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冬草姐帮我出了大笔学费,我怎好意思老花她的钱?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我现在过得挺好,学校特许我可以不上晚自习。我呢白天上课,晚上打工。不需要接受谁的资助!你呢还是管好你自己,不要出去害人就阿弥陀佛啦!
害你妹!哎我说,你对我这么大的成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害谁了?你说清楚,我害谁了?小强都快抓狂了。
苗杏娇见俩个话不投机,没几句话就干柴烈火着起火来,当下也生气了,从书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小强道:“我懒得理你!那个啥,这是天庭花园那套房子的钥匙,给你!”
耶耶,你这败家娘们,在城里才念了几天书,眼睛就长到脑门上,瞧不起人了呢。要不是我,你丫还能到城里上学咩?这么一想,小强气头更大,忍不住一把上前抓住苗杏娇的纤手质问:“五姐,你什么意思?我大老远地给你送生活费,你还懒得理我?你想过没有,你能来实验中学上学,靠的是谁?你瞧不起我这乡下佬是不?你还能摆出一副大人样教训我是不?”
苗杏娇的手被他抓得生疼,眼睛红了的挣扎道:“强子,你抓着我干什么?哼,你现在可了不得了,我哪敢教训你呀。快放手,我要回学校!”
两个正争执不下,突听身后比比——传来两声汽车喇叭响。苗杏娇抬头一看,惊喜的冲着那辆豪华轿车招手道:“亨利,你怎么才来?”
小强见车上下来一个纨绔子弟,那丫手上捧着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登时傻眼。
只见那个叫亨利的货,烫着一头金黄色的卡通发型,俩耳朵还钉着耳钉,生得细皮嫩肉,高高大大,竟然对小强这大活人直接选择了无视,捧着大束鲜花风骚无比地走到苗杏娇面前,含笑说声:“阿娇,我的诚意感动了苍天,你终于肯正眼瞧我,这是我赵亨利的荣幸,请收下我的诚意——”
苗杏娇转眼瞥见旁边的强子当场傻眼,一阵暗爽,对赵亨利绽出灿烂笑脸道:“赵大公子,你再满嘴胡说八道,人家可不理你啦!”
哎呀不敢,阿娇同学,请你收下!苗杏娇又意味深长的瞥了强子一眼,暗想谁让你老来欺负我,我气你一气。这么想着,她破天荒地收下了赵亨利的“诚意”。
耶耶,这位是哪里飞出来的破鸟?小强见势不对,走上前道。
苗杏娇见他想耍横,急忙把赵亨利护在身后,翻白眼道:“强子,这是我的同班同学赵亨利!他是来接我的,你对人家客气点!”说着笑对赵亨利道:“亨利同学,这是我那个无业游民弟弟小强!”
啥,无业游民?游你妹!说实话,小强真想抱起阿娇来,把她就地正法了。
赵亨利见到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乡巴佬,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油然而生,面带贵族式的笑容,很绅士地向小强伸出手来握手道:“阿娇同学的弟弟,果然气度不凡。你好,我是赵亨利,很高兴认识你!”
高你妹!赵亨利是吧,我告诉你,苗杏娇我是未来的媳妇。你丫少打她主意,听到没?小强压下火头警告道。
苗杏娇见俩个快打起来了,急忙拉起赵亨利就走,一边针对小强道:“亨利,我弟弟脑子不太正常,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哈。很晚了,我们走!”
那赵亨利面色都白,还在那一唱一和:“这么可怜,那应该送他去住院。”
“哎呀住院也没用。你送我回学校——”苗杏娇燕儿蝶儿地上了赵亨利的车,哧溜一声,扬长而去。丢下小强在那诅天咒地,哎你个败家娘们,三个月不见就生异心,竟然当着我的面吊凯子。败家娘们,你长能耐啦。我是专业的拆伙大户,看我怎么拆散你俩。
这吃货诅天咒地呢,蔸里的电话就响了,拿起一瞅竟是久没谋面的兄弟加酒肉朋友白云飘白大少爷。
我说你个烧货,这三个月死哪去啦?你在哪,我来接你!小强跟白云飘俩个是童言无忌的。
二货,我在半岛宾馆这里,你丫挺快点滚过来吧,咱俩拼酒去——强子哥正郁闷呢,没想到白大少爷一来,所有的烦恼一扫而空。
只见白大少爷还是像过去一样喜欢充装比犯,开着一辆兰博第一时间冲杀过来。小强得儿一声钻入副驾驶席,俩个像往常一样猛烈地互相嘲笑加人身攻击一番后,小强豪气吼道:“拼酒去,你丫三个月没尝过失败的滋味,特么不自在了吧?”小强摆出一副你很差劲的样子。
哪知白大少爷面色凝重,低声问小强:“哎我说二货,你大祸临头了还有心思喝酒呢。脑子没坏吧?”
耶耶,白大少,你消息挺快。我刚把一个强-奸犯打趴下了。看那人应该很有钱,就是不知道是哪颗葱?小强一伸手从白大少蔸里掏出一支极品雪茄,像拿自己的一样,点着了一阵猛chou,满不在乎。
二货,你不是吧?你把人打得住院,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啊哈哈,你丫真是个极品!你现在是网上通缉犯了,我在公安局的熟人特意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相信是你!
小强听到这里,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已经知道上次的盖文明整人事件,要不是亏得这位白大少出面摆平,他老小家会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现在,白大少一听他又有难,二话不说就赶过来了。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啊。就是那个你好的时候不存在一样,你不好的时候会从天而降的那个人。这吃货眼里都有泪花了,猛地一拍白大少肩膀:“小白,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多余的话不说了,那个企图霸占我白姐的泼鸟是谁啊?”
