将这个风扇给拆了下来,扔到地铁中间的沟内。这才低下头,弓起身子,慢慢的朝通道内爬去。
通道内的气味非常难闻,像是没有氧气一般,而且里面还夹杂着一股骚臭味儿,像是下水道一般。唐叶爬了进去,发现还有很多的蜘蛛网,而且地面潮湿,里面没有半点光线。
“这是什么垃圾地方,犯人在这里岂不是要被臭气给熏死。”唐叶连爬了十分钟,用身上的远照手电筒,朝前面看了看,发现还有几百米。不禁有些绝望的说:“妈的,会不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