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叶的母亲抚摸着唐健的头说:“三儿,你大哥他不懂事儿,以后你可要多照顾着他。”
“我会的,妈,你完全可以放心。”
“嗯,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唐母又说:“我死后,把我拉回老家,我要葬在那儿。”
唐守德连连点头,泣不成声。不多时,唐母手往下一滑,停止了呼吸。唐叶悲痛无比,当天找了人手,将自己老妈的遗体,运回了安陵老家。
老家处,已经被夷为平地了。所以房子,全被推倒在地。唐叶通知了早年的一些亲戚,在殡仪馆中举行葬礼。唐守德也在殡仪馆,陪伴在老伴儿身边。
唐叶仅仅通常了一些贫穷时的亲戚,那些与自己有交情的人,唐叶都没有通知。
殡仪馆外,李长顺夫妇,还有以前村子里的老头,老婆,来了二十几位。
下午三点,准备出殡。可是这时,只听到几声车响。三辆黑色轿车,直接停在了殡仪馆门口,从上面跳下七八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手中拿着冲锋枪,对准门口就是一阵扫射。
唐叶眼疾手快,立即吼道:“大家快趴下,快。”
众人不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嗒嗒嗒嗒的声音。唐叶转身抓住唐守德的就往地上趴去。当场,有四五人被枪击伤,唐健的肩膀中枪,其余有几人也受了轻伤。
那些人打完子弹后,坐上车扬长而去。唐叶站起来追赶,到公路上才发现,汽车早已经无影无踪。
唐叶转过身来,看到唐守德满胸口的鲜血,浸透了胸前的衣服。“爸,爸。”唐叶跑了上来,双手扶住老爸的双肩。
“大哥,快,快打急救电话,快。”唐健忙掏出手机,按下电话。
唐守德笑说:“不用了,三儿。不要救我了,我再活着,也是没啥用。我也是癌症晚期了,不要再浪费钱了。跟你妈这样一起走了,我心里倒是,倒是,舒坦。”他脸上透出一种解脱的笑容。
唐叶说:“不,爸,你撑着,你会没事的,相信我。”
唐守德深呼一口气说:“不用救我了,我知道自己今天也到时间了。三儿,你记住爹跟你说的话,多做些好事儿,听到没有。没良心害人的事儿,咱们永远不干。”
唐叶含着泪点了点头说:“放心吧,爸,我保证谨记您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说完,他头一低,驾鹤西去。
“爸---!”唐叶痛如刀割,没想到一日之间,竟然双亲皆失,让他痛不欲生。警察来做完尸检之后,二老被拉到了火葬厂,当天晚上进行了火葬。
十一点时,唐叶跟唐健拿着火葬盒子,从火葬厂走了出来。
唐健问:“今天那些人是什么人?”
“不知道,想来杀我的,以后抓到他们,我要将他们一块块的把肉割下来。”唐叶气道。
唐健说:“兄弟,我对不起你。”
“干嘛说这话?”唐叶冷冷的说。
唐叶正开着跑车,唐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我昨天离婚了,我的财产都分给了瞿颖,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怎么回事儿?”唐叶没想到大哥竟然如此窝囊。
“因为,因为我买房和开超市的时候,把证书的名字,都写成她的。”
“我靠,你怎么这么愚蠢啊,大哥。你?”唐叶真想把他狗血喷头的大骂一顿。
唐健一直低着头,唐叶气得快要昏过去了。
直到快要进自己别墅的时候,唐叶将自己钱包的钱全拿了出来,扔给他说:“这些钱有两万多块,你自己找份工作自己营生,以后我不管你了,你这个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还去赌博,还去玩小姐,你行啊,我都不敢享受。”
唐健低头说:“三弟,我错了。”
“找份工作,好好干着吧,没事别再来找我。”唐叶驶进别墅,一肚子气。
凌晨,唐叶将二老的骨灰在山上挖了个墓,埋在了那里,立了个木碑,上面刻上了:“唐守德夫妇之墓。”
韩龙在旁边问:“叶哥,谁在殡仪馆开的枪?”
“我也不知道,这些人以为当时杀了我,但我却没有中弹,是谁?难道是许东泰?”唐叶想到许东泰的表情,就恨之入骨。
“叶哥,我们早晚与许东泰有一战,与其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除掉他怎么样?”韩龙大声说。
唐叶说:“我也想,但是对我们太不利了。我们先一个个的将这些人清除掉,先把圣徒这些家伙给搞定,我们跟他们的仇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别急,机会有时候需要等待。”唐叶其实现在,是心情非常消极,父母双亡,四面环敌。哪怕一步走错,所有兄弟都要丧命。他付不起这个代价了,因此要小心谨慎。”
骆菲已经返回公司,蒙塔娜的伤也几首完全好了。中午之时,一桌人在大厅内吃饭。
唐叶说:“蒙塔娜,你们的那个基地,是不是在大峡谷?”
“嗯?”蒙塔娜抬起头来,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唐叶,显然是在疑问:“你怎么知道?”
“是。”她点了点头。
“我们要去抓他们,你给我们带路好吗?”唐叶问。
蒙塔娜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唐叶说:“这几天我会安排好的。”
却说在大峡谷的天色洞内,首领巴维尔又在激情澎湃的进行演讲了。“我们已经搜寻了五天时间,终于找到了唐叶的住处。这个地址,还是哥老会的人员,传达给我们的。那个叫唐叶的人,数次侵犯我们神教,杀了我们神教很多人。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同心协力,一起攻进东方之珠别墅内,杀了唐叶。”
下面的人都纷纷高举火把,大吼道:“杀了唐叶,杀了唐叶。”
唐叶吃完午饭,感觉右眼皮一直在跳动。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唐叶右眼一直跳动,显然是要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可是,正在此时,忽然一个人戴着帽子,竟然走进了自己的别墅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