“常图丁,别看他是副院长的崽。常家在仙海甚至省城都有不小的势力。咱仙海军区副司令常高高就是常图丁他爹的亲哥。偏不巧,仙海公安局局长宽胜利是常副司令的老部下。所以,这次你有点麻烦。”白大少皱起了眉头。
小强却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大咧咧道:“小白,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别说一个副司令的亲戚,就是尼玛再大的官的什么什么亲戚,你不能无法无天吧?我就不信没个说理的地方。小白,你放心,大不了哥我去牢里锻炼几年。停车——”小强心想,这事看来闹大了,不能连累了兄弟。他现在是一名逃犯,要是人发现白大少爷跟他混一起,对白大少有麻烦。
停你妹,你坐牢去了,你那个护士姐姐怎么办?你脑子进水啦?没事,有事大家一起蔸着。快去医院,去晚了你白姐就完蛋了!
小强一听有理,自打一耳光道:哎呀我今晚他妈成糊涂蛋了,出这么大的事,把白姐扔到宿舍。瞧我这事办的!小白,开快点!
小强再次回到第一医院护士宿舍,发现是白姐自己来开门,把这货吓了一跳,本能一后退道:“白姐,你——”这家伙干了亏心事,乘人之危,想想这事确实不太地道。在白姐面前拘捉不安,说话的时候连底气都没了。他正准备挨一顿她的狂风暴雨呢,不料,白衣静刚睡醒发现下身被人问候过了,回想起了常院长家那花花大少常图丁把自己协迫到大楼天台一事,一时间天眩地转,想到自己的身子被恶少玷污,她的心里是既彷徨又无助。
第77章不可理喻
她做梦也想不到在这节骨眼,救命恩人小强会从天而降,此女既悲且喜,一头扑到强子怀,粉拳如雨点落到这货的身上,哇的大哭道:“强子,你怎么才来啊?呜呜,我受人欺负,你都不管我也不来救我,三个月了你上哪去啦?常图丁,那个魂淡欺负了我,你一定要帮我报仇!你答不答应,你不答应我死给你看!”
啥,这什么情况?我刚在天台那个了你,你真的不知道?嗨,败家娘们,你这么单纯天真,我想跟你说谎都没勇气。俩个耳鬓厮磨着,白衣静的眼泪落到脸子上,强子算是彻底败输,当下坦白真相说,白姐,常图丁没有得逞,是我,那个进去你身体探险的人是我,不是常图丁!
小强能说这话,说明他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白姐那么善良那么纯真,小强实在不忍对她有任何的瞒骗。奇怪的是,他道出真相后,发现刹那间他的内心如同佛光普照,竟然有了难得一见的古井不波那样的平静安宁。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大丈夫做了就做了,就算有天大的错,也得敢于承担。这吃货正在暗里为自己打气,哪知白衣静接下来说的话差点没把他跌一跤。
嘻嘻,强子哥,你真傻!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啊?这可是迷-奸,这种事你也敢往自己身上揽。我被姓常的畜牲欺负了,你会不会替我报仇呀。还有,以后,你会不会看不起我。白衣静一想到小强有可能躲得自己远远的,哇的又大哭起来,哭得那个伤心啊,简直是肝肠寸断。
啊?白姐,真的是我,你没骗你。小强见自己道出真相,白姐居然不相信,还以为是安慰她。我草,这什么情况?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我草。
强子,我知道你人好,你怕我想不开是不是呀?我想得开想不开,只取决于你一句话,你快回答我的问题!白衣静见小强死活把罪责往自个身上揽,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小强无语了,心想耶耶,我都说了是我,白姐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这真是奇了怪了。这吃货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就坡下驴,拍胸脯道:“白姐,你放一百个心好了。你的身子能玷污,但是没人能玷污你圣洁的灵魂。你还是我白姐,那人叫常图丁是吧,好,我会给他好看!
可是白衣静经历这个可怕的事件后,一夜之间人都变了样,她变得多疑、不自信。对自己的价值定位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强子就像对着党-旗宣誓一样,把话说得这么干脆,她还是将信将疑,抖抖缩缩的死抱着他不放:“强子哥,你是不是拿假话哄骗我呀?你想先把我稳住,然后一有机会就开溜。是不是?我身子脏了,你看不起了我,是不是?”
啊?败家娘们,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那个你的人是我,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我还怕找我算帐。
强子哥,你真傻,那个我的人明明是姓常的畜牲。你不要骗我了好不好?我不相信你的话,你得拿行动证明给我看!白衣静经历这么可怕的噩梦后,她心里的防线面临崩溃。
啊?证明给你看?怎么证明?小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白衣静的心理太奇妙了,他觉得不可理喻。
是呀,你别嘴里说得好听,说不定你心里面在骂我不要脸贱人呢?所以呀,除非你做给我看!白衣静像个小女孩跟大人要糖一样了。
小强哭笑不得:“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替你报仇!姓常的就算有天大靠山,我也不怕!”
这吃货在这个单纯善良的姑娘面前快要抓狂了,他急着开溜,他怕呆下去良心上会更煎熬。问题是,白衣静死搂着他不放,还一个劲拿敏-感部位拱他,羞的道:“哎呀强子哥,报仇的事情不着急。我要你做给我看,证明你说的话是真心话!”
哎呀白姐,你有话直说。我快给你绕晕啦。到底要我做什么?
哎呀你真笨,跟我做情侣在床上做的事呀。白衣静这话出口,羞得桃花满面,死死把幼滑白净的脸埋到他颈下。
小强恍然大悟,诧异道:“啊?白姐你确定你没喝醉酒?做那事就能证明我的话是真的?这吃货心想我去,这姑娘的心思太难懂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这完全超出了小强的理解范围。